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迁和时庆计俩人在办公室合计半天,要知道一个从小养在林家的孤儿的名字并非易事,但这事有个最容易解决的办法,就是直接开口问时董事长。
时庆计皱着眉看着席迁,“我爸又不是傻子,我突然跑去问一个林家管家全名,难道我还能说是随口问问?”
“你随便编个理由呗。”
“来,你行你来编,有什么理由让我去问我未婚妻家一个默默无闻的管家名字。”时庆计愁的叹出一口气。
“要不直接坦白算了,你现在查的这些事早晚都得让时爸时妈知道。”
“我爸妈有多护犊子你是不知道吗?被我妈知道,下一秒她就得跑去林家退婚,林家又不是傻子,要是被我妈一闹还能不知道我在查?”
这会儿紧张劲儿过去了,席迁也有心思调侃好友,“要不你去跟林智约个会,从你老婆那儿套套话?”
时庆计把手边文件砸向席迁,“抓紧滚!我怎么不直接走到那管家面前说,你好我是时庆计,请问你哪位啊?嗯?”
“哈哈哈哈哈哈,也不是不可以吧?哈哈哈哈哈”
时庆计举起保温杯作势要砸向席迁,“来,你再说!”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反正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弄笔迹鉴定去。”席迁站起往门口走,走出去关上门,还差一条缝的时候,席迁探头探脑的说,“你真不考虑一下直接问你亲爱的未婚妻?”,在时庆计水杯砸向他之前紧紧关上门离开了。
席迁刚走时庆计电话就响了,时夫人喊他晚上回去吃饭。
时庆计想,唉,套林智话不现实,去套他妈话试试吧,便应下了。
时庆计把车开到时家刚下车,就看见了一个自己正想见的人。
“哎呦老伙计你还自己跑一趟,打个电话我让时庆计上你那拿去不就得了。”
时庆计还没走近,就听见时董事长揽着林家管家往外走。
“爸,这是?”
“哦小计回来了,哎呦你看,你林叔叔得了几条好烟让你阿义叔给你送来。”
时庆计装成恭敬的样子朝阿义笑笑,“麻烦阿义叔跑一趟了。”
“呵呵,没事儿没事儿,我在家也是闲着,行,那我先走了。”林家管家和时董事长道了别便离开了。
时庆计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思不正所以看错了,还是确实那林家管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回到屋里,时董事长把阿义送来的东西递给时庆计,嘴上还调侃两句,“拿着吧,还没娶回家,你老丈人就开给你送好东西了。”
时庆计接过,心想,送不送好东西的不知道,但这还没娶进门就感觉老丈人要害我。
晚饭餐桌上,时庆计装作无意的问着时父,“爸,那个阿义叔,在林家干了挺多年了吧,看着年纪挺大的了。”
“比我跟你妈大不上几岁,年纪大了还操劳肯定看起来疲态一些。”时父接着话。
时夫人也插话道,“阿义无儿无女,就自己一个人,在林家工作了这么多年,都没机会享福,唉。”
时庆计给时夫人夹上一筷子菜,“那我得让我妈享上福,”看着时夫人笑着,时庆计随意问着,“诶那阿义叔姓什么啊?你们怎么都阿义阿义的叫。”
时夫人偏头想了一下,“姓林啊,林家的人不姓林姓什么。喊他阿义是跟你爸叫,一直就喊阿义,是吧老公,嗯?”
时董事长听见喊他放下碗筷,“是姓林吧?这没人提我还没注意,这猛的提起来,好像不姓林?”,时董事长似乎是在回忆,“好像阿义进林家的时候有记忆,记得自己名字,林叔叔就没给他换名字,但从小就阿义阿义的喊,你这会儿问我,我还真想不起来。”
时庆计随意点点头,“那老爸,就没人知道阿义叔叫什么?”
“那倒也不是,阿义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名字还藏着掖着,你要是好奇,我等会儿上书房去给你翻翻,阿义写的书法我记得还留着。”
时夫人无意插话,“哎呦,找什么,麻烦死了,管人家叫什么呢,快吃饭,小计!”
时庆计见被打断,也不好再提,只想着等会儿去书房在顺两句。
许是时庆计晚餐时的话挑起了时董事长的童年记忆,一吃完饭,就喊着时庆计上书房翻箱倒柜的找那字帖。
虽然早有准备,但看到那端端正正的陈国绎叁个字,时庆计还是心下大震。
有些真相呼之欲出,时庆计找了个理由离开时家,赶着回家跟席迁说下这发现。
“所以说我一直查不到当初林家公司奇怪的资金流动,是因为根本不是公司里的人在动手脚,而是那林家管家?”席迁在电话那头冷静分析道。
“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时庆计顿了一下,“可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林家的边境进出口业务是陈国绎负责的,那认股说明书上的签字还不能完全确定,就算确定,顶多再加上当年时家投资失败的事儿他也参与了,但这些都不能说明林家有问题啊。”
“所以关键还是得弄清林家那进出口业务到底是不是藏着偷渡毒品。”
“对,至少要有点线索才能去报警立案,现在我们总不能跑去跟警察叔叔说我们猜的吧。”
“行吧,我再盯着点。”
“辛苦了哥们儿,哦还有那个笔迹鉴定有结果了吗?”
“早着呢,怎么也得叁四天。”
“行吧。”
“你最近别再乱跑了,有结果了我就去公司找你。”
“哎呦知道了,别念了。”又吐槽了席迁两句时庆计就把电话挂了。
时庆计洗完漱半躺在床上,点上一支烟随意叼着抽着,想着刚才答应席迁不去临城的事儿。
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怜说没来过涪城,时庆计突然有了主意。
时庆计看着自己发过去的微信,嘴角翘起一丝微笑,拿着手机走去餐厅,打开冰箱拿出啤酒打开随意喝着,坐到餐桌旁,看到顾怜已经回复了。
时庆计:【这个月酒钱我已经给了,你是不是该工作了。】
顾怜:【嗯。】
时庆计看着这个“嗯”,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接着回复了。
【有上门服务吗?报销路费的那种。】
时庆计把杯子里酒喝掉,好整以暇地看着手机等回复。
【?】
看见一个孤零零的问号,时庆计笑出声,他能想象那边顾怜轻皱眉头的样子。
时庆计直接电话打过去。
“喂?”
“嗯。”顾怜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出现。
“问你呢,能上门服务吗?”
“什么意思?”
“就是我想要了,但是我去不了你那儿,你能不能来我这儿?”
顾怜一愣,“你回临城了?”
“没有啊,我在涪城,我给你报销路费,过来让我操一下好不好。”
顾怜沉默,时庆计也没说话等着顾怜出声。
时庆计一根烟抽到底,刚拿起酒杯想润润嗓子,就听到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
“嗯。”
时庆计轻笑出声,“那我给你买票?就明天行不行?”
“随便你。”
“行,随便我,身份证号发给我。”
“嗯。”
顾怜虽然话不多,但时庆计就是能听出来她其实是不排斥的,这个认知让时庆计心情大好,给顾怜买了最近一班明早就到涪城的飞机,又给顾怜发了信息说会去机场接她,便心满意足的去睡了。
另一边,收到航班信息的顾怜,拿着手机坐在床上狠狠晃了晃脑袋,一上头就答应了,还要临时跟江桃换班,还要跟酒吧请假,好麻烦,但明天就可以去时庆计的城市这件事,让顾怜莫名兴奋,光速准备好行李箱,本来洗漱好刚爬上床,又爬下来跑到卫生间敷了个面膜。
“天气太干了,要补水的。”顾怜自言自语念叨着。
第二天一早,时庆计是被身上难捱的燥热逼醒的,时庆计掀开被子往身下一看,仰头看着天花板重重探出一口气,二十多快叁十的人了,还跟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做了一晚春梦,压根没睡熟,时庆计认命的把手放下去握住,刚撸两下,又把手拿出来。
还是别浪费给手了。
时庆计就这么硬着刷了牙,洗了脸,穿好衣服坐在餐厅吃早餐。
越是暗示自己无视这份饥渴,时庆计越觉得没办法忽视身下的硬挺。
平时明明不管它几十分钟就能下去的,这会儿硬是没有任何消停的架势,充血的阴茎让时庆计有些难受胀痛。
时庆计把穿好的衣服脱掉,走进浴室,那凉水猛冲着下身,倔强地不肯自我疏解,感觉平复一些,时庆计抬手看表,差不多该去机场接顾怜了,时庆计把冷水关掉,擦干净身体。
时庆计看着稍微萎缩的下体,嘟囔着,“兄弟再坚持坚持,她马上就来了。”——
PS:我这不是篇破案文,所以线索就没弄那么复杂,能直接明了的我就直接给了,要是正儿八经的写案件,我能磨蹭个二十章,阅读体验太差所以就算了。
反正就是剧情推肉,肉推剧情,随便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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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Iρyzω.cǒM 第二十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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