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不由得掀起长睫。
    每次对方都会叫这个称呼，她不由得问：“先生多少岁了？”
    霍荣轩开口道：“你觉得先生几岁了？”
    苏瓷认真地看了看男人的脸，说：“没有五十岁。”
    霍先生笑了笑。
    眼神有点宠溺地说：“先生有那么老吗？”
    苏瓷被他抱在怀里，伸出手，抱着他的脖颈，说：“先生多少岁都没有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霍先生低笑了一声，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擦过她鱼尾的位置。
    “先生比你大不了多少岁。”
    苏瓷被他抱了好一会儿，开口道：“先生，我想要水了。”
    霍荣轩将她放进了水池里。
    人鱼在水池里游泳着。
    摇曳的鱼尾看上去格外的美丽，还有乌黑浓密的头发，少女掀起长睫，一张妖艳蛊惑的脸蛋露了出来。
    是不属于人类的美丽。
    霍荣轩看了好一会儿。
    人鱼是不适合在人类的世界生存的。
    只是他生性到底是自私贪恋的。
    他宁愿把这条人鱼·给禁锢到自己的眼皮底下，也不愿意放她回到大海里、
    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又或者被救上来的那一刻。
    霍荣轩就注定是要恩将仇报的。
    只是他的小美人鱼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还乖乖的一个先生的叫。
    系统思来想去的。
    还是觉得这个霍荣轩看上去虽然是最友好的那个，但是他对崽崽的态度也最意图不轨了。
    系统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崽崽，爸爸怎么觉得跟这个老男人怪可怕的。”
    苏瓷道：“可怕？”
    系统说：“是啊，崽崽，他报恩，竟然把你给圈养起来，你不觉得可怕吗？”
    苏瓷说：“可是他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水池，还有珍珠，贝壳。”她软软地说：“还有好吃的鱼，都是先生给的。”
    系统：“啊不，崽崽，他这是不尊重你啊，不尊重你的人生自由。”
    苏瓷说：“可是，我不觉得不开心呀。”
    “我觉得呆在这里很好。”
    系统：“啊qaq，崽崽，你这是被他给洗脑了啊。”
    “这样下去，你会被他给掌控的。”
    系统说：“崽崽，不行，等有腿了，你一定要出去，出了这个大门，。”
    苏瓷说：“好的。”
    系统：“...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苏瓷眨了眨眼眸，说：“你不想吗？”
    系统：“爸爸想爸爸当然想了。”
    苏瓷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腿。
    人鱼的成年期跟人类的不一样。
    人鱼的成年期，就意味着成熟了。
    她这段时间，经常渴望着霍先生。
    霍荣轩似乎也感受到了人鱼的黏人。
    而李森则是想不到。
    人鱼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她会叫。
    那种声音会蛊惑人心，就连猎豹都变得焦躁不已。
    虽然很好听。
    但是也会迷惑人的心智一样。
    李森想不到，里边还是一个姑奶奶。
    人鱼的叫声，只有几个人听到了。
    霍先生让李森下去处理了。
    苏瓷被霍先生摸了摸头，她低头说：“我有点不舒服。”
    可能是因为快成年了。
    尾巴总是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