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哥们儿你也太轻松了吧?健康的身体玩游戏都分分钟团灭,更何况咱们变成了老弱病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只要染完了车票背面的彼岸花logo,就能开启悬赏榜,隐藏名字就至关重要了,更别说他江岸雪不止一次被全服通告过,虽然系统隐去了岸字,但只要一提江和雪,分分钟暴露。
所以江岸雪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江渡。
啊,你好你好,我叫陈喜。
悬赏榜上没有这名,要么是陈喜也用了假名,要么就是他不在悬赏榜上。
电梯抵达一楼,江岸雪先走出去,陈喜紧跟其后:你要去哪里呀?
挂号中心应该有整个医院的平面图。江岸雪快走几步,心脏立马跑出来抗议,他无奈停下来歇歇,走到医院大厅的服务台处,那里果然有着医院平面图。
总共三座楼,呈三角形建立,他们所在的正是门诊大楼,门诊大楼的左上角是住院处,右上角是急诊部。三座大楼彼此都有空中走廊连接着,空中走廊建立在三楼。
江岸雪早就注意到了,门窗锁死的根本出不去,外界是黑暗的,天空和所有景物都被浓雾掩盖,如同未解锁的游戏地图。
想去住院部或者急诊部,只有空中走廊一条路可选。
陈喜狐疑的问道:为什么要看平面图?咱们应该去找健康者吧?
江岸雪看他一眼:你不是说有怪物吗?如果咱们不了解这里的地形,逃跑起来钻进死胡同怎么办?
对哦!可是地图这么大,手机也被游戏没收了。
江岸雪漫不经心道:能记多少记多少。
陈喜点头,又忍不住犯愁起来: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健康者躲起来不见人,熬过12小时他不就稳赢了吗?医院这么大,他随便在一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咱们根本找不到。
江岸雪道:游戏肯定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对健康者应该有所限制,类似必须到处溜达的限制。
说的也是。陈喜耸耸肩,突然想到什么,他笑呵呵的招呼道,新年快乐。
江岸雪愣了愣:什么?
陈喜:今天不是大年初三嘛。
江岸雪:
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拜年看来也是个狠人!
在一楼大厅逛荡片刻,江岸雪和陈喜走楼梯上二楼,陈喜也不怕召来不明生物,扯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就吱个声!
结果愣是被陈喜喊出来一个人。
一个身高两米的彪形壮汉。
哇靠,酷啊!陈喜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哥们儿,篮球队的?
江岸雪无语了,就是这么冤家路窄。
我是陈喜,他是江渡,你叫什么啊?
两米高个子说:韩关。
开关,没毛病!
韩开似笑非笑,比江岸雪高出近二十公分的他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弱小可怜的动物,充满怜惜和同情,以及虐杀的快感。
看的江岸雪极其不舒服。
空气凝固了,气氛越来越紧绷,空寂无声的走廊里落针可闻。
这种叫人窒息的气氛被缺心眼的陈喜打破:哥们儿,你是什么病?
韩开若无其事的回答道:肺炎。
肺炎啊,这个病太模糊了。陈喜苦恼的挠头皮,不把人推进放射科都看不出来啊。
韩开的脸色沉下去:你这话什么意思?觉得我是健康者假冒病患吗?
陈喜:哎呀,我这只是谨慎大胆的猜测嘛,你要是问心无愧的话,干嘛反应这么大?
韩开没接陈喜的话头,而是上下扫量着江岸雪,左手有意识的在右手手腕上摩擦揉按着,像是在提醒江岸雪,俩人之间还有断骨之仇。
他是什么病?既在问江岸雪,也在问陈喜。
陈喜不疑有他:心脏病。
是么。韩开咧嘴一笑,突然兴奋起来,缓缓掏出口袋里的手术刀,我记得心脏病患者不能剧烈运动是吧?
79、新世纪
江岸雪心脏咯噔一跳。
身体在头脑下指令的前一秒有所行动, 他后退,避开了韩开闪电般的一刀。
陈喜当场傻眼:干什么啊你?
江岸雪当仁不让,立刻马上还手,他弯下腰, 长腿横扫狠狠踢中韩开的双腿。韩开本以为江岸雪还会故技重施掰他手腕, 猝不及防, 右腿吃痛, 直挺挺的跪倒在地。
江岸雪的一拳正好打在韩开的脸上, 他当场狂喷鼻血, 因为拳头的力道实在太猛太重, 直接打掉了韩开两颗大牙。
韩开满嘴鲜血的倒在地上,江岸雪转身就跑。
诶?什么情况,等等我啊!陈喜都蒙了, 紧跟着江岸雪跑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 江岸雪彻底垮了。
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捂住心脏, 脸色惨白, 每呼吸一口气心脏都传来撕裂般的痛处,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背靠着墙, 无力的出溜下去。
喂, 江渡, 你没事吧?喂, 你可别死啊!陈喜被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按下四楼,他记得四楼是心脏科来着。
电梯到了, 江岸雪被陈喜扶着走到候诊大厅坐下,他捂着心脏深呼吸,脸色煞白的跟鬼一样。
没事,死不了。
我给你倒杯水吧。陈喜环视左右,随便推开一间诊室的门,取了屋里的纸杯接了大桶水。
谢谢。江岸雪缓了一会儿,总算恢复了点气色。
陈喜忍不住问:那个叫韩关的什么情况,怎么一上来就杀人啊?你认识他吗,跟他有仇?
嗯。江岸雪点头,一起玩过游戏,结仇了。
陈喜一听就火了:这人怎么回事?一点都没有团队精神,一点都不知道大局为重吗!
江岸雪有气无力的说道:或许他就是健康者,随便杀人,反正对他来说自己是单打独斗,杀一个赚一个。
有可能。陈喜说,即便他是同伙,就他那瑕疵必报的性格也不适合打团战,少了他这个窝里斗的祸害,咱们反而更有机会取胜。
江岸雪失笑,淡淡道:你相信我?
陈喜肯定的点头:不然你这演技也太牛逼了,奥斯卡都挡不住你,你呢,你也信我?
江岸雪道:血癌的表现特征,皮肤淤点淤斑,还有牙龈出血,你这些特征都有,伪装不出来的。
陈喜松了口气。
你流鼻血了。江岸雪从兜里递出纸巾。
陈喜下意识抹了把鼻子,果然有血,他接过纸巾塞住鼻孔:谢谢啊。
江岸雪端着纸杯摇摇:客气。
陈喜:话说回来,刚才真应该杀了他,你处于上风,干嘛不直接动手结果了他?
江岸雪无力吐糟,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我打不过。
陈喜:好吧。那再遇到他怎么办?
我有道具。
陈喜喜出望外:本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你果然超厉害的,刚才那几下简直威风凛凛,如果没有心脏病碍事,你不得神挡杀神啊!
江岸雪没说话。陈喜是真的白血病,不是健康者,也就不是自己的目标。
就在这时,错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陈喜一个激灵窜起来,惨叫声接踵而至,是女人的叫声!
陈喜问:怎么办?咱们去看看吧!
江岸雪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更何况在死世界里的生存法则是,谁叫救命,离的越远越好。
但现在非常时期,如果那女玩家就是健康者,江岸雪得后悔死。
走吧,救人要紧。江岸雪说着就先行过去了。
陈喜崇拜的不行:你真是个好人!
俩人沿着走廊走,追着尖叫声和呼救声,进了输液大厅。
同样的凌乱,椅子东倒西歪,输液袋掉到地上,还有一张被从中间整齐切开的桌子。
陈喜抓起医用推车上的剪刀防身:谁在叫?救援到了,应一声啊!
躲在医疗床底下的女玩家瑟瑟发抖,陈喜一眼瞧见,蹲下身子叫道:小姐,你看见什么了?
女孩已经彻底吓傻,除了哆嗦什么都不会。
陈喜道:咱能出来说话吗?你应该也不是新人了吧,这心理素质不成啊。
江岸雪环视左右,没有异常,他缓步走过去,也蹲下来看着女孩,淡淡说道:能出来吗?
原本只顾着哆嗦的女孩缓了下来,她眨着泪蒙蒙的大眼睛,抽泣着点头,被江岸雪拉扯着爬出床底。
被全程晾着的陈喜:
凭什么不理我啊,就因为江渡长得帅吗?
颜狗,哼!
江岸雪问:出什么事了?
女孩小脸煞白,鸭子坐,哭哭啼啼的说:有,有
陈喜:有什么?
女孩:虫子。
江岸雪:
陈喜:我他妈!
蟑螂吗?还是老鼠,多大一个啊?指甲盖还是玻璃珠?陈喜想骂娘。
女孩哼哼唧唧道:螳螂,是螳螂,好大一只,好大好大。
陈喜真是后悔来找这个战五渣:绿巨螳螂,世界上最大的螳螂,体型十五厘米,然后呢?
其实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十五厘米的螳螂确实很吓人。
江岸雪:你还知道这个?
陈喜有点小得意:我大学念的农业昆虫学。
不是那么小的!妹子感觉自己被小瞧了,气呼呼的大吼道,是像脸盆那么大一只,它的两条前肢就像死神的镰刀,那张桌子就是它砍的!
如果是在生世界,陈喜肯定会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幻觉啦,臆想出来的啦,你神经病啦,之类的。
可这里是死世界,连冤魂恶鬼那种非科学的生物都能到处嗨皮,人家脸盆大的螳螂出来酷跑,也没什么奇怪的。
也没什么,奇,怪,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失心疯式的惊叫,震得江岸雪和陈喜的耳膜嗡嗡响。
从走廊尽头平稳滑行过一只螳螂,足有脸盆大,它的身体翠绿,上有暗黄色的花斑。两只前肢自带两把大刀,看似随意的一挥,挡在前面的玻璃大门被硬生生切碎,玻璃碴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前肢又是一挥,不锈钢座椅被一分为二,切口整齐平整,看得人心惊胆怕。
我的老天爷!陈喜差点当场吓尿,眼见螳螂朝他飞来,他抄起地上一把塑料凳砸过去。
螳螂朝右侧一飞,轻轻松松的躲过。江岸雪也没闲着,绕到螳螂身后试图偷袭,不料螳螂耳听八面,扇形的脑袋整个180度转动,前肢横扫,要不是江岸雪躲得快,脑袋就被当场削掉了。
螳螂一击不成,知道江岸雪不好惹,而那个敢拿东西砸自己的陈喜也不是弱者,在这宽敞的输液大厅,最弱最怂最好欺负的就是那个缩在医疗床底下大叫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的女孩了。
螳螂的一对镰刀挥的是虎虎生风,掷地有声,在躲过陈喜瓶瓶罐罐的狂砸之后,笔直的朝女孩飞去。
眼见着这么大个的虫子朝自己来了,女孩孤立无助,心脏骤停,眼皮一翻,直挺挺晕了过去。
甭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好歹是肉,它饿了,它要吃肉!
我跟你拼了。陈喜健走几步,手里握着医用剪刀,照着螳螂的身体往下捅,捅是捅进去了,但因为力道不够,刺的太轻。非但没有对螳螂造成致命伤害,反而彻底激怒了螳螂。
螳螂挥舞前肢,一只瞄准陈喜的头颅,一只对准了陈喜的腰身,它要把陈喜一分为三!
江岸雪大喝一声:蹲下!
陈喜没敢多想,本能蹲下。
死神的镰刀在逼近他肌肤不到一公分的位置生生停住,他似乎看见了浅蓝色的刀光闪烁,又似是眼花看错了。只见那只螳螂被活生生切开,褐绿色的液体喷溅而出,螳螂从半空掉到地上,成了两半的身体痉挛似的颤抖,十分恶心,没几秒钟,它终于不动了,死了。
陈喜一阵后怕:江,江哥,江大神,你怎么弄的?
江岸雪拿着从韩开那里夺来的手术刀。
陈喜佩服的五体投地:你也太厉害了!
江岸雪按着心口,无精打采道:你去看看她吧。
哦,好的。陈喜爬起身,将晕死在医疗床底下的女孩死拖硬拽出来,狠掐人中。
女孩浑身一激灵,猛的惊醒,当她无意间回头看见远处的巨型螳螂尸体,又是一阵丧心病狂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个屁啊!都死了,就你这胆子还能玩黄泉游戏呢?陈喜气急败坏道。
女孩哭哭啼啼:我有什么办法,我害怕还不行吗,害怕有罪吗?
陈喜:害怕还有理了?
女孩:我就是害怕!
江岸雪真是听不下去了,主动询问正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抹着眼泪,嘤嘤嘤道:水彩,姓水的水,彩虹的彩。
陈喜一愣,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哈哈,巧了。
水彩狐疑的眨眨眼:巧什么?
陈喜只笑不语,避而不答,反之问道:你是什么病啊,我没看出来。
糖尿病。水彩说,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带我去内分泌科找血糖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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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和情敌绑定之后——玖宝(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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