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摇了摇头拒绝了,低声对烛酒说道,你这饥饿营销做的不错,看把他们兴奋的。
说着嘿嘿一笑,一双狐狸眼眯了起来,烛酒你家还有没有别的抽奖活动啊?我们去抽奖吧。
烛酒看了他一眼,他身家再庞大怕也抵不住祥瑞抽奖。
隔壁不远的小店铺里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男子眼睛紧盯着涂年,脸上有些惊疑,祥瑞?哈哈哈哈哈,涂年竟然真的是瑞兽!那个人没有骗我!
第八章
当晚。
一个叫做不瘦到九十斤不改名的微博用户上传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一个少年的侧脸,照片上的男孩微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遮住眼中的闪烁,他嘴角微扬,只是精致的脸上却被白色的纱布占据了大半,原本显得艳丽的脸这会反而多了几分温柔与神秘,透着种病态的美感。
另一张是张合照,少年身上裹着稍微有些大的西装外套,乖乖的被牵着往前走,而牵着他的那个人比少年略高一点,微微偏着头看着少年,侧脸轮廓完美表情严肃,眼神却透着几分笑意。
笑笑:【年崽这又奶又A的气质是怎么回事啊!第一个靠颜值就让我粉上的男人!】
粉鱼:【啊啊啊,你什么时候偷拍的侧脸啊!!!绝了!】
气质决胜:【牵手照牵手照!!!!】
肉肉木子李:【我宣布我现在就是涂年和烛酒的cp粉了!!!两人锁死!】
粉鱼:【我也!!从今天开始入坑!】
臭臭猪:【我家年年的脸怎么了?!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你啥时候拍的?这么大的瓜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哭)】
肉肉木子李:【谁让你不去逛街,我们在商场上碰到他们的,又是一起逛街又是牵手应该是真的吧。至于你家年崽的脸他说是小伤,怎么搞的就不知道了。】
笑笑:【你是没看见烛爸爸给年崽扣扣子的时候,那粉红的泡泡飘得哟!我以人头担保他们是真的!!】
臭臭猪:【真的吗!?你竟然和年崽说上话了!嫉妒!】
不瘦到九十斤不改名:【哈哈哈,我设置了仅好友可见,所以你们不要传播出去哦!】
臭臭猪:【呜呜呜两个都是神仙颜值啊!如果他们能生孩子,那孩子的颜值该多高啊!!可惜了着基因了!】
转眼过了几天,涂年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下来了,现在脸上就只贴了个创可贴,虽然烛酒觉得那个创可贴有些碍眼,但他自己倒是挺喜欢这个打扮的,觉得自己A到不行。
创可贴一贴谁都不爱,他就是这条gai最酷的崽。
烛酒将涂年送到剧组门口,他原本早就应该回来的几个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部推迟回家了,涂年因为担心一个个视了频,结果不等他质问哥哥们怎么还没回来,倒是被追着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从来不对哥哥撒谎的涂年只能将事情始末老老实实的说了,结果眼神一个比一个怪异,涂年突然就开始同情余力了,他哥哥回来之后才是他真正的修罗场啊。
林安早就等在门口了,一见到涂年就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等看见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又急忙停住了脚步,躲在大树后头往他们那边打量着。
烛酒往林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安对上他的视线,慢慢抬起了手重重地捂上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叫出来,?!
烛酒?为什么涂年会在他的车里?
烛酒收回了目光对涂年说道:我晚上来接你。
睡了一路的涂年伸了个懒腰,不用了,你家离剧组太远了,我还是跟组吧。
烛酒抬眸看了他一眼,才道:好。
临下车的时候想到什么,说道:不能和我哥哥告状!
涂年平时作风强势,一直以世界上最A的男人来标榜自己,但是一提哥哥们立马就怂了
见他这个样子烛酒眼中漫上了几分笑意,行,不告状。
听到烛酒的保证涂年这才放下心来,大摇大摆的下了车,丝毫没有避嫌之说,好在戏刚刚开拍又都是新人演员,演员们的咖位都不够高,所以现在没有狗仔守在门外。
不过原本烛酒也就没有避嫌这个想法,不然也不会开着那辆人尽皆知的牌照车送涂年到剧组,还送到正大门
等烛酒离开之后,林安两步跨作一步跑到涂年的身边,第一件事是先看他脸上的伤口,见纱布拆掉了稍微松了口气。
才试探着打听刚才那是什么情况,年哥啊,刚才送你来的是烛酒吗?
涂年点了点头,从包里将剧本拿了出来,抬腿就往里头走。
林安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小步子迈的很急才追上涂年的脚步,所、所以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联想到热搜上头的照片,林安总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
他的问题让涂年停下了脚步,见小经纪人一脸的不可言喻,涂年眨了眨眼,想要逗逗他,于是摸棱两可道,你不是知道了吗?就是你猜的那样啊。
林安:???!难道他们真的是一对??这种可能性堪比火星撞地球。
还是说涂年被包养了?
车上,烛酒和前排的司机说道,晚上来接我的时候顺便将涂年和我的行李带上,以后每天早晨来剧组接我。
司机一字不落的将烛酒吩咐记下,是。
烛酒手指轻缓地敲击着,顺便问问那个剧组要投资吗,如果要投资就记得剧组没有多余的房间。
司机:是,大人。
涂年进组后,女主角林萌远远的看见他就走了过来。
涂年。林萌喊住他,上次还欠你一声谢谢呢,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受伤的就是我了。
她很真诚道:谢谢你。
涂年稍稍往旁边躲一步,避开了她的鞠躬,笑了笑,下意识的举动,没什么好谢的,你别这么正式,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林萌也跟着笑,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还有就是我们剧组的男演员换了,现在导演们还在挑选中,所以应该会先拍你和我的对手戏,或者我们的个人戏。
涂年点了点头,行,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他没有再问她和余力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喜欢掺和这些。
不过今天他算是白来了,今天他没戏。
涂年也不会无聊,搬了把小马扎坐在旁边看大家拍戏,拿着一只笔跟着在那涂涂写写的。
他一认真起来,眼睛就一直盯着场上的演员,搞得一些小姑娘频频出错,试问这么一个帅哥注视着你能不害羞吗?最后导演忍无可忍只好将人赶了出去。
涂年一脸无辜,拿着一本厚厚的剧本站在正在拍摄的屋子外头。
林安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
涂年: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用这小媳妇的眼神看了我一上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啥。
林安咳了几声,左右看了看没人才轻声说道:我有一个猜测想让你给我证实一下你和烛酒是那种关系吗?
涂年:哪种关系?
林安:就情人?你不用瞒我,我是你经纪人,利益共同体。涂年直接捂了他的嘴,怒道:我这辈子和他除了父子关系再不会有第二种关系。
林安:
被赶出来的涂年干脆去剧组安排的住处了,他们拍摄地在郊区,旁边就只有几栋民房,最近的酒店离这都得一两个小时,为了节省时间剧组只好把周围的民房给租了下来,本来刚开始他们还不肯,剧组给了双倍租金他们才勉强答应下来。房子不够住就让第二天没戏的人回酒店去。
涂年介于明天有戏不爱到处跑干脆就留下来了,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虽然在烛酒的车上眯了一会,但这会还是困到不行,也不挑床躺上去就睡过去了。
再睁眼天就已经黑了,他都有点吓一跳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刚醒眼神还不是很清明,隐约看见屋子里还有个人,他以为是林安,便叫道:林安?是你吗?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叫我啊?
涂年使劲眨了眨眼这才稍微看东西清晰一点,脑袋里更是跟浆糊一样,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人真是林安吗?
另一边,烛酒正在工作突然间就无法感知到涂年的气息了,他常年都会在涂年身上留下一道神念,能够立刻发现他是否遇到危险,可这次神念竟然能在一瞬间被剥离。
烛酒抿了抿唇,向来面无表情的他现在脸色黑的吓人,瞳孔隐隐浮现红色的轮廓,眼神望向涂年的方向,天空骤变,黑云压城有种让人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人类或许感觉不到什么,但生活在这座城的小妖们却一个个都夹紧了尾巴一动不敢动,巨大的威压将整座城包裹着,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与此同时,国外的某一处禁地,四个穿着打扮截然不同面貌却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也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只巨兽在他们面前轰然倒地,震得周围尘土飞扬,他们却干爽如初,看不出有打过架的样子。
涂洪闭上眼感知了下,脸色顿变:我好像感受不到年年的气息了。
涂荒握了握拳,脸上难得有一丝裂纹:我也是。
涂宇走到巨兽守护的树后,将树上那枚仅存的果子收入囊中,冷声道:回国。
第九章
林安按着时间点到涂年的房间准备叫他起床屋子里却没有人影,手机也在床头放的好好的,他正要出门找人的时候一转身却看见烛酒出现在门口。
烛、烛总?
烛酒没有回话,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一条编织的靛蓝色手链,手链的中央挂着一颗红色的小珠子,珠子通透光亮,上头没有一丝裂纹,虽然主人家保护的很好,但编织的部分看上去还是有些陈旧了。烛酒走上前去,将手链握在手中,刚才他还抱了一丝侥幸,这会却已经一丝不剩了。
手链是涂年母亲亲手编的,那颗小珠子是涂年父亲用百年的修为结成的平安珠,佑他不遭邪祟,这也是涂年最宝贵的东西,若是说连手链都没带上就离开了那定是遭遇了什么。
你最后一次看见涂年是什么时候?
林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阿?涂年吗?中午的时候吧,本来想过来叫他吃饭,可是见他睡得很香没舍得叫他。
林安一脸担忧道,也顾不上对方是烛酒了追着大声问道:涂年是出什么事了吗?他现在人在哪啊?
烛酒将涂年的手链和手机拿上就出了屋子。
直到烛酒消失在林安的面前,他脸上的担忧才卸下来,意味深长的看向烛酒离开的方向。
另一边,涂年好不容易才看清桌子那坐着的是谁,余力?
听到他的声音,余力将手中的茶放下,吊儿郎当的走到他面前,哟,你这就醒啦,不是说你身体很差吗?我下了那么多的药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能醒过来,看来比我想象中要好一点啊。
涂年稍微爬起来一点,从躺着变成坐着,只不过头重脚轻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靠在有些脏的墙上。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首先可以确认的是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来过,不是剧组的房间。
甚至不像人间的样子,屋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建成的,黑漆漆的。涂年伸手摸了摸,触感有点像铁但好像比铁要硬不少,屋子里除了那张桌子和刚才余力坐的椅子之外在没有别的东西。自己刚才则是躺在地上,穿的也是一件睡衣而已,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只觉回来之后倒是觉得有点寒意。
所以自己这是被绑架了?在睡觉的时候?!但是余力什么时候下的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去剧组之后他也没有和外人有过接触
知道了自己处境的涂年反而安心了几分,把脑袋往墙上一靠,眼神带着几分无赖的看着余力,我有点冷,你给我找件衣服呗。
余力被他气笑,舔了舔嘴唇笑道:你当这是哪呢?还给你找衣服?涂年你脑子没病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是说这么快就忘记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了?
涂年身子这会其实很难受,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知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或许是因为余力给他下的药的原因,诱发了他的病。他这会五脏六腑像是被拳头打过一般,闷闷的透着疼。他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之后这股子闷疼就会变成针扎的疼,再之后他会慢慢的变得无法呼吸,以往发病各位哥哥都会守在他的身边,他二哥会有各种药和各种医疗器械来缓解他的痛苦,一次一次得将他救回来,可是这次
只能期许自己得身子挣口气,能自己撑下去吧。
但也因祸得福,可能因为他从小吃了各种药,余力这药并没有让他失去力气。
虽然难受,但是涂年脸上倒是没有露出半分,他勾着唇眼神里全是对余力的不屑,他道:我还真有点忘了,贵人多忘事,小爷我忙的很,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记住。
余力脸色微沉,笑脸收的一干二净,涂年你也就现在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看你等会还笑的出来吗。
蹲下身子,拽着涂年的衣领将他往自己的这个方向扯过来:现在的你,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碾死,就像碾蚂蚁一样!
衣领被用力扯着,将涂年的脖子勒出一条通红的印记来,他低咳了几声,哦?这我倒是好奇了,要不你来试试?
涂年眼神一沉,带了几分凌厉,刻在血脉里头的力量将余力震退。
余力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涂年他竟然还有力气释放威压,你怎么还有力气?他明明就算好了的量,可涂年不仅提前醒过来了,而且也不像给他药那人说的会失去所有的力气,难道是给他药的那人在骗他,但也不可能啊
听到他的话,涂年一双狐狸眼眯了起来,把刚刚余力的话还了回去,对付你哪要什么力气,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好了。
余力就差没吐血了,脸色憋得通红,但是在洪荒之时这血脉之力就已经是定下的了,上古血脉就像天生自带bug一样,面对别的血脉那是压制的死死的,完全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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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恹恹的团宠——叶煜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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