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个意思?甘甜心里打了个转转,她可不是什么名医,非但根本没学过半点的医术,就连平时里感冒发烧都会手忙脚乱。别说是给人治病了,就是连条蚯蚓她也治不了呀!
这就有些扯了,最奇怪的是说话的女人表情认真,似乎根本没有说谎的自觉性。
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甘甜迅速做出第一个判断。
女主人濮阳香说完话的同时,八个人中当即有人大声嚷嚷了出来:我可不是什么名医,我连中学都没毕业!没事儿的话放我走吧!
甘甜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痞里痞气的小青年。从外貌推断他说的应该不是假话,但是其他人都仿佛没听见一般,有几个本来是坐着的也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个接一个
的跟在了女主人濮阳香的身后。
小青年似乎是闹了个没趣儿,耷拉着脑袋也顺从的走进了人群。
看来别出心裁行不通。
甘甜迅速站起身,跟着走进了人群中间。
一走进房间甘甜就察觉到了明显的异常。最显著的感觉就是冷。
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寒气,阴涔涔的仿佛可以渗透入皮肤,直抵骨血。明明从节气上讲还没出三伏,却活生生让甘甜体会到了来自于数九严寒的酸爽感觉。
主人家所居住的房子异乎寻常的大,透过贯通整条走廊的巨大落地玻璃窗朝外看过去,可以看到窗外修饰精美的庭院,以及充沛、热辣的阳光,只不过隔了一层玻璃,室内就异乎寻常的变得昏暗阴沉,四周都盘旋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死气沉沉。
还真是有,深宅大院的既视感。
甘甜缩了缩肩膀,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穿少了,冷。
走了大约五分钟,自称濮阳香的女主人渐渐放缓了脚步,停在一扇看起来挺沉重的红木质地实木门外,幽幽转身。
外子就在里面,还请诸位名医稍等。她说话的时候露出妩媚妖艳的笑容,鲜红色的舌头微微伸出,舌尖翘起,似乎是不经意的划过红艳的嘴唇。
魅惑无边。
甘甜看得一愣,随即从身旁的几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馋涎欲滴的表情。
嗯,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随后,一道锐利的视线撞入了她的眼帘,随即错开。
即便如此,甘甜还是准确的锁定了那道视线的主人,眯了眯眼睛。
老公啊,我把名医都带过来了,现在我们就进来了啊!濮阳香趴在门扇上娇滴滴的朝门内叫了一声,这才动作轻缓的拧开了门锁。
门扇被敞开的瞬间,一股呛鼻的恶臭扑面而来,浓烈的气味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甘甜迅速用手捂住口鼻,却仍然无法阻住恶臭侵袭。就好像是放置了很长时间的腐烂的血、肉散发的气味,再或者根本就是腐烂的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恶臭。
呕
呕,呕
八个人中很快有人承受不住,手撑着墙壁靠在墙根呕吐了起来。
空气中混合了人体内呕出的酸腐气味,更加重了难闻味道。甘甜皱眉扭过了头,硬下头皮朝室内走了进去。
出乎她意料之外,一行人中另外的两个妹子也都进了房间,似乎呕吐和不敢进屋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还真是男女有别。
房间空间很大,装修考究,从布局上就可以看出是一间卧室。屋子最深处靠墙放置了一张加宽加大双人床。精致奢华的床具上鼓鼓囊囊凸起一个鼓包,看起来似乎是个人形物体。
濮阳香略带歉意朝进屋的几个人点了点头,解释说:自从外子生病以来他就一直单独睡在这个房间,大家可以靠近观看。
说完,她特意走到床边,朝几个人找了找手。
既然人都进来了,就不能浪费对鼻子的牺牲。甘甜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呛人的气味走近,伸长了脖子朝床上看了过去。
巨大的床面上平躺了一名类似于人样的生物,黑红色的肉团一起一伏,似乎是一大团融化了的腐肉。
濮阳香面孔上流露出悲伤的表情,双眼中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浓烈的爱意,弯下腰靠近那一团腐肉,似乎生怕惊扰到它一般,轻柔说:老公,名医们都来了。
甘甜很快从其他人脸上看到恶心或是恐惧的表情。
躺在枕头上那一团红彤彤的肉团颤动了下,带动大肉团上其余的几块小肉瘤般的东西,随后肉团靠下的位置裂开一道口子,混合了黄色脓液的黑红色液体瞬间沿着裂开口子的缝隙缓缓流下。新
鲜的腐败的脓液撒发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恶臭。
来,来了?
直到这个时候甘甜才意识到,自己看到的大个的肉团应该就是濮阳香男人的脑袋。还真的是,丑的别具一格。
濮阳香点头:老公,名医们都来了,你的病有救了。
都来了?
都来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腐肉上的两块小肉丘微微颤动,随后眼睑瞬间掀开,两道锐利的寒光如利剑般射出。他的眼珠好像某种凸出在外的怪物,滴溜溜的白眼珠上带着一点的黑,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转动,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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