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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号019——西西特(228)

    不是故事书,而是花卉养护指南!
    陈仰把另外几个纸板拆开,他根据内容确定是连在一起的纸张,内容围绕着如何照顾刚发芽的种子。
    纸板不知折了多久,折痕深得起毛,字迹都有些模糊泛黄了。
    怎么这么巧?难道妹妹也在这个谜团里面?陈仰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呆坐着,好一会才扯动了一下僵硬发白的嘴角。
    好吧。陈仰笑了声,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那就照着你留给哥哥的养护指南来吧。
    .
    养护指南很好用,小芽在陈仰的呵护下慢慢长大。
    向东来看陈仰的时候,陈仰在阳台抱着花盆晒太阳,就像抱着朝简。
    家里不太整洁,陈仰懒得搞,要不是他不想朝简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具尸体,他连饭都懒得吃。
    向东踢开垃圾篓:你臭了?
    快了。陈仰就跟垂暮老人似的歪着头坐在椅子里。
    向东被他身上微弱的精气神给刺激得面色铁青:妈得,你还不如进任务世界!
    我也想啊,问题是没轮到我。陈仰幽幽道。
    起来!向东拽他,你给老子起来!收拾收拾上街去!
    不去。陈仰往椅子里赖。
    向东打开手机戳到自拍模式,将手机屏对着他:你看看你什么鬼样子。
    陈仰散漫地瞥了瞥: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几把好。向东气得爆粗口,起来起来,今天必须出门,你要烂掉了知道吗?他强行去夺陈仰抱在怀里的花盆,朝简在治病,又不是他妈的死了坟头草两丈高,你这副守丧的德行
    十三天。陈仰突然说。
    向东掰他手指的动作一停:什么?
    陈仰重新将花盆抱进怀里,面向阳光:他有十三天没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会给他打?向东简直要气死了。他一定是上辈子十恶不赦,这辈子放着舒服日子不过,绕小半个青城开车上门又当爹又当妈。
    我打过去提示关机,每次都是他觉得自己可以了才打给我,这次这么长时间,说明他的状况很差陈仰眼下的青色很重。
    那又怎样?你连这点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向东再次夺他的花盆,多重人格障碍是那么好治疗的?
    向东看陈仰半死不活样,咬牙切齿道:老子替你咨询过医生,通常情况下病人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最快也要大半年到一年,朝简就是再牛逼也他妈的是个人
    陈仰把花盆给他,起身往客厅走。
    向东吼:干嘛去?
    洗脸,全是你喷的唾沫星子。陈仰说。
    向东:他低头跟翠绿的小苗对视,陈白菜自己萎掉了,他却把你养得这么精神,宝贝得不行,该不会你是朝疯批的真身吧?
    呵呵,老子知道了,盆上的画是那家伙画的。向东客观评价,真他妈得丑,丑出了外太空,辣眼睛。
    向东把花盆放地上,直起腰的动作忽地卡住,不对,盆上那画的手法有点熟悉,他好像在哪见过。
    哪来着?向东翻了翻记忆库,没找出对应的片段,他轻啧,看来是记错了。
    心里这么想,向东却盯着花盆上的画若有所思。
    .
    陈仰被向东拖出去的时候,恰巧碰上从国外回来的文青,于是三个大老爷们一块儿上街去了。
    瞎逛了一个多小时,三人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风筝在他们头顶飞。
    这天是周末,不少人来这支帐篷,大人陪孩子玩,孩子对大人笑,一片岁月静好。
    向东也买了个风筝放,大黄蜂图案的,他什么时候放过风筝啊,明明是头一回却死要面子,结果不忍直视。
    文青嚼着口香糖在一旁指挥:智障,拉高,要掉下来了,后退,往里收。
    风筝掉了下来。
    哦豁。文青幸灾乐祸。
    向东拎小鸡似的拎起文青,往风筝方向一推:你去捡!
    关我什么事。文青吹泡泡。
    要不是你在老子耳边嗡嗡嗡,风筝早上天了。向东不要脸地说。
    文青笑呵呵地喊住不远处的小孩,指了指向东说:小朋友,你觉得这个叔叔的风筝放得怎么样?打几分?
    零分。小孩看着瘫在地上的风筝。
    文青笑得前俯后仰:零分?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能有个十分八分。
    向东一张脸臭得跟茅坑里长了青苔的石头一样。
    文青的手肘碰碰向东,示意他看躺在草地上的陈仰:相思病来势汹汹,那位被折磨得瘦了一圈。
    要你逼逼?向东斜眼,你想得相思病都没机会。
    文青不慌不忙反击:彼此彼此。
    向东鄙视地嘁了声:老子是不想,你是想不了,两码事,别他妈瞎捆绑。
    文青说:结局不都一样。
    向东的拳头刚捏起来,文青就夸张地朝着陈仰飞奔过去,风把他的厚刘海吹开,乌黑胎记吸引了周围人的异样目光,他视若无睹笑容灿烂:仰哥救我!
    陈仰拿开挡在眼睛上面的手臂,微微眯着眼看打闹的向东跟文青,他不由得想,任务结束了会怎样?路的尽头能有几个战友。
    风大了,枯叶被吹得往陈仰身上飘,他随意捻起几片把玩。秋天了,朝简还没回来。
    .
    那次之后,文青没有再去过国外,他一直和陈仰在一起消磨时间,向东也会隔三岔五地上门。
    陈仰的焦灼状态渐渐减轻,人还是很消瘦,肉什么时候长回来全看朝简什么时候回到他身边,他偶尔会去康复院看看武玉,要是碰到孙文军不忙就坐一块聊聊天吃个饭,而张琦还没有回来。包括香子慕。
    距离陈仰二十六岁的生日还差两天的时候,他接到了朝简离开后的第一个任务。
    陈仰很平静地站在走廊上,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任务者们还没来,他转头往后看,入眼是一间空教室。
    正当陈仰再查看一下环境时,有脚步声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传来。是两串,一前一后,一个慢慢悠悠拖拖拉拉,一个平稳有力。
    来了两个人,可能是学生,也可能是任务者。
    陈仰扭头看楼梯口方向,他看清其中一人的时候,也听到了惊喜的喊声。
    哇,我收回这次任务会没劲的话。文青大步走向陈仰,尽管我真的超级无敌讨厌校园背景。
    陈仰的视线越过文青落到他身后的男人身上,那人比文青高很多,棱角分明的脸上戴着墨镜,露在外面的鼻梁高挺,唇淡薄,黑色刘海乱糟糟地翘着,气质慵懒又凌厉。
    怎么穿着西装?又是从晚宴上过来的?陈仰将注意力收回来,看着面前的文青说。
    是啊,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到一半进了这里。文青的食指往后戳,他是我老战友,靳骁长。
    文青没有介绍陈仰。
    这很微妙,文青虽然喜欢装逼喜欢演戏,却不会故意干出这种让场面尴尬的事。忘了更不可能。
    除非他的老战友不需要他介绍。
    陈仰若无其事地对着走近的高大男人伸出手:你好,我叫陈仰,耳东陈,仰望的仰。
    靳骁长没有摘掉墨镜,也没出声,他从墨镜后投过来的视线落在面前的那只手上。
    时间分秒流逝,陈仰没有难为情的手足无措,他淡定地任由男人打量,就在他想要把手撤回来的时候,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覆上了他的手。时长跟力道很符合初次见面的礼仪。
    怎么没见其他人?文青东张西望。
    还没到。陈仰走到教室的后门口往里看,黑板报上的六个大字闯进他的视野里。
    欢迎新生入学。
    第138章 你好青春
    新生入学?文青的脑袋凑在陈仰旁边, 他看了眼黑板报上的字,一脸的诧异,高一啊。他抓了几下精心打理过的头发, 怎么办, 好紧张, 我不太会装嫩诶。
    下一刻他就抬头挺胸,双腿并拢,站得笔直,朝气满满地大声道:陈同学, 靳同学,很高兴认识你们, 接下来的高中生活希望我们能一起加油, 一起进步!
    陈仰看着文青憋红的脸和对未来充满期待的纯澈眼神,他的嘴角狠狠一抽,不愧是郑之覃亲口盖章的影帝, 这么快就入戏了。
    周围很安静,陈仰站在走廊往楼下看,一点声响都没有,这所学校像一个空壳。
    你们进来的时候在哪?陈仰回头问两个队友。
    二楼的楼梯上面。文青剥口香糖。
    那这是第几层?陈仰压着半人高的走廊往下够,后面忽然响起陌生的声音, 声线华丽而深刻, 第四层。
    陈仰不是声控都觉得耳朵麻了一下,这样的声线听一遍就能记得住,并且很难忘记。
    靳同学有一把能让人酥断腿的好嗓子。文青酸溜溜地撇了撇嘴,羡慕不来啊,没法比。
    陈仰瞥瞥跟向东差不多高的新队友,对方似乎见多了文青的戏路, 习以为常。
    这次的任务是校园背景,花季雨季少年情怀总是诗,很适合靳同学发挥,求带飞。文青又剥了两个口香糖放进口中,三个一起嚼,草莓味浓郁香甜。
    安静点,青青。靳骁长捏住他的嘴巴。
    唔嗯嗯嗯!文青的嘴被捏成鸭子嘴,脏话变成了模糊的音节,他不大的眼睛死死瞪着靳骁长。
    说了不准再这么叫我,你死定了,你绝对死定了!
    文青气得血脉偾张,眼珠亢奋地转到陈仰的方向,他迫切地想要揭穿什么,靳骁长的手掌盖住他的脸将他往墙上一压。
    陈仰连忙将那声青青抛在脑后,阔步走近他们:靳先生,文青他
    话声戛然而止,陈仰古怪地看着男人陷在阴影里的半边轮廓,一个大胆又微妙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他谨慎地试探:lee?
    气氛瞬间变了样。
    靳骁长松开捏着文青嘴巴的手,慢条斯理地抚了抚被他抓出褶子的西装。
    陈仰紧盯着男人不放,文青抱着胳膊看戏。
    怪异的安静持续了几秒,靳骁长单手取下脸上的墨镜,捋两下额发侧过头看向陈仰,一双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故事感。
    陈仰再次喊,语气变得笃定:lee。
    男人只是看着他,没有其他动作,陈仰迅疾的心跳渐渐下沉,他做好了被否认的准备,冷不丁地听对方道:怎么认出来的?
    直觉。陈仰口干舌燥。
    直觉靳骁长没什么意义地念了念,戴回墨镜,就是碰运气。
    陈仰不置可否,他现在有更在意的事情,在意的程度大过查探任务环境,这一刻他的感性和理性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朝简怎么样?陈仰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给他安排的是什么治疗方案?
    靳骁长刻板道:我有职业操守。
    陈仰耐着性子,低声下气: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好不好?
    我说好,你信?靳骁长不冷不热地反问。
    陈仰消瘦的脸上涌出一抹愣怔之色。
    自己有答案了还问这个问题,这么喜欢自欺欺人逃避现实。靳骁长停顿半秒,惯的。
    最后两个字的每一笔里面都塞满了挑剔和嫌弃。
    陈仰的太阳穴轻抽,那次通视频的时候他有种见家长的慌张感,还脑补家长认为是他拐跑了自家孩子,对他怨恨许久,恨不得随时开支票甩他脸上,然而对方偏偏又因为某些原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不惯他又弄不死他。后来他得知朝简的家人都不在了,他没有机会见家长,现在又确定了lee就是靳骁长,这次的新队友,诡异的是他仍然感受到了男朋友家长对他很不满意的拘谨忐忑。
    邪门的事太多,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不算少。陈仰没有往那方面深想,他失望的是,靳骁长不会告诉他朝简的病情进展。
    .
    陈仰转身对着还在看戏的文青,冷着脸说:你都知道。
    这我不得不澄清一下,都这个字用的不太恰当。文青噗噗吹泡泡,这几年他只有邵家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拎起邵姓飞这飞那装逼,其他时候都在青城窝着。但他不喜欢总是窝在一个地方,没意思。
    两个月前,文青正要换住处,他随口跟姓靳的提了一句,对方就送了他一套房子。
    文青没住过老屋,新鲜得不得了,他立马派人张罗一通住了进去。第二天文青去对门借盐,发现邻居是陈仰,他敏感的认知瞬间让他明白事情有蹊跷。
    姓靳的算计他,但他最后还是选择被算计,因为他最喜欢玩游戏了。
    作为游戏里的一员,文青的任务是看着陈仰,并记录他害相思病的点点滴滴,直到朝简回来。
    至于记录的那部分,文青按照游戏规则发给靳骁长了,不知道用途是什么,他懒得管。
    文青将自己的心路历程讲给陈仰听,真诚道:就是这么回事,我很无辜的。
    陈仰没有说话,靳骁长要他痛苦煎熬的过程干什么?给朝简看?动机和目的在哪?难不成是要让朝简知道陈仰喜欢你,比陈仰自己想象的还要喜欢。
    会是这样吗?陈仰抿住干燥的唇,朝简说他是解药,也是毒品,主治医生会不会也把他放进了治疗的方案里面?
    陈仰是愿意被放进去的,只要有利于朝简控制病情,他怎么都行。
    那你知道朝简的情况吗?陈仰小声问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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