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叹口气,和老班长说:对了,宋一小姐那个任务我这边出了点事,没做完,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老班长立马回答说:没添麻烦没添麻烦,你的事,三天前就有人来和我说了,宋一小姐那边本来就只剩下两天,威胁她的匪徒你之前也解决了,酬劳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打到你的卡上了。
江轶打开手机的时候,其实就看到了转账消息。可是听到老班长的话,江轶多少安心了些。
她顿了顿,说:谢谢你啊,班长。
那是你应得的,都是你的辛苦卖命钱。
老班长说到这里,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带你走的那个大小姐,没有为难你吧?
江轶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带我走的人是个大小姐?
老班长叹了一口气:云城安保公司的,有谁不知道江家大小姐呢。她是江氏的继承人,十七岁那年被绑架后,大半个云城安保的人都被江家雇佣了。托她的福,现在云城有头有脸人家的孩子,都有一个保镖跟着。咱们这群老兵,也能混口饭吃。
对了,她身边日常会跟着四个保镖,一个明面上,其余三个都藏在暗地里,都是身手很好的退伍老兵,性别全是beta女性。
据说她本人不太喜欢Alpha,所以周围都没有什么Alpha的保镖跟着她。
江轶听到这里,不由得撇撇嘴。江似霰不喜欢Alpha?我看她喜欢得要命,而且是只喜欢自己喜欢的Alpha。
江轶又问:所以呢?
老班长说:你是唯一一个能近她身的Alpha,还和她一起在酒店里呆了三天三夜。
老班长顿了顿,很严肃地说:江轶,苟富贵,勿相忘!
江轶翻了个白眼:可算了吧,我也富贵不到哪里去。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是我们这种老百姓可以肖想的。
老班长强调了一句:可你和她在一起呆了三天,陪她过了发情期。
不是,那是江似霰发情吗?那是她自己!
江轶有些急了:那是我
老班长惊了:不会吧,难道是你这个Alpha发情了吗?
江轶立马狡辩:不是我
老班长的语气更加惊恐了:完了完了,她愿意陪你这个发情期的Alpha共度良宵,看来是真的看上你了!江轶哪天入赘豪门,不要忘记辛苦扒拉你的班长!
江轶真的是百口莫辩,她叹了口气,说:我和她以前认识。
老班长惊呆了:什么,你竟然认识这么了不得的人?难道你出任务的时候,救过她?英雄救美,芳心暗许,所以乍然重逢,她一个把持不住,拉着你就去房间里三天三夜了?
某种意义上,老班长说的一点没错。只不过英雄救美的那个人,是以前的江轶,不是她。
江轶懒得搭理她:不和你瞎扯了,我要去接大黄了,你有任务的话就喊我吧。
江轶把电话挂断,坐着车前往宠物医院,抱着大黄回家。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在一个闹区附近的地铁口loft公寓,一室一厅一卫,大概只有三十五平。
一楼基本上是她和大黄的活动区域,二楼是睡觉的地方。
江轶抱着大黄回到自己空了一个月的家,从冰箱里掏出狗粮罐头,放在了大黄的食盆里给它吃。
大黄趴在地上,乖乖地吃罐头,江轶看它这幅乖巧的模样,抬手顺了顺它的毛,笑眯眯地问他:大黄,乖崽,有没有想我?
大黄是条青壮黑狗,之前和江轶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被毒贩打瘸了腿,再也没法出勤任务,江轶就领养了它。
可能是受过伤,大黄和江轶都有些爱犯懒。此刻眯着眼睛悠哉地舔罐头,听到江轶的问话,非常人性冲她汪汪了两声。
江轶笑眯了眼,在它头上撸了一把:乖哈,晚上姐姐给你做鸡腿吃。
一人一狗久别重逢,在客厅度过了温馨一刻,就在这时,江轶的门铃突然响起。
江轶听到门铃,朝外喊了一句:等等。
她说着,起身走向门口,一边嘟囔着谁啊,一遍拉开了门。
江轶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戴着墨镜亭亭玉立的江似霰,整个人都呆住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睡熟了吗?怎么还能醒来找到这里。
江轶心想自己也才回家没多久,去接大黄也就废了点时间,所以江似霰最多是在她走后只睡了一会,就跟过来了吧。
江似霰抿唇看着她,戴着墨镜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就在这时,屋里的大黄站起来,瘸着腿对门外的江似霰汪汪叫了几声。
江轶扶着门框扭头,看着大黄说:大黄,自己人,别怕!
江似霰抿唇,摘下了墨镜,微眯着眼看向江轶,饶有趣味地问:大黄?你的宠物,叫做大黄?
江轶纠正了她的说话:准确地说,那是我的伙伴。它叫大黄,你有什么意见?
江似霰用墨镜指了指大黄:可她是黑色的。
江轶指了指大黄的尾巴:可她尾巴是黄色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命名方式?
江似霰仰首,笑着和大黄打了个招呼:大黄你好。说完之后,她转眸,定定地看着江轶:我来都来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轶觉得自己可能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女人,她侧身,给江似霰让了路。
江似霰走进了江轶的小公寓,仰头打量了一番。江轶抬手,挠了挠脸,随手带上了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一个月,都没回家,家里估计没什么喝的了,我给你烧壶开水你喝不喝?
江似霰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转过头看向江轶:你退伍之后,一直住在这里?
江轶有些无奈:你不是调查过我吗?
江似霰又问她:那有别的人来过吗?
江轶想了想:应该是没有,我也只住了两个多月。
江似霰点点头:那就好。
她说完,转身抬手搭在了江轶肩上,将她压在了门板上,倾身吻了上去:早安吻,江轶。
江轶瞪大眼睛看着这张在她眼中放大的漂亮面容,一瞬就被江似霰俘获了。
又一次被压住的时候,江轶看着对面直勾勾看着她们的大黄,喘息着想:omega都是这么精力旺盛的吗?
但她很快就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因为江似霰又朝她咬了过来。江轶连忙抱住她的手,将她捆在怀里,无可奈何地说:江似霰,你都不会累的吗?
江似霰嗷呜一声,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巴,轻轻说:会累,但看到你就不会。
江轶觉得江似霰迟早能把自己折腾死,她索性抱着江似霰起身,一步步走向二楼的卧室,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很想念江轶的信息素,但你能稍微节制点吗?
江似霰窝在她怀里,仰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角绯红:你知道我想念你的信息素,你为什么要走?
江轶无奈地说:我要接大黄啊。
江似霰用脚蹭了蹭她大腿,轻轻柔柔地说:那你走了,我也会想你的信息素,然后睡不着。
江轶,别走好不好。就让我抱着你睡,我会裹住你的。
等等,裹住?裹住那是个什么操作,是个什么意思?
江轶垂眸,目瞪口呆地看着江似霰。江似霰看出了她的吃惊,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朝她眨眨眼: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江轶投降了。她把江似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想的美,这事不可能!
江轶说着,转身去了衣柜去拿自己的床单,准备给江似霰铺上。
江似霰趴在床上,托着腮帮子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可是江轶以前都会答应我这么做的。
江轶惊呆了,她抱着被子扭头看江似霰:你们未成年都玩这么大的吗?她竟然没被你妈妈抓去少管所吗?
啊,这个ABO世界可真是神奇啊!
江似霰被她这个表情给取悦到,趴在床上笑弯了眼。好一会,她收敛了笑容,就这么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江轶,眼里盛满了温柔:不会,因为无论她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她在欺负我。
第60章
江轶抱着床单被套, 有些无语地看了江似霰一眼:是是是,知道你你们少年情深,你对她念念不忘了。
江轶抖了抖被套, 说:快点起来,我给你铺床。
江似霰哦了一句,从床上顺从地爬起来, 赤足地站在了床下。
江轶趁着她不在床上的这个空隙,迅速地一卷床单被套,给床上换了套全新的。
江似霰赤脚站在床上, 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认真做事的侧脸,不自觉地右手抱着左手手臂,从手肘滑向了手腕, 不安地咬住了唇瓣。
她想, 岁月还是在江轶身上留下了痕迹,比如她这个认真又好看的样子,这么多年来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认出江轶的那一天, 她就着手让人去调查江轶过往的经历。不知道是不是不敢面对, 江似霰刻意没有让人去调查江轶的情感经历。
江轶不记得她了。
在她快要满十八岁的夏天, 两人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了联系。她们错过了六年, 这六年, 江轶的人生轨迹于她而言是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江轶遇到过什么样的人,在那样暧昧不明的少年时期, 是否也和人有过这样朦胧不清的情感,更有甚者,是否已经得到过江轶。
她过的好吗?难过的时候是否有人在安慰她?
残缺的记忆,让江轶没有很多从前,甚至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么一个人生活着, 是不是会很寂寞?
有人慰籍过她的寂寞吗?
江似霰的脑海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的脑海一片纷乱,她想着那几天江轶昏沉时,朦胧不清的回答,确认了那么多年,其实没有一个人亲近江轶的时候,有些心疼,也有些庆幸。
幸好,不会太迟。幸好,江轶还是她的。
江似霰痴痴地看了她好一会,江轶火急火燎铺好床之后,扭头对上了江似霰痴迷的眼神,心头重重一跳。
即使在心里清晰地认识到江似霰爱的人不是她,可面对这样的眼神,江轶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跳。
她抬手,掩饰一般地挠挠脸,说:上去吧,你这几天基本都没有睡的时候,你先再睡一会,我要去忙点东西。
江似霰赤足走到江轶面前,稍微仰首看着她,目光温柔:江轶
江轶站直了身体,垂眸看向她,不自觉轻声回应:怎么了?
江似霰抬手,指尖划过她比少年时要成熟的眉眼,顺着她挺翘的鼻梁往下,将自己的指腹压在了江轶的下巴上。
江似霰用指腹摩挲着江轶下巴上那个细小的微不可见的疤痕,稍稍有些痴迷的和她说:今天早上和你商量的事情,你答应了吗?
江轶愣了一下,今天早上?是指要养她的事情吗?
江轶觉得挺无所谓的,她不讨厌江似霰,彼此有需要的话,互相慰籍也不是不可以。
江轶放任她勾勒自己的脸,就好像这几天以来她对江似霰的纵容一样,挺直了腰杆回复对方: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的抑制剂那件事?
也不是不行,只要契约合理,我们可以这么做。至于你说的要养我,那是不可能的。
江轶歪着脑袋想了想,继续说:我不缺钱,也不想在你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就平等交易而言,你需要我的身体,我需要你的身体,这就是最合适的。
江轶其实想得很开,反正她都把所有事情摊开给江似霰说了,更不用说这几天她们也没有耻度地在床上呆了那么久。人只要一突破自己的底线,脸皮厚起来,就有些无所谓。
江似霰轻轻咬唇望着她,眼里有着不可置信的惊讶。江似霰的手停在了她的脸上,唇瓣微颤,和江轶说了一句: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是和你结婚这件事。
清醒的时候,听到有人对自己求婚,江轶还是有些害羞。即使知道,这个求婚是对着自己的身体说的,可江轶还是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
她捏了捏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和江似霰说:哦你说这件事啊,我还是不能答应。
就算你说身体是你爱人的,可我现在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是不能为了报答重生之恩献出自己的。至于你说的想要孩子,还要人当你的抑制剂,其实我都可以提供这个服务。
唯独婚姻不行,婚姻是一件相对于没有必要的,但在我心里又有一点神圣的事情。即使知道你想结婚的对象是我的身体,但我还是不自觉地会带入你是想和我结婚。江似霰,这对你我都不公平。
可实际上,江似霰就是想和她结婚。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江似霰觉得她不管失忆还是不失忆,都是个榆木脑袋。自己的喜欢那么明显,她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会错意。
江似霰将手搭在了江轶的肩膀上,稍微眯起了眼,神色危险地看着她: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养你。
江轶挠挠脸:也没有那个必要,你可以立个契约,双方约定一下各自要履行的义务好了。当然,生六个孩子这件事,还是算了。
如果你想要这个身体的孩子,我可以通过体外的途径,给你一个母体外长大的孩子。
江轶的言下之意是不想让江似霰怀孕,如果真的要孩子,那她只能通过胚胎分离技术,让江似霰得到一个母体外长大的孩子。
江似霰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会那么坚决,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江轶:这件事和让我怀孕,有什么区别吗?不一样都是让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吗?
江轶笑了一下,轻轻地和江似霰说:虽然你的存在总是在提醒我,这个身体不能完全算是我的,甚至和别人生下的孩子,也有可能不是我的。可是对我而言,我在这个世界独自生活了六年,早已认可了自己的一切。
无论是落水后醒来,还是我的军旅生涯,都是我人生里难得的体验。我认可我的身份,因为我早就明白自己是鸠占鹊巢,所以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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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GL)——江一水(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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