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伸手接过孩子,大妹,你且去休息吧,娘那儿我来应付着。
梅玉洁却在这时候擦干眼泪,大朗,咱们和离吧。我不拿出银子人,婆婆也不会甘休,就会这样一直闹腾下去。可银子是妹妹拿的命换的,要我把妹妹的命换出去,这是断断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再这般下去,婆婆心气不顺,百般刁难于我,我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反抗,与其我们彼此折磨两相厌恶,到不如现在咱们和离了,各过各的好一些。
王成一听就急了,拉着她手不断摇头。
大妹,不可离开我,不能离开我。有你,我的身心才算是完整的的。你这一走,教我如何还能做事。你放心,我今天走镖多接一些私活儿,到时候挣钱了,娘就开心了,不会再为难与你的的。
看着惶急的男人,他眼里的关心是作不得假的。
可他的无奈,也是她看在眼里的。
就因为他对她还算是不错,也会情之意切,所以她纵使不甘,却还是在忍耐着。然而,那婆子一点也不甘心。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没命的。
俩口子之间的这一点情谊,早就抵不过婆婆一直的破坏。
王成,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对妻儿好的男人。然则,你也是一个儿子,在母亲和媳妇之间俩难全的你,既然不好做出决断,我们还是和离的好。前些时候我大病一场,若不是你我早就没了。现在再这样来上一回,我恐怕就真的抛下这俩孩子去了。
她给王家生了俩孩子,还有妹妹的孩子。现在三个孩子全是她在带着。原来就是极累人的活儿了。可婆婆还学人家大户人家的那一套。
要给她立规矩,要让她起早贪黑,没事儿去请安问好,侍候她各种汤水活儿。
稍有不对,便是针银儿戳来。前些时候更是因她一事做的不妥当,便罚着跪在大冷的雪天里。事后,她高烧不起,到现在勉强能爬起来了,又被婆婆挫磨着各种侍候。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个儿了解。再这样任由挫磨,就真的要坏了骨子了。
其实,王成何尝不知道自己娘子这样的身体是受了大罪的呢。
可他也只是一介走镖护院的人。若不是镖局不嫉妒他,给了他这一护卫的活儿,这家里还不好过。现在母亲这般胡乱作派。
他知道,再不处理家里的事情,自己这个家就真的要散了。
你且等着,我去跟母亲谈判。若是她再不放过你,那以后我们就搬出去单独过活。大不了,我去外地。
听到男人这一番话,梅玉洁苍白的脸才有了些许的笑意。
她也是在赌。
用自己的性命在赌。
希望丈夫能借着她要离开的事情,能给条活路。好在,丈夫还算是有点儿心,知道她还算是重要的人。不能放任婆婆胡乱作派,这是好事情。
母亲若是再这样挫磨玉洁,那我们也只得出远门再寻活计。孩儿好不容易有妻有儿,断不能因着母亲的想法,就这样把家也毁了。你要我不孝也好,不敬你也罢,孩儿话到此处。若是再这般让家宅不得安宁,最终孩儿一家失散在外,你权当没有生这个儿子吧。
徐氏惊的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你,你在说些什么
孩儿说的话母亲听懂了不是么,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学那起子有钱有势的人家,给媳妇立什么规矩,也不体谅她带着三个孩子,就这样胡乱指使人。这是要把玉洁活累死才会甘休么若累死了她,孩儿这一辈子也就被毁了。你的名声到时也好不到哪去,走到哪里都能被人指着骂老虔婆子所以奉劝母亲,还是莫要再胡闹下去。
老徐氏听的都傻眼了。当场寻死觅活的要闹腾。到是老王头儿。听了儿子这一番话,反转身来厉斥于她。
够了再这般闹腾的家宅不宁,不用老大发话,我就能先休了你。别以为我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若是有胆,我就敢做。
你们,你们不活了
老徐氏虽然叫嚷耍泼的厉害。可最终在强权男权的压迫下,还是收敛了那些怨气,只得收敛一番,勉强与三娘交好。也能帮忙做一些家务的事情,至于说立规矩之类的,则是不再用。
有了这一缓和,梅玉洁才跟又活了回来一样。想着好些日子不曾写过信给妹子了,她便提笔,准备给妹子写一封信。
虽然她们梅家家道中落,父亲还是识一些字的。小的时候,姐妹几个也还是被父亲教导了一些字。是以她写信看书之类的到也不是不行。
把信写好,便听得门外传来一阵的马车叫停声响。
她满心疑惑,这会儿有谁会赶着马车来家里呢
要知道,王家也就是这几年,自己男人在外面走镖才略挣了几个钱,这日子也才好几天。可平时来往的并没有富贵的人家。一般说来,可以骑着马车出入别人家的人家记,那可都是有钱才能办到的。
屋里面,还在做春米的老徐氏听到这马车声后,也疑惑跟着走出来。
你们找谁啊
看见这叫停的马车,那马养的可真是精神啊。
老徐氏终归是有眼力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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