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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四个龙傲天后我渣了他们(穿越 修真)—

    回忆起青年冰凉的手背。
    分明正值暑季,正是气候最热的阶段,琴倚之的手却冷的像冰块。
    真是半点没变。
    思及此,他脸起红晕。
    琴寂余光注意到,愣了一下,而后失笑道:怎么了,你的脸?
    是,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说罢便端起茶盏一股脑灌下去,宋欺霜两眼豁然瞪大,惨叫,烫!
    黑忠和白诚见状,战术对视两眼,然后纷纷别过头。全面诠释了什么叫莫得眼看。
    琴寂表面温柔之至地让他也小心一点,内心却道,果然宋欺霜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第一次见面虽然也有,可那时候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还没有那么炙热。态度也是。
    宋欺霜连忙把茶盏放回去,大概是因为刚才出的丑,这会儿表情镇定得几乎称得上刻意了,反而不自然。
    他道:你要是在宗门受欺负了,比如像今天这样,你就同我说。宗主平时不会故意刁难人,但难保云幼怜不会,还有上次我见那薛薛
    白诚小声提醒他:薛祁剑。
    薛祁剑,他对你似乎也抱有敌意。你我一见如故,我也欣赏你,届时我必定出面帮忙,没人能让你伤心。
    琴寂久久凝视他,但笑不语。
    一般你看我被人欺负,那都是装出来的,卖个可怜谁还不会。
    但如果有不一般的一天,我是真的感觉到自己被欺负了,那炸的肯定是你们宗门。
    伤心的也该是你们。
    少宗主醒了!侍童的话将另四人的目光吸引过去。段韶风被扶坐起身,如瀑墨发披散在肩头,长睫浓密而微微低垂的模样,让他被一股脆弱的气息包围着,听闻脚步接近,抬眼,那股脆弱又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没出现过。
    他的瞳仍是厉的。
    扫视面前每一个人,从左到右,从侍童到琴寂到宋欺霜再到距离最远的黑忠和白诚,最后又扫回来,停在白发青年的脸上。
    琴寂弯唇,很热情:小师兄,嗨。
    他在榻边坐下来:醒了?
    想起对方走火入魔,也不忘要护着自己的模样,琴寂觉得如今自己跟小师兄关系应该是更近一步了。
    面对云呈离的时候,少年那句别碰他,他可记得很清楚。
    别碰我。
    声线冷冽得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琴寂要揉段韶风头顶的手立刻停在半空。
    墙边投下的阴影让少年半张脸都陷在黑暗之中,唯有那双凤眸清凌凌得冷的干净,薄唇抿成一道直线,明明白白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小崽子又怎么了,心情怎么又不好了?
    琴寂对他这张天气脸也是打心底佩服。
    果然是不近人情,我行我素,眦睚必报,分外记仇再加一个喜怒无常的疯顶顶!
    尚在分析他为什么生气,就听身旁宋欺霜冷冷地道:琴师弟是为了小师兄的灵宠芝麻才与云师姐起争执;宗主跑来濯涟峰问罪,也是琴师弟用传音符告诉我,让我来帮忙,我若来的再晚些,小师兄你会伤的更加严重。
    事已至此,师兄你连声谢都没有,一开口便是别碰我,是不是太对不起琴师弟了?
    琴寂诧异地看过去:
    那个、其实我没有很在意这个。
    不,这重点不是,宋欺霜你是不是有点太虎了?三个月前你对你家小师兄的态度还是毕恭毕敬的啊!!
    侍童不赞同道:少宗主只是不喜欢别人碰他而已,而且少宗主刚醒来,正是心神不稳的时候,你不要
    话未断,已被打断。
    与你有何干系?段韶风撩起眼皮不轻不重地剜了眼宋欺霜,接着又敛了戾气,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向琴寂问道,你叫他来干什么?还有传音符?
    显然是听进了宋欺霜方才说的话,他开始揪着点不放。
    外峰弟子跟主峰弟子要来传音符作甚,方便通/奸?有什么话跟我说不就够了,何必再找其他人?说到最后,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黑忠在一旁听得若有深思,不是脑子突然犯疾就是吃味了,这样看来,吃味的可能性比较大。
    白诚用胳膊拐了他一下,眼神交流:不可能,别瞎想,以我对段韶风的了解,他就是以小师兄的身份单纯在责怪他们。
    你冷静一下。琴寂听到那声通奸就觉得不对劲。皱了皱眉,牵住段韶风的手掌,舒缓温和的灵力清泉般探进去。
    灵络和灵流都很平稳,不像是又发作的样子,那那刚才那番话真是他打从心底说出来的?
    我太伤心了吧!
    琴寂垂目,清冷如画。
    琴寂内心一个爆哭。
    宋欺霜脸色彻底沉下来:还望师兄慎言。
    这一声师兄道的不过是在玄天宗的辈分,按年纪他可比段韶风大不少,论修为也不见得段韶风就一定能胜过他。何况,他还有黑忠和白诚,他俩实力也不容小觑,如果不是在玄天宗
    如果不是在玄天宗。
    宋欺霜深吸一口气,拼命将脑海中的想法往下压。
    这回段韶风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过宋欺霜。他都不屑于嘲讽了,歪着脑袋死气沉沉地盯着墙壁,气质黑云压顶,山雨欲来,浑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得琴寂很是无奈。
    这孩子经常在老气与幼稚之间反复横跳。他以为该生气的点,段韶风神色平淡一如往常;没什么好生气的点嘛,偏又开始发脾气而且还气得不轻。搞不明白。
    宋欺霜一直留在这儿,只怕段韶风的这张送葬脸会半永久。
    多谢宋师兄此次帮忙,您要不先话音未落,琴寂起身准备送客。
    刚站起一半,忽然感受到有一股力在拽他,他动作一顿,忍不住往床榻上看去。
    为了探少年体内灵流是否紊乱而牵住的手,竟是到现在还没松开。
    段韶风淡淡瞥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不动声色地用力,握地更紧了。
    琴寂解释:小师兄,我是去为宋欺霜送客的。
    这我的峰,你去送什么客?不许去。
    好生霸道呐。琴寂啧啧。
    那你作为主人,你去送好了。
    段韶风奇怪地看向他:凭什么我去?他不请自来,让他滚。
    宋欺霜:你
    好了,打住!琴寂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接任和事佬的职位。此刻右手还被床上这疑似闹别扭的人紧紧攥着,遂用左手揉了揉侍童的脑壳,温声道,小侍童,你去为宋师兄送客吧。
    侧首又道:宋师兄,真是对不住,下次有机会再郑重赔礼道歉。
    段韶风耸肩冷笑:看玩笑。
    不可能有机会的。
    琴寂:
    你看嘛,这我能咋办嘛。
    我就是替我家别扭到死的小孩擦屁股的沧桑老父亲。
    你是别人家的小孩,你乖巧懂事,没有我你也可以乖乖找到回家路哒!
    第十九章
    侍童送宋欺霜出了雅室,等门正式关上的那一刻,段韶风眼里的敌意才彻底淡了下去,整个人也随之放松。
    琴寂瞥到他领口处有些许血迹,沉默一瞬,取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木梳和藏蓝色发带递过去。
    先束一下发,再找件衣裳换上。仪态不端就去见你师叔,他一个不高兴或许又会罚你。
    本想要接过,听到后面那句话又倏地顿住,而后厌恶地偏头啧了声。
    上次还真是因为所谓的仪态不端,衣冠不整,被罚跪了一个雪夜。
    想到这,段韶风眼神干干冷冷一片恨。
    琴寂权当做没看见,声音温煦催促道:快点吧,正好可以将心法的事同你师叔说说,他就算再没道理,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段韶风并不说话。好久,他才低声道:你帮我。
    敢情你还是名残疾。
    琴寂刚想说你几个时辰前的药都不愿让我来帮忙,这会儿自己动手绑个头发都不行了?又想起今天这小崽子是真的多灾多难。上午被鞭子抽开瓢,下午被化神境修士压吐血。
    罢了。
    琴寂微微弯身,半无奈半怜悯地撩起那如瀑柔顺的长发
    *
    铜镜前,一个歪歪扭扭的半马尾横在侧边。
    段韶风:送葬脸
    琴寂则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他觉得这样看起来萌萌的。绝对不是他从没给人束过头发,不会束的缘故。
    与人行到濯涟峰下,听着水流潺潺,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不是多远的路,二人却都心照不宣地走得很慢。
    没有人说话。
    他这一去,云呈离多半会因为走火入魔一事,命他静心打坐,闭关修炼,虽然这可能并没有什么用。至于闭关多久,短则几个月,长则到一年多后的秘境开启,皆有可能。
    直到下坡路过洛水峰,琴寂忽然驻足,头顶日光正盛,他掀眸,段韶风已经与他有一段距离,金色的阳光洒在藏青蓝袍上,如梦如幻的模样犹若初见。
    他依旧在走。
    温热的风拂过眼前。
    然后琴寂看到对方停了脚步,扯下那绑的歪扭的发带,侧过身,如梦如幻就洒进了那双深黑的瞳仁里。
    段韶风就用这样的眼睛看着他,给他一种深情的错觉。
    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们的感情还没有那样深厚。
    不知对视了多久,也许是弹指一瞬间,也许有一甲子的光阴,也许要更久更久。
    忽然看到对方薄而分明的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听不见,但应该是在跟他告别。
    琴寂弯了弯眉眼,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
    他没什么耐心地想:希望下次见面,我就能顺利地把你拿下了。
    咦,琴师弟你可算回来了,你之前都去哪了,我都一天没李曜路过注意到他,话随着更远处那一抹背影戛然而止,然后诶凑着青年疑惑道,那不是小师兄?
    李曜眯眼看了会儿,得出结论:果然是小师兄,他送你回来的?先前濯涟峰结界破了,吓得我还以为魔族入侵,后来才知道是宗主去的濯涟峰,你们俩不会一直在一起吧?
    人已经走远了。琴寂摸了摸鼻子:发生了一点事,比较复杂。
    眼看李曜又要说什么,琴寂动作很快,破天荒地主动搭上他肩膀,把李曜惊的愣了愣。
    青年清润如雪的面庞离得他很近,身上亦有股淡淡的香气。
    要知道,李曜与他相识了三个多月,连手都没碰过一下,冷不丁被勾肩搭背,脸都充了血。
    他结结巴巴道:琴琴师弟,你别这样,我我喜欢女子的。
    琴寂愣了一下。
    旋即笑起来,吐气如兰:那你脸红什么呀?
    隐约觉得李曜这傻崽没有以前那么直男了。
    直男的正常反应都是反勾他的肩,对他说好兄弟一起走,然后一个劲儿的憨笑,憨得没心没肺。
    琴寂眼瞳眯了眯,心思一动,问:你觉得我跟小师兄看起来谁强势?
    啊?谁强势?猝不及防一问,李曜一呆,然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青年,郑重道,小师弟和师弟长得都很好看,个子也都差不多,都是大长腿不过强势的话,应该是小师兄更强势点吧。
    琴寂:为什么?
    你们是不一样的好看,小师兄是锋芒毕露的美,笑与不笑气质都很尖锐得扎人,当然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更难亲近。李曜道,你就不一样啦,泠泠如君子。
    看着更好相处点。
    琴寂挑眉长哼了一声,抬眼思考:是吗,我还以为我更适合做
    更适合做什么?
    做1。
    但琴寂没有说出来。
    仔细想想,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他不喜欢段韶风,也不会喜欢别人。他不是不懂感情,只是天性冷情如同朽木,不会开花和动心。既然不会动心,床笫之事便绝无可能。
    一切只是为莫名其妙的白月光任务而已。
    琴寂垂目。
    依稀能从记忆里搜出一块模糊不清的身影。
    那身影看不清脸,只能看到玄衣墨发,应是位相当俊美的青年。
    那青年问他:师尊,您真不是修无情道的吗?
    不是。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因为你看都不曾多看我一眼。我以为你是块木头,朽木,亦或者铁树,不会开花但后来想,哪有那么温柔爱笑的铁树呢。我喜欢你四百年之久,以为可以一直压在心底默默喜欢。
    看不清的脸青年一顿,然后露出个苦涩嘲讽的笑来。
    但原来这你都不允许。
    很直白。
    琴寂莫名压抑地脊背发凉。李曜见他状态不对,伸手在他面前来回挥动,喊他的名字:琴师弟琴倚之,琴倚之!你怎么了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没事,突然有点胸闷。
    琴寂舒了口气,李曜的一句没事吧和再多的追问皆得不到回应。眼见着青年就要走远,也闭嘴,提脚追上去。
    *
    之后的很久,记起今日所想之事,琴寂才发现,原来上辈子欠下的感情,这辈子原来也能补偿回来。
    补偿给他和他。
    *
    二十一月后。
    卯时,一阵高亢的鸡叫划破主峰
    床榻上的青年纹丝不动地趴着,脸埋进臂弯,白织如锦的雪发淌到床沿垂下,发尾一撮猫毛儿似的微微翘起,白羊脂般的裸足从被褥底下伸出一截。细致动人,令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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