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半,看着陈溱黑白分明的眼睛,懒洋洋笑了一下。
陈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咯噔下沉,觉得怪怪的。
所谓栽培,便是我读书他斟茶,我睡觉他打风,说来说去,便是做个奴才在身边伺候。他身上没有灵气,我便助他引气,一点点灌进去,再教给他一些拳脚功夫用于防身。
云轻眼中笑意渐深,不怀好意地看着陈溱。果然,他下一秒就开口,他使得最好的一招便是杀冯庆的一招,取最刁钻的角度,轻而易举便能击穿他的头盖骨。
陈溱脸色难看。
云轻便继续说:可惜,纵然我对他这么好,他还是要背叛我,竟然与我的侍卫私通,这些年我不把他当娈童对待,细心爱护,他却如此回报我。
说道此处,他虽然面色淡然,却带着深深的恨意。
一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身上的恨意,才是极为可怕的,简直是点艹。
所以我打了他一百鞭,趁着大雪之日将他扔出去。云轻的淡淡陈述着,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个柔弱倔强的身影,在百鞭之刑之下不肯解释半分,全身浸满鲜血在雪地里踽踽独行,绝不肯回头的少年。
云庄主
云轻眼角微扬,眯起眼看着陈溱。他伸出手在他脑袋上一挥,陈溱就觉得眼前黑了一个度,他听见小老虎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尖叫一声。陈溱猛地缩了紧身体,恐惧地看着云轻。
然而云轻却像个无知无畏的孩童一样,淡淡地看着手掌中地一丝白色光晕。
你体内的东西是灵兽么,一只幼虎
陈溱脸上呆滞,心中波涛汹涌,他大声叫着系统,对方却不回应,最后才在他本体的角落里看到那只毛发怒~张,瑟瑟颤抖的老虎,原本神气活现的家伙,肉~眼可见地萎了。
你怎么样
小老虎奶声奶气地说:他发现我了。
陈溱内心是崩溃的,他好歹是看了多年小说的死宅,常年混迹于终点JJ等各大文学网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辣鸡的系统。
他只能安抚它:你给我冷静一点,实在不行准备好安眠药,我上次怼完冯庆还剩了一些。关键时候别软,否则他拿我去祭天,咱俩就一起共沉沦。
溱溱,我害怕。
我也怕呢,憋说了。
脑袋被轻飘飘地拍了一下,陈溱猛地回过神来,面前的云轻神色安然,没有要干架的意思。
陈溱往后挪了挪。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伤你。
云轻的手指灵活地弹动,那一小团气就在指尖跳跃。陈溱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不过笑一笑,眉宇间还有点得意。
他看着这个状似浪荡多情的云轻,突然想到系统资料所说的他是一个孤高冷傲的人这件事,他突然转变心性,难道是因为,受了情伤所以游戏人间
陈溱心中忐忑,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稚乐没有背叛你
云轻笑容一僵,你说什么
我弟弟不是不自爱的人,何况那时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你若是亲眼见到他和人翻云覆雨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是你这私通二字实在是笼统简略,实在是让我不得不怀疑你误会他了。
云轻周身气息陡变,变得凛然凌厉。
陈溱向一旁缩了缩,他看过资料,如今云轻经他提醒,自然能回想出古怪之处,只要打破一个口子,可开真.相的日子指日可待。
陈溱嘴拙,不知该如何形容。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他对云轻没有想象中畏惧,如果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他举手投足间根本就不是一个暴戾的人,眉宇间冲淡,言谈里虽然有些冷淡,可是却拿捏得尺度刚好,不会对人造成不适。如此说来,他和稚乐之间,倒的确是一对良配。
陈溱摸.摸鼻梁,这么说来,撮合他和稚乐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他对他好的话。
要下雨了,稚乐抬眼看了看天色。他一路向定云山庄去,最终找到了难却楼。缥缈的脂粉气中隐藏着陈溱的气息,但是也在渐渐消散了。可以推测,陈溱曾经在这里逗留过很久。
楼上还有袒胸露腹的女人在招徕客人,他看了一眼,不禁蹙眉。
兄长来这里做什么一想到他可能在在里面干点什么,醋包君稚乐就开始嫉妒得发狂。楼前站着的几个妓子一看见他,便眼睛发亮,相互纠集着迎上来:公子,可是头一次来,可需要奴家为您找几个漂亮的小姊妹
稚乐冷冷地看她一眼,尖锐的目光从裹满脂粉的脸上转到高耸的胸脯上,突然更生气了,然而这种不悦却是来得莫名其妙,堵在胸口不知该如何纾解。那女子白~嫩的手企图搭上稚乐的肩膀,却被稚乐一个闪身躲过。
那女子媚~笑道:您躲什么,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吗
我问你,刚才是否有一个年轻男子过来。
您这是在说笑不成,此处是青楼,自然是有许多男人进进出出。
他这么高,稚乐比划了一下,长得白净秀气,很好看。
那女子一看他的眼神,便明白了,撇撇嘴,无趣道:是个穿着白衣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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