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声雷,索伦惊悚地看着伴侣。
虽说他早知道自家伴侣和别的雌兽不太一样,很多方面都极为自立强势,甚至喜欢过一个翼虎雌兽,但他没想到,在情事上他会有这种想法。
换作别的雄兽,恐怕就觉得他脑子有问题,雌兽上雄兽,连宽容的兽神都无法认可,这完全违背了天道。
为什么嘛,他沉默了一会,扁扁嘴说,我让你不舒服
洛尔摸着他的脸,没说话。
他和索伦之间其实不应该进展得这么快,比他预计得早了太多,同样也比想象中沦陷得更容易。
看望了诞下幼崽的菲林后,在前往吞山蟒族的路上,他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发情期。
和之前的骆殊途一样,洛尔没有把雌兽都十分紧张的发情期记在心上,更不记得需要服用避子草,等亲身经历了,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兽类本能,那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对他而言不仅是肉体的折磨,也是对自尊的羞辱。
他坚持了一天,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便处于崩溃的边缘,只是索伦指尖的触摸,一切就如同燎原的大火,一发不可收拾,理智在浮沉的欲海里支离破碎,某一刻稍有清醒,但也无法掌控虚软敏感的身体,就那么半逃避半放纵,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五天。
肉体的交合往往能迅速地拉近双方的关系,这种原始的方式虽然野蛮直白,但如果彼此有意,却是最好的催化剂。
事情既然发生,洛尔不屑于否认,就算是渴求索伦的姿态令他感到非常耻辱,他同样承认在本能之外,自己或许抱着一点不可言明的心思。
其实从一开始,被吞山蟒死皮赖脸缠上的时候,索伦在他心里的位置就是特殊的,和菲林的温暖不同,索伦给他的感觉更像一团灼烫的烈火,一旦沾染,就注定了燃烧的结局。猝不及防的发情期固然让他难堪,可也像天意在逼迫他更早地做出决定。
我要上你。洛尔重复了一遍,眼神执着。
他知道,这个要求放在兽人大陆,堪称惊世骇俗,但如果不做,他不能安心。
索伦握起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好吧,那你轻点嘛。
他的回答太过爽快,似乎完全不在意雄兽绝不可动摇的地位,洛尔反而怔了,眼神有些迷茫。
索伦注视着他少有的模样,微微一笑。他从小就独来独往,并不以为强大的力量有多令人骄傲,甚至返祖者的身份都不曾让他停下流浪的脚步。
他不明白其他兽人的想法,其他兽人也不理解他,久而久之,索伦这个名字就成了神秘的代名词,偶尔回族里受到热烈的追捧,只让他感觉愈加乏味,短暂逗留后再度出发,不屈不挠地寻找某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应该是耀眼的,美丽的,谁也不能夺走那份光辉。
然后他找到了,在毫无准备的时刻,他看见了阳光下和异兽搏斗的洛尔,那样坚毅的神情,那样柔弱的身体,惊人的反差,也惊人的美,令他心悸。
什么都无法再阻挡他,和捕猎一样,索伦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对方放松警惕,接着习惯他的存在,一点一点地侵蚀,即使对方反应过来,也已经被牢牢缠缚,来不及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大的蟒蛇心满意足地将他吞下,从头到尾,连皮带骨,贪婪得一根头发都不肯放过。
来啊索伦舔了舔他的手指,眼里含着纵容的笑意,拉着他的手往后面伸,像我上次那样直接来不行,怎么说我也不是雌兽嘛。
洛尔呆了一会,猛地拉起他亲了过去,索伦半抬着头,极为配合地迎合这个吻。
雄兽的身体不适合承受,开拓的过程并不舒服,理应欢愉的交合同样没有带来快感,要说感觉,只是些微的疼痛,以及心理上怪异的倒错感。
然而,看到洛尔泛红的脸庞和水汽氤氲的眼睛,索伦自始至终没表现出一丝抗拒或假意的享受,仅仅是安静地包容着他深爱的伴侣,安抚着对方内心的不安。
痛吗。洛尔双手支在他胸膛上,低喘道。
索伦立马说:好痛啊,你吹吹话刚说完就被洛尔瞪了一眼,不过这不妨碍他摸一把小腹上粘稠的液体,顺手沿着对方的大腿往上揉捏,不怀好意地探进因为动情而分泌出些许湿液的股间。
嗯洛尔皱眉,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行。
我要嘛索伦一脸你欺负我的表情,我也要上你!
洛尔不为所动,淡淡道:叫老公。
老公这是什么意思,他从来没听人说过,索伦隐约觉得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疑惑地反问了一声。
语气的问题显然被洛尔忽略了,索伦一叫出口,他就眯着眼睛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紧接着干净利落地坐了下去,如意料中一样听见了吞山蟒舒服的闷哼。
伴侣如此大胆!如此奔放!是雄兽就不能忍!
索伦差点就学翼虎嗷呜一声把人扑倒,好歹憋住了,任由洛尔主导。
老公。再有什么疑惑也不管了,反正伴侣很喜欢这个称呼,每叫一次就更热情一点,于是,不知情的索伦就这样被强势的伴侣用言语调戏了一辈子,虽然这是后事。
--
第136页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
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
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
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
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
医品太子妃、
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
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