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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纪风玄缓缓道:抱歉,我厨艺不精。
    燕挽摇了摇头:兄长已经做得很好了。
    糖醋鱼那么难的菜,本来就不容易成功,何况他第一次下厨。
    纪风玄不语,看着他一点一点把鱼吃完,把汤喝完,面容越发趋于柔和。
    然后,他道:多谢兄长款待,只是糖放多了,吃多了可能会蛀牙。
    无妨。
    纪风玄抬手用袖子拭去他唇角的油渍。
    尽管牙齿掉光了,也没人敢嫌弃你。
    燕挽心中一暖,看向他的脸,两人目光不经意对上。
    俱是一怔。
    纪风玄立即收回手,挪开视线,又恢复了冷色:好些天没合眼,路上走回去消了食就睡会罢。
    燕挽说了声:谢谢。
    纪风玄不曾领情,背过身去,直到身后没有了声响。
    燕挽从厨房踏离,只身回厢房,却有厨房的下人追了上来,说:公子,我送您。
    显然易见纪风玄授意,燕挽没有拒绝,一路回了自己的厢房。
    福顺和画莺早等候多时了,见他回来分外欣喜,齐唤道:公子。
    燕挽看向他们,说:我想睡会儿。
    便把两人高兴坏了。
    自元春大郡主被枕出绝脉,燕挽一直在芝兰苑守着,连夜睡不好。
    如今终于肯保重自己好好睡觉了,岂不是天大喜讯。
    画莺忙道:公子,床单换了新的,用熏香熏过了,您好好睡,奴婢保证谁都不会打搅到您。
    燕挽点头,进了内室,和衣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再难过,再悲痛,身体的疲倦是免不了的,燕挽累了这么多天,全凭一口气撑着。
    如今这口气松了,整个人陷入不省人事中,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皆是和元春大郡主的过往,幸福极了。
    竟未有半点哀伤,直到燕挽醒转,这梦也是欢欣的,乌发上仿佛还残留着梦中元春大郡主抚摸他的触觉。
    福顺伺候他穿衣洗漱,小心问他:公子,您饿了吗?
    恰是此时,画莺拎着一个食盒进来。
    她将食盒放在桌上,俏容上满是复杂之色。
    燕挽敏锐,问她:怎么了?谁送来的?
    画莺咬了咬红唇,略带不情愿的道:大公子送的。
    燕挽停了一下,走过去将食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盘色泽鲜艳香味浓郁热腾腾的糖醋鱼,配着白白稠稠的清粥。
    他迟疑着,执起筷子,戳了一筷子头的鱼肉,送到嘴里,鱼肉鲜嫩,入口即化,带着酸酸甜甜的味道。
    燕挽着实惊了一下,而后徐徐笑开:兄长果然很有本事。
    这么快就学会了。
    画莺闷闷道:大公子说,您这几天没吃好,兴许脾胃虚弱,喝点清粥最佳。
    好,我知道了。
    燕挽坐了下来,将这碗粥吃了个干净,糖醋鱼也用完了。
    虽然是纪风玄送来的,但燕挽吃得香,画莺心里多少好受些,忍不住道:不枉公子您以前对他爱护有加,大公子他也算有点良心了。
    为着这道糖醋鱼,燕家后厨快成了鱼塘,纪风玄买了一缸又一缸,杀了做,做了倒,倒了杀。
    整整一天一夜泡在那儿,总算做出了道像样的出来。
    连后厨的下人都要感动哭了。
    燕挽吃完了,搁下筷子,擦了擦唇,道:自然,兄长他一直很好,你以后不要再对他不尊敬,我是真心将他当做兄长来看待的。
    画莺欲言又止,到底放弃了:是。
    燕挽起了身,道:走罢,陪我去整理祖母的遗物。
    她生前喜欢的东西都要烧给她。
    同一时,燕家正厅。
    三道身影或坐或立,均是龙章凤姿,各有千秋。
    青衣素簪的男子端坐,宽大的袖子宛如流云般垂下,漫不经心的饮茶。
    雪白色的身影负手而立,犹如天山之巅的雪松,欣赏着正厅墙壁上名家的挂画。
    另有一个蓝衣男子眉眼温润,坐于尾座,把玩着腰间的铃铛,心思沉着,一言不发。
    然后,高大健壮的玄衣男子踏入门槛,神色冷峻,炯炯视线一一扫过厅中闲杂,眼神愈发的冷了。
    三皇子殿下,宋太傅,蓝大人。
    厅中三人被惊动,齐齐朝他望去,整个正厅的气氛蓦然变得肃杀。
    燕父正忙着,贵客皆由纪风玄代为接待。
    但他着实碍眼,一个被燕母打着义兄名义接到府中给燕挽做童养夫的人,实在令人没有半分好感。
    青衣素簪的男子微微一笑:我想见挽挽,他现在还好吗?
    纪风玄冷眼看向宁沉,嗓音漠然道:谢殿下关怀,燕挽他现在心情不佳,不想见人,请殿下回去罢。
    欺他不在京都,便不知道他欲将皇子妃的信物硬塞给燕挽?
    燕挽真心实意与他做伴读,他却起了觊觎之心,人渣。
    作者有话要说:传闻中的修罗场要开启了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名场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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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难嫁第六十一天
    宁沉如何会不知晓纪风玄的心思, 不过是想将人藏起来, 自己虚情假意的安慰着, 好在燕挽心中挣得更高的地位。
    别人或许不知, 他的探子在燕府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光天化日不加遮掩明目张胆强吻燕挽,担着兄长的名头,却对自己的弟弟做出这般不耻之事,枉为人兄。
    二人间的敌意昭然若揭, 宁沉笑意泛冷:是吗?那要见过挽挽, 才知道是不是真的。
    纪风玄赫然冷笑:殿下若不顾燕挽丧亲之痛,一定要他过来接见, 臣这就派人请他来。君臣大过天,燕挽与我同身为臣子,必然不会违抗殿下,殿下想好了, 当真要见?
    宁沉蓦然失去笑意, 微微眯起眸子, 周身危险气息弥漫。
    他眉眼间藏着愠怒, 怒火在胸腔翻滚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纪风玄!
    这口口声声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在指责他以君臣名义施压, 他却不知他哪句话抬出君上的身份了。
    气恼之中,险些失态,宁沉眸子阴戾,却不知在哪个节点想开,神色愈发平静, 火气也消散,最终又轻然一笑,道:既然挽挽心情不好,那不见就不见罢,反正我也只是顺路过来看看。
    反正天子有意将他派到边境平夷,没个三五十载怕是回不来了,更何况最后是风光凯旋还是马革裹尸,谁知道呢。
    他这一笑,纪风玄便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多半记了他一笔,以后朝堂上给他穿小鞋,可他无父无母,除却燕挽没有软肋,根本不惧他半分。
    他既喜欢燕挽,连皇子妃的信物都舍得给出去,必然不会拿燕挽来胁迫他。
    于是,纪风玄的目光冷冷挪开,挪到了那雪白的身影上。
    这一望,比见宁沉还要冷上三分。
    禽/兽!
    宋意早在纪风玄与宁沉说话之时,心里就悄然有数了,那针锋相对的口吻,怎能是臣子对君上的,倒是像极了妒夫,不过是身份摆在那里,没把话挑明罢了。
    宋意自问心思慧敏,宁沉喜欢燕挽急不可耐,这纪风玄虽说是燕挽名义上的兄长,怕也没好到哪里去罢。
    作为燕挽的兄长,不喊燕挽弟弟,却直呼其名,其中含义,还能更分明么?
    不能了。
    是以,当纪风玄朝他看来时,他微抬低垂眼睫,淡棕色的眸子漠然看向他,也并无两分客气,态度疏离如隔天堑,不温不火道:我以燕留师长名义而来,欲对其进行开导,燕留心思细腻,重感情,若沉湎伤痛,无法自拔,怕是不妙。
    宁沉原觉得纪风玄道貌岸然,不想还有一个更加道貌岸然的在这儿,宋意多次坏他好事,不让燕挽与他独处,这笔账眼下正好算算。
    无须纪风玄开口,他略带讥诮的说道:太傅大人怕是忘了,自己同挽挽议过婚,还将婚事给退了,我记得当初这门婚事并不被燕家看好,不过拗不过挽挽心存爱慕,惹得大郡主好一番无奈,若说大郡主因病去世,挽挽心里难受,最不想见的是谁,我想太傅大人当事首屈一指了,太傅大人若真为挽挽好,此时就应该离他远远的,开导这种话,等太傅大人跳过河了再说罢。
    此话一出,纪风玄与蓝佩皆朝宋意看去,白日明亮的光线笼罩着他们的侧脸,无故透出阴冷,两人的表情俱是晦涩。
    这厅中,要说谁最惹人嫉恨,合该是宋意了。
    身出寒门,却好福气,被燕挽真实而热切的喜欢过,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样的美事他们想得抓心挠肝求之不得,他倒好,退了婚,让燕挽颜面尽失清誉尽丧屈辱跳河,岂是可恶能够形容。
    宋意面色亦不太好,雪袖下修长的手蜷缩握紧,他尚保持着镇静,神色冷漠,不紧不慢道:退婚之事确是我的过错,但那是我跟燕留之间的私事,殿下与燕留非亲非故,又有什么资格置喙此事。倘若燕留厌恶我,不愿见我,我必然不会出现在他跟前,我既来了,那就说明我同燕留的情谊,并不是殿下能领悟的。
    宁沉好笑道:非亲非故?
    同一时,纪风玄也开了口:三皇子殿下无权置喙,那想必我有权利了。
    似宋意这般行径就该争相唾骂,宋意以一敌二,面无表情,又听纪风玄道:还请太傅大人以后不要往燕府来了,祖母生前便是连宋府的信都不让进内院的。
    宋意理亏,薄唇一抿,凉薄的视线犹如锥钉一般钉向两人,此时又闻蓝家公子蓝佩道:既然挽弟心情不佳,不便见客,那我改日再来。
    纪风玄仿佛才想起这厢有个漏网之鱼,目光一转,冷冷道:蓝大人以后也不必来了。
    战火就这般转移到了自己头上。
    蓝佩不恼,不徐不疾道: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纪风玄语气一派四平八稳,燕挽害蓝八公子被罚,蓝家与燕家的关系如同水火,已是明面上的事了,燕挽开脂粉铺子,感念蓝大人出手相帮,初有成果便划了两分营收到蓝家账上,不想蓝家执意要断燕家财路,如此恶劣的前提下,蓝大人纵然与燕挽私交勉强算是不错,也当多加避嫌,不要让彼此难堪。
    这茬骤然让人想起蓝家与燕家为邻多年,这个青梅竹马的蓝公子也让人不得不防。
    宁沉与宋意均是看向他,眼里掠过无形锋芒。
    蓝佩温润的眉眼冷了,柔煦无害的意味全无,他眼皮微掀,却是浅浅笑了:这件事确是蓝家不是,但蓝家的立场不代表我的立场,我倒是想问问,侯爷今日对我们说的这些话,是出于挽弟兄长的名义,还是出于一个男人的名义?
    纪风玄剑眉一蹙:有何区别?
    当然。蓝佩悠悠看向另外二人,深藏某种含义,侯爷若是出于兄长的名义,我定然将侯爷的话放在心上,周全考量,如若举止不当惹得侯爷心中不快,愿意端茶倒酒向侯爷赔罪,并保证这等差错以后绝不会再犯了,可若是以男人的名义
    他的眼中含笑,笑意却十分刺人,侯爷是否敢发誓,同我说这些话时不掺杂半分私心?
    纪风玄:
    他不敢。
    因这一丝迟滞,三人望着纪风玄的目光愈发不善。
    宋意平静笑了:原来,侯爷咄咄逼人,是为了排除异己,独占鳌头。
    纪风玄一眼斜睨过去:无论是私心还是公然,太傅大人都值我这么做。
    宁沉跟着笑了:我的挽挽当真危险,兄长和师长一个比一个虚伪。
    宋意和纪风玄又看向宁沉,竟是非常异口同声道:殿下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人一阵诡异沉默,接着齐齐看向蓝佩。
    蓝佩:四人相继无言,各是心怀鬼胎。
    蓝佩却又说道:我想诸位很清楚,挽弟已经名草有主了,他不属于你,不属于我,不属于在座的任何一位,我不过
    是想在他完完整整属于别人之前,多看两眼,想来诸位心思也一样,实在没必要相煎。
    此言一出,厅中一寂,忽有冷冽的风刮来,是暴雨后的余温,吹得人心底发凉。
    无声的硝/烟悄然散去,好似戳到了痛点,四人宛如哑巴,尽皆失声。
    燕挽如今属于谁,他们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那个人被燕挽莫名其妙的看上,莫名其妙的认定,火速订了亲,又是绝食又是撞柱,如无意外,便是他执手一生的良人了。
    元春大郡主逝世,燕挽为她守孝三年,三年后该成的亲还得成,依燕挽的性子,眼下或许情谊不深,三年下来够他们情比金坚了。
    许久,宁沉出声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宫了。
    跟他们站着浪费口舌实在没什么意思,对手又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
    紧接着,宋意也开了口,冷淡道:改日再来看燕挽,请侯爷务必传达,我来找过他。
    纪风玄懒得睬他,直接将他的话无视了。
    最后是蓝佩,他拢了拢袖子,俨然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试探的问:侯爷可会放手?
    纪风玄皮不笑肉也不笑,冷漠反问:你待如何?
    蓝佩道:如有机会,我不会放手,哪怕是一丝希望,我也会让它彻底实现。
    纪风玄:我也一样。
    当燕挽得到消息赶到正厅来时,厅中只剩下纪风玄一个人。
    他负手看着厅外,不知在看谁,正好与他的目光撞上。
    燕挽还没来得及整理元春大郡主的遗物,只闻宁沉、宋意、蓝佩同时登门,由纪风玄招待,顿时感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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