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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咬了我——焦糖冬瓜(10)

    他死死拽住了对方,用力地嗅着。
    安澜,安澜你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
    对方好像半跪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声音很紧张,原本冬日的寒霜忽然被夏天的烈日灼融。
    安澜的眼前就像是有无数个光晕散开,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俊美,他的一切都充满了吸引力。
    安澜靠近了对方,他下意识去寻找对方的气息,想要更多他的味道。
    一切都是本能地追逐,安澜很干渴,而对方的气息也好声音也好,总而言之只要是属于对方的东西就能救安澜的命。
    安澜用力地去摄取,疯狂地追逐,他抓紧了对方的肩膀,他挤进对方紧闭的齿关,那阵倒吸气的声音让安澜感到快乐。
    但是对方却侧过了脸,清洌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安澜
    那个声音越是压抑,安澜就越是难以控制。
    他想要得到这个人的一切,想要独占他用信息素包裹起来的这个空间。
    但是那个人很强硬,安澜摁他的肩膀也好,掰他的胳膊也好,甚至追逐他的唇也好,他始终将安澜控制在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充满了掌控欲,他扣住了安澜的脸颊,力度刚好让安澜不能胡来却又不会觉得疼。
    安澜挣扎了起来,他很难受,他现在只想钻进对方的怀里,贴着对方一切柔软,霸占对方的呼吸,安澜坚决地侧过脸,对方的手指正好滑过安澜的唇角。
    那一闪而过的机会让安澜不顾一切咬住了他的手指。
    唔
    那一声闷哼让安澜觉得悦耳而动听。
    安澜咬得更加用力,血流了出来,混合着一种独特的清新和冷冽,安澜用力地吮着,就像爆发的岩浆忽然流入了冰川里。
    纯粹而强大的力量沿着他的咽喉进入每一个细胞,空气里也弥漫起一种辽阔悠远的味道。
    安澜,别害怕,我在呢没事了没事了
    当安澜肆无忌惮地吸着对方指尖的血,对方却抱着他,啜吻在他的耳畔发际,柔和而克制地触碰让安澜有一种被珍重的感觉,于是更加任性贪婪地摄取他想要的味道。
    对方的手指勾了勾,正好在安澜的齿关挂了一下,安澜怕他要离开,急切地追逐了上去,又用力咬住了。
    一开始,那个人只是试探性地想要把手指拿回来,但渐渐地一切变了味,他的指甲刮过安澜的上颚,指节触碰上了安澜的上唇,接着指腹又压在了安澜的舌上,大脑内数百万的神经都被他的手指给指挥控制了一般,安澜侧过了脸,在对方的指节上又重重地咬了一下。
    蓦地,对方收回了他的手指,紧接着安澜的脸颊被掐住,他被迫张开了嘴。
    更加强势却又柔软的东西挤入了安澜的唇间,所有感觉神经被挑动,安澜仰起了下巴,那是比熔浆温度更高更疯狂的东西,它流动翻滚着,席卷了一切。
    安澜完全没了力气,被颠覆被侵没,只能拽住面前可以拽住的东西。
    大脑一片混沌,像是经历一重又一重的失重坠落,直到坠进对方重重禁制的世界里。
    那里很深很暗没有光,那是一种绝对的占有,剥夺安澜的一切,除了渴望与疯狂。
    忽然,有什么东西摔落了,安澜猛地一颤。他用力地想要思考、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但大脑就像是被拘囚在另一个世界里,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浑浑噩噩之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信息素的味道你的这位同学恐怕是进入信期了吧?赶紧给他用抑制剂啊!
    他不是omega。
    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是omega?你看看他现在的症状!还有你释放的信息素,完全是为了安抚他
    安澜晃了晃脑袋,他很晕。
    他们在说什么?
    谁是omega?什么信期?什么安抚?
    安澜只听见断断续续的碎片,那阵好闻的味道没有了,安澜焦急了起来,他伸出双手死死抱住了对方。
    他的心跳很快!这不对劲,这症状很像是前几天我见过的那些服用了eves apple的beta!但你说他是alpha,他自身的信息素应该可以中和这种激素
    他才刚开始向alpha分化,alpha的信息素很弱。
    安澜越来越难过,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心脏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不得了,他心率过速了!
    打急救电话
    等急救的来了他已经爆血管了好吗!你刚才说什么?他才刚开始向alpha分化,这个年纪才开始分化说明信息素不足。如果是过量的摄入eves apple要么能立刻拿到中和剂,要么就要在短时间内增加他的alpha信息素!
    那个人的手嵌进了安澜的发丝里,托起了他的后脑。
    别怕,我在这里。
    世界旋转着很凌乱,但那个人的声音却像是连接着安澜的灵魂,直达他的大脑深处。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后颈上,炽热的温度让安澜想要躲避,他才刚伸出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后颈毫无预兆地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唔
    安澜的下巴被死死扣住,被迫低下头把自己的后颈奉献给对方。
    疼痛感不断地加重。
    安澜疼到眼泪直往外冒,但是有一股力量涌进了他的身体里,攀附上他的神经,看似一场入侵强悍不容拒绝,却将他体内奔腾的难以平息的热浪安抚下来。
    在他的骨血中浮尘飞踏的千军万马被征服,原本濒临爆炸的小宇宙时光倒流般安然如初,心跳安静了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
    安澜的眼泪滑落下来,被温柔地抿去。对方不厌其烦地抱着他,手指按着他的后脑,缓解他的头疼。
    这个人好像很清楚怎样能让安澜感到安全和舒服,安澜听着对方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直到他失去了意识。
    他好像被抱了起来,警笛的声音此起彼伏。
    耳边似乎还有乔初洛的声音爸妈的声音姐姐的声音
    等到安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闻到的是清冷的酒精味道。
    水
    啊!儿子啊!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老妈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安澜吓了一跳,试图转动脖子,但是后颈传来一阵疼痛:妈这儿是哪儿啊?
    这里是医院啊!我的老天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该怎么活啊
    看着老妈眼泪纵横的样子,安澜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即将不久于人世。
    到底发生什么了啊。安澜一回想,脑壳就疼得厉害。
    这时候,姐姐安源拎着保温壶进来了,看见老妈在掉眼泪,赶紧扯了纸巾给她擦。
    妈,弟弟不是没事儿吗?你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们家要办丧事了呢!一会儿卖坟地的该来找你推销了!
    呸!老妈推了安源一把。
    安澜抬起手来拽了拽老姐,姐,到底怎么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澜闭上眼睛,意思是自己确实不记得了。
    你跟小乔他们去那家KTV唱歌来着,这也不记得了?
    老姐这么一提醒,安澜就想起了自己本来是要报警的,然后被一个alpha给突袭了,他给自己的脖子里打了什么东西来着。
    安澜哗啦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想起来了吧?你小子知道不知道你脖子上被人打了什么东西啊?
    什么?
    老姐在安澜身边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送到了他的嘴边。
    Eves apple!最近全城打击的非法地下药品!
    安澜愣住了,忍不住问:那个坏蛋被抓住了吗?
    抓住了。警察说幸亏你拨了报警电话,正好警察在这家KTV里有卧底行动,把一整个在里面交易的团伙都给抓住了。安源没好气地说。
    那真的太好了 不然我这一针就白挨了。安澜呼出一口气来。
    还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那个混蛋给你打了浓度最高的药,他以为你是omega,想要你立刻发 安源话说了一半就被老妈捂住了嘴巴。
    你在弟弟面前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这个老封建,他都多大了,毛都长全了,这些东西不跟他说,等着别人教他啊?那就是大事情了!安源立刻反驳老妈。
    等等,你们先别吵。给我打了高浓度的药之后呢?
    安澜隐隐记得自己好像特别特别难受,就像随时会死过去一样。
    第12章 咬痕
    你心率过速,医生说你在短时间内忽然接触这么高浓度的激素,如果不能立刻降低激素浓度,你可能会死。估计现场为你急救的人是个非常优质的alpha,咬了你一口,把他的信息素给了你,让你体内的激素水平尽快趋于正常不然今天
    说到这里,安源也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
    救我的人呢?我要去谢谢他。安澜想要将自己撑起来,但是一阵眩晕感涌上来,他又倒回了枕头上。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人家做了好事没留名。安源回答。
    安澜愣了一下,莫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人在最危急的情况下救了他,可是他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老妈提醒说:等你再清醒一点,警察可能会来找你问问题。你记得多少就说多少,不要勉强去想。
    知道了。
    安澜又睡了一会儿,直到下午六点多,乔初洛、胖花儿还有陈孬孬就都来看他了。
    乔初洛一看到安澜,眼睛就红了,直接趴到了安澜的床边:都是我不好,要是我陪着你一起去超市就没事儿了!
    安澜摸了摸乔初洛的脑袋,叹了口气:应该说还好你没跟着我一起去。万一是你,后果不堪设想。
    安澜心有余悸地想起了那个人渣,他以为安澜是个omega才会给他打那个东西的。
    你都不知道你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多吓人啊,怎么叫你都没有反应吓死人了。乔初洛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真的是一出小乔哭公瑾,安澜有一种自己真的快要归西的感觉。
    那你知道是谁救了我吗?安澜问。
    还能是谁啊,警察叔叔啊。乔初洛回答。
    警察叔叔是在哪里发现我的?安澜又问。
    洗手间外面的椅子上。
    安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难道是警察叔叔咬了他?
    不对,虽然他记忆模糊了,但是他有那么一点印象,当自己惶惶无措地坐在洗手间里的时候,有人敲了他的门,还念出了他的名字。
    安澜,你脖子很疼吗?那一针是不是扎伤了你的颈椎啊?乔初洛紧张地问。
    万一一个不小心,脖子以下都瘫痪了呢?
    安澜赶紧安慰他说:你别胡思乱想了。
    这时候,老妈来了,看到安澜的同学来了,就去洗水果去了。
    胖花儿和陈孬孬热络地去帮忙,乔初洛本来也要去,但是安澜拽了他一下。
    我不是被针扎的地方疼。而是我后颈被咬了。安澜小声说。
    乔初洛愣了一下,仔细地看着安澜,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草!既然大家都是O,你在我面前装A有意思吗?
    不是你从哪儿得来我是O的结论?安澜的气差点上不来。
    你听说过一个A被另一个A标记吗?乔初洛反问。
    我这个不是标记,只是对方为了救我,用标记的方式给我的体内注入alpha的信息素而已。不然我早就领盒饭了,还用得着你小乔哭公瑾?安澜叹了口气,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说给乔初洛听。
    可是好奇怪啊。乔初洛撑着下巴露出了沉思者的模样。
    哪里奇怪?安澜问。
    如果只是给你注入更加强势的信息素来压制Eves apple,咬你的手腕也可以啊,为什么是后颈呢?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标记意味很明显的行为吗?乔初洛说。
    也许咬起来方便?这个着力面积比较大?
    乔初洛凉凉地反问:你觉得这个借口站得住脚吗?
    安澜不说话了。
    说真的,乔初洛不提,安澜一点都没有往标记的方向去想,被乔初洛这么一说,就感觉某扇大门被打开,自己忍不住回忆当时的一切。
    安澜,把门打开。
    安澜,我在这儿呢。
    压抑而温柔,低沉又遥远。
    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他认识的人?
    还是说,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我能看看吗?乔初洛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你想看什么?
    就是你被标记啊,不是,被咬的地方。
    安澜和乔初洛对视,良久才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满脑子都在搞黄色?
    没办法啊,我真的很想知道被A临时标记,会不会很疼。看看你伤口的深度就知道了啊。
    其实安澜也有点想知道那个伤口是怎样的。
    他缓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乔初洛:那你也拍给我看看,我也想知道严重不严重。
    乔初洛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安澜后颈上的纱布,纱布上有一层消炎药,但是安澜几乎没有出血,乔初洛看了很久,都没把纱布给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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