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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群穿是我的错吗——仁慕(34)

    我说到后来,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社长看着我,也跟着一起微笑起来。
    本来是想找个夫人,谁知道又找了个妈啊。
    这么说,你是真的不生气了?
    嗯不关生气的事吧。我仔细想了想,与其说是对主公生气这本来就很无厘头啊,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既定的事实对无关的人生气?倒不是说是对自己很难过吧?
    难过?
    社长声音很轻地重复了一下,微微放慢了脚步。
    为什么要对自己难过?
    社长,你知道我为什么学会缝纫的对吧?说到这里,我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想啊、找了那么久,学会了那么多东西,她却只唯独收下了我缝的手帕我以为她很喜欢的,我后来还缝了不少花的图案在上面
    那个时候,她明明是笑着收下的。我送了那么多的东西、我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东西明明只有这一个,是被她喜爱着,才被留下的。
    只是这么想着,我都几乎快不自觉地生出一点委屈来。
    但是最后,在葬礼后为什么要全部都扔掉呢。我放低了声音,不喜欢的话,只要不收下就可以了,为了安慰我而委屈自己收下自己并不喜爱的东西,那样的话,自己反而会难过一些吧?为了我的开心而让她自己不开心
    岂不是,一开始就本末倒置了吗。
    13.
    社长看着我,像是想说什么,又像是在想着到底要说什么。在她最后下定决心开口之前,有黑色的乌鸦从头顶尖啸着飞过,她扬手一接,再摊开手时,掌心里已经多了个小纸团团。她把油灯递给我,匆匆把纸团打开浏览一遍,然后放到蜡烛上烧干净。
    我们得快点了。
    我跟着她跑起来:谁出事了?
    大哥。她跑得很快,语速快得也让我担忧会不会咬到舌头,他做噩梦了,睡得很不好。我得去开点安眠的药,不然可能会影响精神小孩子的身体还是过于羸弱了,我找不刺激的药物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在此之前,炼狱,你得去陪着他。
    14.
    做噩梦,梦到我的过往,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担心我的话自始至终有什么问题,当然也不担心和我提前对好剧本的其他人,更不担心大哥是想要诈我才这么说的。也许是一种我也说不准的直觉,他和我说这话时,与其说是对自己做了噩梦这件事的控诉,不如说更像是对我的担忧。
    但我有什么好担忧的?
    虽然说社长确实蛮担心我的,但我自己还是不太在意,如果用第三人称来看我的记忆的话,估计就只会看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而不至于是这种
    我低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孩童大口喘息着,像是濒死般颤抖着,心跳得飞快。
    这种痛苦得快要死掉,还要死死拽住我的衣袖,像是拽住最后一根稻草般不肯撒手的样子。
    嗯不过这么说,如果他指的是我这个人,但并不是我的灵魂,而是身体的话难道是梦到了我的身体的过去吗?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最靠谱的答案。
    但根据我(随口说)的描述,是跟猗窝座在一起待了三年,同时跟蝴蝶香奈惠一起给主公传递消息。但是那个世界并没有剧透加成,所以大体的发展估计和漫画里还是一致的,情报无论再怎么多,上弦前三还是一样的难打,不过第三已经叛变了(虽然可能一被发现就被无惨毒死),前两位估计也要栽不少人在上面。
    我认真比对后,得出一个不那么好的推测。
    他的梦境里,不会还是走的全灭线吧?那样的话,等于是直接看完自家队员毁灭的全过程,难怪会不好受,也难怪之前梦醒后会那样看着我。
    我一边想着,一边拿手帕沾湿,然后动作放轻给他擦汗。
    虽然他之前也确实有几天没睡的很安稳,但最多也就是紧皱着眉头,加醒来后恍恍惚惚盯着我发一下呆,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变成小孩之后,忍耐力和抵抗力完全没有之前那么高,所以状态才尤其不好。
    社长中途进来了一次,轻手轻脚地给他注射了营养和安神的药剂,又跪坐下来和我耳语:还是叫不醒吗?
    我摇头:还有点发烧,明天可能也起不来了。我的血鬼术只能治外伤,你的呢?
    我的也不行。社长叹了口气,又直起身来,之前他就来蝶屋检查过身体,但确实不是血鬼术我回蝶屋去和珠世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更好的药。外面有猗窝座和炭治郎守着,这里就拜托你了,炼狱。
    我知道。
    第59章 点梗「性转」
    1.
    握力?
    比以前要低那么一点。
    猗窝座一口气掰着我的手腕摁在桌上,然后松开。社长和蝴蝶忍在一旁点点头,记录数据。我揉了揉手腕准备站起来,猗窝座从一旁把我的刀递过来,我一下子没抓稳,差点又被刀带着跌下去。
    小了这么多吗?我把刀重新握好插到腰前,以前这么干的话就和挂一根羽毛没区别,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沉甸甸的石头了,而且还矮了好多,我估计敏捷性还会下降。
    是啊,不然我羡慕你们干什么呢。蝴蝶忍抬头看了看我的体型身高,又刷刷刷往本子上记了几笔,你待会再去抽一管血,我等下去给你拿合身的衣服还有绷带,教你怎么用手腕发力和怎么用毒。不过听说已经组织附近的鬼杀队员去紫藤山上找了,过不了几天杀了他就能恢复。下次还是得小心点啊。实在不行就别往山上送了,直接杀掉。
    社长跟着点点头,又问:体重?
    没办法,谁知道血鬼术还能有延后性啊。猗窝座绕到我背后,把我举起来颠了颠,好像轻了不少。
    我被他晃得头晕,下意识就想握着他的手给他来个过肩摔,结果单手不同于以往的修长有力,我一下子差点抓空,顺着力拽又半天拽不动,只能尴尬地又松开手。
    猗窝座:噗。
    猗窝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冷静地把手伸向腰侧,手下传来砺石摩擦千万遍流畅温润的冰冷,流传自战国时期,唯一一把不会伤害我的掌心的刀一如既往地让我感到安稳,这把已经完全褪去锈印的黑刀锋利无比,看上去就能轻松切断上弦之二的胳膊。我的另一只手握住刀柄。
    你还笑。我冷嗖嗖地警告他,要不是我昨天踹了某人一把,现在在这检查身体的就是他了。
    鬼物哈哈哈哈地看见了我的手,瞬间安静如鸡:对不起我错了。
    2.
    说起来,要绷带来是干什么?我记得你没受伤吧?
    束胸啊。我和他比划了一下,我没有蜜璃小姐那么豪放,本身也很不习惯,还是拿绷带束一下比较好。
    比起这个,你还是帮我再去紫藤山上看看吧?毕竟那只鬼是我们两一起抓住的,你记得住脸,其他队员可能只对着图还是有些勉强,不知道找到何年何月去。
    哦,那行。他点了点头,退到窗户旁边,你好好呆着,没事还是别出去乱逛了就你这吸鬼体制,走在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滚滚滚滚滚,我冷笑一声:就你这说话方式,走在路上被套了麻袋都是活该。
    猗窝座圆润地滚了,蝴蝶忍和社长又实在是忙,只得匆匆给我打理了一下换身衣服,然后教授些手腕使巧劲的技巧,给我塞了几管紫藤花毒液就前后地离开了。社长走得慢些,还帮我盘了盘头发,又给我拿了斗笠和纯黑色的羽织,叮嘱我出门要小心,别跑远。
    我这能跑哪去啊我摸了摸右脸上的伤疤,觉得会不会这样一下更能装成人,再说了,我勉强还算是个鬼,怎么弄也不至于死掉啦。
    女孩比男孩总要令人怜爱和担忧倒是真的。
    社长也很快离开。我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矮了一截的视角完全不一样,但也并不难以适应,我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感觉身子骨也确实轻盈不少。
    以前副社长戏精上头社长又不在时,想看我们演什么我们都得配合,这边人在地上缩着滚一圈汪汪汪追着球过去,这边就立马蹲下喵喵喵地开始舔爪子了,我甚至还得配合着当场做猫粮狗粮煮牛奶。相比起来女装大佬什么的,应该程度还是比较轻的吧?
    反正总比当年当众表演天破王凉要好多了。
    3.
    屋子里还留了一面镜子备用,我把它扶起来,又把斗笠边的白纱拉起来,认认真真地打量我的这张脸。
    在此之前,我的脸长得很像我的父亲,他是一个严肃得到了骨子里的人,不苟言笑,母亲却偏偏喜欢浪漫美好的东西,所以他们两一直合不来。她实在不喜欢我面无表情的样子,而当我偶尔松动了表情时,她对着我也才会有一点柔软的情绪裸露出来。
    而现在这张脸我开始遗憾为何我出生时不是这张脸了美丽的,温暖的,柔软的,看上去十足地会讨她喜爱,硬朗的棱角也柔和下来,隐隐约约竟然透出几分我印象中母亲脸庞的影子。我挑了挑眉毛,学着那个温婉的妇人朝镜子里的女孩笑了笑。
    我已经开始喜欢这张脸了。
    最近所有人都忙得不得了,我要么就是在深山野林里带玄弥,要么就是回主公宅邸或者蝶屋开会,偶尔在旅途中突然遇到熟人,也就只能结伴走一路再各做各的任务去。昨天遇到猗窝座也是这种情况,他要往城镇里去送信,我就带着孩子跟他走了一段,这才遇上个能性转的鬼。
    我习惯性地绕着蝶屋旁边的山路巡逻,走了半天发现风景不对。我明明是围着山外圈走的,为什么越走还越看不到山下的房屋和灯火了?我在某一棵树下停下脚步,试探着拿指甲划了一道十字,然后转头按原路往回走。
    鬼的视力在夜晚是不受影响的,但因为我突然下降的体质问题,能见度也低了很多。我把火把举起来,降低了走路速度,唯恐被脚下的藤蔓绊一跤咕噜咕噜直接滚到山下去。死倒是不会死,到时候一脸血爬起来吓到山下的花花草草小朋友怎么办啊。
    我又走了一段路,手里的火把突然被一阵风吹灭,我把它收起来,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景色停住脚步,伸手去摸其中一棵树的树干。
    明明显显的十字。
    4.
    这都什么破事啊。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弹指搓了团火出来。火光映亮了面前探出伸向我脖颈的树藤。那藤蔓显然被我吓了一跳,很人性化地顿了顿,换个方向把我的斗笠给掀了,帷幔上系着的风铃叮铃铃铃落到地上,我抬起头来,心想还好出门前找个绷带把右眼缠上了,不至于让这只鬼认出来我就是那传说中的二五仔。
    什么啊,原来你也是鬼啊。那藤蔓很利落地收了回去,鬼魅般的声音围绕着我响起,都是自己人就早说嘛,我还想着好久没吃过女人了真扫兴。
    我弯腰去捡起那斗笠,露出一个谦逊的笑来:抱歉抱歉,我是刚刚成为鬼的,冒犯了大人真是对不起。我只是实在饿了,才走错了路,不知道您是?
    你不认识我?难怪是新鬼啊。如同小孩子般稚嫩的声音诡异地扬起来,那你记住了,本大爷是上弦之六茛鬼!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如果你能带几个女人过来孝敬本大爷,那我罩着你也不是不可以
    那边已经洋洋洒洒地自说自话起来了,我十分习惯地微笑着迎合。拍马屁谁不会嘛,我当年在花街上陪上一位上弦之六喝酒说好话的时候你这个鬼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要不是我把你的(还没上位的)前任眼疾手快地给解决扔紫藤山上去了,这个位置你根本就别想。
    这只鬼失去的时候应该年纪不大,被我吹了几句就飘飘然地开始吹嘘自己杀了多少多少人,我点头一一记下,一边不留痕迹地转移话题套情报,一边越来越想在这里就搞死他。
    但是不行,现在已经是决战的前夕了,鬼和人之间有种诡异而违和的平静,谁也不动谁,就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一样。要是我在这里就解决了新的上弦,指不定无惨一个暴怒把上弦之一传送到我这来一刀毙命等等,我记得上弦之一好像也是用刀的,他那个他那个特别掉san长满眼睛的还算是日轮刀,能给我一个痛快吗?
    万一人家来了一刀把我头砍下来,刚准备收刀,我这边又摇摇晃晃爬起来了,相顾无言岂不是很尴尬。
    我想着想着,一个没留神笑出声来了,孩童吹嘘的声音一止,有些茫然而恼怒地问道: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您太厉害了,能认识您我真的很自豪。我从善如流地接上话,我都还没杀过柱呢,如果什么时候能努力努力杀一个变成下弦,您有我这样的小弟咳咳下属,脸上也有光啊?
    哦!这鬼很高兴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嘛,反正现在我也不缺,你想要柱啊,我分你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我啊了一声,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才开口确认:您是说,您有?
    有哦!现在就在我的林子里!
    我呼吸一滞,越发艰难地笑起来:那是活的死的?
    活的吧,我刚刚和你聊天去了,没空注意他。那声音稍微离远了一点,我困了他几天了,也不知道饿死没我看不太出来,反正已经没动静了,杀起来难度也不大。我也不缺这一个柱,你把他吃了再去杀几十个人就能成下弦啦!到时候你再来找我,咱们一起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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