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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咬了我——焦糖冬瓜(2)

    也很让人心疼。
    一切变得安静起来,这种安静和声音无关,因为他们还是能听到洗手间外传来的各种声音,真正安静的是他们的心。
    安澜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对方抬起了他的手,放在了额头上,仿佛他能从安澜那里得到极大的慰藉。
    嘿你会没事的。到了决赛你一定会赢你的对手。
    为什么?
    他一说话,唇间的气息就溢上了安澜的掌心,安澜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你的对手不会比易感期还厉害。
    对方没有再说话了,而是侧过脸,贴在了安澜的手腕上嗅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安澜心跳加速,因为他听自己的omega朋友说过,除了后颈,alpha闻手腕也是充满暗示的行为,这表示他为你的味道着迷。
    喂,我我要去比赛了
    安澜紧张起来,朋友,我是个beta,我没有信息素。
    再一会儿就好。
    对方的声音更加压抑嘶哑,是药效开始发作,正在强行中和他体内过剩的信息素。
    安澜的感觉变得敏锐,他似乎能听见对方骨骼的颤抖,冲动和强制形成两股力量在他的血液里如同千军万马相互冲击对峙,这样的相互倾轧让年轻的alpha难受无比。
    他用力地嗅着安澜的手腕,像是要冲破肌肤的束缚,感受他的血肉骨骼,以及所有构成安澜的一切。
    安澜不敢去看那个alpha,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上一阵柔软,不知道什么东西贴了上去,而对方的鼻尖缓慢向上,最后停在安澜的掌心。
    那是一个虔诚的姿态,仿佛安澜是掌控他一切呼吸心跳的神明。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地扣着安澜,像是要把安澜的手挤进自己的心脏里又或者是恳请安澜抓紧他的心脏,不要让他陷落进更黑的黑暗里。
    你你好点了没
    安澜的手腕有伤,他真的担心对方会把他的手捏碎了。
    谢谢。
    忽然之间,那个alpha放开了安澜。
    呼出一口气来,安澜很自觉地替对方将隔间门关拢。
    你就没担心过我会失控吗?
    当安澜离开的时候,alpha因为缺水和精神折磨而倍显疲倦的声音响起。
    安澜顿了一下,轻声道:我担心过,但你坚守在这个小格子里不肯放弃,就是为了能在决赛赢那个对手吧?你在乎的是输赢,还是和你那个对手再度碰面?
    我的对手很重要。对方回答。
    原本干涸到像是一说话就会渗出血的声音,提到那个对手竟然变得清透起来。
    约定比胜负更重要,所以我相信你的自控力。
    现在想想,其实安澜也觉得自己太冒险了。
    我在决赛等你。
    他很坚定,就像黑夜中扎入海底的船锚。
    安澜愣了一下,听起来仿佛自己是对方不肯放弃的对手。
    谢谢。
    安澜离开了射击馆,第一时间就前往了医院。
    大概是因为今天省射击馆的大事件,整个医院都很繁忙,据说有好几个alpha都被送到这里来隔离了。
    安澜挂了号,拍了X光片,医生的诊断在安澜的预料之内,手腕的软组织受伤,在这期间是不可能参加射击比赛这种精细度很高的运动了。
    而且枪的后坐力也容易让安澜的手腕雪上加霜。
    安澜坐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给自己的教练发短信:[教练,对不起,我的手腕受伤需要两周时间恢复,请帮我申请退出决赛吧。]
    发完这条信息,安澜的额头抵着手机,眼泪滑落下来。
    原本只是有些难受,洗手间里那位alpha说要跟他决赛碰面的时候,安澜发现这种难受成倍递增,压迫上自己的心脏。
    因为有人也期待跟他对决。
    想着想着,安澜又苦笑了起来,那只是对方的客气话啊,毕竟对方的决赛项目未必是十米移动靶,还有三姿比赛甚至团队赛。
    有没有谁的手机里存了《恋欲倾城》?苏颂凝那个版本的!
    没有啊,抱歉。
    姐姐,你的手机里有没有苏颂凝的《恋欲倾城》?
    苏颂凝那个版本的都十几年了吧?早就绝版了,我这里有小天后翻唱的新版,要不要发给你?
    不用了,谢谢你,我只要苏颂凝那个版本的。
    就在安澜把眼角的湿润抹掉的时候,一个穿着私立中学校服,年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来到他的面前,满满焦虑的表情。
    哥哥,你你知道苏颂凝吗?女孩儿张了张嘴,看着安澜一脸懵的表情,低下头来叹了口气,算了。
    我知道苏颂凝的《恋欲倾城》。我手机里有。安澜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段音频。
    苏颂凝温柔而怀旧的声音响起,而女孩的表情转忧为喜。
    哥哥,我的手机被踩碎了,我能借一下你的手机给一个人听苏颂凝的歌,我五分钟就还给你!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答应的,因为谁知道陌生人拿着自己的手机去干什么呢?
    但是这个女孩儿一直在找苏颂凝,那个想听这首歌的人,一定是她非常重要的人吧。
    给你。
    谢谢!我用完了就还给你,你等等我!
    说完,女孩儿就拿着手机往楼上飞奔而去。
    学生哥,你就这样把手机给人家了,不怕她是要骗你手机啊?旁边一个带孩子来看医生的大姐好心提醒。
    她应该不是骗子吧。苏颂凝的歌市面上都绝版了,她要是为了骗手机,就不会用苏颂凝了。安澜笑了笑。
    其实,不能参加决赛让他的心情很失落,刚才又跟教练说要退赛,这会儿他的微信该被炸掉了,被人拿走自己就能安静一会儿了。
    安澜向后靠着椅背,把射击服盖在身上,小憩一会儿。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安澜一侧脸,发现是那个借走自己手机的初中女生。
    哥哥,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你都睡着了。
    我没事。安澜把手机收了回来,你呢?想要听这首歌的人,没事了吧?
    女孩看着安澜的射击服说:他已经没事了。那是我的哥哥,和你一样本来也要参加射击比赛,但是突发意外,他进入了易感期
    安澜愣了一下:他在这里隔离?
    是的。他受的影响很大,听说用了好几只阻断剂醒来之后就对周围的世界没有反应了。医生说需要有刺激源把他唤回来。
    他很喜欢苏颂凝的歌?
    不苏颂凝是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人。
    安澜一听,心里有点难过。因为苏颂凝早在许多年前就自杀身亡了。
    你哥哥醒过来了就好。
    提起哥哥,女生脸上的表情变得鲜活起来:对!我哥哥他醒过来了,而且第一句话你猜猜是什么?
    是什么?安澜笑着问,搞不好是想喝一杯可乐?
    他说,这个手机是谁的,他的味道挺好闻。女生充满期待地看着安澜。
    安澜顿了一下,哑然失笑。
    抱歉,我是个beta,身上没味道。
    说完,安澜安慰性质地拍了拍女生的肩膀,转身就走了。
    兵荒马乱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安澜想要靠全省射击比赛名次来高考加分的愿望落空了,下一场比赛是高考前一个月了。
    目前,只能回归校园生活,文化课抓起来,模拟试卷刷起来了。
    晚上,安澜靠着枕头,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一章 为什么我会闻到信息素
    春困秋乏,世间真理。
    更不用说下午的第一堂课,整个教室能睁开眼睛看黑板的屈指可数。
    大部分同学的眼皮子都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胶水,只想立刻和下眼睑紧紧粘在一起。
    安澜最近在长个子,晚上睡觉除了偶尔小腿会抽搐之外,就是犯困。此刻,他的额头都快垂在桌面上了。
    赐我梦境,又赐我清醒,这说的就是数学老师无疑。
    安澜,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忽然之间,几十个昏昏欲睡的大脑清醒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安澜的方向。
    安澜倒吸一口气,鬼知道数学老师刚才讲了什么?
    他拽了一下同桌乔初洛的袖子,这正是兄弟之间互帮互助的紧要关头。
    你帮我,我帮你。
    你不帮我,下次我在你坟头跳舞。
    谁知道乔初洛只是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澜又拽了乔初洛一下,对方还是没有反应,难不成这家伙也睡成猪了?
    安澜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乔初洛一眼,乔初洛低着头,压抑着呼吸,白净的颈子泛起一片潮红,就像一只颤抖的鹌鹑。
    乔初洛难道不舒服?
    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一股很淡很淡的幽香,安澜用力嗅了嗅,还带着点甜腻,像是金桂的味道。
    这不是开桂花的季节啊。
    从教室的最后一排传来课桌移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焦躁,蠢蠢欲动又有一种逼迫感。
    安澜记得班上的alpha同学个子都比较高,所以大多都坐在最后几排。
    所以他们怎么了?
    想着想着,安澜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有几分发痒,肺里像是被点了一根烟,闷灭了之后,却仍然呛喉,真想倒一大杯冰水,一口气喝下去。
    安澜,这道题你到底会不会?数学老师的指节在黑板上敲了敲。
    安澜看向黑板,才发现那是一道大答题,可是他却没办法集中精力,下意识琢磨着那一阵甜桂花的香味。
    蓦地,一阵清冷的声音响起。
    所有alpha,离开教室。
    简短利落。
    哪怕安澜处于莫名的神游状态,也能轻松地分辨出对方是谁。
    这个人几乎不说话,一旦开口了,瞬间吸引了所有人顾砺羽。
    那一阵若有若无的甜腻浅香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轻纱,忽然被顾砺羽的声音给拨开,一层薄霜瞬间蔓延开来,轻柔流荡的波纹倏然静止。
    好几个身型高挑的同学迅速离开,每一个人路过乔初落的时候,都下意识侧过脸。
    其中一个明显地晃悠了一下,他低下头,单手撑在桌角上,死死盯着乔初洛的后颈看了一眼。
    李振南同学,不要磨蹭赶紧出去。数学老师的声音响起。
    名叫李振南的alpha咬着牙,红着脸走了出去。
    教室一下子空了快五分之一。
    一个男同学走到了数学老师的身边,温和地开口说:老师,您在这里维持秩序,我去叫校医带抑制剂过来。
    那个人是他们的班长兼语文课代表许星然许星然是个alpha。
    班长许星然的视线掠过了大半个教室,朗声道:肖宸,不要再睡了,你也赶紧出来。
    一个趴在最后一排的身影动了动,缓慢地抬起头来。
    名叫肖宸的男生,眼窝很深,眼尾上扬,就像开了锋的刃,此刻的眼神却有点懵。
    肖宸基本上每节数学课都在睡觉,而最让数学老师尴尬的是肖宸还是数学课代表。
    只是之前老师还会把他点起来问问题,但每个问题他都对答如流。
    后来有一次数学老师忍不住直说了:肖宸,你好歹是个数学课代表,能给我一点面子吗?
    面子我给了吧?是我数学没考年级第一?还是我上课跟其他同学讲话了?
    数学老师哽到拿出了速效救心丸,从此以后再没把肖宸叫起来过。
    此刻,肖宸站起身来,面前形成一片颇有压迫感的阴影,然后目不斜视地从乔初洛的身边走过。
    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
    仿佛那阵甜腻的味道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许星然站在教室门口,再次提醒:班里的alpha同学请尽快离开。虽然你很自信自己不会受到影响,但你可能会影响到其他的同学。
    安澜有一阵恍惚,他以为许星然看着的是自己,但他只是个beta。
    有人从斜后排走到了他的身边,扣住了他的肩膀,手很稳,掌心很热,用力一带,不容拒绝地将安澜带离了自己的座位。
    直到离开了他们这层楼,安澜看着穿着白大褂的校医急吼吼地跑过他的身边,发懵的脑子忽然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被半扣在某个人的怀里,再一抬头,发觉对方正是顾砺羽,那个一向沉默少言却又是第一个提醒所有alpha离开的顾砺羽。
    他的眼就像沉敛的古井,冷冽而疏离,让人无法看透井口之下那个世界。
    发生什么了?
    安澜一开口,顾砺羽就放开了他,走到了一边,靠着墙角继续做个沉默安静却极有存在感的男子。
    倒是班长许星然走了过来,看着安澜说:你的同桌抑制剂好像失效了,而且还进入了比较敏感的时期。
    所谓比较敏感的时期,应该就是信期。
    他跟乔初洛从幼儿园就在一起玩,初二的时候乔初洛就分化了,他告诉过安澜自己的信息素是金桂的味道,安澜曾经好奇这是什么样的味道,后来乔初洛直接端了盘桂花糖炒年糕给安澜。
    这件事改变了安澜对乔初洛信息素的印象,他总以为那是炒年糕味的。而今天他闻到金桂的味道,也没反应过来那是乔初洛的信息素。
    所以那桂花的香味是阿洛的信息素?安澜歪了歪脑袋。
    许星然的眼睛眯了起来:你闻到了?
    安澜愣住了,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明明是个beta,怎么可能闻到乔初落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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