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几个当事人留在马路牙子上。
陈溱面对夏初的时候弱了点,但也不是弱鸡的,他将地上躺着的人拎起来,脸上隐隐透着煞气:咱们聊聊。
男人差点被陈溱踩断锁骨,吓得不轻,此时老实不少,陈溱冷着脸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模样,此话一出,他下意识抖了抖。
陈溱心里暗自冷笑,但还是气愤居多,将人搡到冯英面前:看看,她脸肿成什么样了你做男人打女人,再敢动手就别做男人了,当心我阉了你。
男人脸色惨白:我不敢了,我不敢在出轨,也绝对不敢再打小英了,是我对不起她,我不该背叛她,更不该动手打她。
陈溱冷笑:兄弟贵姓啊
洪洪,洪斌。
哦,陈厅长的儿子。陈溱脑子里过了一便系统给的资料。
你认识我妈
教育厅嘛,我知道。陈溱淡淡地说,教育厅长公子当街侮辱女学生,你说这个标题劲不劲爆
你你想干什么
陈溱将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
我不敢了,我不敢出轨
录音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重点部分一句没少。洪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哦不服气
他谄笑:不,我是真心认错的
陈溱一字一字警告他:以后,不许再靠近冯英一步。
他松开手,洪斌屁滚尿流地溜了。
冯英上衣袖子被扯破了,裙子上还染了点血,陈溱看她摔得稀巴烂的膝盖,顿时觉得无奈。
他说:前男友
冯英脸上都是泪,妆也哭花了,她抿着嘴抽噎了一下,点点头。
陈溱叹了口气,上前扶她,将外套脱给她,忍不住唠叨:小孩子谈什么恋爱,现在好好学习的时候,被打成这样你连爸妈都不敢见吧。待会儿怎么办真是的。
冯英听他老成兮兮的样子,尴尬中又觉得好笑,伤心之余忍不住笑出来:你好烦啊,阿容,你有什么脸说我,你还不是和孟承一起。
陈溱无语:你们这些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说的好像不是小孩一样,你比我还我小吧。
两个人沿着街道走,陈溱在自动售药机上买了碘酒和绷带,坐在中心花园的长椅上帮她处理伤口。冯英垂着头,眼泪又落下来,滴滴答答落在洁白的腿上。
陈溱包扎的手一顿:别哭哦,再哭我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啊,连哭都不让人哭。要是孟承你就哄他,我你就让我不许哭,你还说你们没奸.情。
陈溱笑了:你明明是越哭越来劲,孟承是憋着不哭,怎么一样
冯英吸了吸鼻子,用陈溱在商店买的卸妆水和矿泉水卸了个妆:没有卸妆棉
陈溱递给她一包餐巾纸。
冯英暴哭:去你的阿容,你这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陈溱逗她:谁说我要找女朋友的
冯英一愣,呆呆道:不是吧
陈溱说:是
她瞬间不哭了,陈溱惊讶于她的变化。
你好得也太快了点。
哭给你看有屁用,姐妹XXX吗
陈溱震碎了三观:冯英,你哪像个女孩子。
冯英楚楚可怜:阿容,陪我回家吧。
陈溱挑眉:你这样子回去,不怕你爸妈
冯英笑了笑:没事儿,他们不肯能在家,都各自在忙呢。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陈溱才想起自己到底是出来做什么的。
孟承在那边撒娇:阿容,你怎么还不过来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渣男和白花君》求预收。
另外,一件羞耻PLAY
我把签约前的一篇文解锁了,《论白月光的重要性》,大家可自行斟酌看不看,emmmm,文荒可以瞅一眼,这篇文不入v,因为我当初傻乎乎一口气发几万字然后就orz,好了晚安。
桑遥十七岁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就和他同居,二十七岁的时候从被称作家的地方搬出来,浑浑噩噩十数年,过往的一切就像梦一般缥缈。
夏天的气温微热,暖风吹过带着压抑的气息。街边是灰尘的味道,烟火的味道,看似郁翠的树荫在他看来像是在眼前隔了一层什么。他顺着马路走,走了很久,然而发现这些地方没有一处可供他休憩,顿时感到一种别样的恐惧。
严浦和将他赶出来了,从家里。
那个温柔的女生跟着他找到他们的家,坐在沙发上冷静地问他要如何取舍,严浦和那样傲慢的一个人却是垂眼沉默,不说话。
天知道让他哑口无言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桑遥乖巧地坐在一边看戏,他其实心中早有预感,然而却咬着牙不肯做那个妥协的人。拖吧,看谁耗得过谁,寡廉鲜耻的人总是活到最后的,所以他不说话,一直等。
后来那个女孩子终于熬不住这难堪,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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