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武林盟主还是南宫然的爹,他因醉酒和我娘有了肌肤之亲,就有了我。南岳看他惊讶地微张嘴,摸着他的脸安抚地笑了下,我娘是南宫夫人陪嫁的丫鬟,按理是可以收房的,但夫人和前盟主感情很好,把我娘安排在后院之后就不再管了,那些下人踩低捧高,可想而知我娘带着我有多辛苦
我小时候见过南宫然,在娘病死和我被赶出去的那一天,我想世上原来还有那么华贵的衣服,甚至我乞讨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过沐儿,其实我不怨恨谁,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我那个从来没见过的爹,我娘本是要许给管家儿子的,偏偏那时候出了事,可谁敢给她说话呀没有他苦笑了一下,眸光却坚定起来,到现在,我虽然什么苦都吃过,可我吃饱穿暖,全靠我自己挣来了,而且还有你
我不稀罕南宫家的势力和地位,但是我想要保护你,沐儿,所以如果哪一天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
没关系,骆殊途轻按住他的嘴唇,眸光柔和,我相信南大哥。
南岳怔怔看着他,被那无所保留的信赖引诱,非常自然地靠过去,吻上渴盼了很久的柔软。
这个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他不喜风月,却独独放不下白笙沐,无论美丑。
南岳小心地舔吮着对方的唇瓣,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加深这个吻,连稍加重力道都不允许,直到白笙沐主动攀附着他的背,探出舌尖伸到他嘴里,他才有些忍不住,勾缠着香软的小舌,大手无意识地在柔韧的腰间揉捏,恨不能将人吃进肚里,一时忘情。
嗯哈
白笙沐身上的衣衫凌乱,半个肩头裸露着,莹白的肌肤光是看就能想象摸上去滑腻的手感,因为被亲的喘不上气,脸颊粉红,美目迷蒙,实在撩人。
我,我去看看厨房鸡汤好了没!南岳喉结一动,扶住他,眼睛瞥着旁边匆匆帮他拉上衣服。
你不想白笙沐红着脸看看他下身,某处将衣服顶出个明显的轮廓,显然状态很亢奋。
我我去了!
南岳弯了弯腰,遮遮掩掩地往房间走,而后小跑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样子并不好看,狼狈都说得上,可是却让他身后被留下的人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容,饱含情意,美好无双。
☆、第53章 摁劈踏马这也算度假
王府接人的马车金光闪闪,骆殊途第一反应就是拿个榔头悄悄敲一块带回去。
于是为了遏制蠢蠢欲动的念头,维护光辉形象,他一路上都靠在南岳身上闭目养神,倒是让南岳担心他晕车不适,直到进了王府后门也不肯旁人接手。
被东方傲指派过来迎接骆殊途的仆从自然知道眼前的美人怠慢不得,对陪同的南岳也就十分客气,见他不依不饶要跟着,忙作出为难的神色看向骆殊途。
南大哥,你随他们去前面入宴吧,骆殊途安抚道,我没事的。说着,他又对仆从一笑,劳烦你了。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能伺候您是咱们的福气。仆从一边笑眯眯地差人给仍然放不下心的南岳领路,一边替骆殊途开门,公子请。
他对这个爷上了心的美人有些好感,美貌惊人,气质出众,更难得心思通透,之前那自诩清高的小倌可是没法比的。
东方傲虽然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壕的本色,但为骆殊途准备的衣服却很素雅,不提他生辰还让人穿得和奔丧似的,起码眼光不错。
白袍广袖,上绣青竹,做工精致,为讨好他想必费了一番心思,骆殊途穿在身上,却是衣靠人装了,宁静悠然的气质宛若谪仙。
旁边的仆从一时看呆,被骆殊途温声唤回神,才慌忙掩去脸上的痴色,匆匆把人带到宴席特置的位子,心里头次觉得这琴台面前罩个纱帘的确很有必要。
看纱帘后神神秘秘的人终于出现,宴席上就有人耐不住了,对着上座的东方傲一举杯,道:二殿下,这帘子后面的人遮遮掩掩,却不尽兴啊!想来琴艺也比不过怜画公子,这番畏缩可教人笑话。
琴台分置两侧,右边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白怜画闻言,对说话之人轻轻一笑,笑得那人心神一荡,再想想东方傲向来宠着这倌儿,此次作为必定也是意图讨好情人,再开口就更不留余地了:丑人多作怪,挡个帘子怕是丑得不能见人吧!
东方傲眼神一阴,手里的酒杯重重往桌案上一放:一派胡言!
那人赶紧要出来跪地求饶,被北堂立扬手一拦,满腹疑虑地讪讪坐回去,只听那东阳王爷气定神闲地开口道:二殿下息怒,这生辰上可见不得血光,此番不过是较量琴艺为殿下助兴罢了,梁公子太过计较了不是接着又看向白怜画,微微笑了笑,画儿,既然是琴艺的比试,且让我们见识见识罢。
王爷所言甚是,在下相信画儿不会输给任何藏头遮面之辈的。武林盟主南宫然不甘示弱,立即附和,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白怜画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今日东方傲有些奇怪,不过还好有南宫和北堂,就算那来路不明的狐媚子勾引了东方,他也有信心抢回来,白怜画心中冷笑,面上一片柔情,抬手抚上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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