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总,我说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rdquo;
青年紧张地握了握手掌,声音也是如此似曾相识:其实hellip;hellip;我是男的。rdquo;
办公室一下子沉默了,气氛凝滞,对面的人没动。
青年冲楼衍鞠了一躬,垂着脑袋把剩下的话一口气说完:这段时间很感谢楼总的照顾,我马上要离职了,也不希望这个错误继续维持下去,女装上班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会这么久,那个hellip;hellip;沈天哲也不知情,请楼总别怪他hellip;hellip;总之,我非常抱歉!rdquo;
他说完这些,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同时也升起了新的忐忑,一动也不敢动,身子僵着站在原地,等候脑袋上悬的那柄剑落下来。
对面的人沉默了很久,声音沉得可怕:hellip;hellip;叶韶?rdquo;
是、是我。rdquo;叶韶悄悄抬眼,对上了楼衍的目光。
楼衍眼神骇人地盯着他,脸色堪称失态。
滚出去。rdquo;
第48章 上门
办公室里,二人一站一坐。
坐着的男人脸色很是难看,死死盯着眼前青年,放在桌面上的手攥紧成拳。
两个人半晌没有再开口,楼衍慢慢站起身来,忍住心里头的火气,嗓音又沉又冷地重复了一遍:滚出去。rdquo;
来之前,叶韶准备了满肚子的话,可他发现事到临头其实什么都用不着他说,因为楼衍不想听。
他让他滚。
叶韶最后看了他一眼,低着头压了压帽檐,保持着沉默,从门口出去了。
门咔哒rdquo;一声关上,在寂静的走廊里无限放大。
公司门口。
红色法拉利在面前停下,沈天哲降下车窗,冲他示意了一下:上车。rdquo;
叶韶拉开门坐进去,怀里还抱着在楼氏工作的小箱子。
看着窗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有些舒口气,手指却情不自禁收紧,垂着眼帘看箱子里的东西,抿了抿唇。
怎么了?rdquo;沈天哲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开玩笑道:活着出来还不高兴了?rdquo;
闭嘴吧你。rdquo;叶韶低声道。
法拉利飞快驶入车流,像一段流光,很快就不见了。
落地窗前,有人站在窗前,注视着远去的法拉利,眸色是前所未有的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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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韶在家闷了两天。
与其说是闷,倒不如说是自闭更贴切。
尽管沈天哲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会出卖他,但叶韶还能不了解他的性格?只怕人一转头跟女朋友玩得乐不思蜀,早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他把楼衍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小梁的也是,争取斩草除根,不留一点藕断丝连的可能。
这两天他除了睡觉就是写曲子,生活过得很不规律。很久没有这样随意过了,随意到楼氏的实习好像只是一场幻觉,再想起来,竟一点也不觉得真实。
易姐跟他联系过两次,佯怒他那天走得太快,都没来得及好好告一声别,还约着他以后一起出来逛街。
叶韶委婉地回绝了,女装的衣服都已经洗干净打算捐出去,假发也扔了,他不打算再穿女装,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易姐解释,只好搪塞过去。
叶韶随便下了点面条呼噜,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他把窗帘拉上,打开客厅的灯,在沙发上坐下来写曲子。
最后要写的这首曲子主题是梦境rdquo;,还未敲定主旋律,是三首里叶韶唯一拿捏不准的一首。
之前说过,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做过的梦大多醒来就忘记了,触碰不到那种朦胧得似是而非的感觉。
这几天在家里憋坏了,实在是待不住,又怕出去遇见什么不想遇到的人,整天在寝室和客厅咸鱼摆尾,过得不是个滋味。
笔在指间转悠又掉下,叶韶看着白茫茫的纸张,心头莫名烦躁。
好像一只大狗上蹿下跳,想要出去遛弯。
他把笔一丢,手枕着后脑勺仰躺在沙发上,片刻又换成趴着的姿势,还是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情。
出去遛个弯而已,半小时hellip;hellip;不,十分钟,还可以顺带买些水果回来,路灯这么亮,一定不会被人套麻袋的对吧?
自从冒出这个想法,脑子里的赞成理由简直一面倒,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就出门遛自己,呸,遛弯去了。
小区里有不少老年人饭后出来散步,走得四平八稳,叶韶就不同了,步子迈得大而宽,步履生风恨不能飞起来。
当然,他特地注意了一下周围的人,没有完全不认识的生面孔。
放心了,好不容易出来放风的狗子走得愈发轻快,还有闲心停下来看了一会儿篮球场的比赛。
蓝方队员运球流畅,忽然一个扣杀,精彩得让围观的人都吹起口哨来。叶韶心里痒痒,也想上去打一把,摩拳擦掌一阵,还是强行按下冲动转身走了。
再过一阵子,能确保不会被人套麻袋后,再出来打篮球也不迟。
最冷的时节已经过去了,S城即将开春,叶韶对着夜色呼了一口气,白雾淡的几乎看不见。
他把手抄在兜里,去了离家最近的一家水果店。
苹果、梨子和草莓,叶韶草莓挑得尤其认真,篮子里个个又红又饱满。青青大概明天下午到家,她爱吃草莓,这些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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