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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怜[快穿]——宴不知(122)

    老太太动作迟缓地看向陪护床那边躺着的身影,知道孙子累到了, 声音拉得很低,强笑着问他是不是回来办什么事,问完不等他回答,又忙说谢谢他帮忙。
    她以为梁既洲回来恰好遇到他们, 就过来搭了把手过来。
    梁既洲薄唇动了动,最终也没解释。
    到了第二天,刘秀梅看上去好了很多,已经能下地走路了,闹着要出院回家。
    容真平静地跟她说还得去B城一趟。县医院条件设备跟不上,刘秀梅年纪的确大了,这突然一病,哪怕现在恢复了,容真心里也不能放心。
    老太太死活不愿意,一来怕出远门影响孙子工作,二来又怕花钱。
    梁既洲过来解释钱的问题,她直接不听。
    容真知道老人家的心态,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半哄半骗又举了不少例子,终于算是把人给说动摇了。
    上午他们一起吃过饭,就上了梁既洲的车。
    至于学校那边,容真昨天就已经联系过校长。
    知道家里突然出了事,老校长已经让别的老师去代课了,让他不急,先照顾好家里人。
    几个小时后,车子终于驶进B城。
    隔着一道车窗,容真和刘秀梅都没心情去欣赏远繁华于县城的大都市,一个担忧老人家身体,一个满腹心事怕耽误了孙子。
    梁既洲在前面开车,偶尔通过后视镜看一眼后面的容真。
    没多久,他就将车开到了助理安排好的那家医院。
    接下来就是按程序带着老太太看大夫、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结束后,医院已经快下班了,有的检查结果暂时出不了,还得等一天。
    外面下起了下雨,梁既洲直接把他们带到自己市里偶尔会住的那套房子里。
    进了屋,容真就去上厕所小解。刘秀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梁既洲道谢,说麻烦他了。
    梁既洲原本正在给她倒水的动作顿了下,他垂下眸子,声音很低:奶奶,是我有求于你。
    刘秀梅愣愣看着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把水杯放到她跟前的茶几上:我想让唐真跟着我做事。
    老太太愕然,一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琢磨完他那句话,惊道:跟你做事?可、可小真他村里一直做老师的呀
    他不会一直待在唐家村。
    老太太嘴巴动了动,还要说什么,厕所那边传来动静,容真出来了。
    陪老人家在大医院做完检查,他心里那块石头虽然没有全部落下,但也轻了不少,过来问梁既洲:厨房能用吗?我晚上给奶奶做顿清淡的。
    梁既洲嗯了声,随后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门铃响了,有人送上来送菜。
    接过菜,男人就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容真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帮忙,顺便和他聊天。
    大多时候都是容真在说话,梁既洲应着或回答。
    面带愁容一整天的容真偶尔会有些笑模样。
    刘秀梅在在里面端着水杯喝了几口,很久没说话。
    其实她也明白,这几年城市发展越来越好了,唐真还这么年轻,去闯闯没什么不好,而且能跟着梁家的人做事,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她应该高兴才对。
    唐真是她看着长大的,没爹没妈,却也不皮,懂事又乖,留在村里也是因为担心她这个老婆子。
    她没有老糊涂,一直清楚这一点儿,可总是很少去说去劝,就跟对方一样,她同样担心孙子在外面受委屈没人照顾,当个老师饿不着就好了
    可她从没想到孙子是不是这么想的。
    刘秀梅把水杯放下,看向厨房那边的人影,决定回去后好好和小真谈谈。
    真要出去闯,这么好的机会,她万万不能把孩子困住。
    梁既洲的房子很大,根本不缺客房。容真怕老太太看出什么,没和梁既洲睡一块,去了刘秀梅旁边的客房住,晚上老太太有什么不舒服他也方便起来照顾。
    等刘秀梅彻底睡下后,门就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男人爬上床,将人紧紧裹在怀里。
    容真也没睡,仰头看向他,笑了笑,说话很小声:累不累啊?
    梁既洲开了那么久的车,又带他们去医院,到晚上几乎都没怎么休息。
    梁既洲在他唇上碰了几下,哑声道:亲下就不累了。
    容真抿唇,抬手抱住他脑袋,很认真地去亲他。
    两人深深吻着,没一会儿,主导权就到了梁既洲那里,对方扣住他的后脑勺,亲得很凶,快要失控
    容真最后被松开时,觉得嘴巴有点儿肿,他伸手要揉,手背又被对方亲了一下。
    梁既洲贴着他的额头,嗓音磁沉跟他说情话:我每天都在想你,好想你。
    容真听得有些难过,心里酸酸的,低声说:我也是
    语调好委屈,剩余的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猛地吞入口中,梁既洲这一次亲得很重,唇间是滚热的,纠缠着不愿放开。
    这一夜,容真的梦都被他的吻占据。
    次日,去医院拿了检查报告结果,仔细听完医院的话后,容真彻底放下了心。刘秀梅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就是需要注意休息和饮食上面的习惯。
    在刘秀梅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当天就回了唐家村。
    梁既洲这次没走,梁文超公司的事儿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其余的可以在电话里说。
    梁文超现在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没心思管他。
    他又住进了容真家,在刘秀梅那边说要和茶厂那边聊个项目,得留下一段时间,家里钥匙没带。刘秀梅自然欢迎他来住,恨不得当贵宾一样对待。
    不过刘秀梅心里还藏着事。
    等梁既洲不在家时,她就把对方在B城时跟自己说的话和容真全部说了一遍,之后又低声问他想不想出去。
    容真看她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滞了下,直接把自己准备暑假前离职的事说了。
    刘秀梅震惊极了,大声问他什么时候决定的。
    容真说:就这几天,本来就打算最近和你说的。
    刘秀梅恍惚几秒,想到了什么,又问:既洲那边,你们也说好了的?
    容真诚实点头。
    刘秀梅安静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又失落又高兴,矛盾得不行,最后叹了口气,一开口便道:你真跟着他干,就要勤快一点儿,要会说话,要说着,忍不住哽了下,紧紧握住他的手,有些舍不得。
    村里出去打工的,都是一年回一次,她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还能看孙子几次。
    容真也被她说得难受,连忙给老太太擦眼泪,安慰道:奶奶不哭,我们都走。
    刘秀梅身子微僵,推他一下:胡说什么,我去了能干什么,只会给你添负担
    容真摇头:没有,我都想好了,奶奶你不适应城里生活,到时候咱们就在郊外的城中村租个小院子,租金也便宜,你还能种种菜,文力可能也会跟咱们去,不过他妹妹文佳他有时照顾不来时,跟你一块住成吗?
    啊?刘秀梅有点儿没想到,思路瞬间跑偏了,文力也出去啊?
    容真嗯了声,把前因后果跟她说了。
    刘秀梅共情能力很强,听完直皱眉:唉,他的确是个可怜孩子,两个孩子都可怜文佳的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这孩子挺大了,又懂事,根本不费心,我也喜欢着她呢。你们平时大多时间工作忙,她要也愿意跟我住,放学回家了我还能有个伴你、你要真不嫌我老婆子麻烦,我就跟你们去!
    容真:真的?
    还能骗你不成,你有什么事奶奶在身边也放心。
    容真傻笑一声,用力抱了抱她:谢谢奶奶。
    傻孩子
    当晚,家里来了不少人,都是来看望刘秀梅的,话里话外都是热拢的担忧和关心。刘秀梅笑着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没什么事儿。
    唐文力也来了,他来得晚,屋里其余探望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少年带了鸡蛋和几条鱼,问老太太感觉怎么样,刘秀梅说好着呢,两人就又聊了会儿,最后看天不早了,唐文力才起身要走。
    容真突然喊住他,说有事和他聊聊。
    客厅里。
    唐文力听完容真那番话后,滞了两秒,立马拿出烟要抽,正准备点火,隐隐察觉到不远处的一道目光,侧头看去。
    梁既洲眼神阴郁地看着他。
    唐文力怔忡,下意识把烟收了回去,接着抬头看向表情认真的容真,讪笑:唐老师,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
    那你怎么说那些话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不在唐家村。
    空气安静了起来。
    唐文力深深吸了口气:真有选择的话,没谁想留在这里。是唐老师你想的太简单了。
    容真点头:很多事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想出去,困难的地方就得直面克服,你妹妹学校的事,你既洲哥可以帮忙,我出去的话,也会带奶奶一起走,跟你一样,奶奶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所以这事儿也算不上帮你,是咱们互相照料,到时候咱们可以住近一点儿,平时你照顾不来,就把文佳放奶奶那儿,两人也算做个伴你不也用急,慢慢考虑,我放暑假才走,到时候文佳正好也放假,大家都方便。
    唐文力皱眉,往旁边瞥了梁既洲一眼,没吭声。
    容真知道他的顾虑,说:梁家的家底咱们也都知道,你要是不放心,这件事告诉你在村里亲近的人或者你亲戚,每段时间固定打电话回来,万一联系不上,就让他们报警
    唐文力声若蚊呐:我不是这意思
    容真:但我希望你是这意思,谨慎是好事,外面骗子多,你真决定出去,留个心眼总比什么都轻信强,这不是坏事。
    唐文力不吭声了。
    半晌后,一直没说话的梁既洲淡淡道:要么现在决定,要么暑假前给个话。
    他说话总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唐文力有些紧张。
    唐文力来回捏着拿根烟,目光没有焦点,嘴巴紧闭地想来想去,最后满脑子都是自己曾经在在爸妈坟前发誓要留在唐家村照顾好妹妹的画面他一时有些透不过气来,突然起身道:唐老师,回头再说吧。
    容真不算意外,这个决定对他而言不是那么容易下的,除此之外,信任也是一个问题,他不着急,起来送人出去。
    走出院门时,唐文力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他。
    容真:不是帮你,我已经说过了,咱们是互相照料,我家里有个放不下的老人家,你家里有个放不下的妹妹,这不,正好凑一起了。
    唐文力脚步一顿,接着什么都没说,抬脚往前走入了黑夜里。
    接下来的几天,刘秀梅身体逐渐恢复好了,容真也回学校开始继续上课,期间向校长提出了暑假前离职的事。
    校长和知道这事的老师都很诧异,怎么都没想到一向安静脾气好又敬业的唐老师会突然辞职。跟他确认再三,看他怎么都不改主意,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校长很开明,最后也没多说什么,得知他要去B城闯,还特意给了他几个那里的熟人名片,说是万一有事提他的名字去找,他朋友会尽量帮忙。
    估计用不上,但容真还是很感谢。
    办公室的许老师知道这事儿后很难过,某天在容真放学后主动找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容真委婉拒绝了。
    对方眼睛微红,捏着拳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正要说些什么,容真先一步开口道:许老师,其实我想去B城,还有个原因,但没和别人说,你也别告诉别人。
    女人呆了下,瞬间点头:我肯定不说,你说!
    我之前有个喜欢的同学在B城工作,这次就是想为他博一下。话是编的,没有同学,只有周廷。
    他能看出许老师对自己有意,现在他还没彻底离职,以后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许老师刚刚说的是那方面的话,必然是没有结果的,除此之外,对方以后在学校见到他怕是总会尴尬。
    根本没可能得事儿,何必让人上个班都不舒坦。
    索性他先断了对方这个念头。
    廊道安静了几秒,容真笑道:许老师,那我先走了。
    许老师一下回过神来,牵强地笑了声,落寞之余又庆幸自己没那么快把那句话说出口,抬头轻声道:好,唐老师再见。
    走出校门时,梁既洲正在外面,推着他那辆二八大杠,不知等了多久,眼潭幽深,远远看着他。
    容真有些雀跃地走过去,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附近没什么人,他笑道:回家啦!
    听到那句话,男人动作微滞,薄唇往下压了压,跨上去骑车载他离开。
    这次没走平时的水泥大路,而是骑到了路程比较绕的小路。
    小路经过一部分田地,之后就是山林,傍晚几乎没人往这儿走。
    骑到寂静无人的山林旁时,梁既洲蓦然停下,脚轻松地撑着地面。
    容真立马抱着他的腰问怎么了。
    梁既洲声音很低,让他到前面来。
    容真一愣,想起对方之前说过的话,等手好了,就那样载他。
    那样把人放杠上坐着,骑车的时候就像抱着一样。
    他脸上热热的,慢慢地下了车,刚挨到男人身前就被立刻抱住。
    附近野草繁高,像是牢牢把他们遮挡住的围墙,就算远处来了人,一时半会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这让梁既洲更加肆无忌惮地抱着他亲。
    容真嘴唇被啃得红嘟嘟的。
    男人贴着他的唇,哑声道:戒指戴上。
    容真声音翁翁地应一声,从脖子里掏出戒指。他把戒指挂在平时戴的玉佛绳了,掖在领口里,别人也看不见。
    戒指刚拿出来,就被梁既洲挑走,亲自给他套在无名指上。
    容真顺着去看他的手,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戴上了。
    对方在他的手和戒指上分别亲亲,之后就将人抱到了前面的杠上侧坐着,怕容真坐着不舒服,小心调整了下,弄好后就将人整个儿环在怀里,慢悠悠地往前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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