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苜蓿把脸埋在枕头里。
“本来以为会哭出来呢。”苜蓿闷闷地想到。
苜蓿和梅西拉都是蔷薇学院的学徒,梅西拉从第一天起就凭借出色的外貌吸引了众多目光,后来又因为糟糕的成绩和放荡的行事名扬四海。
“嘿,快来,有个女人,水多,好操,在教室里被干到失禁了。”
“要什么么?”
“那母狗来者不拒,是个洞就能插,爽得很。”
脸上、头发上糊满了精液,脸颊绯红,她的表情不甚明了——那是肯定的,嘴里含着一根大屌也确实做不出什么表情来,就算如此,那女人居然也没有全然赤裸,她的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衬衣短裙一件没少,不过扣子一个也没扣上,胸罩扔在地上,裙子被卷到了腹部,下体一览无余。
又黑又粗的肉棒在粉嫩的软肉之间肆虐。
那是苜蓿第一次见到梅西拉。
说起来苜蓿也挺倒霉,不知道她得罪了谁或者可能真的只是单纯的倒霉,被反锁在这间空教室里,这里差不多是全校秘而不宣的秘密,她眼见着一个赤裸下身的男人抱着梅西拉走了进来——他们的交合处被裙子盖住了,只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响动。
苜蓿也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慌不择路之下,她躲进了储物柜。
里面是些破扫把烂抹布,苜蓿仗着自己身材矮小,勉强挤了进去,透过门缝,外面的动静一清二楚。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不过,内射性交什么的……好羞耻啊……
储物柜里的环境并不好,在扫把和拖把之间,苜蓿把自己的身体拗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以免因为碰触而发出响动,毛茸茸的灰尘散发出一股难以置信的霉味。
“所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从柜子里摔出来结果把那个男的吓到阳痿这种事情应该可以被原谅吧?”
“你说呢,小姑娘?”
“一起来吗?”那个阳痿男恼羞成怒地狞笑着,虽然用了问句,但行为上一点也没有询问的意思。
苜蓿趴卧在地上——似乎伤到了膝盖,那根腥臭还沾着精液的肉棒就快要顶到脸上。
什么啊,这种情况……
“看这反应是处女没错了吧?”那男人猥琐地笑着。
在这种地方献出处女什么的……完全没有想过啊……
苜蓿打定主意: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另外一个男人啵得一下从梅西拉身体里抽出肉棒,大股的精液流在地上:“千万不要想着逃跑哦。”
“不然我们会把你干到再也跑不了。”
“不过你要是跑出去的话,当众性爱好像也不错?”
所以是没有选择了吗……
“喂,我说,当着我的面谈论这些真的好吗?”梅西拉站起身,脱下衬衫,扔在一旁,虽然之前也和没穿差不多,但现在的视觉震撼力更加强大,更别说那真空的裙底和流水的小穴,“你们也不嫌处女麻烦?”
她抬腿,露出没有内裤遮挡的小穴,然后缓缓的,褪下裙子,腾出手来把两片花瓣扯到最大,让幽深的甬道吐出多余的白浊。
如果说之前那几个男人还有所犹豫的话,梅西拉的下一句话让所有人丧失理智。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来,肏,我。”
苜蓿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走了。
“啊——我不行了,轻——嗯啊!大肉棒捅得好舒服——”
“干死你!”
“淫荡的母狗!”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苜蓿本来以为这是她和梅西拉唯一的交集,不曾想她们后来被分配到了同一间寝室。
“真是缘分啊。”
苜蓿从梅西拉那里知道了很多,比如说性爱教室,淫乱聚会,她很难想象传道受业解惑的学院里会发生这种事情。
梅西拉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可奇怪,人不都有欲望吗。”
“可是……这种欲望和野兽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人是什么高贵的物种么?”
苜蓿无言以对。
除了私生活混乱以外,梅西拉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兼室友。
不过,私生活也不能成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吧?苜蓿这样想到。
与其说是男人们上了梅西拉,倒不如说是梅西拉嫖了鸭,她天生的技能便是魅惑,而且是个很能满足自己欲望的人,她从不让自己吃亏。
在得知苜蓿还是处女之后,梅西拉颇为遗憾:“害,我刚搞到了聚会的邀请了,有几位的大屌还是相当不错的。”
“做爱什么的,很爽啊。”
“不过处女太麻烦,真遗憾。”
苜蓿表示对梅西拉的初夜好奇。
“我吗?呐,让我想一想,那是很久以前了……”
其实梅西拉也没有多大。
“既然说来话长就尽量长话短说。”
“嗯,是我很小的时候啦,有个家伙趁我监护人不在,给我破了处,他爽完之后又叫了很多人上我,好家伙,这么多人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轮流肏,屁眼也没放过,我流了很多血,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们每周都来几回,还叫我不要告诉监护人。”
“不过这事怎么瞒得住啊,监护人发现之后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后悔了,肏了我之后也叫了人。一来二去,我也觉得挺爽。”
苜蓿小心翼翼:“你的监护人和你有血缘关系吗?”
“有啊。”
苜蓿还想再说点什么,看到梅西拉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就闭了嘴。
梅西拉伸了个懒腰:“男人的鸡巴真是个好东西——不过也是唯一的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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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苜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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