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蔡家剩余的几人,大声吆喝常家老婆子的不是,君越趁机与老二老三把蔡君兰的嫁妆全部搬出来。
这样的人家万万不能再住,趁这个机会把妹子带回娘家,户口迁回去,能说服常志强最好,不能说服就离婚。
君越虽然熟悉这个年代,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他还是看不惯,也无法适应。枉顾人命,他就习惯不了。加上他还护短,遇到这样的事情更加的偏激。
笨重的家具今天是带不走,但是被子,箱子,衣服全被君越兄弟三加蔡父,蔡二叔夫妻俩弄走。
好好的一个夜晚,就这么奔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送东西的人回村,抬人的人直接抬着蔡君兰去县城医院。
一直忙活到半夜,君越才摸上炕睡觉。
蔡二婶在医院守着闺女,其余的人连夜赶回家。第二天就是秋收,蔡二叔也赶回了家,闺女住院,家里开支大,更要赚工分。
秋收的工分都是满工分,不参加秋收,会少很多工分。
医院的检查结果还行,不过医生说还是很危险,以后要注意。
蔡二叔知道没大事,可昨晚闺女那样,真是吓死他了。闺女当时进气少,出气多,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就不行了。
等秋收后,再找常家婆子算总账。
秋收,收完一种接着收另外一种农作物,没完没了的收,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一连忙了整整一月,才忙完。
所有人都黑了瘦了,累瘦了不只是一圈。
在家休息的两天,第三天,蔡家的男人女人,浩浩荡荡推着板车,去到隔壁生产队。
积累了一个月的累和怨气,已经到达了顶点。
常志强从秋收完以后,就住在小林生产队,他们村收的稍稍早一些。他也不愿意回自己家,亲妈本来就偏心,也不喜欢他。
如今这样,他心底更轻松,能借此分家搬到小林村更好。
带着忐忑的心,常志强天不亮就先回隔壁村家里。
蔡家人走的时候,已是上午九点,一路上没少遇到熟人,蔡家几位儿媳妇,不停给常家做宣传。
“蔡支书,常家人不是东西,那也不能让兰子离婚不是?”
“不离婚,志强那孩子不错,只是我家可不敢让兰子继续住在常家,以后真的出事人没了,我们家后悔都迟了。”
蔡二婶可没有想过让闺女离婚,大伯子说的有道理,让闺女分家,和女婿一起搬到小林生产队住在娘家边上才是最放心的。
“对,不离婚好。得给常家婆子一些教训,要不兰子遭的罪不是白遭了。”
“对呀,分家,必须分家。分了家,再说吧。还没有想好。”蔡二婶说了一半,另外一半还没有说。
常父吸嗒着旱烟,坐在屋前望着二儿子常志强,“你是个什么意思?”
“爹,我娘确实不应该,兰子疼成那样,差点死在咱家。我不说什么,可蔡家会说。兰子她大爷可是小林生产队的支书,还是退伍军人。
外面认识不少人,咱家可得罪不起。等下我老丈人,还有兰子她大爷,哥嫂都来……”
常志强虽然说不会说什么,可他话里话外全是威胁,他也不想净身出户,真的要是净身出户,那也是有条件的。
家里三个儿子,他最不受父母重视。爹是老思想重视老大,娘喜欢老三,他是中间的那一位,爹不重视娘不疼。
在家里和透明人没啥区别,要不是媳妇儿对他好,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一个人是多余的。
媳妇儿怀孕了,他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害怕,生怕她们母子两出什么事。
他就是帮队里跑了一天的腿家里媳妇儿就出事了,他回来知道以后,后悔的想捶死自己。
常父听了老二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多瞧了老二一眼,然后看到远处浩浩荡荡而来的蔡家人。
常父站起身来,然后进屋,再出来时,身边还站着老大老三兄弟俩。
常父的态度,让常志强彻底的死心。
看来,爹是打算对抗了。
君越也远远的瞧见了常父的动作,撇撇嘴,不自量力。有的是时候收拾你们一家。
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君越又落后在人后,刚走到常家屋边,一张加强效的倒霉符。贴在了常家的屋子上。
刚贴上,常家的偏房,忽然传来房梁断裂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砰,砰。”接连几声就听到房梁断裂,瓦片掉落,木梁掉落的砰砰声,一边的土坯也不甘落后的纷纷倒塌。
准备与蔡家人狠狠抗衡的常家人,此时顾不上气势汹汹的蔡家人。
“哎呦喂,屋塌了,屋塌了。”常母一脸能夹死苍蝇的皱纹,全苦哈哈的皱在一起。里面还能看到黑漆漆没洗干净的黑泥。
“哈哈哈哈……”蔡二婶开始也傻,后面反应过来,哈哈的大笑,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哈哈大笑。
常母是个死抠,专抠进不出的一人。喜欢满村的占便宜,村里就没有一人喜欢她。得罪了不少人。
从蔡家人在村口露头,村里就有不少的人跟着,知道是为蔡君兰出头的来了。之前因为秋收,没时间搭理常家人,今天在家不用出门,都有热闹看。
还有人自带小马扎,兜里装着南瓜子,瓜子,嗑着瓜子坐在小马扎上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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