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医犹豫了一下,抬起头便见秀眉美目,她突地展颜一笑吓的他连忙又将头埋了下去,告退离开。
楚意抿唇轻笑,对着佩儿道:这小太医生的可比你还好看呢。
佩儿附和了两声心思明显不在这儿,楚意想着方才小太监来传话说皇帝今晚要过来,哪里不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
她也不恼,只端着茶盏表情凉薄: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佩儿,你最好祈祷老天爷能给你一份好运。若是这一个月还是没能有喜讯儿,她只能重新帮她找个好男人了。
她悠悠地哼着曲儿,佩儿却是脸色刷白。
林太医郁闷的跟着王府的下人穿过弯弯绕绕的小路,他只是个小太医,这王爷不舒服叫他来能帮着什么忙他主妇科,其他的都不拿手啊。
微臣拜见王爷。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等着上头的人叫起。谁知跪了许久也没听什么声响,他差点儿以为自己摊上大事儿了的时候,上头总算是出了声儿。
抬起头来。
林太医莫名觉的这话耳熟,他今天上午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心下疑惑不解却也不敢怠慢,依着吩咐抬起了头,目光平视不敢有过多动作。
裴瑄紧盯着堂下之人的脸,细眉长眼面色白皙,年龄上有些小,估摸着尚未及冠。他瞧了许久,挑剔的视线来来回回,林太医额头直冒冷汗。
王、王爷林太医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裴瑄收回目光,想起宫中的人传来的话,心下有些不悦。这姓林的太医不过是比他年轻些,比他有精气神些,除了这两样,他哪里还有什么比的过他他又打量了对方几眼,越看越是心烦,不耐道:退下吧。
他语气不算好,林太医依言退出去站在外头摸了摸鼻子,所以王爷叫他过来是干什么的叫他跪了一会儿,又盯着他瞧了半晌这是个啥意思
心口不舒服的厉害,裴瑄打算去书房看些公文,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站在决明面前,肃着脸问道:你觉着,本王比之那林太医如何
决明愣了一下,答道:这没有可比性啊,王爷。一个太医和一个王爷,这身份之间的差距说是堪比鸿沟也不为过。
裴瑄皱眉:本王的意思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决明嘴角抽了抽,这个问题怎么那么奇怪呢他挠了挠头,回道:当然是王爷你啊。开玩笑,别的不说,论这相貌世间少有比得上他主子的,要不是常年疾病缠身,哼,什么天下第一公子通通靠边上去。
裴瑄心情稍微好了点儿,背着手大步往书房去。他看了半天公文,晚些时候用了点粥便将院子里的人尽数挥退了下去,如以往一般坐在院子里,也不拿着书卷装模作样了,两只眼睛黏在院墙上一动不动。
夜风微凉,却比不上心凉。他坐了两个时辰,可结果还是跟前几日一样。
吹久了冷风,头晕乎乎的。
他支着头,竟觉得有些委屈。
真是魔怔了。裴瑄曲着食指敲了敲额头,胡思乱想到荒唐的地步了,他强迫自己平复心绪,取了书案上的佛经翻阅,这一读就是整宿。
王爷,你、你这是怎么了第二天决明看见他憔悴不已的样子,拔腿就要去叫大夫,裴瑄制止了他,捏了捏鼻梁道:没事。
决明不大相信,裴瑄苦笑,他的身体确实没什么事儿,可他的心好像疯了。
最近后宫里闹的厉害,裴赋自小受的是正规皇室教育,对于那日被满宫女人撞破好事也稍有些底气不足,白日宣淫本就不该,他还直接在外头假山就办了事儿,这就是大不该了。
回想起当日活色生香的情景,他喉咙有些发干,面前好似浮现出了淑妃在他面前娇吟喘息的模样。
裴赋灌了半杯茶意图压下心头的邪火,踌躇了半刻直奔永宁宫而去。淑妃那里暂时是不能去了,好歹忍过这两天免得落人口实,这宫里美人不少,可能和淑妃平分秋色的也只有阿楚了。
裴赋来的很急,楚意靠在床上翻看话本,看见他还怔了一下。没人跟她说皇帝要过来啊,她自然也没有叫佩儿准备。
裴赋正是憋的慌,他将人拉在怀里,握着她的手:阿楚在看什么
楚意烦他的很,将手扯了过来没做搭理,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好,遂道:看书呢,眼睛有些疼,去院子里走走她得先缠着裴赋出了屋子,佩儿才好找机会躲在床下面。
她学着原主的神态动作,轻抿着唇柔柔一笑,扯了扯他的衣襟,软声道:就出去走一会儿,三哥哥。
裴赋排行老三,温仪唤他三哥,阿楚喜欢唤他三哥哥,这称呼真是久违了。
走吧。裴赋想起了以往那些岁月,昔年的欢欣做不得假,他叹了一口气与楚意一道走了出去,立在床头的佩儿目光闪烁。
两人在外头呆了两刻钟,裴赋正是感慨的时候,楚意也不想和他瞎扯掰,两个人就在院子里逛了几圈儿,待到有人提醒时辰不早了,裴赋才揽着人回到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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