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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是我的命运
沈凉月伏在贺明风背上,他感觉到alpha奔跑时偏高的体温和耳边掠过的风声,这流动的风仿佛把战场上可怕的声音都吹远了。他背着他的感觉那么熟悉,沈凉月竟有种错觉,他们好像并不是在烽火硝烟中逃命,而是在花园里追记忆中的那只白色的大蝴蝶。
贺明风倏然闪进一处暗巷,他反手拉了拉沈凉月头上的兜帽,很轻柔地说了一声:乖,闭上眼睛。
沈凉月下意识地闭上眼,随后他听见了几声枪响,贺明风很快又重新奔跑起来。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拴着他五脏六腑的细线被放得很长、再没有提心吊胆的感觉,那些线变得缠绵又细软,纠缠着绞在一起,在这生死之间反倒牵扯出一肚子的缱绻。
时间似乎跟随着千年古城的坍塌而变得不可捉摸把控,好像只过了一会儿,先前怎么也无法靠近的古城城墙已近在眼前。一人高的城墙外,就是帝国严阵以待的军队,无论从哪个点翻越过去,都能逃出生天。
你先翻过去,再来接我。沈凉月靠在alpha耳边说。
不,我不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儿。贺明风把一个木箱子踢到墙角下,托住沈凉月的大腿往上一颠,坚定道:抱紧了。
贺明风后退了五十米,沈凉月感觉到他绷紧隆起的肌肉,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风声呼啸而起、alpha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他踏在木箱子上跃起在半空,那一瞬间沈凉月觉得他们似乎飞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在最高点,逆向的风吹落了沈凉月的兜帽,银发在阳光下闪耀出炫目的光,城墙和世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他们踩在脚下。
贺明风很稳地落在地上,像一只矫健的豹、甚至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他放下背上的沈凉月,转过身急急地问:没事吧?
沈凉月垂下头,很轻地说:原来你在战场上是这样的,怪不得他会爱你...
什么?贺明风抬手把沈凉月被风吹乱的头发绾到耳后,先去军舰上歇一会儿,压压惊。
沈凉月嗯了一声,忽然提高声音道:啊、对了,参谋长逃出来了吗?他探路时被地雷炸伤,被卫兵救
走了!
...放心,我会清点人数。贺明风的心情有点复杂,可与争风吃醋相比,现在最要紧的事是确定战友的安然无恙。
东南方的小广场上已聚集了不少人,军官们的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这与他们平时遇到的状况相比,不过是小场面,不少人已经在抽着烟谈笑风生。
这可少见了,有人笑着道:元帅这次是最慢的!
秘书的金丝边眼镜碎了半边镜片,神色如常地上前汇报:所有人都已到齐,参谋长和另外三名军官受了伤,已经在接受治疗,没有大碍。一切都按照预案有条不紊地进行,伤员被第一时间送到医疗舰上医治,这支军队的执行力与战斗力不愧为常胜军团。
好,现在下令让所有重型机甲向前开进,贺明风看着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古城,一字一字地说:全部推平。
沈凉月在军舰上望见不远处腾起的尘烟,每一粒沙都有可能来自一千年前。无坚不摧的机甲把遗迹碾成了土和灰,哪儿有金汤永固?无论建起了千年万年,总有这倾颓的一天。这让沈凉月想起他曾经在书上读过的某个宗教仪式,信徒用很久的时间极尽工巧地绘制搭建一座坛城,然后在举行仪式的那一天,把一切全部毁掉。这无疑是极震撼的,大约人生也是一样的,繁华不过是过往云烟,到头来,只有归尘归土的虚无,费尽心力也只得个空。
他和贺明风的感情,也会是一场空么?
公爵大人不必觉得遗憾,秘书摘下眼镜擦了擦,我们驻军之后,那里很快就会建起一座新的城。
听了他的话,沈凉月若有所思其实每一座城,都建在遗迹上。也许因预见坍塌而选择出世,是宗教,而不断地建起、坍塌、再建起,才是人生。
军舰返回驻军基地,军官们要出席通报会议,沈凉月被秘书送回了宿舍。
他躺在热水中发呆,脑子里似乎装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直躺到水有些冷了,沈凉月才迈出浴缸,他裹上浴袍看着镜子中自己湿哒哒的银发,突然想到在战场上那么威风的贺明风,曾小心翼翼地帮他吹干头发。
有时候爱情与崇拜相关,
他知道贺明风是勇敢的战士、帝国的英雄,但是直到今天他才对这件事有了实感。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有些理解褚飞,十八岁之后的贺明风经过军校和战争的洗礼,已经不再只是他记忆里温柔的哥哥,alpha的强悍与温柔同样令人迷恋,很难不引发所见者的慕强心理。
他看见了他的另一面,恍然间竟有种再一次爱上他的感觉。如果他们不曾相识,英俊强大的帝国元帅在混乱中救出了来访的公爵,沈凉月会不会对他一见钟情?大概是会的吧。沈凉月有时候会想,可能他们的婚约反而在某些层面上遮蔽了他们的感情,太顺理成章的东西,就不懂珍惜、就有恃无恐、就不会去反思。
雪球盘成一圈在床上打着呼噜,沈凉月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犹豫了许久,从抽屉里拿出钥匙,轻手轻脚地来到贺明风门前。咔的一声,门锁被钥匙旋开,沈凉月轻轻关上门,还没走几步,就看见贺明风赤着上身坐在床上,惊讶地向他看过来。
...你还没睡?沈凉月咬了咬嘴唇,有些尴尬地说:我私下找秘书要了钥匙,抱歉。
贺明风赶忙放下手的东西,为什么要道歉?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站起身来,在腰上缠了一圈的绷带长长地拖在地上,沈凉月走过去道: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贺明风把他伸过来的手轻轻按住,别看,小伤。
他没有睡觉,原来是在自己包扎伤口,沈凉月的手心下是alpha温热结实的皮肤,眼前是他身上一道道的伤疤,这里有多少道伤都是在这样无人的暗夜,被他自己潦草地处理?沈凉月拾起地上的绷带,低低道:...我帮你吧。
洁白的绷带被一圈圈地绕在alpha肌肉分明的腰腹上,沈凉月并不擅长干这些,他剪断绷带系了个结,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包得有点丑。
贺明风一直恋恋地凝视着他,受伤后有人心疼的感觉让他心里又满又胀,一点也不丑,沈凉月认真的模样和眨动的睫毛是世上最美的风景,他忍不住抚上他的脸颊,柔声道:你从出生就注定和这个字无缘。
沈凉月与他对视了一会儿,而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主动依
偎在alpha赤/裸温热的胸膛上,像讲悄悄话似的说:你知道吗?你救我的样子,让我很心动...
贺明风简直受宠若惊,他用手臂环住沈凉月细瘦的腰,真的?
真的,沈凉月闭上眼睛道:看到你在战场上的样子,谁能不爱你呢?
没有的事,才没人理会我。
你在伯爵的沙龙上,不是很受欢迎吗?
你知道?贺明风的心狂跳起来,不敢置信地问:你是在意的,对吗?!
沈凉月没有回答,他睁开眼睛,用手摸着alpha腰上的绷带,很慢地说:如果今天在你身边的人是褚飞,你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贺明风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沈凉月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他的怀抱,又缓缓道:如果参谋长今天受了重伤,我是不是该和他在一起?
凉月!贺明风的心被这两句话揉了个稀巴烂,他猛地抓住沈凉月的手,动作急促到绷带渗出了一片鲜红,别这么说、别这么想......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
哥哥,我今天真的很害怕,一开始怕你找不到我,后来又怕你觉得我没用。沈凉月任他把自己的手抓得生疼,我不能处处胜过别人,我不会开机甲、也提不起冲/锋/枪,褚飞或者别的人能做到的很多事,我都做不到。我不是完美的,你明白吗?
人总是不满足的,即使我再努力,也不可能给你所有的感觉,因为很多东西是矛盾的。你现在喜欢我依赖你,以后可能就会觉得我不够独立;你今天能把我救出来,但如果我们真的被困在那里,也许你就会后悔,就会觉得在你身边的人若是褚飞,你们一定能逃出生天。我不能永远活在这样的比较里,担忧你早晚会后悔......
贺明风觉得沈凉月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用针扎他的心,沈凉月对他不是没有感觉,但是omega被伤怕了,生怕自己的心会再一次被打碎、被辜负,所以总是犹豫不决、顾虑重重,他真的把沈凉月伤得太深了。
别再用我的愚蠢惩罚你自己了,好吗?贺明风喉结滚动,顿了顿才道:我今天找到你的时候,看见雕像后露出一截的斗篷,就想到我们小时候...你总会给我留下找到你的标
记。我想你一定也在等着我去找你吧?也一定想到了童年的游戏吧?
我以前不懂,但现在明白了,这些无可替代的记忆,才是我深深爱着你的原因。你不必担心别的人,因为那些时间过去了,就成了永恒,他们永远也不能介入我们之间,那些共同的回忆,只有我和你才有。你也不需要逼着自己完美,也不需要处处胜过别人我爱你,爱的是你这个人的所有,不是只爱你的好处,就连你的不完美也爱。因为我爱你,你所谓的那些不完美,在我眼里,也都是完美无缺的。
贺明风垂下头心疼地亲吻沈凉月的手背,无尽地愧悔自责,我真的,太错了,把你伤成这样......其实我才是该担心的那个,我根本不配拥有你。
沈凉月沉默了许久,再开口的时候带了些鼻音,其实我们的婚约并不是你想要的,我是被强加给你的,你想要自由地选择,也很正常。我偶尔会想,也许我们这样分开也好,总胜过稀里糊涂地成婚,在结婚后你才觉得我不够好,别人才能给你刺激和新鲜感,背着我再去爱另一个人、回另一个家。那时候,发现我们完美的婚姻是一场梦,我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不可能、绝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我会对你忠诚,永远对你忠诚。贺明风扣住沈凉月的手,十指亲密缱绻地交缠,他嘶哑着声音说:你不是被强加给我的,你是我的命运啊......
所谓命运,不可更改、早已注定,一如天边的月,是神圣而充满辉光的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别慌,还能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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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上又不下
月球是帝星唯一的卫星,即使科技已经发展到星际时代,古地球已经改名为现今的帝星,人们也无法造出一颗能够替代月亮的卫星。月球是独一无二的,它和帝星间以天体引力维系,如果这种平衡被打破,那么一切都会失衡,包括风与潮汐、地壳与洋流。没人知道为什么,但月球与地球生来就该在一起,否则只有双双走向毁灭,这种自然天生背后的某种无法解释的宿命感,是被逻辑与科技解构的宇宙中仅剩的浪漫神秘。
在贺明风心里,他和沈凉月就是这样。他早已意识到,他们的婚约和他父母失败的联姻不同,并不是束缚和加强,而是青梅竹马的天作之合从小到大相伴相守的默契,最不易察觉、却也最颠扑不破。
贺明风不想、可又不得不承认,沈凉月说得对,他们在五年前解除婚约,远胜过稀里糊涂地成婚。那时的他还认不清自己的心,也就分不清完成婚约是出于爱情还是责任,他的誓言是发自肺腑还是止于口舌。
现在,贺明风确实是最没有资格再拥有沈凉月的人,可他同时也是最不可能再背叛、伤害他的人,在面对诱惑时他反而会比所有人都更坚定,因为alpha已经尝够了失去的滋味,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付不起这个代价。
床头灯昏黄朦胧,照在沈凉月脸上映出一层细腻的釉光,贺明风的手一点点施力,慢慢地将他拉回自己怀里。沈凉月低头站着,好像钉子似的立在原地,可随着贺明风执着的牵引,他的双脚渐渐松动,他们又如互相吸引的磁石般拥抱在一起。
凉月,贺明风轻轻吻着沈凉月馨香柔软的头发,低低地说:...你让我心疼。温热的手掌在omega单薄的背脊上来回摩挲,想要安抚他所有的不安和伤痛。
沈凉月把右手放在他的胸口,仰头望着他道:你要记住这种心疼的感觉。
我不敢忘。与沈凉月分开的感觉,是真正的痛不欲生,贺明风的寻偶症与自毁倾向几乎真的要了他的命。
沈凉月的手沿着他结实的胸膛抚摸到锁骨,掠过肩膀半捧住他的脸,随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印在alpha的嘴角。
贺明风的心里柔软
又激荡,他压抑住狠狠吻他的冲动,微微侧了侧头、把自己的嘴唇贴在沈凉月的嘴上。他没有着急去攻城略地,而是让两人的唇瓣在温热的鼻息中缱绻地触碰磨蹭,仿佛是两只许久不见的猫,缠绵地去嗅对方熟悉而甜蜜的味道。
直到把沈凉月的唇厮磨得柔软娇艳、厮磨得发热发烫、厮磨得主动轻启牙关,贺明风才含住他清甜的唇瓣吮吻,用舌尖细致轻柔的舔舐,反反复复、总不餍足。沈凉月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alpha的吻那么温柔,可他抱住他的力气却那么大,他的腰被贺明风用手臂紧紧箍住,在不知不觉间把他整个人托了起来。
脚尖不着力地离开地面,沈凉月只有更紧的搂住贺明风,像溺在水中的人抱紧浮木,贺明风也把他更加用力地摁在自己怀里,舌尖缠着舌尖、胸膛紧贴胸膛,他们呼吸时都挤压得对方心肺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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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渣攻对白天鹅真香了——折梅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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