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抵在纳莎的脖子上,只待江岸雪轻轻一划,人头落地。
纳莎当场变了脸色:别别别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江岸雪冷酷无情:说实话。
我,我也不想的啊!纳莎一拍大腿,呜呜痛哭起来,谁让温朵娜是圣女啊!就算她再爱阿布,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为了我们的民族,为了千千万万户族人,她不可以结婚,绝对绝对不可以!
为了让她死心,我们才计划着,要温朵娜最好的姐妹,也就是族长的女儿去和阿布求爱,强制阿布和族长的女儿成婚,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大家的决定,为了民族,也是为了温朵娜自己好啊!
20号冷哼道:将全族的兴旺压在一个女孩子身上,要那些大老爷们干什么?呵呵。
你个外地人懂什么?纳莎反而激动起来,说道,温朵娜是真主选中的人,真主赐予了她至高无上的法术,她的使命就是守护我们民族,有什么样的能力就有什么样的责任。她理应为了民族奉献一生,抛弃男欢女爱,这算得了什么?
纳莎冷着语气道:男人,这世上最自私最善变的东西。前脚跟人家海誓山盟,一扭脸就和人家同床共枕去了。他如果真爱温朵娜,会和族长的女儿成婚吗?会被族长的女儿一勾搭就屁颠屁颠跟上去吗?我这是为了温朵娜好,不让温朵娜越陷越深,到最后害苦了自己!
鹿湛觉得,自己无言以对了。
纳莎又道:可我没想到,温朵娜承受不住这个刺激,居然跑走了,失踪了,再也不回来了。
阿布呢?楼渡问,他就和族长的女儿和和美美一辈子了?
纳莎说:族长的女儿虽然是按照大家的指示做事,但她心里有愧,虽然深深爱着阿布,但她害怕被温朵娜报复。在新婚的第二天就携阿布一块逃了,他们横渡海洋,走得远远的,可能,阿布是带她回自己的家乡了吧?
江岸雪松开了纳莎,直接开怼:温朵娜不是温柔善良的女孩儿吗,不记仇,哪怕被抢走男朋友也不记恨,她可不是古丽苏如合那样的毒妇。
你!纳莎真的被气到了,反正族长的女儿和阿布远走高飞了,就是这样!
江岸雪:我们到族长家了,不仅找到了族谱,还看见族规了。你们民族的规定,不许离开这座岛屿,就算女子出嫁也只能嫁给自己民族的人,要不然,除非外乡来客愿意入赘。换句话说,就算温朵娜黑化了要杀族长全家,族长的女儿也绝对绝对不会离开家乡。
纳莎一怔。
20号忍无可忍:你撒谎上瘾是不是?想被打直说,我他妈正愁没处撒气呢!
鹿湛也没耐心了:走走走,把她带到圣女殿,把她喂毒蛇吧。
纳莎听了这话,终于开始挣扎起来,她奋力挣脱鹿湛的束缚,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儿,她惊慌失措的摇头道:不不不,不行,我不去,我不要去!
鹿湛来硬的,死拖硬拽:撒谎精,我偏带你去。
纳莎害怕了,她满地打滚儿,哭着喊着道:他死了,他死了!阿布死了,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停云间】【梦闲】【孤燃】的地雷鸭!
感谢读者
读者停云间
读者北潇
读者zl
读者今天鸽王更了没
读者罐罐鱼
读者简茸他爹
读者月烨笙未凉
读者z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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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幸福小岛
楼渡急忙问:怎么死的?
纳莎浑身打颤, 仿佛血液里都浸满了冰碴,她恐惧的往后退,无助的摇头。
现在可不是同情NPC的时候, 楼渡听声辨位,朝纳莎逼近两步:唯一有杀人动机的,是温朵娜吗?
这个名字一冒出来, 纳莎当场眼皮一翻, 要不是鹿湛及时掐她人中, 肯定晕过去了。
是,是。纳莎捂住毫无人色的脸, 颤抖的说道, 我看见了, 我亲眼看见的温朵娜一刀一刀的切掉阿布身上的肉, 甚至仔细的去剔骨, 将那些血淋淋的肉泡进酒坛里, 把那些白花花的骨头敲碎是, 是温朵娜杀了阿布, 带着阿布的骨头走了!
晏紫已经吓晕了, 被20号及时抱住。
纳莎哭的昏天黑地, 吓得魂飞魄散:不要再问我了, 去长生树吧,去那里看,去那里找, 不要再问我了!!
就此时纳莎近乎失心疯的情况,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好在纳莎指明了长生树这个地点,虽然没有准确坐标,但这些天他们已经把幸福小岛的大半个东边走遍了, 这里没有所谓的长生树,只好朝着西方进发。
晚上睡觉,晏紫靠火堆躺下,鹿湛自己睡的昏天黑地,20号远处望风。
楼渡靠着树,戴着黑色墨镜的他也看不出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夜晚,安寂无声,连昆虫的鸣叫都没有。
那股折磨人的燥热又来了,楼渡难忍的抱住自己,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有些受阻。他扶着树干勉强站起来,凭感觉朝前走了两步,体内的那股燥热瞬间消退,又转为了寒冷,冻得他直哆嗦。
他深吸口气,冷风灌入肺腔,激的他剧烈咳嗽起来。这忽冷忽热的感觉持续了几分钟,本以为总算可以消停了,结果,身上又传来了诡异的刺痛。
细细密密的,时而轻缓时而激烈,好像有一只虫子在他体内啃食着肉,吸食着血液。
虫子在折腾,在叫嚣着痛苦。他死命的咬牙忍住,一丝腥甜充斥着口腔。
楼渡?
楼渡浑身一激灵,身体内的疼痛更加剧烈,他控制不住闷声出声,头晕目眩,就在他即将摔倒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
是江岸雪。江岸雪的气息,楼渡知道。
气息越靠越近,那只虫子也越来越疯狂,疼痛加剧,心底的欲望加深,楼渡惶恐的背过身去,颤声道:没事,我上厕所。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江岸雪抓住楼渡的双臂,透过单薄的衣料,他能感觉到楼渡的肌肤在颤抖,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说在夏帕花海被虫子咬了,是什么样的虫子?江岸雪的声音冷凝,却并不锐利,是类似七星瓢虫的蛊虫吗?应该叫它情蛊才对,你有见过巫婆婆吗?
楼渡咬住唇不说话,似是在忍痛。
钻进你身体里的是母虫王。江岸雪看着楼渡惨白的脸色,不知该嗤笑还是该发火,这些天你一直在忍吗?
楼渡不说话。
江岸雪:你应该感觉得到公虫王在哪儿吧?多简单的事,至于苦苦忍着吗?
楼渡忍过那阵疼,出了一身虚汗,他声音沙哑道:咱俩,又不是恋人,我,怎么能,占你便宜。
江岸雪噗嗤一声笑了。
楼渡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哪里说错了?
不等他搞清楚弄明白,脸上突然一轻,是那个黑墨镜被拿走了。紧接着,一朵柔软贴了上来,堵住了他正要说话的嘴。
柔软,嫩滑,有些清凉,还有一点甘甜。
楼渡脑子嗡的一下!
面对丧尸恶鬼尚且面不改色的他,此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他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功能被自动放大了无数倍,那奇妙的触感让他心惊,那丝丝冰凉却带着一丝甜美的味道让他肉跳。脑子里噼里啪啦,狂轰乱炸,就在他确确实实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之时,那抹柔软悄然离开了。
身体内的疼痛,冷热,躁动,所有的所有全都消失了。
害什么羞,又不是没亲过。江岸雪把墨镜还给楼渡。
楼渡已经目瞪口呆成一尊雕塑了,他知道江岸雪指的是幽灵船那次的人工呼吸。惊心动魄,生死一线,当时光想着救人了,倒是没时间理会别的了。
现在缓过劲儿来,楼渡脑子一抽,鬼使神差的说:那可是我的初吻。
江岸雪看他酸溜溜的模样,喷笑了:嘿呦,瞧把您委屈的,无数女孩的梦中情人楼大作家的宝贝初吻给了我这样的少爷,真是对不起啊!
哼,搞得谁不是初吻似的!我也是第一次好吧?
楼渡耳根一红的同时,心里也有点不爽。他根据感觉上前一步,左手抓住江岸雪的手腕,右手捧住江岸雪的后脑,蜻蜓点水的吻了下。
运气很好,没亲错地方。
江岸雪吓了一跳:干嘛?
楼渡美其名曰:多拿一点,巩固巩固。
江岸雪:
幸亏情蛊之间只要交换唾液就可以抵消折磨,而不是丧心病狂的要他们交换那个啥液!
60、幸福小岛
南柯走进夏帕花海, 和解阎之间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
闲来无事,彼此不说话的时候,气氛实在冷的冻人, 更何况南柯是个话痨,一分钟不言语都憋得慌。一路上自言自语了一阵子,实在没忍住, 跟上解阎几步, 客客气气的问:我是打游戏熬夜猝死的, 你是怎么死的?
解阎瞥他一眼,口吻相当轻松:自杀。
南柯一愣, 他真的没想到解阎这种疯狂的人会消极的自杀。在南柯的印象里, 这人自信, 强大, 嗜血, 残忍, 把这种杀戮游戏当享受, 喜欢以折磨摧残他人为乐的变态, 像这种人, 绝对绝对不会自杀的。
你, 为什么
抑郁症。解阎打断了南柯的话。
他走到夏帕花海的至高点, 望着那两朵煞风景的黑色曼陀罗花,想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点哭笑不得:自杀之后就被拖进黄泉游戏了, 意外的觉得,活着还不错。我亲手杀死了过去的自己,现在的我,不是那个软弱天真的解言, 而是随心所欲的解阎。
南柯听在耳里,果断摇头:不对,你还是那个你,我见过的。在幽灵船上失忆的你才是真的你,现在这个冷血嗜杀的你,不是你。
呵呵,你怎么知道那个是真的,这个是假的?解阎挑起长眉,也许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
南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的朋友是解言,尽管我只跟他相处了24小时不到,但我记他一辈子。
解阎冷哼一声:那个蠢货已经死了。
随便你怎么说。南柯耸耸肩,白他一眼,朝远处走两步,冷不防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地面跟着抖三抖。
元阳提起狼牙棒,看着被他凿出来的深坑以及及时跳开的解阎,眼中的狂喜之色遮也遮不住:八千万啊哈哈哈,八千万!没想到这局游戏到处都是肥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南柯都惊了,什么八千万啊?
解阎一听这话就了然了元阳的身份:你是赏金玩家?
是。元阳提着狼牙棒冲上去,解阎左闪右避,铁质的狼牙棒砸烂一片花丛,土石崩裂,沙土飞扬,俩人一进一退,过了数十招,看的南柯眼花缭乱。
南柯虽然着急,但他知道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帮不上忙,乖乖退居二线。
解阎逮到机会,掏出小刀照着元阳脖子上割喉,一刀两刀三刀,分别划在元阳的脖子上,胳膊上还有脸上,鲜血溅到刀身,消沉许久的解阎兴致高涨起来,他兴奋的笑道:太好了太好了,见红了!
元阳一棍子砸下去:去死吧!
元阳的身手远比解阎想象的要好,除了最开始出其不意的三刀,解阎就再难以伤到元阳分毫。
南柯旁观了半天,深知这俩人的体术半斤八两,不分伯仲。这样打下去,就看谁的体力差,谁先被耗死。
每局游戏都大杀四方,只有自己通关的解阎自然不会弱,心狠手毒,专门往人要害的地方击打,出拳也重,打到元阳的下巴,发出让人牙酸的骨裂声。趁此时机,解阎再一脚踹过去,正中元阳的小腹,元阳就着下坡滚出十几米远。
南柯赶紧要跑,冷不防挣扎起身的元阳弹跳而起,从后掐住南柯的脖子。南柯是既不高也不胖,体型方面完全不占优势,被元阳拎小鸡一样揪住:别动!
南柯能屈能伸:好汉饶命!
元阳又喊:别动!
南柯一脸懵逼:我没动啊?
元阳瞪着解阎大吼:我他妈说你别动!
阔步走来的解阎停下脚步,嗜血的双瞳死死盯住气喘如牛的元阳:放了他。
元阳才不听,非但不撒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掐住南柯的脖子:你站远点,不许过来,不然我掐死他!
南柯都蒙了,他挣扎着掰开元阳的手,勉强偷点儿空气,深呼吸着道:大哥,你好像抓错人了,我跟解阎不是一伙儿的。我不是他的谁,他也不是我的谁,我俩是敌人啊!
元阳怒喝:闭嘴!
南柯:咱讲讲道理好不好?你当杀手赚赏金,跟我有毛关系?我还是D区的一个菜鸟,一分钱赏银都没有,你杀了我就是白干活,何苦做赔钱买卖呢?更何况杀人是不对的,我们要树立良好的三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元阳:你他妈给我闭嘴!
解阎:南柯!
南柯小乌龟似的一缩脖子,飞刀从他头顶飞驰而过,不偏不倚的正中元阳的脖子。
元阳被一刀毙命,南柯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南柯双眼发直,嘴唇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你,你
见义勇为。解阎冷着声音道,他自己找死,不关我事。
南柯看向鲜血流一地的元阳,他不忍直视的捂住眼睛,问解阎:你有打火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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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和情敌绑定之后——玖宝(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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