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穴痒心颤,不敢违逆,同不远处香绣一样,趴伏于地,乖乖做只浪母狗。
细细腰儿一弧弯,袒胸露乳衣半穿。
幕天席地混作榻,捣碎腿间破裙纱。
谢韫铎此时再见这妓子拧着一弯细腰,腰下拖着被他撕开一道深长豁口的浅紫色衬裙,如何不明白,这裙便是仿了女院学生的装束制成。今日他把这妓子按在树上捣弄,同当日书院密林中他撞见那小女娘时遇着污糟事的场景何其相像!
他何时竟对那小女娘起了这般心思?
怪道他今夜见着这妓子总是三番五次想到她?原不是他撞了邪,只因这是仿她而制的赝品。
却是马贤良那鲁汉夯货在作妖。
一时想那日密林撞见,那小女娘自称是女院苏姓学生;一时想到方才殷谏的话,那让马贤良朝思暮想、偷香无门,到红袖招弄个西贝货隔三差五拿来泻火的书院苏姓娇花,恐就是她无疑了!
呵!
一时又想那日书院入学,马贤良同他赛马,输了一局便面上过不去,口口声声言语相激,要与他赛上一赛,看谁先把人弄上榻来。
当她是清水小白莲,只爱眼瞎跟殷家人混作一处,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不想这般本事,招蜂引蝶、搅风弄雨,一刻不曾落下。便是他来这红袖招,也能看见她的影子!
一时再想到他对殷图祥的憎厌、殷氏满门的不屑,想到那小女娘同殷家子月下花前、同赏烟火,一副盟定终身的模样,再腻味厌烦不过。
三两下掀开那浅紫裙摆豁口,同个门帘般露出臀穴,冲那红肿一片的臀肉上再扇几个巴掌,扇得春琴腰儿直扭,臀肉颤颤,口中只吸冷气。
“浪货,不是喜欢爷赏的巴掌吗?”
春琴知他憋了邪火,下手甚重,颤声细语道:“阿铎哥哥,饶了奴吧。”
“呵!你这浪货,惯会招蜂引蝶,哥哥何其多,怎地到了我这,就要我轻些!”
边说,边撕那碍眼的裙摆,将好好一幅裙摆撕得只剩残破几屡挂在腰间。
“哥哥莫要听信他人,我心里只有阿铎哥哥!”
“小浪货,你这穴儿可不是这般说的,那日你可是被那马哥哥入得尿了一地。”
说罢,用那粗长阳物击打臀肉,打的臀肉“啪啪”作响。
“浪货,再到爷面前花言巧语、装模作样,爷便赏你个好!腿叉开些!”
春琴两腿向外叉开,把个浪穴门儿大敞。
谢韫铎提那红赤赤、硬邦邦肉杖,一下一下击打春琴牝户穴门。
那青筋贲起的大肉杖,炽同炭火条儿,粗圆肉身热滚滚一条靠近浪穴门,便烫得浪穴门边嫩肉收缩不止,烘得翻出的粉红膣肉微微抖动。这肉杖粗长,硬胀得有些斤两,打在牝户肉珠上,只消数下,牝户便红肿一片,肉珠凸起,豆大一粒。
“浪货,这肉杖,骚穴可是受用?”
春琴被他这翻手段作弄的又爱又怕,提个心,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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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儿,边吸气边娇声道:“好生受用,好哥哥,穴芯子痒的很,快些来刹一刹。”
谢韫铎提着肉杖又在她臀穴间一顿杖打,打的她牝户红肿,肉珠高耸,淫水涟涟,浪叫不止,方才提枪入洞,狠狠捣弄起来。
边捣边道:“浪母狗,爷操得你爽不爽利?”
“啊啊!好哥哥,入得骚穴好生爽利!”
谢韫铎朝奶上狠掐一把,道:“谁是你哥哥,你这浪母狗,见是个公的就要上去迎一迎!”
“好哥哥,浪母狗的穴只迎哥哥大屌!”边说边摇着肉臀,迎着鸡吧,往后耸动。
谢韫铎抬眼见不远处那两人吃穴舔屌、白花花身子拧做一团,身下妓子又如此骚浪,骚穴夹得他那物突突直跳,遂掐住细腰,狠捣狂操数千下不止。
春琴骚穴腔子被大肉龟头一遍遍刮蹭,刮得穴中淫水如潮,舒爽不能言,“啊啊”淫叫几声,知是要丢,看着穴下纱灯大喊:“要丢了!要丢了!”
谢韫铎肉棒被骚穴膣肉突然一阵抽搐猛夹弄得马眼一松,喷出大股浓浓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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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意16(男主、女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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