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轶是落水的,但一直没有找到尸体,被警方判定为失踪。
她是被水淹死的
江轶的脑袋一片乱糟糟的,心想难道自己就没有怀疑过吗?
在听到那个故事之后,江轶不止一次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查看自己的伤口。
战友们对自己的调侃,说:你不像个山里娃,倒像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娇小姐。
当初扶贫办对自己的惊叹:两年不见,小轶这么高这么白了,和从前大不一样。
可是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她不是奶奶的乖孙,就会是眼前这个人的妹妹吗?
她谁也不是,她只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亡魂而已,只是她自己,只是江轶。
江轶渐渐安定了下来,她垂眸,看着拉着她的江似霰抬手擦掉了泪水,不知为何心口一阵刺痛。
宋一说过,她是为了保护继姐而死的。江似霰和她一样姓江,应该就是那个继姐吧。
她还给江似霰标记过,那么她们应该是互相喜欢才对
江轶脑海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的想法,但她很快就被江似霰拉入电梯,到了下两层的总统套房,被江似霰打开门之后,一把塞了进去。
两人进到套房,江似霰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靠在她脖颈嗅着她身上越发浓郁的雪松气息。
江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只猫一样,被江似霰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江轶心跳如雷,连忙推开她:江江小姐你稍微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就算是你认定了我是你认识的那个江轶,我们也得对个暗号才行吧!
她知道对方很思念她,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一个Alpha怎么顶得住。
江似霰从她怀里抬头,看着江轶问:是江似霰不是江小姐。
江轶看出了她眼里的危险气息,立马改口:好的,江似霰,你先起来,我有话想问你。
江似霰没有起来,仍旧抱着她,眼神十分柔和:什么事,你说。
江轶觉得自己今天丢了工作,说不定还要丢人。
她叹口气,无奈地看着天花板,说道:就是就是
江似霰仰头看着她,看着她比少年时成熟的眉目,变成小麦色的肌肤,还有一样对自己无可奈何的眼神,一阵心神摇曳。
她不由地抓紧了江轶的手臂,更加的用力,更加的不肯放开。
她再也不会放开,不会让江轶离开她,也不要听江轶说什么乖乖等待的话。
过去那么多年里,她每次回到那个路口,蹲在那个地方,江轶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她已经受够了失去的感觉。
她扣紧了江轶的手臂,仰头对她笑了一下,目光含泪:就是什么?江轶,你说,你慢慢说
她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她再也不会让江轶离开。
在江似霰的注视下,江轶挣扎了几下,但怕江似霰受伤,又不敢太用力。
她只好认命一般,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把白衬衫稍微拉开一点,倾身让肩头的牙印暴露在江似霰面前:这里原先是一个牙印,我醒来的时候,家里人和我说我是落水了,可是我怎么想,落水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牙印。
所以我一直觉得,我的身份可能有蹊跷。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就不在意这种事。
自从遇到宋一小姐后,她跟我说了一个关于江轶的事情,那时候我就有些怀疑,自己可能是那个江轶。不过我现在有新的人生了,也就不想再追溯过往。
江轶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问:江似霰,你知道这个牙印是怎么来的吗?
江似霰痴痴地望着江轶左肩上那一圈像是硬币的伤口,心想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她趴在江轶肩上,在旷野奔走。
她们在无尽的迷宫里逃亡,一次又一次地迷失自我,梦的最后,她又一次失去江轶。
江似霰把手放在江轶的左肩上,轻轻摩挲着江轶的伤口,低声说:我当然知道。
江似霰说着,拉低江轶的身体,在江轶的伤疤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那是我爱你的标记。
江轶被她的唇烫的浑身发软,整个身体不争气地泛起了粉红色,熏得她耳垂都好似要滴血一般,没一会,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雪松气息。
完蛋了,她这回真的发情了。
第57章
理论上来说, Alpha相对于omega来说,是一种非常难发情的生物。除非在遇到和自己匹配度非常高的omega,又或者是被自己标记过的omega, 才会在很苛刻的情况下发情。
江轶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往外逸散时,迅速推开怀里的江似霰,往一旁退去。
Alpha的发情症状不会和omega一样失去理智, 但也非常难耐。
江轶觉得自己好像被扔到火坑一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是被火舌舔过,烫得发疼。
江轶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跌坐在地上,捂住了自己身体涨得发疼的某个部位,仰头看着江似霰, 喘息着问她:江似霰麻烦抑制剂
江轶可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除了觉得疼,内心还空虚得厉害。
发情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她感觉自己现在好需要一个人抱抱她。
江似霰有些错愕地看着她,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朝江轶一步步走了过来, 歪着脑袋问她:为什么需要抑制剂?
江轶以手撑地站了起来, 踉踉跄跄地往后退, 涨红着脸说:因为我发情了。
江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发情, 她觉得发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而她面前的这个omega又实在是太过危险。
按照体力上来说,江似霰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可如今眼前这个步步紧逼的江似霰, 却让江轶觉得很危险。
江似霰朝她走了过去,让自己的信息素从腺体逸散,和整个屋内江轶那个越来越浓郁的雪松气息相融。
江似霰仰头,眼角绯红地看着江轶,说:不是发情, 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江轶,我好高兴好高兴你没有讨厌我的信息素。
江轶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背脊一阵发凉。她觉得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生吞活剥的。虽然江轶一点也不讨厌她的信息素,但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和这个人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
江轶连忙伸手,试图阻止对方:等等,江似霰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江似霰笑了一下,很温柔地看着她:我说了,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你自己心里不是都很清楚吗?
江轶紧张地往后退:不是,你不再认证一下吗?虽然我们都这么怀疑,但只有DNA的结果才是最正确的吧。你可以先带我出去,我们去做个检测怎么样?
她尝试转移江似霰的注意力,甚至想过打晕江似霰。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被她否决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打晕宋一,但对着江似霰却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江似霰温温柔柔地看着她:我不会认错我的Alpha。
江轶心头直跳,她知道这句话不是对着她说的,可是她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有了更剧烈的反应。
江轶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得告诉你真相。事情是这样的虽然身体还是这个身体,可是灵魂和思想却不是同一个人了。这么说的话,你能理解吗?
我失去了记忆,我不是你的江轶了!
江似霰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很浅淡的笑容:没关系,我不介意。以前的事,只有我记得也没关系。
江轶这回是真的撑不住了,有些崩溃地说:我介意啊!姐姐,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江似霰一步不让,继续往前逼迫: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可以把这件事当作是一夜情。
说到这里,江似霰笑了一下,很认真地问:你介意一夜情吗?
江轶点点头,忍着要爆炸的疼痛说:我介意。
江似霰的笑容更加大了,她仰头看向了江轶:我不介意,只要是你,我都不介意。
可问题是,江轶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失忆,而是穿过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又忍,没忍住开口说:可那不是我江似霰,那不是我。
江似霰顿住了脚步,仰头静静地看着江轶,等着她的下一个借口。
江轶伸手,撑在了她的肩上,喘息着和她说:你眼前的人你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你记忆里的江轶。
虽然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可灵魂却是完全不同的。
我我不是江轶,我记得我所有的一切,我记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江似霰,你听过借尸还魂吗?
我只是一个,借着你的江轶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的亡魂。
江似霰有些错愕的抬头,咬住了唇瓣,问她:什么意思?
江轶深吸了一口气,和她说:就是字面意思江似霰,你清醒一点,你眼前这个人,不过是鸠占鹊巢的亡魂。真的江轶,已经死了。
她落水死的。这个身体再一次睁开眼,是我来到这个世界。
你明白吗?我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不只是没有记忆,而是我就不是那个人。
江似霰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更加虚幻了。她仰头看着江轶,轻轻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身体是她的,至少我还能再抱抱你。
你知道,我做过多少次梦,只有那么一次醒来,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吗?
江似霰往前一步,伸手抱住了江轶,将脸埋在了她的肩上:江轶让我抱抱你吧。哪怕只有一次,让我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江轶被她逼到了墙角,仰头看着天花板。江似霰的双手在她背后交叉,以一个很紧密的姿态抱住了她。
江轶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懵了,身体很烫,心跳很快,那个奇怪的东西硬得发烫。她的信息素彻底爆发,再也没有挽留的余地。
这时,抱着她的江似霰抬头,吻了吻她的脖子,轻轻说了一句:就当是一夜情好了。
一个omega主动要求和你一夜情,你能忍?虽然只是被当做了替身,发情期的江轶也一样撑不住了。
江轶没有说话,只是认命一般地抬头,抱住了怀里的女人,缓缓地滑下了身子。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吃亏,omega那么好看,还那么香,就这么给出第一次,其实很划算。
不然她长到二十三岁,还是个老魔法师吗?
江轶这么想着的时候,江似霰跨坐在了她的腿上,将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江轶发烫的皮肤被她的唇舌寸寸吻过,浑身战栗。
恍惚之间,江轶感觉到左肩的伤疤被人轻轻吻住,她抖了一下,听到女人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以前在那个世界,叫做什么名字?
江轶迷迷糊糊地回答:江轶名字一样,也是江轶
江似霰又问:父母呢还有没有别的家人?
江轶回答:都在,我有一个妹妹
你会想起她们吗?
会想起,但我好像已经记不起他们的样子了
江似霰问到这里,倾身含住了江轶的唇。她更深,更加用力地吻着江轶,献出了自己。
一切水到渠成,江轶靠在墙角,险些被吞掉的时候,立马抱着江似霰起身,往床上走去。
别在这里!你会受不了的
江轶这么说着,把江似霰压在床上,失去理智以前她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江似霰捧着她的脸,很迷恋地看着她:我确定。她确定无比,眼前这个人就是江轶。不是什么亡魂,只是她的Alpha。
无论经过多少年,成长多少岁,她的动作,话语,一些细微的表情,都和少年时如出一辙。
江轶彻底丧失了理智,放任自己沉入深渊里。没一会,房间里响起了如泣如诉地一声:江轶
江似霰喊着她的名字,泪水决堤一般从眼角汹涌而下。
江轶一直以为,AO发情能在房间里呆三天是一件很夸张的事情,直到这一次,她深刻地意识到,教科书诚不欺我。
她在房间里呆了三天,饿了就喊客房服务,困了抱着人就直接睡。烫醒之后,就在床上,在沙发,在地毯,在浴室,在浴缸,在梳妆镜前,在阳台的窗帘背后
躺着,坐着,站着
每一个地点,每一个姿势,都尝试了个遍。
偶尔清醒的时候,江似霰会坐在她身上,和她说话。江似霰好像很喜欢坐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肩头,让长发散落在她的胸口,轻声慢语地和她说话。
问她以前的经历,这些年的经历。江轶被信息素所蛊惑,几乎有问必答。
江似霰开心了,就会撒娇一样,咬着她耳鬓厮磨。江轶没骨气地抱着她的腰,推着她在自己身上来回。
直到最后一次结束之后,江轶被江似霰压在身下,抱在了一起进入了梦乡里。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江轶趴在床上,住着满屋子的香气,模模糊糊地转身,看到了坐在床头的江似霰。
发情期已过,江轶在看到她的时候脑海里一瞬划过这几天里那么多这样那样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似霰不知道是什么起来的,她可能根本就没睡,就坐在床头,披着睡袍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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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GL)——江一水(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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