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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换凶途——猫茶海狸(39)

    好像还是不管用。这是程泽生做了20个俯卧撑之后的感想,又双手抱头,开始蛙跳。
    这一套组合下来出了一身汗,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程泽生松一口气,忽然弄不明白这么折腾自己是要干嘛。
    何危把头发吹到半干,出来之后家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他感到奇怪,程泽生今晚加班?
    不在家就算了,还想跟他吐槽一下嫌疑人逃跑途中的无聊换装行为呢。
    何危坐在沙发上看书,程泽生坐在地板上平复呼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程泽生和何危同时抬头,程泽生缓缓从沙发后面爬起来,一探头,看见一颗黑黝黝的脑袋。
    何危全然不知程泽生在身后,摸到沙发上的手机,接起来:喂?
    你怎么联系我了,出差回来了?何危的语气瞬间软下来,唇角带着微笑。
    在家呢,刚洗过澡,你要来?
    方便,就我一个在家,你来的话留你住一个晚上。
    程泽生心里郁闷,跟谁打电话笑成这样。
    何危电话打得好好的,忽然一只胳膊从沙发后面绕过来,拿起他的手机。何危回头,程泽生看一眼屏幕,哦,何陆,他又把手机还给何危,示意他继续接电话。
    哥,你那儿具体地址是多少?我导航叫个车。
    何危瞄着挂在肩头的那只手,对何陆说,你还是别来了,有朋友来了。
    何陆感到奇怪:那也不影响啊,他睡另一个房间,我和你睡一张床。
    程泽生耳尖听见了,表情惊异,下意识捏住何危的肩,头勾下来贴着耳畔说:
    不可以。
    何危也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他和何陆从小一起长大,大学回家还睡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
    今晚别来了,下次喊你来做客。
    程泽生看着何危的侧脸,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楚看见他的睫毛很长,又浓又密,还自带卷翘效果。耳垂不大,但耳珠却很圆润饱满,肉粉可爱。
    程泽生悄悄伸手去揉了一下,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异开关,何危整个耳朵瞬间充血,那一片红顺着脸颊扩散,白里透粉。
    真好看。
    第48章 有限接触
    何危三十多年的人生, 除了何陆之外,是第一次和别人相处的距离不超过五公分,也是第一次被人发现一个敏感处耳垂。刚刚程泽生的手只是揉一下, 他便感觉全身像是过了电,从耳垂至整个耳面火辣辣烧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 何危进入攻击状态, 一把捏住程泽生的手腕。程泽生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何危的眼神淡漠悠然,但程泽生却感到丝丝敌意钻入毛孔, 下一秒,手背被翻折, 疼痛从腕骨直直传到指尖。
    这是要掰了他的爪子啊。程泽生皱眉,另一只手扣压在何危的手上,拇指顶着手背, 其余四指捏住手掌, 指尖在掌心轻刮几下。趁着何危抬手的瞬间, 又用力一翻把那只手包在掌心里桎梏住。
    生气了?
    何危淡淡一笑, 上天马流星拳了。
    这一拳过来可把程泽生吓到,偏头躲开之后立刻退离半米:来真的啊?
    何危站起来,揉了揉手腕:不然呢。
    ?程泽生还有些闹不明白,捏一下耳朵能气成这样?他单手撑着沙发靠背越过来, 拉住何危的手, 大大方方往自己脸边凑:来,也给你捏, 有什么好生气的。
    何危眯起眼,毫不客气揪住脆弱的耳软骨, 手上加了劲,疼得程泽生俊脸扭曲:嘶你这人!拽掉了你要负责啊!
    掉了再说。
    程泽生一不做二不休,抱住何危,带着他一起倒在沙发上,压在何危身上。耳朵早已挣脱魔掌,那里充血炙热,肯定给揪红了。程泽生将何危两只手腕一起握住,卡在胸口不给动弹,问:哎,有没有人说过你脾气不好?
    没有。何危胳膊挣扎两下,发现果真无法挣开束缚,程泽生不仅力量足,还用上擒拿术的技巧。他冷冷一笑,膝盖曲起瞄准小腹,程泽生虽然发现对方的意图但为时已晚,硬生生吃下这记膝袭。
    程泽生低着头,何危的双手已经滑出来,推着他的肩头把人掀到一边去了。
    程泽生跌坐在地上,一直低着头保持沉默。何危把压乱的衬衫整理好,就在他以为程泽生是不是被打傻了,终于听他低声开口:我要是阳痿的话,你真要负责的。
    避开要害了。何危一脸别想讹我的表情。
    程泽生叹气,揉着受创的腹部,下手真重,就算大家不是朋友也是室友吧?
    何危给他这么一闹,讲案子的兴致全无。无意间抬头看时间,猛然惊觉:程泽生今天出现的时间超标太多,已经快有五分钟。
    趁着他还在,何危想验证一下脑中许多奇妙的猜想,便站起来,叫程泽生去阳台。
    程泽生盘腿坐在地板上:受伤了没看见?起不来。
    何危翻个白眼,怀疑这个男人不是比他小三岁而是小十岁,淘气还小气。他伸出手,程泽生前一秒还想你若不认错我绝不认输,下一秒已经拉着何危的手站起来,跟没事人似的。
    两人一起去阳台,何危胳膊肘搭着栏杆,让程泽生说说能看见什么建筑。
    对面是高盛写字楼,楼下是包子铺、烟酒店、小超市,还有和平公园,怎么了?
    在何危眼中,对面是新城市广场,楼下有干货店、服装店和小卖部,那一片程泽生说是公园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工地,在建新城市广场的二期。
    你过来。何危又拉着程泽生的胳膊去玄关,现在我们一起出去。
    出去不就程泽生的话戛然而止,忽然明白何危想做什么。他穿上拖鞋,手握着防盗门的扶手,推开门之后,何危刚走出去,像是跨入一面镜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危回头看着敞开的门,空荡荡的家里没有程泽生的身影。
    程泽生也走出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灯光和冰冷的墙壁,有同事回来,看见他站在门口,还挥挥手打招呼。
    这里没有何危,也不会有何危。
    再回到家里,程泽生一抬头,何危抱着臂站在玄关,依旧是那副淡漠表情,但眉宇间多了一丝惆怅。
    果真如此。何危说。
    嗯。程泽生点头。
    两人再度沉默不语,气氛渐渐变得凝重、压抑,呼吸也感受到一股窒涩。
    也许是因为最近的接触太过频繁,让他们产生一种对方真实存在在身边的错觉,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的真实,只在有限的时间和有限的空间里,被困在一个规划好的尺度中。
    尽管可以沟通聊天,甚至触碰到彼此,但两人依旧身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只有这个结点,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哪怕走出这道门,对方的痕迹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就不该存在的有限接触。
    邹斌和云晓晓分成两个小队,去排查和荡水村相连的几个村子,结果令人失望,几乎没人见过赵深,对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而这几个村子过去就是两省交界的地方,过一条河就是另一个省,邹斌甚至怀疑他会不会直接逃去临省了。
    不过若是真的想去临省,也不会选择从升州市绕一趟那么麻烦。升州市毕竟是省会城市,地大物博人员复杂,管治也更加严格,万一不小心在这里被逮到,那这个凶手绝对是死于智商缺陷。因此林壑予很笃定,他不会离开升州市,肯定还在境内,并且就在荡水村附近。
    杏林园小区目前入住的拆迁户没几家,这个保障房小区是今年年初才交房,大多数住户要么还在装修,要么就是等周围配套设施弄好了再住进来,嫌地方偏僻的直接挂在二手房交易网站了。住进来的几乎都是老人家,一大早没事坐车去城里买菜,然后再晃晃悠悠回来,体力好的还能去爬龙王山,打发时间也是挺不错的。
    而这几户老人排查之后,也确定他们没有见过赵深,更没有在杏林园里出现过。林壑予把注意力放在龙王山上,借了两支警犬队,去搜山。
    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动,没有找到赵深,倒是抓到三个潜逃嫌犯,也算是意外收获。一个衣衫褴褛,在山洞里住了几个月,一直不敢下山,靠野菜和山上的野鸡、兔子充饥;一个刚逃进山里,打算避几天风头,就逃去临省;最惨的是那个昨晚刚上山,今天警方就来逮人了,还以为出警是来抓他的,惊慌失措之下从坡子上滚下来,摔断了腿。
    龙王山并不大,有路的没路的都搜过了,还是没有找到赵深的身影。他来荡水村之后,就像是原地蒸发,彻底消失不见。
    林壑予抱着臂,盯着桌上摊开的侦查卷,何危让云晓晓泡杯茶来,从他的柜子里拿,去火的那种。
    邹斌和文桦北轻声嘀咕,拿定主意之后站起来,和林壑予申请:林队,咱们再去排查市内,万一他又坐车回市里了呢?
    对,各个火车站汽车站都去看看,万一又离开升州市了呢。
    林壑予沉默,何危拿起笔,把荡水村圈起来:我倒是好奇,他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会选择来这里?
    可能是越偏僻越安全?邹斌猜测。
    不要忘了,他和别人有约,肯定是这个人安排他去的荡水村。何危拿起赵深的资料,翻了翻,人生地不熟,还能找到人接应他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躲难,对于一个在逃犯人,做到这点可不容易。
    林壑予站起来,问何危:一起去吗?
    何危按住他的肩:现在去问肯定有各种理由推脱,让邹斌他们先去查清楚荡水村那里那有没有他的房产。
    邹斌和文桦北还没问要查谁,云晓晓端着金银花茶走来:队长,查谁啊?
    林壑予食指点着亲属关系那一栏:赵阳。
    经过深入调查,赵阳的名下没有荡水村的房产,但他的外婆家前三年拆迁,分的房子就在杏林园。这下赵阳包庇逃犯的嫌疑大大上升,再次去盘问他,赵阳还是直呼冤枉,甚至带着警官上门查看,屋子还是毛坯,完全没有住人的痕迹。
    邹斌逼问:如果不是你和他联系,他怎么会来荡水村?!
    赵阳委屈: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家里拆迁的事从来没告诉过他,平时我们都不聊这个。
    赵阳,你最好老实配合我们工作,现在坦白的话还算你主动交代,要是被我们查到你包庇赵深,就是窝藏逃犯!
    赵阳还是那句话,没和赵深联系过,查他的通话记录,他是做生意的,每天接多少客户的电话,但其中也没有疑似赵深的电话。
    林壑予和何危去一趟装饰城,两人随处走走,停在一家卖地板的店门前,老板娘迎上来:小伙子家里装修啊?咱们家新到一批橡木地板,颜色好得不得了,进来看看?
    何危还当真走进去,把老板娘主推的橡木地板看一遍,然后问林壑予的意见。林壑予闷闷摇头,眼睛往对面的店面瞄,何危说:不想铺地板想铺瓷砖啊?也行,瓷砖还好打理一点。
    对面没人。林壑予说。
    老板娘立刻招呼:对面老板出去啦,托我帮他看店的,要买瓷砖是吧?来来来,我带你们过去。
    何危和林壑予一起跟着过去,何危漫不经心挑瓷砖,要求还挺多的,花纹要简单,颜色要浅,材质坚硬不易开裂,还不能有光污染。老板娘很是热心,带他去看样板,介绍起来口若悬河络绎不绝,谈到价格方面,何危还价,老板娘给出一个诚心做生意的价格,何危笑了:老板娘这都能做主?
    哎哟我和小赵关系好,经常帮着他卖东西,我也是做生意的人,不会让他亏本的。
    人经常不在还开店?
    不是,也就是这段时间总出去,好像谈女朋友了。
    谈恋爱连店都不要了啊。何危笑道。
    刚谈的热恋嘛,肯定得哄着。老板娘拽着何危的胳膊,这地板还要不要?要的多的话我来和小赵商量,给你个底价。
    何危问林壑予:哎,你怎么说?
    林壑予摇头,何危对着老板娘笑了笑:我们回去再商量商量,老板娘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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