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是我自己的孩子,我通过传统的途径,和一个omega或者一个beta获得我自己想要的孩子,那一定是我想要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
而体外则不一样。至少我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只是捐了个精,那个小孩和我有什么关系,其实没那么重要。
江轶顿了顿,继续说道:江似霰,我不可能和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养育自己的后代。
江似霰的眼神瞬间犀利,她的指尖下滑,轻轻抚在江轶的喉咙上,神色危险的说:可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江轶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指的是这个曾经盛装过江轶灵魂的身体。但这不是我,江似霰。
江似霰两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把她推在了床上,俯身看她:这有什么区别吗江轶?喜欢你的身体,不就是喜欢你吗?
江似霰说着,跪着上了床,跨坐在江轶身上。
江轶倒也没什么,枕着手臂,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歪歪扭扭地看着她:当然有啊。你了解我这个人吗?你知道我为人处世的观念吗?知道我对事物的看法吗?知道我行为准则吗?
换而言之,你了解过这个身体的灵魂吗?
江轶仰头看着她,静静地说:江似霰,身体可以给你,但是灵魂是冷眼旁观的。我终究不是你的江轶,我们之间也谈不上什么喜欢,所以只能做肉体上的交易。
江轶这番话,让江似霰稍微有些动容。她一心只顾着把江轶留在身边,其实在更深层次地忽略了江轶的精神需求。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一直不愿意接受,江轶有可能不喜欢她,不爱她,甚至还会另有爱人。
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体吸引了她,可是灵魂呢?隔了六年,就算她们彼此补全了双方的经历,可经历了那么多的江轶,早已有了变化,而她何尝不是如此呢?
江似霰脑海里一瞬闪过许多想法,但最后停留的一个念头: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想抓住江轶,把她留下来,再一次让她爱上自己。
六年前,如此稚嫩的她都能做到的事情,没道理现在就不能做到。
她早已明白这辈子就算是失去生命,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能失去江轶。
她曾经那么炙热的祈求过,如果江轶活着,回到她的身边,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什么矜持,什么隐忍,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通通都不重要了。
江似霰倾身,将吐息落在江轶唇上,直勾勾地看着她。
两人呼吸交融,气息很近。江轶嗅着从她身上传过来的信息素味道,分辨出江似霰的意思,原本就举起的白旗举得更高了。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狭窄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江似霰的告白。江轶仰头看着天花板,对自己软弱的喜欢妥协的身体,有些自暴自弃。
老天啊,Alpha为什么是这么一个下贱的生物,害得她天天丢人。
江似霰一瞬间就察觉到她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放大,倾身把吻落在她的唇上:你的提议我采纳了。不过这个约定,你想履行到什么时候呢?
江轶抬手,揽住了她的腰,稀里糊涂地回应她:直到双方都有喜欢的人为止吧。
江似霰张口,轻轻地咬在了江轶唇上,拒绝说:不,江轶这个身体的所有权一直都是我的。直到我放下之前,你不能喜欢别人。
这样,无论江轶还会不会喜欢上她,她这辈子都能一直霸占江轶。只是喜欢她的身体也没关系,她一样可以献出自己。
她永远都不会放下,永远不能释怀,永远无法停止爱江轶。
第61章
江轶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 天知道她这么一个前二十三年都这么正直善良的人,最后会答应江似霰的契约,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了。
一切结束之后, 江轶坐在床上,看着江似霰披着她的衬衫坐在床上,抱着她的笔记本敲打着契约文件, 脑袋一阵发昏。
该死的,Alpha果然具有自己性别的软弱性,在床上听了几句枕边人的话, 轻易就献出了自己!
可恶!讲道理,她和江似霰有持续这个契约的必要吗?
江轶现在特别懊悔,可她又不能反悔和江似霰说:你别打了, 咱俩就当作是一夜情, 现在搞完赶紧散伙吧!
她能吗她能吗?她根本就做不到啊!
都怪江似霰身娇体软,都怪自己没尝过别人的滋味,现在被江似霰的信息素蛊得晕头四转。
江轶看着江似霰坐在床边打文件的窈窕背影, 总觉得十分诱人, 身体又很正直起来。
发现自己又有了反应, 江轶气得低头看了自己的祸根一眼, 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呸, 不要脸不争气,一天天就想七想八, 完全被人俘虏了!
和江似霰在床上厮混了那么几天,江轶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要江似霰稍微一撩拨,她就能日日夜夜,永不停歇。
再加上做这件事的强度,其实远远比不上自己平时做的体能训练来得折腾, 游刃有余的江轶完全沉浸在欢愉中。
就在江轶在骂着自己的欲望之火时,打完文件的江似霰扭头,搬着电脑面向了江轶:江轶,你看看这个条款,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江似霰只是披着衬衫,胸前的扣子根本没扣上。江轶抬头,看着她暴露在眼前的大片春光,脑袋被那阵阵白光晃得发晕。
江似霰注意到了她这一点,稍微倾身,展现着自己绝佳的好身材,凑到她面前轻轻说:来,看看,认真看看。
江轶眼神左右犹疑,一时不知是看她胸口的红痕,还是看电脑的屏幕。
哪怕做了那么多次,面对这种情况江轶还是觉得窘迫。
她索性一把夺过电脑,背对着江似霰一行一行地看了起来。
看到前几条的时候,江轶扭头看向江似霰:你想让我给你当私人保镖?
江似霰点点头,说:我的身体因为受药物影响,所以就算成年之后,发情期还是不太稳定,所以需要你时刻跟在我身边,以确保我不会碰到其他的Alpha。
江轶心里一咯噔,扭头看着江似霰,问她:药物,什么药物能影响到发情期?
难道是神经类的激素药物?可江似霰看起来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啊。
江似霰点点头,看着江轶问:一些精神类药物,不过去年就已经稳定了,你会介意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轶忽然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她转过头,看向了屏幕,又往下滑了几行:稳定就好了,好好治疗,我不介意这种事。
江似霰看了她的侧脸一眼,大着胆子挪了过去,跪坐在江轶身后,把她揽入了怀中。
两人没有丝毫阻隔,就这么把温暖的身体贴完了一起。江轶感受着从后背传来的柔软,还有若有似无划过她肌肤的某个点,身体一瞬绷紧。
偏偏此时,江似霰还一无所知一般,趴在江轶身上,歪着脑袋轻轻问她:那你是答应这个条件了?
江轶心猿意马,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接着问:不过你要给我发工资,然后给我一份正式工作的合同,有五险一金,还有哪天要解雇我了,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
江似霰点点头:好,我会让人给你拟一份合同。
江轶点点头,说了一声好。江似霰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趴在她肩头问:有个事我想问问你
江轶并不是很在意:什么事?
江似霰想了想,斟酌了一会,问:我调查发现,你退伍的时候,是受伤荣退,有一笔很丰厚的奖金,足够你在云城买一套安置房。可你为什么最后只在云城租了套公寓?
江轶顿了顿回答了一句:云城的房价太高了。
江似霰收拢了自己的手臂,说:可是这在你的负担范围之内,那笔钱,你用来做了什么?用来投资,还是做别的东西去了?
江轶扭头,看了江似霰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似霰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我有些好奇,我感觉你这个人比较务实,又是个从别的世界来的人,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所以我觉得你有钱之后,应该是第一时间买套房子,安置下来,好让自己有个家。
刚在楼下的时候,我也打量过你这个房子,发现小归小,但是什么东西都有,像个温馨的家。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买房呢?
江轶扭头,看着目光专注望着她的江似霰,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直跳。
她觉得江似霰可能修过心理学,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她。
她想的啊,特别想的啊,但是条件不允许啊!
江轶叹口气,和江似霰说:我的钱不止是我一个人在用。我没办法买房。
江似霰更好奇了,她看着江轶问她:为什么?你的钱,不是你一个人在用,是什么意思?
江似霰的眼睛眯了起来,抱住了江轶追问说:难道你还养了别的女人?还有孩子要养?你是不是用这个身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江轶简直哭笑不得,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没有用这个身体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免得江似霰再误会她,江轶只好解释说:军队纪律很严,而且再遇到你之前,我有点厌恶其他人的信息素还有自己身体的东西。
江轶顿了顿,继续说:我在的那个地方,没有分化这个说法,所有人大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具有两性器官的人只是少数。
我之前是个女孩子,不太习惯也不喜欢这个器官,所以不会用它。更不要说,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江轶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我和你说这个,是想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用你恋人的身体做出奇怪的事情,也不会有私生子。
江似霰趴在她肩头,柔柔地望着她,眼睛里好像有一层水光。
可能是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江轶一下开了话匣子,有些忍不住:这个世界太奇怪了,人与人之间的喜欢,不是由精神层面决定的,而是受生物信息素的影响。身体有需要了,就会释放信息素完成交配,和昆虫或者动物一样。
我有些难以理解。
江轶说到这里,看向了江似霰:这个身体标记过你,记得你的信息素,所以它很喜欢你,我我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完全随着信息素再走,所以多少觉得有一些困扰。
江似霰静静地看着她,和她说:喜欢江轶的时候,她还没有分化。我爱她,和信息素无关。
还有,江轶从来没有在我体内射入信息素,她给我的标记是临时的
那个标记,只能维持半年就消散了。
江轶有些愣住了,所以你之前对着我说骚话,都是在逗我吗?
她呆呆地看着江似霰,一阵心悸。江似霰趴在她的肩头,望着她淡淡说:你知道,在宴会厅里我怎么会在那多人的包围里看到你的吗?
江轶下意识地接了一句:怎么看到的?
江似霰笑了一下,扣住她的腰说:可能你没有感觉,但那时候,你无意识地朝我释放了信息素。在场那么多的omega里,你对我释放了信息素。
我接受的那一段信息素里,只有那么一个信息
江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她愣愣地问:什么信息?
江似霰朝她眨眨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轶有些别扭地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都不重要,你又不会喜欢我。就江似霰对她一副一往情深,只是身体都能接受的模样,移情别恋的概率目前是看不到了。
江轶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怨妇,就好像是个求偶失败的公孔雀一样。
江似霰听到这里,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粲然一笑。她换了个方向,趴在江轶身上,问她:不说这个了,言归正传,你的钱都养什么人去了?
江轶刚被她拒绝,有些别扭,就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我干嘛要告诉你?
江似霰趴在她肩头,摇着她的身体和她撒娇:说嘛说嘛,我好奇你会把钱拿去做什么。
江轶耳朵一下就红了,但仍旧强装镇定,说:哦,你好奇,你好奇我就得告诉你吗?
江似霰笑了一下,含住了江轶的耳垂:大好人,求求你告诉我吧,你今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轶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伸手,阻止了江似霰游走的手,立马投降:别别别,我说我说。你吃得消,我还担心把你折腾坏呢。
不至于,不至于,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真的不至于这样。
江轶抱着江似霰的手,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榨干。她扭头,看向了江似霰,说了一件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的事:我之前是边军特殊部队的
前些年抓毒枭的时候,我一个战友牺牲了。她家不太富裕,母亲有尿毒症,在她死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就只剩下她的妻子拉扯她的妹妹长大
我和她交情不错,所以会三不五时接济她们家。前些时候,她妹妹得了白血病,要做手术,我就把钱给她了。
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和队友的交情,没有别的。
江轶简单地陈述完事情之后,发现江似霰偏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江轶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说:怎么了?
江似霰笑了一下,忽然松开了她的手,往前挪了几步,跨坐在江轶身上,抬手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说:我现在觉得,这张脸更加好看了。
江轶仰头看着她有些莫名,江似霰捧着她的脸,直勾勾地看着江轶的眼睛,笑着和她说:你住在里面,让我觉得这个身体在发光。
那一刻,透过眼睛,江轶觉得江似霰看到的是那个裹在这个躯体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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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GL)——江一水(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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