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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燕挽在墙这边,祁云生在墙那头。
    两人多日不见,气氛自是热络,祁云生想燕挽想得厉害,尽表相思之情,浑然不知燕挽那边,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后跟着小厮走过,闻到动静戛然停步,目光投去,薄唇紧抿。
    春风拂过柳树,曼妙的枝条悠悠晃动,燕挽如芒在背,似有所觉,缓缓回过头去。
    他唤了一声兄长,问:兄长要出门么?
    纪风玄仅看了他一眼,便冷漠提步出了府。
    他看到了府外的祁云生,本不欲理会,偏祁云生敬他是燕挽的兄长,正身朝他作了一揖。
    兄长慢走。
    余光不经意一瞥,登马车的动作顿时停住,目光触及他腰间那根腰带,扶他上车的宝缨疑惑问:怎么了公子?
    然后,他看着纪风玄一步一步的朝祁云生走了过去,最终在祁云生跟前停住。
    祁云生也有些惊疑,问:兄长,怎么了?
    岂知下一刻,纪风玄的佩剑铿然出鞘,雪亮的剑光从他眼前擦过。
    死亡气息扑面而来,祁云生眼底浮起恐惧,连闪避都忘了,随即身上衣裳一松,那根他无比宝贝的腰带落到了地上,那颗无比耀眼圆润的珍珠一分为二,滚落到了泥尘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Jiy,森林的恩赐,南行,零上小可爱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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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难嫁第三十五天
    兄长?
    祁云生盯着地上断裂的腰带, 呼吸一窒, 不可置信。
    燕挽在府内墙前久没听到应答,便觉得出了事,他按捺不住疾步出府, 果然看到纪风玄和祁云生起了冲突。
    云生。
    燕挽焦灼喊了一声,立刻引得祁云生向他看去,正欲开口, 让燕挽不要过来,不想让他见到这不睦的一幕,却听纪风玄冷冽无情的嗓音在空气中激荡:我给的东西, 即便对方不要,也不可以转赠给别人。
    燕挽步伐一停。
    他瞳孔微缩,终于发现了落于二人脚边的腰带和珍珠, 珍珠蒙尘, 光泽黯淡, 他的呼吸悄然乱,然后迅速迈至纪风玄跟前。
    此事云生并不知情, 还请兄长不要为难他。
    燕挽将祁云生护在身后。
    祁云生感动不已,小声叫他:怀枳。
    这两个字顿时刺痛了纪风玄的耳朵。
    连祁云生都知道他叫怀枳。
    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纪风玄气笑了,一字一句无不嘲讽的道: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兄弟情谊。
    这是他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
    他就这样轻易转送给了别人。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视他如亲兄长,其实对他没有一丝半毫的在意。
    燕挽也知理亏,真心歉疚:对不起,兄长。
    若是知道他将这颗珍珠看得这般重要,他定然不会送给祁云生。
    纪风玄凉薄的笑:不要叫我兄长, 谁是你的兄长,我说过
    要做便要做他的夫君。
    话未出口,燕挽仓皇打断,生怕他将之说出来,急切道:我会给兄长一个满意的交代,还请兄长此刻不要再追究了。
    言辞中一片焦急恳求。
    燕挽不希望祁云生对纪风玄的好感破灭,自从纪风玄救了他,他对纪风玄很是佩服尊敬,偶尔谈及都是向往之情。
    呵
    赫然一声冷笑。
    纪风玄直直对上燕挽那双单纯澄澈的眼,竟然不由自主的,真的住了口。
    他转身冷冷离去,燕挽舒了一口气,看向祁云生道:云生,你没事吧?
    没事。祁云生弯腰将腰带捡了起来,无不心疼道:这是你送我的,我拿回去补补,看还能不能用。
    燕挽摇头,将那腰带接过来,扔了:一件小物不必那么看重,我们成亲后,你的每件东西都由我经手,你想宝贝都宝贝不及。
    祁云生展颜一笑,抬眸看向纪风玄离去的地方,有点苦恼:兄长这么生气,我们怎么办?
    这个燕挽迟疑,想了一下,搪塞过去,交由我来办就好。
    同祁云生挥别后,燕挽命人四处搜罗珍珠,务必要找到一颗和纪风玄那颗一样大的出来。
    但能同南海所产珍珠相媲美的珍珠不多,更别提是那样一颗极品的。
    找至第二日,燕挽放弃了,亲自去仓库里挑了一件可与南海珍珠比价的宝贝,然后带上它去了长芳院,才从下人口中得知纪风玄竟是一夜未归。
    派人出去打听,方知纪风玄在忠义侯府。
    陛下赐下府邸,他须得过去料理,纪风玄承袭了爵位,同时也承袭了麻烦,当年被燕家强力按下的一笔笔不了了之的陈年旧账又要被重新翻出,那些个居心不良的堂亲戚们嗅到利益的果实又会卷土重来,他们都恨不得啃蚀纪风玄的骨肉,将他拉入深渊。
    这是一条十分险恶的路,不知纪风玄如何会做出这种选择,明明去边关磨练,立下战功,自己挣得爵位更有底气和威风,他却非要和小人做斗争,徒挂着一个侯爷的空头衔。
    担忧纪风玄无人可用,受到堂亲们欺辱,燕挽点了一队燕家的护卫,让他们去相助,他可没忘记纪家那些堂亲都是什么样儿的嘴脸,借着忠义侯的名头出去花天酒地作威作福,在忠义侯死后倒打一耙诬陷亡人,还觍着脸说要分爵。
    他们不将纪风玄的血喝光是不会罢休的。
    果不其然,京都很快就涌起了关于忠义侯府的风声,均是对纪风玄不好的传闻。
    殴打堂伯不敬长辈在前,拖欠旧账无信无理在后。
    喧嚣至极。
    燕挽在太书院,都不乏有好事者顶着一副我心疼你的表情,过来问他:诶,燕留,纪风玄是不是真如京都传的那样,忘恩负义,不仁不义啊?
    燕挽生平第一次当众发了脾气,冷怒拂袖离去,宫中关于纪风玄的口舌顿时少了很多。
    寂寂长夜,月明星疏,燕挽沐完浴,披衣借着烛光赶香囊最后一点工。
    前前后后绣废了好几个,就这个勉强能看,画莺当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担心他熬坏了眼睛。
    公子,夜深了。
    燕挽绣得痴迷,头也不抬:你睡吧,我马上就做好了。
    没法子,画莺只好道:那我去厨房,吩咐他们给公子做些点心。
    燕挽含糊点头算应答,门轻轻吱呀了一声,四周安静,便剩下了他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砸得芭蕉直响,雨水从窗户里溅了进来,燕挽收了最后一线,剪了线头,抬眼朝窗外看去,然后起身去关窗。
    身后的蜡烛被风吹得一晃,瞬灭。
    入目一片漆黑,燕挽感觉房中多了一道呼吸,念头未及多想,接着他便被人搂在了怀里。
    夹杂着寒气的怀抱十分冻人,但他被迫伏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了一声又一声强有力的心跳,有人将脸搁在他的头上,温热的唇触着他的天庭,嗅着那熟稔的沉木香气,燕挽放下了戒心,轻轻唤了一声:兄长。
    浑厚沙哑的嗓音闻着极其疲惫:别动,让我抱一抱。
    燕挽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处理那些事务一定叫他累坏了,但眼下听到他这般语气,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兄长定是累坏了,我扶你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命人给你做些吃的。
    纪风玄不禁大手一收,将他的腰握紧,听他痛呼了一声,才压下胸腔的躁动,隐忍克制的问:燕家那些护卫怎么回事?
    燕挽被转移了注意力,果真也没将他推开,而是答:我怕兄长一个人力不从心,所以派他们过去保护兄长。
    纪风玄淡淡嗯了一声,便没了后续。
    两人于窗前无声相拥,似有默契般皆未再开口。
    直到门被咚咚敲了两声,画莺的声音自房外响起:公子,糕点做好了,您睡了吗?
    燕挽没回,而是先对纪风玄道:兄长,我脚麻了。
    纪风玄徐徐将他松开。
    二人分开,纪风玄大步前去开门,燕挽则去案台边上点灯。
    屋内透亮,画莺一见到纪风玄,登时如炸了毛的猫,杏眸圆瞪:你怎么在这儿?
    纪风玄容颜冷峻,目光深幽,眼神令人如芒在背,画莺气焰无故削减了一些,燕挽连忙替他解释:兄长方才过来正好下了雨,灯不小心被吹灭了,没什么大碍,正好兄长饿了,外头下着雨,你快进来吧。
    画莺咬了咬唇,忿忿不平进了屋,看纪风玄如看逼良为娼的奸/夫,将糕点放到桌上都带着一股火气。
    纪风玄却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淡淡道:天色晚了,早些睡。
    言罢,便要迈入雨中。
    燕挽急急出声:等等,兄长!
    然后,从镜台上翻出了一块极品翡翠,步至他跟前送上。
    这是做什么?
    纪风玄瞳孔中没有一丝温度,十分平静的问。
    只是那平静中涌动了些别的,再细心的人也难以察觉。
    燕挽低下头:是我不好,没有珍视兄长的心意,将兄长送给我的东西随便送了人,这块极品绿翡翠送给兄长,希望兄长原谅我,不要为难云生,云生他很
    尊敬你。
    萦绕在纪风玄周身的冰冷的寂静的气息忽然长出了棱刺,那难得温和的态度也在眨眼间变得无比锐利,他的目光灼灼,宛如刀锋,似要将眼前之人开膛破肚:我自是不会为难祁云生,我怨的只有你。
    燕挽愣了一下,傻傻的,接着竟然笑开了。
    多谢兄长。
    只要不伤害祁云生,怎么都好说,上辈子他时时见到他的冷脸,早就习惯了!
    却不知这一笑,让本该离去的人,改变了主意,他一步一步走到燕挽跟前,每一步都如踏着尸骸般阴冷,画莺见状慌了,忙要出去喊人,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喉咙堵塞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再动弹。
    桌子上的茶具俱是一跳,铺盖在上面的桌布冷硬砸在她脸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燕挽脸色剧变,神经紧绷,满眼戒备的看着他,连声音都冷了下来:兄长,你这是做什么?
    纪风玄面无表情的抬起大手,正面捂住了他的眼,眼前一片黑暗,燕挽被他逼得步步退后,直至退无可退,他的脊背抵上了房柱,他极尽克制,声音却还是染上了一丝慌乱:纪风玄,适可而止!
    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虫虫小天使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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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更。
    第36章 难嫁第三十六天
    这一吻落下, 两人俱是一怔, 燕挽浑身僵硬,纪风玄低下头,半张脸埋在他的肩头, 嗓音嘶哑而绝望: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不要再来招惹我。
    有几个人抵抗得了他这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他的好越是纯善,就越想让人将他攥在手里, 揉碎了吞下去,血肉都混在一起。
    他身在无间深渊,陡然有一丝光照进来, 如何不想紧紧的抓住?
    谁稀罕做他的兄长?
    要么做/爱人,要么做仇人。
    要么被救赎,要么堕到底。
    休想拿兄长的名义箍住他!
    燕挽长长的无声的沉默。
    许久, 他推开了他, 轻声道:我明白了。
    纪风玄痛苦闭眼, 再睁眼,眸中一片冷决, 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燕挽再未踏进长芳院一步,他听着关于纪风玄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坏,都心无波澜,只是连续多日情绪不霁。
    他真的极想有纪风玄这么一个兄长,自落水醒来后, 他跟纪风玄朝夕相对的相处,未尝没有付出过真心。
    纪风玄带他逛街,教他看账,救他性命,他亦发自真心的尊敬他,喜爱他,无论如何他都想他过得好,只是
    做夫妻终究勉强了。
    他不可能背叛祁云生,辜负祁云生的深情。
    许是燕母发现自家儿子最近有些不大对劲,于是安排了一番,准备带燕挽去含光寺散散心。
    寺庙少人清净,容易想通一些事情,燕挽是个不喜将心思陈述以免惹得对方也烦闷的性子,或有话要对佛祖说。
    燕挽想起自己已有多日不曾好好陪伴燕母,于是向太书院告了假。
    巧的是陛下有心磨炼宁沉,于是将他派出了京都,这课也就不用上了。
    含光寺在京都城外,马车慢行大概两日抵达,但画莺给他装了五大箱东西,再加之燕母的共有七箱,就又多行了一日才到。
    燕府的仆人在他们抵达之前就骑着快马提前过来打点过了,当他们进到寺庙里,立刻就有沙弥将他们引到了寮房。
    含光寺的灵文大师正是当初燕挽病重时指点过迷津,让燕挽以女身养着度过劫难的那位高僧,燕母捐了香油钱,想再见灵文大师一面,沙弥只手行了佛礼,摇了摇头道:
    方丈正在见客。
    燕母美眸一睁,有些惊奇:还有贵人在寺庙中修行?
    铺子有淡季旺季,寺庙也是有的,佳节前后寺庙人烟旺盛,而眼下这个月份,则是寺庙香火最为惨淡的时候。
    沙弥远远听到一声动静,忽又改了口:夫人随我来。
    燕母看了看燕挽,两人一同跟了过去。
    进了小佛堂,一行人在玄关等候,里头的人还在说话,小沙弥也不便打搅,正好闻得内室传来宛如长琴般温润动听的声音。
    他似是要走了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在他们不远处止了步,声音离他们极近:
    对了大师,我近日总是做一些荒诞离奇的梦,醒来久不能忘,神思浑噩,不知大师可有什么安神定心的法子,能叫我六根清净些。
    灵文大师的声音较为枯老,听着像是随时都会咽气,却莫名显得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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