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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七夜(穿越)——春风遥(12)

    苏尔: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愿意,承担起责任,团结大家,走过布满死亡荆棘的路。
    纪珩:
    第15章 兵分两路
    他的话打破了静谧,却迎来了新一波沉默。
    数道目光投来,大致分为这人疯了和这人有毒两种。最先受不了的是李守章:卫长一般都是从有名望的家族中选人。
    这不是问题,暗中运营一下,就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这人怕是失了智。
    毕竟是自己带进来的队员,纪珩摇了摇头,看了眼沉江北:温不语我要带走。
    沉江北皱了皱眉,正想开口,纪珩又道:作为交换,告诉你个额外信息,那小子在给家中长辈投毒。
    万亿和沉江北只抓住了两人有奸情的证据,不曾想还有这一出。
    另一边温不语长松一口气,防备地望着万亿,贴着墙走到纪珩身边。
    苏尔看了看天色,预计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工作时间:回去么?
    纪珩摇头。
    苏尔:旷工不是件好事。
    纪珩看向沉江北和万亿:拜托二位了。
    离开暗巷时,苏尔回头看了一眼。
    纪珩:为了掌握李家的信息,他们会去打白工。对待温不语时,神色又冷了下来:希望你提供的信息有点价值。
    才经历一场危机,温不语面色微微泛白,强行镇定下来点了点头。
    投票有猫腻。边说观察纪珩的面色,见他没有特别的反应继续道:按照流程,即将离任的卫长从投票箱一张张拿出来,旁边有人登记,去年负责登记的是李守章,他说总票数比镇上的人数还要多出好几百张。
    苏尔:也许有居民多投了几张。
    不可能。温不语道:李守章说投票过程非常严格。缓了缓忍不住吸了口气:他把情况反馈给卫长,卫长听后只让他不要声张。
    她低下头:你们说,多出来的票会不会是鬼投的?
    纪珩平静道:或许吧。
    温不语啊了声,惊讶于对方的毫无波澜。
    苏尔则想起遇到拔舌鬼的那个夜晚,纪珩问得第一句话就是镇子上有没有其他同类,当时女鬼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纪珩淡淡道:我的灵值虽然比不上祈云,但也不低。
    灵值超过八十可能会被阴灵附体,闻言苏尔有了猜测:莫非
    纪珩直接点头:来的第一天,便有阴灵想上我的身。
    阴灵上身可以借助鬼的力量,相对的风险也会很大。
    苏尔不禁升起好奇,多问了一句:祈云灵值高得离谱,那岂不是一堆鬼都要争着上他?
    纪珩可以肯定不是错觉,好端端的话从苏尔口中说出来的确会变味。
    温不语却是一脸向往:灵值高有时甚至可以感受到鬼的位置,利大于弊。
    苏尔的灵值距离临界点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要走,最初的好奇过完很快专注于眼下的问题:票数古怪却选择无视,卫长肯定是知道什么。
    温不语又道:还有一件事,镇子上有不少人专门负责监督民众的言行,一旦发现有过失的会立刻汇报给卫长。
    苏尔估摸着主持人的身份应该属于这个范畴。
    而此刻温不语神情有几分忐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只想活着出去,保证接下来不生事。
    纪珩:副本里,看得是个人造化。
    至少话没说死,温不语重新升起希望。戈旭岩死了,横竖她已经解决心头大患,这趟不算亏。
    又走了一段距离,纪珩和苏尔都没开口,温不语也只好忍住疑惑,跟着他们一路前行。
    脚步最终停在祠堂外。
    这里没任何人看守,相反,镇子上的人都对祠堂敬而远之。苏尔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鞭伤历历在目,估计只有等出了游戏才能好。
    温不语显然也记起刚来时挨得鞭子,面色难看。
    祠堂里供奉着历代卫长的牌位,其中最多的是李周两个姓氏。投票箱很厚重,就放在祠堂外的一角,上面蒙着半张红布。
    纪珩突然看向温不语:李有章有没有和你提过历年的选票会怎么处理?
    好像是会集中销毁。
    纪珩走到投票箱前,探了只胳膊进去,很快又伸出来,苏尔注意到他胸牌上武力值一栏的问号闪烁了一下:没事吧?
    纪珩摇头,把投票箱翻过来,出去找了个尖锐的石块对着底部不显眼的位置砸了砸,又刮了几下,内里露出一片森然的白。
    起初苏尔以为是掉漆了,走近才发现是材质的原因:这是骨头做得?
    纪珩颔首:似乎还是取活人骨,所以会附着这么重的怨念。将投票箱物归原位,起身冷不丁抛给苏尔一个选择:卫长家和坟地,想去哪里?
    苏尔抿了下嘴,没立刻回答。
    温不语:这还用考虑?
    正常人都会先排除坟地这个选项。
    苏尔:保险起见,不如都去看看?
    纪珩挺满意这个回答。
    卫长有独人独居的传统,自当选后便要疏远家人,表示在任期间不会讲任何人情味。现任卫长住在远离喧嚣的一块僻静区域,连大门的颜色都是乌沉沉的。
    苏尔站在门口望着两尊威严的石狮子,能感觉到一种死寂。
    纪珩上前去敲的门。
    过去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即便在家,卫长的穿着都十分讲究,看到来人,不悦地眯起眼。
    纪珩恭敬道:我们自小无家中长辈教导,所以才会犯下偷喝酒的错误。您是镇上最讲规矩的,我们想在您卸任前最后聆听一次教诲。
    苏尔还好,连连点头配合。温不语的面色就有些奇异,没想到纪珩天天冷着张脸,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小。
    被好言好语捧着,卫长的神情略微缓和,他微微抬起下巴,说:进来吧。
    屋子里几乎看不到什么现代化的东西,一套实木家具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墙上挂着数张字画。
    卫长连续说了不少大道理,期间苏尔微微低着头,看似虔诚聆听,实则思想早就开了小差。若非有种奇妙的凉意在周身萦绕,他或许都能睡过去。
    等人讲得差不多,纪珩才道:众生皆有惰性,您平日里是怎么做到完全约束自我?
    卫长面色一变,语气变得有些冷:形成习惯就好。
    纪珩又问:镇上犯了大错的人,死后会被葬在哪里?
    卫长一脸狐疑: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纪珩:想去看看好引以为戒。
    作为助攻,苏尔把胳膊抬了抬,很自然地展示伤口:那日您打醒了我们,等参观完大家准备写一篇心得体会,宣传给育堂的人。
    在他们身边,温不语完全插不上话,大抵也是无话可说。
    卫长不知想到什么,有一瞬间露出扭曲的快意:是该去看一看,好知道破坏规矩的下场。
    按照他提供的位置,三人很顺利找到目的地。荒山下是七散八落的坟堆,墓碑上死者名字刻得很小,一大半都在记录生前的罪过。苏尔还在其中看到了一处新坟,是李家那位自杀的姑娘,碑上刻着污言秽语,辱没门楣八个大字。
    四周风不大,可就是有股散不开的寒意。
    好冷。温不语竖起衣领,把手插在口袋中。
    苏尔:卫长家的温度好像也比外界低很多。
    纪珩:我问如何约束自我时,卫长是怎么答的?
    苏尔:习惯成自然。
    纪珩冷笑一声:镇子上的人是被卫长约束着,卫长则处在鬼的监督下。
    温不语瞪大眼睛:他家里有鬼?那我们岂不是在鬼眼皮子底下说谎?
    慎言,苏尔认真道:回去我就写心得体会,哪里算谎言。
    纪珩数了数坟堆的数目:可以凑出百鬼夜行了。
    温不语勉强扯了下嘴角,都不大能站得稳:也不一定都是鬼。说着咽了下唾沫:多出的票,可能是一只鬼投了许多张。
    纪珩不欲和她多费口舌,望着墓碑面色一沉。
    温不语当然知道现在面对的困境是什么,镇子上的人本就不多,保不齐决定权是在鬼的手里:其实只要呼声最高的李家三兄弟一死,我们为李守章造势,赢面很大。
    这本是她原先的计划,方便实施但确实也有风险。
    原本抿着嘴的苏尔下意识道:可能不成。如果我们没发现你和李守章的奸情
    麻烦换个词。
    情谊。苏尔轻咳一声:投给了李家三兄弟之一,结局可能是你获胜独自美丽。现如今大家合作,游戏不可能让这么多人轻易活着通关。
    纪珩不止一次提示过,游戏有恶趣味,且偏向鬼怪。
    温不语有些急了:那怎么办?
    苏尔皱了皱眉,很多想法是要有实力傍身才能实现,毫无疑问目前他弱小的像是一只蚂蚁,最多带点电。下意识看向纪珩,后者笑了笑:你不是想选卫长?
    指了指前方的一片荒坟:那就得想办法让它们投你。
    阴风掠过远处的山谷,带来一种诡异的回音声。纪珩笑容意味深长:所以你现在该做什么?
    苏尔面朝着坟堆,仔细想了想说:开始我的表演?
    作者有话要说:  苏尔:我准备好了,迎接命运的挑战。
    鬼:我们做错了什么?
    第16章 人生是一场冒险
    墓和墓的间距不远,有的碑足足数米高,上面记录的小字密密麻麻,制碑的人用行动在展示什么叫做罄竹难书。
    祠堂里历代卫长最多的是李、周两个姓氏,再加上那个白骨制成的投票箱,让苏尔下意识寻找带这两个姓的墓碑。
    除去李家不久前自杀的姑娘,只找到一个李姓墓碑,从碑上的生卒年计算那孩子不过十三岁,记录的罪责是偷偷出去玩溺水而亡。耐着性子又从头至尾转了一圈,最后在靠近山壁的一面找到一座叫周林均的碑。
    因为年代有些久远,受到风雨侵蚀,上面的周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再看罪责:偷窃。
    相比其他墓碑,只有寥寥两个字。
    苏尔回头看向纪珩:会不会有鬼突然冒出头?
    可能性不大。纪珩道:除非你犯了什么忌讳。
    游戏偏向鬼,但也给了它们限制,否则玩家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苏尔:刨坟算么?
    纪珩未开口,温不语先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疯了么!
    苏尔当然不是任性妄为,只有开棺才能确定祠堂里投票箱的骨头是不是属于这人的。
    纪珩没回答。
    苏尔知道自己不该习惯于事事向他求问,迅速扭转心态独立思考,埋在这里的都是被镇子上视作耻辱的人,甚至这块地根本看不到有人来祭拜的痕迹,多半是定性为乱葬岗。
    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有十成把握挖开后能确保全身而退。
    用了半分钟时间思考,苏尔下了狠心,准备刨。现在还有纪珩带着,以后不知道要面临多少生死一念间的抉择,哪能次次能做到万全。
    眼见他先用袖子把手包起来刨了刨,嫌弃速度慢,又转悠一圈找了快木板当简易铲子用,温不语觉得神经都在发麻:是不是该阻止一下?
    纪珩瞥了她一眼,后者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温不语咬了咬牙,走上前帮着苏尔一起挖。
    嗯?苏尔有些惊讶。
    你一个人,天黑前都不一定能挖完。温不语根本不想来搭把手,可如果什么都不做,早晚会被纪珩当做废弃的棋子遗弃。
    苏尔挑了挑眉,这人的实力虽然不强,但能活到现在也有原因的。
    在挖东西这件事上,温不语的经验显然比苏尔丰富,懂得找准点施巧劲。何况她进游戏久,武力值也远在苏尔之上,两人合力很快就可以看到棺木一角。
    温不语:要开么?
    苏尔轻轻敲了敲棺材盖:在吗?
    温不语无语,刚想说话,棺内传来咚的一声。冷不丁的声响吓得她直接后仰载坐在地上。再一看,苏尔居然已经跳到了三米外!
    苏尔也有些尴尬,抿下嘴说:逃生的本能。
    温不语含恨爬起来,倘若适才棺材破了,首当其冲的绝对是自己。
    苏尔一脸正色重新靠近,对着棺材用征询的口吻开口:前辈,您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够不够资格当卫长。
    棺材板突然陷入沉默。
    苏尔毛遂自荐:一旦我当上卫长,保证会制定出更为严苛的条文,不让任何人钻漏洞。
    温不语蹙眉,低声提醒:这里埋着的可都是被规矩残害死的人。
    苏尔充耳不闻,继续道:现在的惩处还是太轻了,不足以服众。
    棺材内传来一阵桀桀的声音,来自山顶的罡风似乎直冲而下,从天灵盖灌进去,让人脚底如粘胶,根本迈不出一步。随着吱呀一声,棺材露出一条缝隙,苏尔甚至看到已经生锈的钉子弯弯曲曲卡在那里。
    一沓红纸从棺内飘出,分成三份,落在了苏尔,温不语,和纪珩手上。
    明天早上前,这些东西谁能守住,谁就是新的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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