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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七夜(穿越)——春风遥(8)

    细细琢磨了一下这几个字的深层含义看来纪珩拒绝了自己优秀的提议。
    摇头把桌子上的课本塞进书包,苏尔也没太过放在心上,都是同组成员,买卖不成仁义在,料想作为队长不会对自己如何。
    赵三两深夜还发来一份文件,都是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苏尔打印出来,贴在五三卷子的答案处,邮件则被删除的彻底。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路上哼唱着小调,行人避而远之。
    从家到学校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推门进去的一瞬间,听见不少哗啦的声音。见到是他后,不少人又把在补的作业从抽屉里掏出来,心有余悸道:还以为是老师。
    苏尔在座位上坐下,前方戴眼镜的同学抬头朝门口张望:祝芸咋还不来?我最后一道大题还空着呢。
    苏尔取出习题册:我的借你抄。
    戴眼镜的同学拒绝:你的解题过程太省略了,关键不能保证正确性。
    班主任一反常态在上课前的最后一分钟才匆匆赶到,神情满是严肃,委婉地说了几句要学会适当缓解学习压力。一下课苏尔便看到平日里几个跟祝芸玩得比较好的女生被叫去办公室。
    戴眼镜的同学察觉到不对,向他打听祝芸是不是请了病假,苏尔笑了笑,说了句不清楚。
    学校规定高三学生要上晚自习,这两天天气不好,很早便暗了下来。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不少学生迫不及待结伴同归。
    苏尔,不走么?
    苏尔随意找了个借口:我等个人。
    对方暧昧地眨眨眼:偷偷交了女朋友?
    互相打趣了几句,教室里的人渐渐离去,最后只剩下他一人。
    祝芸日常只会带作业回家,桌子上还放着不少书,抽屉里也是满满当当的。一页页认真翻开这些留下的课本,密密麻麻的笔记看着很耗费心神。
    随着学生逐渐离校,周遭的一切渐渐安静下来。不知何时楼道内有轻微的沙沙声传入耳,起初苏尔没太在意,当声音逐渐接近时,他皱了皱眉,合上书仔细辩听像是一种极为缓慢的脚步声。
    楼下负责锁门的大爷一般上楼前会先大喊一声还有没有人在,这样规律的步调明显不属于他。
    手悄无声息摸向电击器,苏尔起身把挡着后门的桌子往旁边挪了挪,确保有意外发生时可以多个出口跑。一切准备就绪,坐回原位佯装若无其事地看书。
    这一层已经没有其他学生,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没有收走的资料被吹得哗哗作响。
    拖沓的脚步声终于近在咫尺,苏尔抬起头,因为看见意料之外的人目光微动:姚老师?
    来人微胖,带着副无框眼镜,使得整个人显出几分严肃。
    他看了眼苏尔,问:还没回去?
    正准备回呢。
    姚知步伐迈得很慢,几乎是以踱步一样的方式走到他身侧,苏尔发现对方目光若有若无扫过自己塞在兜里的手,面不改色从里面掏出两枚核桃,其中一个递到姚知面前:老师,吃么?
    姚知微怔:你随身带着核桃做零食?
    难怪校服口袋看着有些发鼓。
    苏尔点头,自然而然走到后门那里,利用空隙处用力一夹,很顺利地开壳。他就站在垃圾桶旁边吃边剥,和姚知保持着安全距离:老师找我有事么?
    不曾想姚知真的点了点头。
    苏尔眯了眯眼,姚知教得是数学,自己在这方面有些弱,后者也会不时提点几句。但他直觉姚知今晚来这里不是因为成绩的事情。
    你的排名在班级里是中上,数学成绩拖了后腿,姚知缓缓道:不过老师一直相信你是个勤勉自律的好学生。
    您放心,苏尔拍了拍手上的渣,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一定力争上游。
    争也分方法。姚知严厉道:好学生不该想着作弊。
    苏尔笑容淡去几分:这话从何说起?
    姚知盯着他:纪珩跟我说了,有人想在游戏中打时间差作弊。
    苏尔面色微变,倏地反应过来什么:您该不会
    姚知吐出四个字:七天七夜。
    几乎是他话音一落,苏尔无意识朝后退了几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震撼。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您先让我缓缓,这么说姚老师和纪珩认识?
    四目相对,姚知忽然就笑了:赵三两说你是属狐狸的,看来不假。
    他的目光落在苏尔身前的一处视觉死角:别偷偷摸摸了。
    闻言苏尔挑了挑眉,仿佛认命般地把手放到明面处:看来我不适合在老师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适才姚知自爆身份的时候,苏尔便第一时间私下悄悄打给赵三两,如果对方是在信口胡说,他还可以尽量拖一拖时间,等赵三两的救援。
    手机按了免提后,赵三两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小子,够机灵的。放心吧,姚知可是资深玩家。
    前一句话打消了苏尔的疑虑,紧接着一句又破灭他的美梦:所以进副本作弊别想了,以后说不准还要补课。
    结束通话,苏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很晚了。姚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嘱咐了一句好好学习便让他赶紧回去。负责锁门的大爷脾气可不好,过了那个点,无论是谁都会被骂上一顿。
    苏尔答应地干脆,收拾东西时,趁着姚知不注意顺手抽出祝芸抽屉最下面的几本书塞进书包一并带走。
    下楼梯时苏尔快步追了上去,开口说:没想到您也是游戏的一员。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突然安心很多。
    姚知点头:压力太大时可以来找我倾诉。
    苏尔苦笑:其实进了游戏后,学习压力淡了许多。
    余光却是一直留意着姚知的表情。
    确实,我见过不少因为成绩做傻事的,实在不值得。
    是啊。苏尔装模作样感叹一句,垂眸:也不知道祝芸找到没有。她离家出走前来找过我,看着压力特别大,当时能拦住她就好了。
    姚知眼神中同样带有惋惜:优秀的人往往喜欢钻牛角尖。
    苏尔收回打量的视线,目前看来,对方似乎对祝芸也是玩家的事不知情。
    分别前,姚知忽然道:明天有随堂测验。
    苏尔收回思绪,诧异问:不是才测过?
    姚知:我听三两说了游戏里的事情。
    苏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常笑的人突然笑起来,要么惊艳要么可怕,姚知属于后者:听说你开创了魅力流打鬼法。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姚知淡淡道:我已经有一周没去过副本,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值是多少。说罢停下脚步偏过脸看苏尔:你觉得我能得几分?
    纪珩是苏尔见过生得最好的人,面相气质都是一流的,那样完美的配置也没超过二十,更何况是姚知。
    对了,最近没有进副本的玩家不知凡几,姚知望着他:等他们进去,一定会非常意外和惊喜。
    一夜爆红和全民公敌,苏尔隐隐觉得自己都占全了。
    姚知背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声音随着夜风飘过来,说了和赵三两差不多的话:年轻人路还长,好自为之吧。
    在这座经济高速发展的城市,苏尔住的房子和真正的富豪比,算不得什么,三室一厅。
    不过现如今只一个人住,难免空荡荡的。
    他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从前的一张全家福看,照片里每个人都恰到好处地勾着嘴角。想到游戏里被邪教洗脑的一家在拍照片时,都能露出真情实感的微笑,心里便有些不大舒服。
    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
    嗡。
    手机震了一下,纪珩发来的短信,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后天晚上进副本。
    周五晚上,苏尔提前收拾好东西,下晚自习后是第一个出校门的。
    大树下依稀能看到两个人正在交谈,不过主要是一个造型瞩目的在说,另一个偶然点一下头。
    呦!赵三两自来熟挥手:有胆识,这时候还没请假。
    他见过不少人进游戏后便辞了工作,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
    苏尔目光略过他凝视纪珩:为什么要专门知会姚老师?
    规则禁止玩家现实中自相残杀,但事无绝对,纪珩淡声道:姚知有责任心,关键时候能护你一下。
    苏尔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纪珩又道:不过高考也不能耽误,后面我想办法尽量把你和姚知往一个副本凑,给你补习。
    怎么补?别人打鬼,他解方程式么!
    想到这里,苏尔面色一变:我听说组队道具很珍贵,不用麻烦了。
    纪珩没什么表情,淡淡道: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道具的事情我来解决。
    赵三两憋笑,附和着点头:没错,作为最厉害的阵营,我们有这个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姚老师:风里雨里,我在游戏里等你,来,先把这个方程式解了。
    苏尔:
    第11章 延续
    纪珩摊开手,掌心中出现两枚镶着红宝石的胸针。
    赵三两在旁边说:这大概是游戏中唯一被允许带出的道具。
    苏尔没反驳,但可以肯定它并不唯一,至少自己手中的电击器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外。按照纪珩的提示,苏尔将胸针别在胸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一片滚烫。
    很快他就发现并非是错觉,胸针带来的温度仿佛透过皮肤直接在心脏上炙烤。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离自己最近的赵三两,他的表情停留在一抹痞笑上。苏尔瞥见自己的影子在一点点消失,当灼浪随着血液流动席卷全身,意识终于彻底丧失。
    睁开眼后的体验并不美妙,浑身上下是火辣辣的疼。苏尔忍痛掀开袖子,上面遍布红肿的伤痕,像是之前被狠狠抽了一顿。
    而他的武力值已经下降到49。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跪着的,身边还有清浅不一的吃痛声。观察周围,和他一样跪着的一共有六人。都有胸牌,一看便知道是玩家。
    纪珩就在旁边,苏尔本以为他会是第一个站起来的,不料对方跪的十分坦然,一动都不动。
    什么情况?有人嘶了一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问:你们的武力值有没有下降?
    我降低了10都没说什么,别瞎嚷嚷。
    还有一人说:我也降低了一些。
    确定正跪在类似祠堂的地方,苏尔坚持一言不发,并且腰板一挺,学着纪珩的样子跪得特别标准。余光瞄见还有两三人也都是缄默,保持跪着的姿势。
    纪珩!
    有玩家发现纪珩的存在,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不妙。这次来得大佬不少,除了纪珩,还有万亿和沉江北。但他们始终未有其他动作。
    最先站起来的男子瞬间面色一变,连忙要重新跪下。
    不知悔改!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
    祠堂的门本身就是敞开的,来人跨过门槛,目光死死锁定站着的男子。
    长鞭甩了过来,精准无误打到了男子。苏尔瞥见对方的胸牌,武力值是142,反应能力该远超常人。然而这一鞭子下去,他明明有躲闪的意向却是结结实实挨着了。
    还敢躲?来人眼一眯,顿时又甩了两鞭子,男子忍住身体下意识的举动,伴随着嗖的一声,胸前的衣服都被抽烂了,留下骇人的血痕。
    来人这才满意。
    还落了两个。在挥鞭者身后还站着一人,不过瘦弱的身躯被遮挡住大部分,只见他伸手朝跪着的一排脑袋中点了点。
    疾风顺着耳畔划过,苏尔忍住没回头,鞭子落在他左侧的一人身上。方才这玩家不过是交流了一句武力值降低,想不到也会被责罚。
    继他之后,又有人挨了一鞭。
    挥鞭子的收手,语气要稍微和缓一些:都起来吧。
    纪珩率先站起来,苏尔也没耽搁,第一时间打量起这二人。
    挥鞭子的大约四十岁,衣服上几乎瞧不出褶皱,眼角的细纹都透露出严厉。在他身后的人则长相十分斯文,身穿长马褂。
    别给镇子抹黑。挥鞭子的警告了一句,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们一眼,又对长马褂道:麻烦你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后,长马褂视线一扫祠堂里的玩家,面色十分古板说:欢迎大家进入七天七夜的世界。
    同样的开场白,从他口中说出就像是在念经。
    我是本场的主持人,书海先生。
    书海先生完全没有月季绅士那样夸张的表现欲:确认玩家人数7人,进入无渡的世界。
    这里崇尚恪守秩序,你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宁静的小镇,人人恪守规章制度。一年一度的卫长选拔就要开始了,投票正确的玩家即可通关。
    我们有多久的时间做选择?老玩家问问题总是更一针见血。
    书海先生:六天。相关的身份资料在你们的口袋里放着。
    有一点他倒是和月季绅士出奇的一致,介绍完就躲去阴影里,主持人身上似乎自带了某种削弱属性,不说话的时候,甚至可能会忽略他们的存在。
    苏尔看完资料,这次的副本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自己是镇子上的孤儿,从小在育堂长大。育堂相当于孤儿院,不过里面没什么人情味,一些规定比外面还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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