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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寒雨秋风(36)

    他想了想,左右环顾一圈,没有发现异样,便根据自己的记忆,偷偷摸摸溜上楼。用力把一个黑袋子扔进许聪家阳台。
    黑袋子是他甩开成欢以后,回租住的地方取的。他租住的地方本来就潮湿,一周多没有回去,已经隐隐有了霉味。
    袋子里面装着两千块钱,这是他这一年里,辛苦打工攒下的全部积蓄。他知道许聪养父母的条件不好,许聪跟着他们肯定过不上太好的日子。但没办法,他只有这么多钱了。连给自己,也只留了一个星期的饭钱。
    走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哥哥的家,心里默念: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啦。
    看着肖辞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路的尽头,江朝眸色微寒,缓缓地点上了一支烟。
    拨起一个电话:喂,你给我去查一户人家。
    这天完了以后,晚上江朝一回家,肖辞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笑着跟他说:我想好了,跟你一起回去上课。
    江朝脱掉T恤挂上衣架,赤着乳白色胸肌、腹肌,和精悍劲瘦的背肌,一边吹着空调凉快自己,一边点点头道:想通了?
    肖辞的目光落在别处:嗯。
    江朝突然转身,手指搭住肖辞的下巴,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肖辞吓了一跳。江朝道:以后不许再胡闹了,你要是想喝酒,我可以陪你。
    嗯肖辞眼角有一点儿红了。
    之前几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对你太凶了。情绪一上来,没控制住,你多担待。
    嗯。肖辞重重点头。
    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的高一过去,就这样开始了高二的生活。
    先是被叫走,接受老严和校长的双重碎碎念与老妈子式问东问西;然后是全校同学异样中又带点儿敬畏的目光;最后是班里同学的热烈欢迎。
    肖辞,你回来了。韩霁月凤眸含笑。
    嗯。肖辞点点头。
    江朝走过来,挡在他俩之间,把肖辞按在桌子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练习册上的习题都是你不在时老师布置的。我想,以肖大少爷的实力,就是不听课,应该也会做的吧。
    肖辞吸了口气,看着江朝不知为何臭到无以言喻的表情,缓缓点了点头:应该吧。
    返校的感觉还是好的,就连江朝故意呛他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慢慢地,肖辞又恢复到了努力的状态。只是,他常常会觉得疲惫。好像再也没有之前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劲儿了。
    肖辞本以为,日子会像这样平淡又辛苦地继续下去。除了再也没有找哥哥的念想外,其他一切都和之前无二。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一个人。
    那天是新生入学,学习疲累的肖辞站在走廊窗边放松眼睛,透过校园里高大的芒果树,他隐约看到了校门口一道晃动的身影。
    瘦瘦的,走路一瘸一拐,背着一个重重的大书包。在喧哗、奔跑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惹眼。
    肖辞一瞬间愕住,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重重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竟是真的。
    大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冲了下去。教学楼的上课铃声在身后响起,他也没有停下。
    他一直跑到了大门口,躲在墙角后面,做贼那样探头。
    好多好多的人,没有、没有、也没有
    肖辞突然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世界上那么多瘸子,不一定就是他。
    心里沉闷闷的,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想起之前答应老严的,要努力学习,肖辞转身,打算趁着上课还没几分钟跑回教室。就说自己肚子疼去厕所了,老严应该不会怪他。
    可就是这么一转身,他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那个人,那道背影,竟真的
    那个人长高了,就好像小树苗一样,比肖辞第一次见他时高了大半头。
    那个人变瘦了,比之前的瘦还要更瘦,仿佛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把骨头,整个人就是一堆骨头拼起来的。
    那个人身形单薄,宽大的旧衣服空空荡荡,孤身一人蹒跚在家长们送孩子入学的人潮中。
    而后,肖辞呼吸一滞,在晚夏的蝉鸣中,那道身影转过身来,隔着耸动的人潮,看向他的方向。
    第38章
    霸凌
    灼热的太阳中,肖辞被炙烤到仿佛无法呼吸。
    他匆匆转过身去,硬着头皮逼自己一步步走开,就好像他压根没有看见许聪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专程来嘲笑他的吗?
    肖辞心里难过又屈辱,脑袋一阵阵眩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强逼着自己不要回头看,就那样一步步挨到了教室。
    这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李莉莉见有人迟到,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待到看清来人是肖辞后,她气得不行却无法发作,只得狠狠剜了肖辞一眼:啪啪狠敲黑板:下不为例!
    肖辞并没有看她,在众目睽睽之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坐下。
    上课上课!李莉莉拍桌吼道。
    江朝见他神色不对,胳膊肘捅捅他的腰窝:发生了什么?怎么出去一趟魂儿都要没了?
    肖辞闷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有种呆呆的茫然。
    放学之后,肖辞走在路上,听到有人说:听说了吗?今年新高一招到了一个大学霸,是全市前十!
    全市前十!那岂不是跟学神肖辞一个水平?!
    我觉得有可能比肖辞还厉害哎!
    嘘,别说了那人用手指指指默默走路的肖辞,一群人立马噤了声。
    江朝从后面追上来,拍拍肖辞的肩膀,道:去哪儿?
    肖辞甩了甩他,江朝扣得紧,肖辞没甩开,闷着头不说话。
    江朝知道他这就是不高兴,在耍小性子了。忙勾住肖辞的肩膀,道:走,跟我一起喝酒去!
    肖辞茫然抬头:你不是不让我喝
    江朝一拍胸脯:是我想喝,走吧走吧~夜晚,凉风习习,虫鸣声声,江朝和肖辞坐在江滨的烧烤摊上,脚下是草地,头顶是星空,眼前是江水、游轮,和城市浅金色的晚灯。
    江朝咬下一串羊肉,道:老板,再来一盆小龙虾。
    哎,好嘞。
    不多时,满满一盆麻辣小龙虾便送到桌上。
    肖辞是四川人,按说是最爱吃辣的,可是眼前一盆的烧烤,他却一口都没动,只是闷着头皮喝酒。
    他想起了上次他和哥哥一起吃烧烤,心里越发不好受。
    江朝剥好小龙虾递给他,肖辞摇摇头,不接,举起手里的啤酒。江朝无奈,只得也举起啤酒,跟他撞瓶。
    干杯!清脆的响声。
    肖辞仰起头,喉结上上下下,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又晃晃酒瓶,确认最后一滴也喝尽后,随手把酒瓶扔到草地上,哐啷一声闷响。
    肖辞趴在桌上,头埋在双臂间,肩膀耸动了起来。
    江朝担忧地站起身来,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一寸也不敢多进,连呼吸都止住了。
    好久,肖辞才闷闷地从手臂间发出声音:朝儿,我好难受。
    嗯,江朝轻声道。
    朝儿,我好累呀。
    嗯。他一只手搭在了肖辞头上,轻轻地抚摸他的发茬。
    周围烟熏火燎,喝酒的人群吆五喝六,游轮发出嗡嗡汽笛声,嘈杂夜晚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位悲伤的少年。
    江朝的下巴也枕在桌上,手指轻轻缠绕他的发丝。
    江朝,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个人,肖辞轻轻开口,你很想他很想他,想了很多年,连做梦都能梦见他。
    可是,你却不敢见他,不敢和他对视,也不能和他对视,每每看到他的眼睛,就要立马逃开。
    江朝看向肖辞的眼角微垂,像月牙又像苦涩的柳。喉结艰难滚动一瞬:有啊
    肖辞摇头,不,你没有。
    江朝没有再说话。
    他猜得果然不错。
    肖辞有喜欢的人了。
    可是,那个人,却并不是他。
    夜风吹过,吹皱少年人的心扉,习习清凉,荡起满江涟漪。年轻人的思绪,如同巨大的城市,在越来越深的黑暗中,渐渐冷了下去。
    在城市的另外一边,许聪赶着夜路匆匆回家。尽管他是个瘸子,走路十分费劲,可是此刻,却也是一步一步走得飞快,仿佛在躲避什么东西一样。
    可惜,他在躲避的东西,最终还是来了。
    五个高大的男生挡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那人浑身烟味,穿着衬衣黑裤,腿长到逆天。他叼着根烟,神色嚣张,眼角处还有一块刀疤。
    后面的四个男生亦是如此,浑身的不良习气,见了许聪就跟见了鸡的狐狸一样,满脸凶狠,又桀桀发笑:老大,终于逮着他了。
    为首那人把烟扔到地上,拿鞋碾灭,笑着上前一步,他比许聪高了整整一头,身影足以罩住许聪身前的所有光线。
    许聪的心狠狠一沉,下意识后退。却被那人抓住衣服,猛地撞到墙上。
    一声闷响,后背传来骨骼断裂般的疼痛。
    可、可恶
    眼前这伙人,和他其实是初中同学。这伙人从初中时就是一群不学好的人,成日以欺负他为乐。许聪本以为上了高中就能摆脱他们,可谁知,反而跌入了更加无望的深渊步入社会的他们,彻底没了约束,对许聪的欺负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为首的那人高高瘦瘦,叫做张牧,曾是他们初中的校草。却也着实是个无恶不作的混种。此刻他正用左手牢牢按着挣扎的许聪,用右手左一下,右一下,啪啪打着许聪的脸。他的力气相当之大,每打一下都是一声脆响,都能把许聪的脑袋打歪到一边。没过一会儿,许聪的脸上就满是鲜红的手印,仿佛是拿鞭子甩上去的一般。
    咳、咳咳许聪被打到口含血沫,头晕到喘不上气来。
    其他混混们笑道:老大,小瘸子不行了,嘿嘿嘿
    张牧听了这话,暂且放手不打。左手食指与中指夹掉香烟,腾出嘴巴,冲着许聪的脸颊缓缓吐出一大股烟雾,呛得许聪不住咳嗽,眼睛都咳红了。
    不想受罪就乖乖把钱拿出来。张牧像拍小狗那样拍着许聪的脸,老子的时间可是很紧的。
    我没钱。许聪像是受惯了一样,也不反抗,只是低着头,小小的嘴巴抖动着支支吾吾,他的衣服被张牧扯崩了扣子,露出一小片因为激动隐隐发红的瘦弱胸膛。
    老大,他说他没钱,手下嘿嘿道。
    你看,连他们都不信。你觉得还有装的必要么?张牧用力一扯许聪的衬衣,刺啦一响,衬衣顿时崩得更厉害了。许聪猛地按住张牧的手,不让他再拽,仿佛是在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我、我真没钱
    听了这话,张牧冷笑一声,抬腿,膝盖在许聪那条瘸腿上猛地一撞,疼得许聪几乎要当场跪下去。
    没钱,没钱是吧?胳膊肘猛地撞击许聪的脊梁骨,又用手揪着脖子把许聪的脑袋硬抬起来,这回有没有钱了?
    许聪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缓过来,拿手护住那条不住发抖的腿,不住喘息,缓缓抬眸,怨恨的目光看着张牧:钱都交学费了,你杀了我吧。
    张牧正要找话,有一个结巴手下插嘴道:老大,你别听他、他的,他中考考了全市前十,去花中读书能得到,好好好好好多钱。
    哦,是这样。张牧屈指敲了敲他的脑壳,那两下仿佛把许聪整个人都敲傻了,愣愣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不拿出来。张牧道。
    许聪就仿佛受到刺激一般突然一口咬死:没有,就是没有钱!
    不管他们怎么搜他的包,怎么打他、踹他,把他打到遍体鳞伤,蜷缩在地上发抖,他都是一口咬死没有钱。始终不肯松口。
    如此,倒搞得张牧一方无可奈何了。
    那结巴又谄笑道:老大,你看这小子模模模样怎么样,这小脸蛋儿,不比比比那些娘们差吧~要不,咱们八、八八八了他!
    张牧听了,狠狠地踹了许聪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以一个撒尿般的姿势站在许聪身前,伸手扯自己的腰带。
    许聪眼睛都被打肿了,趴在地上没有出声。
    一直到混混们喊叫着起哄,张牧一把扯掉他裤子的时候,他才奋力挣扎大吼:你干嘛!
    张牧不说话,手上力气却极大。他越是死命挣扎,张牧的兴致便越高,那群混混的呼喊声谄笑声便如同地狱,旋转着将他吞噬殆尽。
    借着那盏昏暗的灯,张牧脸上露出变态博士一般的笑,大手扯着他那条残废的右腿,带着点儿期待地轻声道:呐现在让我看看你这条废腿长什么样
    说着,缓缓低下头去。
    说时迟,那时快,许聪突然用那条满是青紫的右腿,对着张牧的脸狠狠一踹。张牧猝不及防,竟是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手下们瞬间哗然,许聪抓住这个空档,提起裤子,一瘸一瘸地就要逃跑。可他走了还没两步,右腿就跟被人用棒球棍猛抡一般狠狠一酸,紧跟着身子一歪,整个人向右跌倒在地,脑袋咚地撞在墙上。
    他顾不上疼,咬着牙靠着左腿硬撑着又站了起来,可这次他一步都没走成。还没站稳就又狠狠跌倒在地。
    这次他是再也起不来了。
    他摸着那条疼到哆嗦的右腿,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用手指扒着砖缝,拼尽全力,带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一只脚从天而降,踩住他的手,用力一拧啊!疼得他心尖都在发抖。
    咕嗯滚许聪吐字不清,颤抖着发声。
    张牧没有理他,二话不说硬生生撕烂了他的衣服,像只残暴的猛兽般抓住满是伤痕的他。眼瞅着就要将他襁褓。
    许聪这辈子都没这么绝望过。
    就在这时,小巷出口处晃晃悠悠地经过一个人影。许聪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放声大喊: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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