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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七夜(穿越)——春风遥(74)

    毒王?
    说话的同时苏尔看到黑狗不安地在原地打转,就明白单靠这只狗对付不了。
    纪珩不知道是不是艺高人胆大,竟然直接拽下来一片花瓣。
    花朵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任由一片片被拽下。
    终于,纪珩停止辣手摧花:有点麻烦。
    苏尔看出异常却不知晓原因。
    纪珩解释:它有心脏,不过心脏是最后长出来的。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苏尔皱眉:那在此之前受到的攻击
    哪怕轰成渣,也能复原。
    本来想问心脏生长到一半动手会如何,发现纪珩低头沉思,苏尔就知道这办法没用。换了个更现实的问题:许鹤为什么不派人守着?
    纪珩:这种类型的妖物往往成长起来的瞬间是巅峰时期,凑近了等同于送死,不过之后它的力量会逐渐衰败,再一次陷入沉睡。
    所以最好的出手时期,是等它进入衰退期?
    纪珩点头:时间有限。
    七天七夜是所有副本里完成任务时间的极限,在那之前,无论毒王力量如何,都要想办法铲除。
    几分钟前被撕掉的花瓣重新长好,只差最后一点,毒王就可以完全绽放。
    纪珩:先离开这里。
    苏尔刚迈出几步,忽然拉住纪珩低声说:这花能听懂人话不?
    随口一问,听到的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
    纪珩:妖物化成人形很常见,就像你之前在天机城碰见过的白狐。
    闻言苏尔突然后退一步,瞥了眼生长在骨头上的花开始评头论足:毒王果然名不虚传,若是没有见过月季花,我一定称它为世界绝美。
    半晌,慢悠悠道:月季艳丽,化形后靠外形就能引诱人,毒王却只能靠气味制造幻觉,这说明什么?
    纪珩好笑,配合问:说明什么?
    苏尔:它对自己的外表不自信。
    说完根本不给毒王表态的机会,重新按下机关,一副骂完我就跑的作态。
    黑狗被迫不远不近地跟着,几次想逃,都以失败告终。
    纪珩:最迟再有半天,毒王就会彻底成长起来。
    苏尔:理治局的工作人员现在肯定是在全镇搜捕我们。
    纪珩突然停下脚步,看向黑狗:太显眼了。
    想了想掏出一枚邮票,在它面前晃悠。
    黑狗当然也能化为邮票,只是还想着反击。终究是在威逼下,不甘不愿暂时成为一张轻飘飘的邮票。
    不用去防着随时会逃走或反扑的黑狗,行动起来要方便很多。
    一前一后距离太远。邮票鬼不知何时出现,认真履行抽查义务。
    苏尔配合着和纪珩并肩行走。
    纪珩忽然问:主持人在哪里?
    邮票鬼很大方地指了一个方向。
    他巴不得这两人去找新上司的麻烦,再被干掉。
    纪珩朝他手指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那朵花记住了我们的气味,成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追过来。
    苏尔表示理解,谁让他们在毒王眼皮底下讨论怎么干掉对方。
    纪珩:尽可能拖延时间。
    消耗越久越有利。
    毒王的实力每分每秒都会一点点从巅峰走下坡路。
    在一条暗巷里,苏尔和纪珩成功做到与主持人狭路相逢。
    月季绅士笑容玩味,看向远处的小山坡:有东西下山了。
    苏尔神情一紧。
    这条暗巷十分潮湿,经常被当做垃圾的处理地,气味难闻。
    纪珩:找个地方躲起来。
    竟是当着主持人的面找了藏身地。
    没多久,一个妖冶的女人出现在巷子中,正是化形后的毒王。
    她被垃圾的臭味影响了判断。
    月季绅士伸出手,开口就要点明那两人的藏身地,对面的女人突然注意到他耳边的月季花,想起昨晚大放厥词的两个混蛋。
    什么月季才是绝美,没有品位的东西!
    好丑。女人一脸嫌弃,目光鄙夷地望着白日里略显黯淡的月季花。
    月季绅士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收起,浑身上下的气息冰冷又危险:你说什么?
    坐在肩头的小泥人说话还不算太流畅,一字一顿贴心地帮忙做回答:她、说、你丑。
    最后一个字音念得特别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守墓忠仆主持时:
    苏尔:有点想月季绅士了,好歹他不会说谎话。
    月季绅士主持时:
    苏尔:有点想守墓忠仆了,至少他会主动提供信息。
    第87章 遗漏
    暗巷有暗巷的阴暗面,在这里杀人抢劫都很难被注意到。
    道窄巷深,嗓门大了还会产生回音。
    好比现在,小泥人口中的丑字掷地有声,一时间充斥着整条巷子。
    从毒王开口的一刹那,月季绅士便知道是苏尔在下套,理智的做法是现在将罪魁祸首的位置曝光。如今毒王才苏醒,实力正是巅峰,真对上了,那两个必定有性命之忧。
    月季绅士望着对面中二期一脸不屑的毒王,眯了眯眼,两相比较,苏尔和自己的仇怨似乎要大一些。
    就在这时,小人忽然断断续续道:一次,很多。
    言简意赅,主持人不可能动手去对付副本里的boss,想要弄死毒王只能靠玩家。
    但苏尔不同,山水有相逢,真要出这口恶气,日后总有机会遇到。
    月季绅士瞥了小人一眼,几秒后有了决定,藏在袖间的手指随意动了两下,巷子的风向在不知不觉间被改变。
    毒王蹙起眉头,被味道误导,觉得好像找错地了。
    转身前她重新打量了一次月季绅士,悄悄放出些能致幻的花粉试探,然而根本没产生影响。估计真动手,赢的可能性不大,权衡下准备先去吞噬昨晚溜走的两个混蛋。
    即将走出巷子口,毒王心绪依旧有些不平,回头鄙夷道:丑八怪。
    中二不等于愚蠢,第一次出言挑衅时,对方没有出手,毒王就猜到要么实力不允许,要么就被什么限制着。正如同她自己,只要不死,便会无限重复从巅峰到衰弱继而陷入沉睡的死循环。
    月季绅士一言不发,斜眼瞄向苏尔藏身的地方,冷笑一声后凭空消失。
    暗巷重归寂静。
    苏尔微松一口气,没立即离开垃圾味四溢的巷子,偏头对纪珩说:现在出去,容易把毒王重新引过来。
    一直躲着肯定也不是个办法,谁知道主持人的一个小动作能忽悠毒王多久。
    张口还未来得及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纪珩低声道:你别动。
    说完爬到墙上,没几秒又跳下来:是毒王。
    苏尔皱眉:她在杀人?
    纪珩适才只来得及看见一只胳膊被巨大的花朵吞噬,打了个比方:毒王杀人的方式和蟒蛇有相似点。
    苏尔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脸色一沉。
    横亘在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默,各自靠着墙开始思索对策。
    同一时间,许鹤等人现身理治局,最早一批工作人员殉职后,现在都是他们安排的手下人,说话没什么避讳。
    毒王已经苏醒。许鹤闭了闭眼:有自诩正义的人正在找机会对她下手。
    工作人员连忙道:可以进行贴身保护。
    许鹤懒得和蠢人说话,王三思处事圆滑,好声好气地做解释:毒王刚苏醒时,有食人的本能。
    工作人员听后第一反应不是担心镇民的安全,而是会不会引起骚动。
    彻底消化完一个人需要一段时间,王三思不想再绕弯子,直接道出重点:我要你们全员出动,尽快抓到那几人。
    虽然没有办法直接对玩家出手,不过羁押他们到游戏结束不难。
    工作人员讪讪说:要是碰到毒王
    一直没说话的小翠赶在王三思开口前不耐烦道:随便从在看押人员中带走一个,真遇到了推出去当挡箭牌。
    工作人员一拍脑袋:这主意妙!
    足足过去半个小时,苏尔和纪珩仍旧窝在垃圾堆中,探讨的话题有些偏移,从怎么在毒王眼皮子底下不被发现,开始过渡到许鹤。
    根据那天晚上听到的信息,许鹤渴求做一名抬棺人。任务明确后,苏尔唯独关于这一点没有想明白:他是个玩家,任务是保护毒王,跟抬棺人有什么干系?
    还有打油诗中的最后一句儿郎棺材红袖舞,红袖舞或许代表毒王,毒王从棺材中长出,勉强能套上递进关系,但儿郎一词代表什么至今捉摸不透。
    喃喃自语的声音传到纪珩耳边,后者思索了片刻:假设儿郎代表抬棺人,三者之间应该存在某种联系。
    最后一个音并未完全落下,纪珩目光微变:毒王从棺材中长出,还缺少一个主语是谁把毒王移种进了棺材?
    许鹤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苏尔顺着他的思路捋了下,笑不出来了:所以真正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是抬棺人。
    心下免不了庆幸,当初抢棺材的策略还没有得到实施。然而转念一想,许鹤那晚口口声声向自由之神祈祷,抬棺人之上可能还站着个自由之神。
    沉思几秒,苏尔猛地抬起头,对上纪珩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低咒骂一句。
    当然咒骂声不是冲着纪珩,而是主持人。
    差点又被坑了。
    见面的那晚,苏尔还在奇怪月季绅士为什么没直接算账,不曾想一开始就在下套。
    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引导我们去从实习接引员身上抢邮票时,肯定预料到我们会从其他方面找线索。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成功找到墓地,发现最关键的黑狗邮票,然后理所当然地忽略掉实习接引员。
    纪珩倒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相当平静说:无论是谁,如果能在永远不说谎的前提下顺风顺水,那你该格外当心。
    苏尔点了点头:买个教训也好。
    因为家暴被迫做线人的受害者,卧底警察,毒贩,叛徒,每个人的身份都有故事,所有的存在共同推动副本的发展。
    一反常态完整的故事线中,唯独一个身份很多余实习接引员。
    派发邮票这种事有主持人来做,实习接引员根本没存在的必要。副本无故安插这么一个角色,甚至让他来打主持人的下手肯定有原因。
    纪珩瞄了眼苏尔系在腰间的外衣,苏尔会意,依次从临时做得小兜里掏出泥人,吩咐道:去找实习接引员,他喜欢穿一身黑,不会像正常人一般自在行走在阳光下。
    边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大概勾勒出一副人物肖像,不过实在不太像,纪珩看不下去,对线条进行改动,不说十成像,至少有个七八分。
    特殊情况下,数量是能代替质量的。譬如此刻,泥人军团虽远不如小人聪明,但行动力强,能迅速在不大的镇子上展开潜伏搜寻。
    一小时后,苏尔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离开暗巷,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仿佛又重活了一次。
    因果好轮回,来得头一天,苏尔张贴过守墓忠仆的寻人启事,如今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他和纪珩的通缉令。在好在有小人带路,走得还算顺畅,发现有其他人靠近,它们便会提前给出警醒。
    实习接引员白日里是独处状态,他似乎对什么都兴趣寥寥,独自坐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内,等待黑暗的降临。
    纪珩和苏尔出现时,实习接引员并不是很欢迎,将双方的位置摆在敌对面。
    苏尔:我没有恶意。
    实习接引员淡淡道:你们想要抢夺邮票。
    苏尔摇头:其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句话似曾相识,纪珩记得在新手场时,苏尔对待一个有故事的鬼,是把对方用线吊着放进冲水马桶,来来回回冲刷好几次。
    我最欣赏有故事的人。苏尔试图博得好感。
    实习接引员摇头:我连记忆都不全,哪里来的故事。
    不过我倒是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我渴望带给每个人自由我帮助人逃脱了生死轮回,然而他们却说自己心灵不自由,于是我找到一朵能影响人神志的花,赋予它力量,期盼带给迷茫者精神上的自由。
    可后来,它们都背叛了我,我耗尽力量让永生者抬着本应踏入的棺材赎罪,让花周而复始地沉睡苏醒再继续沉睡。
    苏尔垂眸:你带给人的是逃避,不是自由。
    实习接引员毫无波动,哪怕被否认了全部价值。
    苏尔问:为什么还有人渴求成为抬棺人?
    实习接引员:他们只看到了永生,看不见其中的痛苦。
    叹了口气,他开始谈起对自由的见解。
    浪费时间和三观不同的人谈价值观没意义,苏尔选择打断后开门见山:我想彻底消灭毒王。
    实习接引员突然阴森森地笑了:好,不过你要成为抬棺人。
    苏尔沉下脸,纪珩不动声色上前一步,给了他一个眼神走。
    就在纪珩要丢出符纸前的一秒,实习接引员慢悠悠道:现在是九点半,不久前我给了镇上的小孩一点钱,让他九点二十的时候通知理治局的人,来这栋民房抓逃犯。
    抬眼望向窗外:算起来他们最多还有一刻钟到。
    实习接引员收回目光凝视纪珩:一刻钟内结束不了一场战斗,即便你也许能战胜如今力量破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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