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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侣契约/大妖——止坠(2)

    可以说没有自己,就没有身前毫不掩饰杀气拷问的男人。
    白白家村,咳,咳咳。没有挣扎,就算气息不顺,白言梨依旧老实站着。
    看他嘴角又有血往下流,苍伐厌恶的撇开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侧身,他看着身周这片梨林。
    没有支撑自己的力量,为了能够更好的说话,白言梨瘫软在地,低声道:是我救得你,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昏迷不醒,我
    听着听着,苍伐慢慢蹲了下去。
    白言梨受伤不轻,然而面对他时异常温顺,但不管对方接下去说了怎样的内容,苍伐的表情上已经看不出过于激烈的情绪。
    很是平静的,他淡定道:所以,我们在一起了五年?
    这么说也没错,只不过出于私心,白言梨小心提醒道:我们四年前结的契。
    你知道我是妖?苍伐挑眉。
    只有妖,才会用结契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结伴。
    是,我刚发现你的时候,你的手白言梨看向苍伐支撑着膝盖的手指,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吓的不轻,虽说昏迷中只从外貌看着和人类没有两样,但只有那双手,青白毫无血色且还长着长长的黑指甲,好在我背你回去后,你的手就和正常人一样了,要不然大夫一定不敢为你治病。
    你缺根筋?苍伐没忍住。
    白言梨愣住了,什么?
    一个人类男人发现一只妖昏迷在野外居然还给背回家了,这不是缺根筋是什么?
    大个子?不敢再喊夫君,白言梨用上昔日的称呼,哄道: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苍伐看出人的担忧,虽在极力掩饰,但距离太近,他就是看穿了这个人类的伪装,眼前这样的情况,对方不害怕不说,居然还在担心自己会离开,真是可笑。
    心中涌起的恶意,让他狰狞了面庞,阴森道:我吃人。
    什么?白言梨努力压抑。
    苍伐面无表情的询问,白家村有多少人?
    三犹豫了下,白言梨还是老实道:三百多人。
    喔~抬了抬手,苍伐轻蔑道:不够我塞牙缝的。
    你真的吃人吗?快速问了句,白言梨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摇头含糊道:你不吃。
    我不吃?苍伐咧嘴笑的虚假,你怎么知道?
    就算相处了五年,但那五年间,自己表现的并不正常,身前这男人也是知道的,所以刚刚才会问出你是不是清醒了这样的话不是吗。
    我不知道。这会白言梨顾不上怕了,一手摸上苍伐膝盖,坚定道:但我相信你。
    相信?将心中存有的疑惑暂时抛弃,苍伐扯扯嘴角,突然放声大笑。
    是真的很好笑啊!一边吓的发抖,一边惨白着脸说相信自己?
    我们是伴侣,你,你不可以伤害他们白言梨一直刻意遗忘的,身前男人的真正身份如今却避无可避,如大个子所说,自己或许是被这五年来的假象所蒙蔽,他怎么就敢说身前这妖不吃人呢。
    万一,万一因为自己给村子里带去灾祸,自己要怎么办呢?
    你不可以吃他们,你生病的这五年他们一直有帮助我们。
    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情况了,苍伐一时没注意到人的亲近,待察觉到膝盖上的体温,他没忍住反感,起身又一次将人踢了出去。
    白言梨在地上滚了几滚。
    苍伐慢悠悠迈步跟在后头。
    这会子,年轻的人类男人眼中再不见温柔,恐惧,在对方的眼底浮现。
    对了!醒来后堵着的那口气终于舒畅,苍伐愉悦的打量对方,这才该是人类见到妖的反应!
    害怕,颤抖,尖叫,然后不顾一切的逃离。
    所以说之前那算什么啊,这个该死的,弱小的人类。
    嘴角挂着笑容,他手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了根小细枝,优雅走到白言梨身前,一手横在腹下似是对着空气行了礼,苍伐非常缓慢的低下头,长发滑落胸前,遮盖住了他半边脸颊,这样竖着插进喉咙,你就会死了吧?
    白言梨瞪大眼睛。
    苍伐又笑了声,轻飘飘道:人类有个优点,你知道吗?
    白言梨不敢置信,被无形的压力所迫,动弹不得。
    苍伐冷漠道:虽然你们繁衍的快,可死的也很容易,真是帮了大忙。
    第4章 情缘树
    从这人类男人口中,苍伐得知几个讯息。
    一,自己并不是简单在树下睡了一觉,而应该是沉睡了五年。
    二,这五年间,自己并非一直不能动弹,只是失去了神智,像个普通人类一样生活。
    三,在这期间,自己还跟一个卑贱的人类结成了契侣。
    四,白家村地处荒服,是最偏僻之地。
    总结这四点再分析,第一点正是自己醒来到现在的困惑。明明感觉只是睡了一觉,结果居然已经过去了五年,被人类所救,又被一帮人类当成傻子,从这人类的话判断,这五年间,因为表现呆傻,自己的处境应该并不好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妖力为何消失了。
    还有,很认真的去回忆,他只记得自己在不久前确实来到荒服,而停留在记忆里的不久也已经是五年前了。
    所以,这五年间的记忆自己是没有的,那么,在出事前,自己又为什么到了白家村?
    还有,怎么就会受了重伤,难不成是跟什么妖干仗了吗?
    可是不对啊,自己在荒服并没有仇家。
    稍微的走神,地上瘫软的男人也不知道躲开。
    能从对方口中得到的信息就这么多,苍伐不想再浪费时间,对他来说,搞不清楚的还需要时间,为了安全,也冲这人类敢对自己存有非分之想,离开之前怎么也得抹除了对方的存在。
    手臂往下,他盯着那双惊恐绝望的眼睛,只需要这么细的树枝,他就能够干脆利索的杀死他。
    虽然清醒过来后,大个子完完全全变了,但到底以最亲密的关系相伴了五年,白言梨还是能够看出一些大个子的情绪。
    所以他明白,眼前的伴侣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只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躲开。
    闭上眼,白言梨死死咬住下唇。
    然而
    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也过去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周围安静的可怕。
    苍伐之前手下留情只为了问出有价值的信息,这会下手当然不会心存不忍。
    然而,树枝已经接触到人类的皮肤,他却怎么都扎不下去了。
    胸口骤然的疼痛让他摇晃了身体,脑袋一瞬空白,犹如被人当头捶了一棒。
    跌退两步,树枝从手中滑落,苍伐捂住了胸口。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特别剧烈,震的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夫君白言梨睁开眼便见那穿着白色衣裤的妖正痛苦站在身前,下意识的,他第一反应仍然是担心对方。
    怎么回事?苍伐甩了下头,那种心悸感立马消失。
    他当然听到了那声呼唤,可笑的男人,这种时候居然还担心自己。
    不过,刚才的感觉面色瞬变,他死死瞪着爬起来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接触也有大半个小时了,他终于肯问起对方的名姓。
    白言梨不知所措,老实回答道:白言梨,白色的白,语言的言,梨花的梨。
    白言梨?三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异常磁性,白言梨忘了前一分钟这头妖还打算杀了自己,颤抖着想要上前搀扶。
    苍伐深吸一口气,不太想试的抬起了右手。
    白言梨不明所以,停在原地。
    闭上眼,苍伐又默念了句什么,再睁开时,一根本来不存在的红线正缠绕在他的食指尖,另一头,系在三步远的人类手上。
    还真的是??!
    你我去过情缘树下?用近乎低吼的声音,苍伐面庞扭曲。
    什么树?
    按捺住暴躁,苍伐咬牙切齿,你说我们结契,指的不是你们人类的拜堂?
    一开始白言梨说结契他压根没在意的原因是他以为,对方指的是人类的仪式。
    他是妖,自然不用遵守更不必当真。
    哪里知道二人之间,还真的有了捆绑,这道红线,只要结成,再厉害的妖都会被束缚。
    我们也拜过堂的谈论起这个,就算场合不对,白言梨依旧表现的有些羞涩。
    苍伐用力吸气,缓慢吐出,压抑扭曲,这线怎么回事?
    什么线?从刚才开始,白言梨就觉得苍伐的动作有些奇怪。
    对了!苍伐恨不得拍自己脑门,他忘了,这根绑定二人的线,人类的眼睛是看不到的。
    没有妖力,但到底身体还是妖,苍伐眼中的世界跟这渺小的人类是不同的。
    挥了下手,他将红线隐去,只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
    情缘树那头,白言梨倒是想起了什么,你四年前带我去找的那棵红色的大树吗?
    没错,情缘树的叶子和枝干都是血红色的,苍伐头疼,我带你去的?
    嗯,拜过堂的第二天,你就带我出去了,虽然你傻乎乎的也不分方向,但是我还是纵容着你去了。
    剩下的话白言梨不好意思说,但苍伐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后续。
    颇为无力道:我们做了什么?
    手指,伸出食指,白言梨低声道:你要我割破手指,和你一起放到了树上。
    回忆起之前那幕,白言梨至今仍觉的神奇,在我们把手放上去后,那棵漂亮的大树忽然发光,然后我们的伤口就愈合了。
    原地踏步,苍伐抓狂,操!
    和人类拜堂一样,妖若要结成伴侣自然也需要仪式,情缘树的存在究竟有多久,没妖清楚,情缘树具体有几棵,同样没妖清楚。
    只知道,红绳一旦绑上,再无反悔可能。
    就算砍掉或者焚烧了情缘树也是无用的,不是没有妖去做过,情缘树总能在一夕之间再长出来,而胆敢冒犯圣树的,无一不惨死。
    就算实力强悍,但苍伐到底是刚出生不久的妖,对于这方面他知道的不多。
    可很明确的是,结成伴侣后,一方若要杀死另一方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今妖力全无,若跟传闻的一样再震碎了妖珠还能有命回帝畿吗?必须要三思而后行。
    说服自己冷静下来,苍伐很快注意到另一件事情,你很耐揍啊。
    就算控制好了力道,那两脚也够人喝一壶的,这叫白言梨的男人居然还能爬起来,就算身子一直在抖,好歹没昏死过去。
    夫君白言梨注意到男人眼神的变化,松了口气,这是在夸奖我吗?
    算夸奖吗?苍伐觉的身前这位脑子有洞,他接触的人类不多,可也知道正常人类面对妖时会有的反应。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我?
    我知道,一步再一步,白言梨忽然扑上前来抱住了他,低声道:你不会真的伤害我。
    没料到对方的动作,苍伐僵了。
    怀中男人喘气声渐粗,苍伐灵机一动有了新的打算,忍耐着没动。
    夫君白言梨想起什么般,抬头迟疑道:你不吃人的对不对?
    不吃。苍伐很是不自在,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妖或人跟自己这般亲近过,他实话实说,人臭。
    还有,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抗拒。看来,这五年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要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这个人类暂时还杀不得。
    那就好。白言梨放下心来,就跟哄孩子般,轻声道:我们先回家吃饭好不好?
    吃饭吃饭吃饭,脑子里塞的全是饭团吗?
    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五服是古代一种地域划分方法,古人对整个国家地域没有准切的认识,于是就根据帝畿的远近划分了五服。
    帝畿,甸服,候服,绥服,要服,荒服。
    本文借用山海经中的地域划分,就先从荒服写起吧么么哒~
    白言梨:作为白家受军的一员,为了避免小小白,小白白,小二白,小三白等昵称的出现,大家以后叫我梨梨好吗?
    第5章 干过没有
    从不在意到稍微慎重,苍伐并非因为二人间的契侣关系,而是他觉着,这叫白言梨的人类不太正常。
    就算目前是伴侣,不过刚才自己想杀了他是真,且这五年来自己一直神智不清,对方不知道怕也就算了,现在自己都恢复正常了,人还被自己打成这副德行,怎么还这么缺心眼呢。
    走吧。白言梨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拉过苍伐的手,带他往村里去。
    苍伐颇为复杂的跟在人身后,二人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其他村民,他们看到白言梨的样子后都有些惊讶,白言梨没有表现出什么,只解释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苍伐也不出声,被拉着手走,他百无聊赖的打量这个居住了五年却显得非常陌生的村庄。
    懒得去看那些村民的表情,不过以妖的耳力,他还是听到了一些议论不满的话。
    这让他生起几分好奇,在进门后看到寒酸的室内,意味不明的问了句:我对你不好吗?
    啊?白言梨安排他坐下后,去拿了块布擦拭起他的手指,苍伐这会表现的异常老实,就跟个孩子似的任由人捧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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