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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何处东洲(

    但是,如果他死了,小新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小新会为他难过。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没有几个人会为他真心实意地难过,但小新一定会。
    小新是他的唯一的宝贝,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小新难过
    门铃响了。
    晏容秋吸了下鼻子,抬起手用力揉了揉眼眶,确认表情毫无破绽后才敢起身。
    一开门,他顿时凝固了。
    外边,贺铸正抱着小新,一大一小的站在玄关透出的暖黄光线里。
    我回来啦!晏新星兴高采烈地朝晏容秋伸出小胳膊,从贺铸怀里挪了窝儿。
    怎、怎么是他?小徐阿姨呢?晏容秋移开眼神不去看贺铸,只管跟儿子说话。
    小徐阿姨的女儿有急事要她回一趟,正好我也想坏人叔叔了,就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家啦。
    喔,这样。晏容秋点点头,那你跟他说谢谢了吗?
    我早就说过了。晏新星的大眼睛一眨巴,爸哥哥,那你对坏人叔叔说谢谢了吗?
    晏容秋眼皮都没掀,只是低声道:麻烦你了。
    你还好吗?
    贺铸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依然无法掩饰口气里的关切。
    晏容秋没打算搭腔,可怀里的儿子却奶里奶气地提醒他,哥哥,坏人叔叔在问你最近好不好,你怎么不理他。
    挺好。晏容秋勉为其难地应付道。
    哥哥,晏新星搂着他的脖子,小狗勾似的拱着脑袋嗅了嗅,你身上怎么有坏人叔叔的味道啊?香香的真好闻。
    儿子的童言无忌让晏容秋羞恼得抬不起头,只想尽快找块地把自己埋了。
    不许瞎三话四。
    我没有。晏新星委屈巴巴,真的和坏人叔叔的味道一模一样。
    乖不要再说了。晏容秋撑开一个略显得惊悚的微笑,机器人玩具还想不想要了?
    那是高达晏新星瘪了瘪小嘴,又轻声咕哝了句坏人叔叔就不会说错。
    晏容秋觉得贺铸可真是太有本事了,简直能把自己的儿子变成他的儿子。
    哥哥,小徐阿姨不在的这几天,能不能让坏人叔叔住我们家呀?
    晏新星语不惊人死不休,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晏容秋,然后被一口拒绝。
    不行。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晏新星扭来扭去的不乐意了。
    坏人叔叔做饭特别特别好吃,还会陪我玩儿,跟我一起看书看动画片。
    可是你却很久很久都没有陪我了
    晏新星拨弄着小手指,浓密的长睫毛蔫了吧唧地垂落下来,在白嫩的小胖脸上映出淡淡的两痕青影,真是可爱得不得了,又可爱的不得了,把晏容秋这个老父亲的心萌化成一滩捞不起捧不住的糖稀。
    我这几天不去公司,可以在家和小新一起拼机器人高达模型。再请几个最厉害的点心师傅,专门给小新做沙河蛋糕好不好啊?
    沙河蛋糕是维也纳菜肴中的一道特色甜品,特点是需要用到大量的巧克力,不仅外面厚厚涂抹一层,就连蛋糕胚都需要很大用量,而且里面还包裹了浓郁的杏仁果酱。一言以蔽之:甜,很甜,非常甜。贺铸一想到那个味道,连牙根都开始隐隐发痛。
    该说是血缘关系强大么?糯米汤圆也跟晏容秋一样,嗜甜如命。
    唔这样看的话,很多时候,糯米汤圆小胖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气也和晏容秋好像。
    几乎是绝类的程度。
    反正无论怎么看,都浑不似晏铭。
    只是像晏容秋。
    除了像晏容秋,其实还很像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别人进我们家。
    晏新星娇声嫩气的小嗓门儿打断了贺铸的思绪,只见他的小胖身子忽然从晏容秋怀里探了一半出来,肉乎乎的小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头。
    贺叔叔(此刻,晏容秋心中冷笑,好啊,兵不血刃地成功就让小新把他升级成贺叔叔了!),小徐阿姨不在的这几天,你就在我家陪陪我好嘛,我可喜欢吃你做的菜了。
    贺铸想应又不敢应,只得暗戳戳递一个眼风给糯米汤圆,让他自己体会。糯米汤圆的圆脑袋瓜转得可快,长睫毛一忽闪,直朝晏容秋扇出一股小小的风暴来。
    求求你了嘛。他一边伸出藕节似的小胖胳膊搂紧晏容秋,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圆眼睛发起双重攻势。
    面对这么一双星光闪闪的美丽眼睛,晏容秋压根说不出一个不字。
    恍然间,在贺家老洋房见到安潇照片时的怔忡失神之感又重新袭向心头。
    不,似乎不止那个时候。
    被儿子的清粼粼的眼光注视着,晏容秋感觉自身亦被一种玄妙的熟悉感所包围。
    斩截利落地一旋身,晏容秋背向贺铸冷冷撂下一句你就拣有空的时间来吧。
    那贺叔叔,你能不能现在就来呀?晏新星仰起白嫩嫩的小脸儿,我肚子好饿哦,哥哥做的吃的东西又很可怕。
    晏容秋有气也生不出来了,只是虚弱地扶额叹气。
    呵呵,贺铸才是自己儿子的亲爹吧。
    作者有话要说:@晏总 这都被你发现了!
    全场MVP:糯米汤圆
    隐形助攻:小徐阿姨(的女儿)
    第33章 正解为何
    冰箱里只有前些日子小徐阿姨买的两条河鲫鱼, 冻得硬硬|邦邦。晏容秋挑嘴,晏新星也挑嘴,两两取个合集, 竟是没有多少他们爱吃的东西。鱼倒是勉强可以算上一样。
    贺铸把河鲫鱼解了冻, 摔在案板上刮鳞剖腹,洗刷干净之后大刀阔斧地切成几段,两面一律煎得金黄微焦, 然后连同姜片葱结丢进砂锅, 倒入清水,撒上料酒,大火煮沸豆腐下锅,再转中火慢慢咕嘟, 及至一锅鱼汤都熬得浓|白喷香, 才用棉手套抓着锅耳朵, 一路端进客厅的餐桌上。
    紧随其后的是晏新星。晏新星的小圆手捧着一把碧绿的葱末没有香菜,没人吃那玩意儿。贺铸把砂锅一落好, 他就凑上去做个天女散花状,把葱花儿尽数洒在热气腾腾的鲫鱼汤里。
    晏容秋坐在一旁沙发上, 捧着本《商业周刊》看得专心致志, 好像浑然未察贺铸正和自己儿子相处得其乐融融如果忽略他从头到尾压根就没翻过页的话。
    爸哥哥,开饭咯!晏新星兴高采烈地冲他挥了挥汤勺,小圆脸上绽开甜甜的笑。
    可爱,真是太可爱了!
    晏容秋的心都要融化了, 可一看到儿子身旁的高大男人,脸上又迅速结起了一层霜冰。
    他把杂志拿在手上,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坐下, 继续不声不响地看了起来。
    潜台词是:你们吃吧,别管我。
    只可惜晏新星和贺铸一个真不懂,一个装不懂,热情洋溢地替他盛汤盛饭,把最好的鱼肚子的肉全夹给了他,堆了满满当当冒的一大碗。
    鲜美香气轻而易举地穿透杂志的屏障,直冲晏容秋的鼻尖。
    他一点一点把杂志移了下去,露出来的苍白面庞几乎快和白雾融为一体,只剩乌黑浓秀的眉眼欲显未显。
    一只手托着白瓷小盅,另一只手捏着调羹,他从汤碗里舀出一勺白嫩软颤的豆腐,滚滚热气熏红了嘴唇和鼻尖,因为是怕烫的猫舌头,他凑到调羹边沿,呼呼地不停吹气,吹了半天,才试试探探地送进嘴里。
    贺铸看着他,片刻过后才开了口:好吃吗?
    晏容秋掀睫毛撩了他一眼,没作声,继续小口小口地喝汤。贺铸见他捏着勺子的右手单薄白皙,然而手指头却意外带着稚气的肉感,笨笨地翘起一点,指甲又剪得短到肉里,让人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藉着砂锅的保温效果,鱼汤始终温暖滚热。晏新星吃得顺脖子淌汗,毛茸茸的小脑袋上面快冒热气。晏容秋抽出手帕替儿子擦汗,余光瞥见贺铸眼睛上正蒙了白花花好一层雾气,却还是不为所动地吃着喝着。
    眼镜。晏容秋淡淡道,不摘下来擦一擦么?
    没意识到晏容秋是在主动与自己说话,贺铸略作停顿,才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头来。不用,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只管埋头念书,等发现视力出了问题已经悔之晚矣。
    我就随便一问。晏容秋用筷子尖挑了一小块鱼肉送进嘴里,一边慢慢地嚼,一边回忆贺铸手上那些打架斗殴留下伤疤,心道比起学霸,这个人还是更像校霸。
    晏新星没有半点心事,小肚子吃得圆滚滚了,就一扭一扭地攀上贺铸膝头,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晏容秋脸上依旧是寡清,心底却酸溜溜的不爽。
    这俩看上去还真挺亲密有爱,父慈子孝的(蹦出这个词的时候,晏容秋被自己吓到了),对比着一瞅自个儿倒成了这间屋里的外人。
    晏总。贺铸忽然好声好气地叫他。
    干嘛?晏容秋冷声恶气地回他。
    贺铸轻轻拍着糯米汤圆,您要不要抱抱孩子?
    晏容秋:
    两个人在还算和平的氛围里用完了晚餐。
    贺铸轻手轻脚地把晏新星抱去卧室安顿好,又系上了那条小熊摘草莓的围裙,动作麻利地收拾起了桌子,然后一一将碗筷洗净,晾干,归置整齐。
    这会儿,晏容秋没再捧起那本《商业周刊》,他发现自己还真的挺喜欢看贺铸做家务的。甚至,看得时间久了,还能催生出一种疑似家的感觉。
    晏容秋记得,自己念小学的时候,学校里每年会举办一次家庭日活动,爸爸妈妈们会和孩子一起,参加各种有趣的亲子游戏,真是非常的令人开心。
    可他却一点都不喜欢。
    那时候的晏铭和温苓心虽都还愿意扮演表面夫妻,但这种场合还犯不上让他们施展精湛演技,所以,每次能有两个保姆看着儿子就够了。
    刚开始,晏容秋心里会觉得酸楚失落,可后来,凭借着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他已经能彻底摒除这种情绪了。
    他会远远地离开热闹,一个人跑去图书室看书。
    只要听不见,看不见,就无法影响到他。
    直到现在,他依然清晰记得,图书室有一扇窗户是一直开着的,从那儿望过去,那一块切割出来的蓝天,格外的锋利和高远。一直盯着瞧的话,眼睛会种涩涩的酸胀感。
    难受得很。
    垂下眼帘,晏容秋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对了,之前你掉了件东西在我这里。
    轻悠悠地开了口,晏容秋从身后书架上抽出一封棕色牛皮纸袋,笔笔直地递贺铸跟前,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不及对方开口,晏容秋便已干脆利落地替他做了回答: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希伯来语写成的文献材料。
    馈赠书在贺铸面前平平一展。
    这是我亲手交给贺浔,请他代为转交给贺晚之的东西。
    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贺浔为什么要把贺晚之的东西,交到你的手里?
    晏容秋紧盯着贺铸,眼珠子映着吊灯的光影,是一种凛凛然的黑白分明。对着这样一双洁净明亮的眼睛,任谁都不忍说出半句谎话。
    于是贺铸只得借着超厚镜片的屏障,悄悄移开了目光。
    因为贺浔先生无法联系上贺晚之先生。
    晏容秋一抬尖削的下巴,那他可以交还给我,或者直接由贺家代为保管,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贺铸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实际上视线却高高越了过去,停在空气中的某一点。
    贺浔先生不想让您难过。而且,您是知道的。
    晏容秋长眉微蹙:我知道什么?
    不被承认的存在。
    不受祝福的孩子。
    为错误付出的沉重代价。
    伴随低沉动听的话音,贺铸的指节也在软椅扶手上有节奏地叩击着。
    贺家怎么可能愿意接受贺晚之这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的东西。
    这话说得没遮没掩的露骨,刺得晏容秋心里很不舒服。他闷声闷气地斥责:以后我再不想听到这种话。
    还有,贺浔为什么认为我会难过?明明
    这回,话头被贺铸轻而易举地抢了过去。
    明明找回安潇女士遗作的所有权是概率极低的事情,成功了也不会产生任何价值,一旦失败反倒会造成重大的损失。
    这样的心意如果不能被传达,无论是谁都会感到失望难过吧。
    心意。
    晏容秋睫毛一掀,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从这个看似板板正正的男人嘴里,听到这种肉麻字眼。
    对贺铸一歪脑袋,晏容秋淡漠着一张脸在心里纠正,不是心意,也不和心意沾边。
    只是
    参加贺老爷子寿宴那天,贺浔带我参观了修葺一新后的贺家老洋房。
    在三楼走廊的尽头,是贺晚之的房间。
    贺铸点点头,贺家老洋房在川源市一直都是很有名的。
    晏容秋看着他,忽而微淡地笑了一下,笑的时候睫毛一颤,颇有一点嫣然之意。
    贺铸从未见过晏容秋嫣然一笑,晏容秋也确实从未这般笑过。他总是硬而冷的,而方才那一瞬的嫣然,也不过是他在嘲笑对方的回话干巴巴的偏擦过了重点。
    敛了一丝笑意,晏容秋又徐缓道:除了他母亲,也就是安潇女士的遗像,房间里空无一物。但是,在门上,我却见到了一处独一无二的印记。
    蜘蛛。
    仿佛用尽所有力气,留下的深深的刻痕。
    我本不该有任何触动,本来就是与我完全无关的事情。但是,晏容秋静默片刻,好像在看趴在贺铸怀中睡得真香的小新,只要一想象他当时的心情,我就无端感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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