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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主人

    第2027章神秘的主人
    挂了老黎电话,我立刻赶回单位,果然办公室人员给我送来一个快件,说是刚送来的。
    我打开快件,果然是一个密封好的信封,信封上没有任何字,空白的。
    我不敢耽搁,直接给孙东凯请假,说身体不舒服,下午要去医院检查下。
    孙东凯倒是很关心,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头晕加肚子疼。
    孙东凯准了假。
    然后我直接下楼开车,直接出了市区,上了奔省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狂奔,下午4点到了省城,直接去了深海路23号。
    这里竟然是一个十分偏僻幽静的所在,周围环境十分优雅,车人都不多。
    23号是一个带院子的洋楼,楼房是苏式的,看得出有些年月了,墙壁上都是绿色的爬山虎。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何方高人。
    我走到门口,看到门口是有监控镜头的。
    我按门铃。
    片刻,有个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打开门,上下打量着我。
    “请问你找谁?”他问我。
    “我找你们家的主人。”我说。
    “你是哪位?找我家主人什么事?”他带着警惕的目光。
    “我从星海来的,受朋友之托,送一个信封给你家主人。”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继续问我。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只有见了你家主人我才会说。”我说。
    “那你等着。”他说着关了门。
    我在门口等了几分钟,门又开了,中年仆人客气地对我说:“请进……”
    我跟随他进了院子,院子里长满了各种植物,还有一棵看不出年岁的老树,枝叶繁茂,几乎遮蔽了整个院落的天空。
    进了房门,客厅很大,光线有些幽暗,摆设是老式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几幅看不出来头的字画。
    “请坐——”中年男子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我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的味道不错。
    边喝茶边打量着客厅,揣摩着这里的主人。
    老黎让我来见的会是神马人呢?能住在这里的人,来头一定是有的,但到底又是神马来头呢?
    正琢磨着,听到楼梯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长条纹睡衣的人正在缓步下楼。
    此人看起来年龄和老黎差不多,头发全白了,脸色也有些苍白,眼神有些黯淡无光。
    他下楼后,缓缓走到我跟前,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我。
    感觉他的眼神虽然黯淡,但目光却又十分犀利。
    我不敢和他对视了,站起来,双手将老黎给我的信封递过去,恭敬地说:“老人家,您好,我受朋友之托,带这个东西给你。”
    他伸手接过去,放在茶几上,然后说:“小伙子,请坐。”
    声音有些嘶哑。
    我感觉出他的身体似乎不大好。
    我又坐下。
    “你叫易克吧?”他说。
    “是。”我忙回答。
    “嗯……”他又打量了我几眼,点点头:“老家伙眼光不错……”
    他此时说的老家伙应该指的是老黎。
    他自己也不年轻了,却叫老黎老家伙,有意思。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我说。
    “叫我老家伙好了。”他说。
    我一怔,自然是不敢如何称呼他的,很明显,他不愿意告诉我他姓什么。
    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那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呆了,老黎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该走了。
    我于是站起来:“老人家,没有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别急,坐下。”他的声音不大,但似乎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坐下。
    “说说你的情况。”他说。
    我又是一愣,我日,查我户口啊。
    但不知怎么,在他面前,我没有在老黎面前的放松,似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于是说:“我叫易克,浙江宁州人,现在星海报业传媒集团党委办公室工作。”
    “除了在这个传媒集团,还有什么其他工作?”他说。
    我的心一跳,这老家伙问我这话啥意思?
    来不及思索,我回答:“我只有这一份正式职业。”
    “胆量如何?”他又问我。
    我觉得有些诧异,他怎么问这个了?
    我回答:“胆量不大,也不小。”
    “哦……不大,也不小……”他看着我,突然笑起来,“小伙子,你很有意思。”
    “您老也挺有意思。”我说。
    “知道我是谁吗?”他说。
    “不知道,知道了刚才就不会问怎么称呼您了。”我说。
    “嗯,不知道就好,不知道比知道好。”他点点头,“让你送信的你的那位朋友,你和他什么关系?”
    他显然说的是老黎。
    “我们是朋友关系。”
    “只是朋友关系?”
    “是的,忘年交的朋友。”
    他又缓缓点点头:“小伙子,你很实在,也很坦诚。你是救过你那位朋友的命,是吧?”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回答。
    “老家伙对你很疼爱,是不是?”他又问。
    我挠挠头皮:“他对我很好,给了我很多教导和指导,说我人生里的教父。”
    “教父……”他点点头,“这个词用的很恰当。”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我又站起来:“我该告辞了,您老身体不好,还是继续休息吧。”
    他看着我:“你看我是不是行将入土之人呢?”
    我忙说:“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呵呵,是那个意思也没事,好,小伙子,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他说。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
    出了院子,外面灿烂的阳光让我有些炫目。
    我当即开车离开省城,往星海赶。
    路上,我给老黎打了电话,说了下去省城的情况,老黎听完,沉默半天,说:“好,小克,回去后,你什么都不要管了,只管安心上班就是了。”
    “事情就这么样了?”我说。
    “你还要怎么样?”
    “那夏季何时能出来?”我说。
    老黎说:“这个你不要操心了,该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来的。”
    “那个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还是忍不住问老黎。
    老黎呵呵笑了下:“不要打听不该知道的人,但是,小克,你要记住这个人,记住他。”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记住他干吗?”我有些困惑。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不要多问了,也不要乱打听。”老黎的口气有些严肃。
    我不问了,但心里还是很疑惑,充满了好奇。
    深海路23号这个神秘的老者,成为我一段时间内解不开的谜团。
    进星海市区的时候,接到了孙东凯的电话:“小易,身体咋样了?”
    “没事了,去市人民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可能是食物过敏造成的,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回答。
    “你去市人民医院检查的?”孙东凯问我。
    “是啊。”
    “真巧,我也正好在市人民医院,看望一个住院的朋友的,你在哪里?”孙东凯说。
    我忙说:“我已经从医院出来了,正在宿舍里休息。”
    “哦,那好,那你好好休息下吧,明天要是感觉还不舒服,可以继续休息。”孙东凯说。
    “估计明天就没事了。”我说。
    “那好。”孙东凯挂了电话。
    和孙东凯打完电话,我擦擦额头的汗,妈的,孙东凯是在试探我呢,哪里有下午去医院看望病人的,分明是他对我有疑心。
    但我也不能排除孙东凯真的去了人民医院,还是说离开的好,不然就无法圆场了。
    回到宿舍,天色已经黑了。
    我洗了把脸,刚坐下,接到秋桐的电话,她是为夏季的事情找我的。
    “三水集团的事你知道吗?”秋桐对我说。
    “嗯,听说了。你也知道了?”我说。
    “我出差刚回来,刚知道这事,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夏季被抓进去了,老黎又不在,这如何是好?”秋桐的口吻很担忧。
    “这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听天由命吧,我们是忙不上什么忙的。”我说。
    “你怎么这么说?这不像是你说的话。”秋桐说。
    “我知道我的话不好听,可是,这不是事实吗?企业偷税漏税这样的事,我们能帮上什么忙?我们怎么帮忙?而且,这事还不知真假,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道道,我们乱帮忙的话,说不定是帮了倒忙。所以,我看我们还是等等看看再说吧。”我说。
    秋桐沉默了片刻:“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眼看着夏季被抓进去,眼看三水集团遇到困难,坐看无动于衷,总觉得心里不安呢。”
    我说:“我也没说不管不问,只是在事情进一步明朗之前,在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先不要盲动,要沉住气,你说是吧?”
    我现在只能用这样的话稳住秋桐。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老黎何时回来?”秋桐说。
    “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估计老黎很快就会回来的,等他回来,或许他是有办法的。”我安慰秋桐。
    “那好吧,那就等黎叔回来。”秋桐说。
    “嗯。”
    “对了,我下午回来在办公室没见到你,办公室的人说你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秋桐说。
    我嘿嘿一笑:“吃东西吃坏了肚子,现在没事了。”
    “你啊,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注意身体,吃药了没?”秋桐说。
    “吃了,没事了。”我说。
    “以后可要注意了,吃东西一定要卫生。”秋桐叮嘱我。
    “嗯,嗯,好。”我答应着。
    然后秋桐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班,刚到办公室就被孙东凯办公室叫了过去。
    “小易,你马上去一趟市委大院,去乔书记办公室。”一见面,孙东凯就对我说。
    “去乔书记办公室?”我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瞪眼看着孙东凯。
    第2028章大人物的机密
    “是的,去乔书记办公室。”孙东凯点点头,边把一个档案袋递给我,“市委办公室刚才打来电话,说乔书记要看一份最近的内参后续调查情况,群工部刚给我送来,你亲自给乔书记送过去。”
    原来如此,我点头答应着,接过档案袋,直奔市委大院。
    市委办公室单独一座小楼,乔仕达的办公室在二楼。
    进市委办公楼要先登记。
    我登记完,然后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的房间门口都挂着牌子,我知道不挂牌子的就是书记办公室。
    到了乔仕达办公室门口,我敲门。
    “进来……”乔仕达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乔仕达正站在窗口,背对我。
    “乔书记。”我叫了一声。
    乔仕达转过身,看到我:“哦,小易,你来了。”
    我点点头,将档案袋放到他办公桌上:“乔书记,这是孙书记让我给你送来的那个关于内参的文件。”
    “嗯……”乔仕达点点头。
    “乔书记还有事没?没有我就走了。”我说。
    乔仕达看着我,突然换了一副调侃的语气:“易总你还有指示没?没有你可以走了?”
    我做尴尬状:“哎,乔书记,你可不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可受不起。”
    乔仕达哈哈笑起来:“易总,请坐,我们闲聊会儿好不好?”
    “难得乔书记有闲聊的雅致,好啊。”我一屁股坐在乔仕达对面,“只是,我不知道和乔书记闲聊什么好呢?”
    “不要紧张,我们随便聊,探讨几个话题吧。”乔仕达说。
    “好。”我点点头。
    乔仕达说:“问你个问题,如果你不小心丢掉100块钱,只知道它好像丢在某个你走过的地方,你会花200块钱的车费去把那100块找回来吗?”
    我不假思索回答:“当然不会。”
    我甚至想说,这真是一个超级愚蠢的问题。
    乔仕达说:“可是,相似的事情却在人生中不断发生。”
    “怎么发生的?”我说。
    “比如,做错了一件事,明知自己有问题,却也不肯认错,反而花加倍的时间来找藉口,让别人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被人骂了一句话,却花了无数时间难过,道理相同。为一件事情发火,不惜损人不利已,不惜血本,不惜时间,只为报复,不也一样无聊?失去一个人的感情,明知一切已无法挽回,却还是那么伤心,而且一伤心就是好几年,还要借酒浇愁,形销骨立。其实这样一点用也没有,只是损失更多。”
    “有道理,做人干嘛非要为难自己呢?”我说。
    “你说的对,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欢非和自己过不去,非要自己给自己弄个高高的台阶让自己下不来呢。”乔仕达笑起来。
    “那这样的人更愚蠢。”我说。
    “如果我说我周围有如此愚蠢的人,你会信吗?”乔仕达说。
    我摇摇头:“你周围都是人之精华,都是人精,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人精?你这词用的有意思。”乔仕达哈哈笑起来。
    我被乔仕达笑地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说什么了。
    正在这时,乔仕达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一看乔仕达来电话了,忙站起来:“乔书记,你接电话,我告辞了。”
    乔仕达看了下来电号码,冲我做了个手势:“坐,没事。”
    我又坐下来,乔仕达拿起话筒,慢条斯理地说:“喂——”
    “乔书记,我是雷正。”坐在乔仕达对面,我竟然听到了话筒里虽然不大但是很清晰的声音。
    雷正打来的电话。
    我的心一震,若无其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报纸,装作专心看报纸的样子,竖起耳朵听乔仕达和雷正打电话。
    同时,我觉得奇怪,乔仕达接雷正的电话,为何不避开我?难道就不怕我知道大人物之间的机密?
    “嗯……”乔仕达答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瞟了我一眼。
    “乔书记让人送给我的东西,我刚才看到了。”雷正说,“关于这个东西,我想知道是谁送给您的?不知道乔书记能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这个重要吗?”乔仕达脸上露出了微笑,口吻很柔和,“雷书记,我认为告诉你这个是不合适的。”
    “呵呵……好吧,既然乔书记觉得不合适,那我就不问了,关于这个事情,我想回头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那好,此事只在很小的范围内有人知道,我想如果你能妥善处理好或者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对你对大家都是很好的。”乔仕达说。
    “好的,我会记住乔书记的话。”雷正顿了顿,“那个,还有个事,我想和你汇报下。”
    “你说,我听着。”乔仕达说。
    我继续竖起耳朵听着,似乎雷正和乔仕达说的这个东西,自然就是关云飞得到的那个东西。不出我所料,关云飞丝毫没有耽搁就把东西转到乔仕达这里了,这是对雷正不利的材料,关云飞不会让它不发挥作用的。
    乔仕达得到这个东西之后,立刻让人转给了雷正,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关云飞乔仕达都知道这个事情,然后再由乔仕达转给雷正,正是我的目的。
    雷正果然坐不住了,给乔仕达打电话想擦洗屁股了。
    老奸巨猾的乔仕达采取了阴阳两面的手腕,给雷正玩了个玄乎的。
    这当然是上级对下级的制衡指数,让下级知道上级手里掌握着你的把柄,下级自然是会被动上级自然是占据主动的。
    雷正接着要给乔仕达说个事,我屏住呼吸听,不出意外,应该是我希望的事,那才是我操作这个事情最终要达到的目的。
    “乔书记,关于三水集团的那个案子,我想给你汇报下。”雷正说。
    “哦,那个事不是刚汇报过不久吗?怎么了?”乔仕达说。
    “情况有了新变化,呵呵……”
    “那你说。”
    “三水集团偷税漏税的案子,经过进一步的侦查和调查,发现这个案子搞错了,在他们集团的电脑主机里没有发现偷税漏税的证据,所以,我想撤销这个案子,放了他们集团的董事长夏季……”雷正说。
    妈逼的,雷正到底是害怕了,被那个关云飞转给乔仕达乔仕达转给雷正的东西搞怕了,乔仕达猜不到这东西和三水集团案子的关系,但雷正是分明心里一清二楚的,他知道给乔仕达这个东西的人,第一一定是有来头,第二目标直指自己,显然是一定是冲三水集团这个案子来的,如果三水的这个案子继续下去,那么,就会有人继续就那个东西里的内容借题发挥让自己不利索。在自己的仕途和三水的案子之间,他必然要做二选一的选择题。
    明智的雷正显然知道孰轻孰重,理智地做出了选择。
    不明就里的乔仕达皱皱眉头:“哎,雷书记啊,你说你,这样的大企业,不能轻易抓人的,我早就说过你……现在既然你们知道搞错了,那就放人吧,给人家好好说说,解释清楚。幸亏还没搞大,不然,要是市外的媒体知道了,那就被动了……”
    “好的,待会我就安排人撤案放人,就说调查清楚了,他们没有犯罪嫌疑。抓人是没错的,放人当然也是有理由的。”雷正说。
    “呵呵,具体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其实这样的事你也无须给我汇报,那就这样吧。”乔仕达放了电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心不在焉地说,“这个雷正,小题大做……”
    显然,乔仕达没有把这事放下心上。
    乔仕达此时对此事不以为然地态度是可以理解的,对于市委书记来说,每天比这些重要的事情要多多了。
    我心里大大松了口气,阿门,雷正狗日的到底还是怕了那个东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要放人要撤案了。
    基本大功告成。
    但隐隐感觉,此事应该还没有彻底结束,还会有好戏。
    “小易。我们继续闲聊。”乔仕达似乎对和我闲扯蛋很有兴趣。
    我笑了下。
    “小易,我们交换一下,你来问我一个问题。”乔仕达笑着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问你什么问题?”我有些茫然。
    “随便问啊,哈哈……”
    “那好,”我琢磨了下,“乔书记,你认为完全没有打过篮球的人,可以当很好的篮球教练吗?”
    乔仕达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不可能,外行不可能领导内行。”
    我说:“可是,有许多人,对某个行业完全不了解,只听到那个行业好,就马上开起业来了。我看过对穿着没有任何口味、或根本不在乎穿着的人,梦想却是开间服装店;不知道电脑怎么开机的人,却想在网上开店,结果道听途说,却不反省自己是否专业能力不足,只抱怨时不我与。你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道理很简单,做人,要量力而行呶。”乔仕达又笑起来,“我回答的正确不?易总。”
    我笑着点头:“乔书记总结的精辟。”
    “易总拍马屁也很精通。”乔仕达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嘿嘿一笑:“再问你一个相似但不相同的问题:你是否认为,篮球教练不上篮球场,闭着眼睛也可以主导一场完美的胜利?”
    “有病啊,当然是不可能的。”乔仕达回答。
    我说:“可是却有不少朋友,自己没有时间打理,却拼命投资去开咖啡馆,开餐厅,开自己根本不懂的公司,火烧屁股一样急着把辛苦积攒的积蓄花掉,去当一个稀里糊涂的投资人。亏的总是比赚的多,却觉得自己是因为运气不好,而不是想法出了问题。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乔仕达说:“做人,要时刻记得反省自己。对吧?”
    我竖起大拇指:“乔书记到底是领导,看问题总结问题就是准,一针见血。”
    乔仕达赞许地看着我:“你提问问题也很深刻,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本身说明你的思维是很别具一格的。”
    “乔书记过奖了。”我谦虚地说。
    正在这时,乔仕达的秘书进来了,递给乔仕达一个文件夹:“乔书记,刚收到的一个电传,指定由您亲自审阅。”
    乔仕达点点头,秘书接着出去了,乔仕达打开文件夹。
    我看着乔仕达,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
    片刻,乔仕达的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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