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由这件事，周慕擎会给予别人，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
    “皮皮。”
    他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很正经的。
    皮皮认真的看向周慕擎，“怎么了？”
    他开口解释着自己对于他和皮皮之间的理解，只是不希望皮皮把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想的太复杂太重。
    “我只是觉得你不错，所以认为可以尝试一下。但并不是……我们之间到了可以……那种地步，你明白吗？”
    皮皮恍惚了一下，隔了几分钟才开口。
    “我明白，只是我有时候忍不住。”
    她以为她和周慕擎之间是密不可分的，但是目前只是尝试接触的阶段，没有那么确定的答案。
    这种感情就像是在风雨中生存的一颗杂草，或许充满韧性，又或许轻飘飘的连根拔起不知去向。
    谈完这个话题之后，办公室的氛围一度有些低沉。
    周慕擎很快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似乎是让皮皮有些受伤，他主动开口说着她们公司员工大聚的事情。
    “关于员工大聚，有些重要的部分是需要你做决定的，不如我来提醒你一下。”
    他主动替皮皮分忧，她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皮皮起身拿过了办公桌上的ipad，点开备忘录递给了周慕擎。
    “你把我可能需要决定的事情都写上去，这样我即使忘了，翻着看一看也就知道了。”
    “嗯，好。”
    周慕擎在ipad上记录一些相关事情，皮皮在一旁认真看着。
    他果然是做事有想法，管理得当。
    “要是你来管公司就好了，这样我就清闲了。”
    皮皮是唯一的女儿，如果将来她不想费心，有了周慕擎就可以依旧保持现状，想读书读书，想旅行就旅行。
    她打着如意算盘，顺便套着周慕擎的话，想让他先习惯一下为岳父岳母做事的感觉。
    “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周慕擎边帮皮皮记录事情边回答，“你说。”
    “就是，公司大聚的时候你能不能也跟着一起来，陪我一次。”
    周慕擎有些好奇的停手看着皮皮，“这是你们公司的内部活动，我来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的人，来帮我来参与都没错。”
    周慕擎听完这话停顿了好一阵也没回答。
    皮皮晃了一下周慕擎的胳膊开始撒娇。
    “这样的事情你陪我一次，我以后就会了，就都不用麻烦你了。”
    她连着说了好几次，周慕擎也是心软，最后答应了。
    周慕擎和皮皮在办公室里聊着公司大聚的事情，突然另外一个跟着皮皮的小助理敲门进来了。
    “总监，有人来找您，说是还衣服。”
    “啊？”
    皮皮有些惊讶，想不到换衣服是一件什么事情。
    她随后看了看周慕擎，他就更不知道了。
    “什么换衣服，来的人是谁问了吗。”
    小助理摇头，“那人看起来不好惹，我简单问了一句他也不回答，他只说换衣服，让我来跟您说一声。”
    皮皮这就搞不懂了，“他在哪儿？”
    “楼下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