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完全没有初冬的凉意,太阳暖暖融融的照的人心头舒畅,温正德在病房里闷久了,就让护工推着他下楼出去逛逛。
温正德当初伤到了头,住了两个多月的院,每逢天气好的似乎就会坐着轮椅下来溜达几圈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医生说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回家休养了,心里头真是高兴呢,觉得路边掉光了叶子的树都比平时好看。他舒舒服服地眯着眼,护工推着他慢慢走,旁边是个草坪,有不少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儿在上面玩儿,他盯着草坪上的小皮球看了一会儿,往右边一扭头就瞥见了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
宋云烛昨天被宋安送到了医院,宋家大伯接到电话赶了过来,这个情况下宋家大太太也没拦着,他给宋云烛交了医药费,又找了个护工看着她之后才去了公司。
宋云烛一直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她也不说话,就睁着眼睛盯着别人看,把别人看的毛骨悚然才咧着嘴露出一个大笑。
她不言不语安静的很,脑部CT显示脑子没什么问题,医生也不确定是不是受到了大刺激出现精神错乱,让她留院观察几天。
这一天宋云烛都挺安分的,别人说什么她就照做,乖的跟个三岁娃娃。
今天是宋云烛住到医院的第二天,难得一个好天气,不少人都下来晒太阳,宋云烛也下来了,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安安静静的,就在这个时候,温正德和她对上眼儿了!
宋云烛触及到温正德的眼神,身躯一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随着视线从瞳孔涌入,一直灌注到了白茫茫一片的脑子里,她眼前的世界变的模糊,只剩下轮椅上的那个胖影子。
宋云烛站起身,目光变的奇怪起来,温正德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道:宋云烛,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的那张嘴开开合合,宋云烛压根儿没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对方那嚣张地喷口水的作态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的宋云烛表情一变,朝着温正德猛扑了过去。
就这样在温正德目瞪口呆下,宋云烛把人扑到在地,他脑袋一歪正好磕在了草坪边缘的石阶上,血流不止当场昏厥。宋云烛看到他晕了,还不打算放过他,一巴掌一巴掌的疯了一样地使劲儿打他,好在被牵连倒地的护工快速地爬了起来把人制住,又有人叫了医生把温正德拉进了急救室。
宋云烛疯了,是真的疯了。
她受了大惊吓,又在帝都坟场躺了半晚上,阴风入体,精神系统彻底崩溃了。
温先生已经进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对不起温小姐,这是我的失职。护工弯腰道歉,面上惴惴。
楚意安抚地看了她一眼,不关你的事。
宋云烛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她被带走的时候还扭头看了楚意一眼,楚意对着她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宋云烛抖了一下,连忙转回了自己的头,再不敢往后看。
楚意在医院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温正德的手术还是没有结束,她没心情等下去,告诉护工等人出来的时候给她打个电话就行,反正她估计着温正德这次有点儿悬。
接到护工电话是在两个小时之后,温正德一两年之间是不可能出来了,楚意特别孝顺地去医院缴费,给他那间VIP病房包了整整五年。
宋云烛去了精神病院,后续如何楚意就没空理她了,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没什么干系了。
该报的仇报的差不多了,楚意对那些闲杂的人就再也提不上兴趣。
平常的时候,楚意有空就和宋俨一起到处去捉鬼,大学几年的时间让她在捉鬼师界高坐上位,圈内的人任是谁遇到了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温小姐。
除了捉鬼,公司的事她也没放下,在女总裁的世界点亮的一手商业技能让温氏在她的带领下蒸蒸日上,赶超了不少大企业。
他们专业大四课程很少,这是唯二的两堂课之一,她坐在靠中后的位置,身边是田安澜,田安澜考了本校研究生,现在刚刚研二,上课前两人在楼下碰到,正好她没事就跟着来了。
昨天方乘都求到我家里来了。田安澜压低了声音,让我帮他给你带句话,放他们方氏集团一个生路行不行。
楚意看着PPT,不行。
田安澜不解,她记得方乘和温楚意没有过节来着啊,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啊方氏和温氏没有过多的竞争关系,也没有结过什么大仇大怨,没理由啊。
楚意偏头,眉眼含笑,很简单,我看他不顺眼。
田安澜:莫名有一种天凉王破的诡异感。
上完了枯燥的课程,楚意拿起书和田安澜一起下楼,刚出了大门,就看见台阶下面站着的宋俨,四年的时间,他越发沉稳,眉梢眼角褪去了年少的青涩,穿着长款黑色风衣双手插在兜里,身姿挺拔。
楚意跟田安澜挥了挥手告别,挽着他的胳膊,两人都没开车到学校来,春日的阳光夹杂在清风里非但不暖还透着幽幽的凉,楚意靠近了点,你今天下班的挺早。
宋俨嗯了一声,脸上染了笑,因为想楚楚了。
嘴巴越来越甜了。楚意点了点他唇,这么乖,回家请你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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