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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群穿是我的错吗——仁慕(32)

    猗窝座:记得中午来找我,我们一起回你家去吃饭呀~社长我跟你说,炼狱他家就在学校隔壁哦,蹭饭什么的超级方便!
    社长:这样吗,那我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吧?
    我:社长他们倒是没问题,倒是猗窝座你这家伙蹭饭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吗?
    猗窝座:有吗,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
    我呵呵两声,朝他头上捶了一拳。
    7.
    大哥的位置其实离我们也不远,校长看起来还没上台,我沿着楼梯上了几层,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落座。他相当熟练地呼噜了一把我的头发,然后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指腹轻轻擦过清凉的额头。
    你身体还好吗?他捧起我的脸左看右看,确认没有外露伤口后才收回了手,我今天早上叫你没醒,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呢!结果父亲打电话过来说你一直不起来,时间太急了我没来得及请假,本来想着要是校长开始演讲了你还不来就翻墙回家去找你的!没事就好!
    呼姆,让你担心啦。我从兜里掏出麻薯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味道)的糖给他,又递了颗原味的给宇髄天元,和他打了招呼。高大的白发男子朝我十分精神地笑笑,想说什么,视线却忽然移开,看向操场那边。
    嘘,他朝我们在嘴边竖起手指,校长来啦。
    我点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8.
    说真的,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被反复提到的校长是主公。再不济,这个世界比较魔幻,也最多是鬼舞辻无惨。
    但我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别的选项。
    哦哦,校长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嘛!音柱小声地和我们说话,演讲的时候也胸有成竹,很厉害的样子呐呐,有独家八卦听不听?
    大哥很感兴趣地接话:听听听!
    我面色僵硬:听听听。
    听说这学校原本还没这么有名的,就是所普通的军校,由校长先生的父亲创立的。本来好像是想传给校长先生的弟弟,但是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把位置留给了长子,也就是校长先生。音柱兴致勃勃地说,不过听说最近校长先生把弟弟找回来任职啦,虽然听小道消息说是飞机可能会晚点,但现在演讲时都还没到,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吧。
    是这样吗?坐在我们前面,也在认真听着的恋柱轻轻地啊了一声,但是校长先生的弟弟和他长得很像吧?我好像刚刚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哦,那位扎着红色马尾的先生不过被义勇先生拦住了,我还以为他很快能进来呢。
    说起来义勇好像确实一直不在。
    该不会
    按照他的性格好像确实有可能
    坐在周围的几位柱面面相觑。
    9.
    最后还是我自告奋勇去门口看看到底啥情况。
    那就拜托你啦,音柱拍拍我的肩膀,要把人尽快带回来啊!我们去还是不太方便,你去就正好认识认识啦!
    我呃了一声:你们和他关系不太好?
    嘴巴上缠着绷带(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和义勇解释才被放进来的)的蛇柱看向我:也不是怎么说呢,与其说关系不好,不如说是不知道如何交流吧。
    似乎是不想让我误会,他身边的恋柱慌慌忙忙地补充:嘛,义勇先生他有时候就是说话太直不、不过我们都认识很久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哦!
    这我当然知道啦,难道还有人不好的柱吗?
    我明白的,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然后把弟弟君还有他一起带回来。
    我笑着和他们保证,微微直起身来。这几层楼梯上几乎都设置满了椅子,楼梯下是站着听讲的学生,老师陆陆续续都落座了,大哥身边的位置正好在靠中央的地方,要是我想出去,半排的人得给我让座。但还好栏杆上是空的,大哥这边也是比较靠上边的位置,大家都在看校长那块,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的动静。
    好嘞。我舔了舔嘴里还留着的尖锐鬼牙,踩上我座椅后背的栏杆,保持平衡后微微前倾着蹲下来,估算了一下这里离楼梯的距离,然后脚下发力,轻轻巧巧地越过中间的人群,在楼梯上落下。
    楼梯上还有些许残留的积水,我险些滑倒着向旁边坐下去。坐在最靠楼梯这边的,带着红色天狗面具的老人眼疾手快地扶了我一把,我一边道谢一边站好,暗自舒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有精神啊。他身边脸上带着一道疤的白发老人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不要像我孙咳咳咳、像我徒弟一样笨手笨脚。
    您是说是善逸吧?我想起来这位是谁,善解人意地接话,我之前也见过他的,是个很好,很善良而且非常努力的好孩子。
    哼,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还差得远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老人还是露出了不自觉的骄傲表情。
    我跟着他笑起来:说的也是呢。
    原水柱插话:我们家炭治郎也很优秀啊,还有弥豆子,不比你们家那两个差。
    炭治郎也超级棒的,弥豆子也特别可爱的说,而且他们都是好朋友吧?都能处得很好呢。
    呼呼,那要来比吗!比下次考试的排名怎么样!
    比就比,哼。
    10.
    在楼梯上匆匆和老人家们道别后,我一路小跑着又重新回到了校门口。义勇果然在和一个红头发马尾的陌生人面对面站着,仿佛在玩什么木头人游戏,谁先说话谁就先输了一样,相对沉默着。
    呃,打扰一下,我伸手在两人之前看不见的屏障上挥了挥,您两位还好吗?
    脸上带着大块深红色火焰形状斑纹的陌生人平静地看向我:我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谢谢。
    我也很好,义勇朝我点了点头,指向他的耳朵:但是他不能带耳饰。又指指他的脸,也不能化妆。
    陌生人:我这不是妆,是斑纹。而且这耳饰是母亲赠予我的,我从小带在身上,不能摘下来。
    义勇:斑纹是什么?
    陌生人于是又沉默下来。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他脸上的也是斑纹,我和他一样的。
    义勇困惑地望向我:但是你不是说是胎记?
    我打着哈哈准备糊弄过去:没错没错,斑纹就是胎记的一种,特指那些奇形怪状的花纹一样,你认错也没办法不说这个了,校长已经在讲话了,炼狱和天元他们都在等你,还留了位置,你快去吧?
    好。他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点点头,收起本子和笔准备往里走。红头发的陌生人认认真真地和我道谢,我一边说着客气客气,一边劝他也赶紧进去。
    您是校长先生的兄弟吧?这位大佬我还是头一次见,但也绝对得罪不起,请您也快点进去吧,校长先生已经在演讲了,您去听听看吧?
    传说中日之呼吸的创始人,一出生便能知晓通透世界,历史上第一位觉醒了斑纹还能活过25岁,把无惨狗贼摁在地上打的继国缘一,和我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
    怎么会,我摆摆手,我也只是来传话而已,相比起这个
    我还没说完前,陌生人就伸手用手背碰了碰我眼睛附近的斑纹。那里在我来这里之前,曾留下一道贯穿眼睛的伤疤,现在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隐约的幻痛。他的神色平静自如,力道也近乎轻得如同羽毛擦过。我望着他,恍然还没有来到这个和平盛世,还像是在那个逼得所有人遍体鳞伤的鬼灭世界里,蝴蝶忍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地替我擦拭伤口和血液的。
    辛苦你了。
    他重复了一遍,又仗着身高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然后轻飘飘地往校园里走了。
    我望着他,茫然地摸了摸我脸上的斑纹。
    11.
    那、那个
    在我准备往学校里面走的时候,背后传来女子轻柔得如同银铃般的声音。
    你好?
    我回过身去,漫长的衣摆被悄悄拉住,深蓝色头发,翠色眼睛的美丽女子很不好意思般地红了脸,松开手朝我鞠了一躬。
    您、您好!她轻轻地说,很抱歉打扰了,那个,请问您是鬼灭学院的老师吗?
    啊。我是。您有什么事吗?
    我总觉得她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如果这张脸再小一点,表情再活泼一点
    请问,我在哪里见过您吗?
    她发觉了我不自觉的注视,慢慢地红了脸,露出了十分漂亮的笑容。
    虽然我不太记得了但我叫琴叶,是伊之助的妈妈哦。
    第56章 点梗「鬼灭幼儿园」
    1.
    我和玄弥在外历练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回到蝶屋、大哥的宅邸,或是其他柱的屋子里去留宿。
    原因无他,鬼灭的地图实在是小,我自己确实是蛮想四处玩玩,但徒弟还带在身边,总不能为了自己玩就耽误人家训练时间,就只能避开人流往深山里走去找鬼杀。睡觉睡树上,玄弥吃饭都是吃果子或者森林里猎的动物,古代的调料又实在是有限,只能一直让他吃得比较寡淡。
    玄弥逐渐越吃越少,我的血瓶也差不多喝完了,这就给我了很好的理由去偷懒不,拜访紫藤家或者柱们,骗吃骗喝再住上几天,好好和蝶屋那边一一回信,换身干净的衣服,带上为数不多的调料,然后继续出门往偏僻的地方走。
    不过这次的情况有点特殊。
    我握着刀站在树下,抬头看天空中盘旋的乌鸦,黑压压的一片。刚刚斩下的恶鬼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一旁,咒骂着化为灰烬。我全当听不见,玄弥在几天前单独回去了一趟他兄长的府邸,我现在身边没人,所以也懒得对他们笑,只是垂下眼眸擦了擦刀上还在向下滴落的鲜血,又用手背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液体,复才抬眼看他们。
    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我扬声问。这次就连其中最聒噪最大的那只乌鸦都没吱声,只是沉沉地盘旋着,红色的眼睛看下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只是无一郎的那只乌鸦,我认得,一直因为我鬼的身份不是很待见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会来找我。
    我把刀收回鞘,心里暗暗又把时间线过了一遍,现在应该是难得的闲暇时期,柱们都在搞集体训练,也没有什么鬼出来搞事情吧?
    大乌鸦深沉地瞪了我几秒,才不甘不愿地把自己腿上绑好的信咬下来呸给我。
    炎柱!炎柱!他拉长了声音嘶吼,即刻赶回主公宅邸!即刻赶回主公宅邸!
    2.
    我在路上展开了那张信。
    言辞是很工整细腻的,字也写得漂亮,是主公亲自寄来的信。我有些奇怪,主公大人一般有什么事情,会直接要我回去和他讨论,平时发生一些小事也会和日常治疗他的社长说,然后社长在信中一并写好寄给我,所以我几乎没怎么收到过他的信。
    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吗?是我们的到来扰乱了时间线,所以才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吗?
    我心下一紧,匆匆地把整封信从头看到尾。
    信上倒是好像并没有什么重要内容,只是问我最近睡没睡好,血还够不够,杀了多少鬼啊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不受新的伤,自己的身体不错,柱们都很想念你啊云云。让我恍然间生出一种幼年时出门前母亲一一谨慎的嘱咐,生怕我在哪磕坏自己。总而言之,整封信都没有提到什么发生的事变,只是在信尾稍稍提到一句想念,希望我能回去看看。
    我困惑极了。
    一般来说,主公是并不会因为所谓的「寂寞」而让我回去的那样纯粹的、如同圣人一般的角色,连可能让我担心的倾向都不会透露一点。在临死前,都是微笑着欺瞒下了所有人,心甘情愿地、一往无前地赴死的。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我不可避免地、茫然地忧愁起来。
    最大的那只乌鸦还紧随着我,我稍稍放慢了速度,让他能跟上。
    猗窝座,我尽量不咬到舌头地吐词清晰,帮我把猗窝座也叫过去。如果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也好照应。
    乌鸦嘲讽地嘶鸣了两声。
    炎柱,不必慌张他拉长了嘶哑的声音,你的同伴都在那里。
    3.
    我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这怎么可能不慌啊?!
    4.
    主公宅邸的大门前离里屋还有漫长的距离,我直接越过了敲门的步骤,踩着屋檐一路向里奔跑,乌鸦则下倾身子潜进屋内,我拢着披风落到主屋前的空地上,还没来得及向里走,一个火红色的小团子就蹦蹦跳跳地从屋顶上扑到我的怀里来。
    我下意识扶住他:千寿郎?
    是我啦、是我!小小的猫头鹰特别元气地向我挥了挥拳头,怎么样,吓了一跳吧!
    我表情空白地啊了一声,把他举起来,左右上下都看了一圈。他倒是笑眯眯地任由我摆弄,只是在我举起他时用双手揉了把我的脑袋。
    虽然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鬼的血鬼术、但只要配备了相应的道具,我还是可以去杀鬼和好好照顾你们的!
    这倒大可不必。
    我也摸了摸他的头,把人捞起来往屋内走。小小的主公和天音夫人端坐在房间的正中等我,原本在房间中四散的柱们看见我,也都规规矩矩地整齐坐到主公身后了。猗窝座和社长、副社长弥豆子他们都在房间的另一侧,也朝我投过视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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