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结账请往这边来金牌销售挤出一个完美的职业微笑,单人作战大失败!把人带去收银台让姐妹们一起出击!
然鹅,帅哥们还是没有给他机会跟着她往收银台走的只有那个沉默寡言大高个儿!
怎么回事!一直和要买手机的妹子介绍机型款式的不是那个温柔帅哥吗?旁听得认真的不是那个大美人吗?为什么最后跟她去结账的却是这个一直沉默毫无存在感的大高个!?
金牌销售迷惘了,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被美色所迷,居然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她,完全无法判断那几人是什么关系!这可是销售大忌!
兄妹?长相没有一丝相像之处。
朋友?相处模式又不对。
恋人?那到底谁和谁是一对???
收银店员再故意放慢动作,结账也很快结束,金牌销售无视了众姐妹你个废物的谴责眼神,随便抓起两个小吊坠就追出了门。赌上金牌销售的名号,她今天还非要搞清楚这令她懵逼的人物关系!
先生留步!您有东西忘拿了!
走在最后的方冲应声回头,表情疑惑,东西忘拿了?什么东西?手机和手机配件他都好好装进包装袋里了啊。
金牌销售笑眯眯地把手里的手机吊坠递到施嘉文面前,热情洋溢地道:刚才忘给各位说了,我们店正在搞活动,凡是情侣消费就送情侣手机吊坠一对!
情侣?!头簪步摇娇娇俏俏的少女露出一个嫌弃的小眼神,我和他?
大高个儿没说话,提着袋子呵呵一笑。
两人皆是溢于言表的嫌弃。
就在金牌销售准备排除这两人情侣关系的可能性继续试探时,满脸嫌弃的少女突然眼珠一转,从她手里拿过了那两个小小的、做工精致的手机坠。
也算是有啦
金牌销售心头一跳,正想提醒说活动仅限情侣参加,就对上了步摇少女的眼睛,然后她的话便被彻底堵在了喉咙里,一句提醒的话也说不出来。
谢谢。少女声音平淡地对她说。
不不客气就像是本就属于她的东西理所当然的回到她手上一般,此刻她不是顾客她也不是销售员,她是公主,而她只是为公主殿下送上贡品的侍女
等她从突如其来的荒唐想法中回过神来,公主殿下已经走远,她没能搞清楚情况,反而更懵逼了。
不过,能和公主殿下在一起的,除了侍从就是王子与骑士吧。
金牌销售望着那几道逐渐远去的身影为自己的想法失笑摇头,正准备转身回店,她突然眼神一凝呼吸一窒那对情侣手机吊坠,被送到了温柔帅哥和大美人手里!一人一个!
所以,这是这是!!!
也算是有啦少女从她手里拿过情侣手机吊坠时低低的呢喃猛然在她脑海里三百六十度循环播放。
这一刻,金牌销售明悟了。
这赠品质量还挺好。红药看着手上蓝色毛球,捏一捏,还挺柔软,手感像是兔毛,毛下面还藏了小珠子做成的眼睛鼻子和两个长耳朵,还真是兔子。
红药抬眼看向裴慈手里的红色毛球:你那个是什么?
裴慈捏红毛球的指尖一顿,语气微妙:猫。
红药问施嘉文:你真不要?
施嘉文笑嘻嘻摇头,语调十分欢快:不要,这两个和我的手机不搭,与你们倒正配!
既然施嘉文都这样说了,红药也不再说什么,直接低头就着路边灯光将手机吊坠挂上。
刚挂好,身边灯光便一暗,红药眼前多了一部挂着红色猫猫球的手机,蓝色长耳兔球与红色猫猫球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毛茸茸挤毛茸茸,像是天生便合该挨在一起。
真的很配呀。
红药抬眼,正正对上裴慈深深注视着他的视线。
在裴慈专注的目光中,红药心尖轻颤,方才消散在唇舌间的未尽之语终于再度凝聚成句,于夜色彻底降临之际缓缓道出
你这样我很难办啊要用多少锦绣珍宝才能把你带回家?
灯火通明的街头,裴慈在红药的话语中彻底失语,只知道呆呆地看着笑吟吟的眼前人。
怎么样怎么样?问到帅哥的联系方式了吗?
电话?微信?某Q?围脖?邮箱?啊啊啊啊啊就算是漂流瓶联系我也可以!
呵呵,还是别抱太大希望,你们忘了帅哥旁边就有个漂亮妹子?说不定是女朋友呢。
害,就算是女朋友也无所谓啊,那不还有一个是单身么!
希望是温柔帅哥的女朋友,我爱活色生香大美人!
不不不,大美人太有距离感,还是温柔系帅哥好!
哎呦!你别不说话啊!快说快说,情况到底怎么样?!
金牌销售对上姐妹们激动紧张的脸,诡异一笑:里面是有一对情侣,可是帅哥一个不剩。
众店员:???
众店员:!!!
见多识广看破不说破的中年店长咳了一声,对金牌销售道:那两个手机吊坠过来结下账。我们店里最近可没搞什么情侣购机送赠品活动。
金牌销售:哦。
呜呜呜呜呜赔了夫人又折兵!帅哥没撩到还自费送情侣赠品!QmQ
第97章 重归
哎呦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殷悲脸皱成一团, 小声问,这事儿我哥知道不?
啊啊啊,想也知道你肯定早跟我哥说了!你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啥悄悄话都背着我说是不是这回我要是不答应帮你,下一次就是我哥来跟我谈这事儿了?
红药沉默良久, 低声道:这事我没给阿慈说。
殷悲, 这次算我求你。
安静了片刻后,已经成为殷国公府世子的殷悲脸上挂起一个与平日一般无二的灿烂笑容:我们懿宁公主府小霸王难得示弱, 我怎么能不答应以你的性子, 这是你第一次求我, 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
红药脸上表情松和了一些:我知道这事的难度,我不急,你也别急。
殷悲哼哼两声:放心吧, 我很惜命的,除了你们,你见我在谁身上吃过亏啊?
总之, 你小心,还有红药扭过头, 低声道, 谢谢。
行了行了,殷悲状似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以后少故意气我几回,别一言不合就提刀追着我砍我就谢天谢地了。
喂!红药!你和那位畏罪自刎的边城守将什么关系?!殷悲一进殷慈院子就直冲红药而去, 趁无人接近, 压低了嗓子问。
红药倒显得很平静:何必多问,你不是已经清楚了。
殷悲用力挠了挠头发,烦躁道:你这个人!编个假名都不会?白啊黑啊绿啊那么多颜色随便你用, 怎么就偏偏要用红!
红药眼睫轻垂,轻声道:我不想骗阿慈。
我看你就是嫌自个儿命硬!殷悲原地转了两圈,总之,根据我这边查到的信息,当年边城之危确实有猫腻,那个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正好力挽狂澜的隋鉴绝对有问题!
说到这里,殷悲又兴奋起来:不如我把查到的东西交给我爹,让他写个折子请求陛下重审当年边城失陷一案!我爹肯定乐意,他早看隋鉴不满了!除了当年边城退敌踩在红将军身上得来的名声,这厮根本没多大实绩,还总一副武官之首的做派!成天不是挤兑这个就是攻击那个,还把自个儿独子送给那位金玉皇子做小侍卫,啧啧啧,真当别人看不出他那点儿心思啊!
殷悲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发现身后有人接近,红药发现了,也不出声提醒,只默默看戏。
什么金玉皇子?
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嘛哈哈哈哈殷悲笑着笑着就哭了,悲痛低嚎,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私下编排皇家了!不对这不是我编排的!这是坊间给那位皇子取的雅称!我听了觉得甚是精妙就顺嘴一说
殷慈放开殷悲红红的耳朵,温言细语地道:你可别顺嘴顺到正主面前去了。
殷慈一放手,殷悲又飘了:那不能!我在外头都绕着咱们金玉皇子走的!
说完,殷悲飞快扭头,揉着耳朵怒瞪红药,你就是这样谢我的?哥来了你都不提醒我一声!就是使个眼神也好哇!
还有,我哥这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哇!快串个供啊!!!
红药默默扭头,装没看见。
我之前说的是这事儿我没给阿慈说,可又没说阿慈没凭自己的智慧猜出来
就在殷悲眼珠都要瞪出眶之际,殷慈又道:还有,让叔叔写折子上奏这事儿,你最好现在就打消这念头。
为什么啊!殷悲不理解殷慈为什么会这样说,连忙道,可这不仅仅只是红药父仇,更事关边城防军,若真是隋鉴设计诬陷,岂可再让他逍遥法外!威胁我景朝边境黎民!
殷慈问:那你想如何?
殷悲正色:自然是查旧案,审旧事,待拨云见日水落石出便依律降罚,严惩不贷!
这一刻的殷悲神色严肃,目光坚定,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与平日那个总是笑嘻嘻折花扯草没正形的华服少年形象相去甚远。
但这也是他,是锦绣华服娇贵皮囊下的少年风骨。
人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殷悲大声道。
殷慈看着自家已初露锋芒的弟弟,轻轻叹了口气。
殷悲神色稍缓,低低道:哥,我也知道我的想法总是太天真,爷爷爹爹都这样说过,可
不是天真,这本是世间正理,这才应是朝堂该有风气。看着殷悲倏然亮起的眸光,殷慈转头望向那座在目不能及之处,地铺汉白玉顶盖琉璃瓦的梦幻皇城,可是啊我们这位陛下,追求的不是世间正理,想要的也不是朝堂一片浩然风气。
在他的眼里,这世上人或许有好坏之分,官却只有能用与不能用之别。而隋鉴,现在对陛下而言还能用、正好用,便是我们在折子里附上了隋鉴谋害红将军的证据,他也只会从轻发落甚至彻底压下,更何况我们还没有确凿证据,陛下是不会理的。
殷悲小心看了垂着眼睫沉默不语的红药一眼,弱弱出声:可是
殷慈:没有可是。如今父亲母亲闭府不出,爷爷又已将爵位传给了叔叔,咱们家只有叔叔一人在朝,可也是空有爵位并无实权,独木难支。你想让叔叔如何在朝堂上对付手握兵权还投靠了陛下独子的隋鉴?
殷悲不服道:可陛下那般看重亲近哥哥,若哥哥和陛下提一提,陛下未必不会
不行!一直没说话的红药突然出声打断殷悲的话,语气又急又冲,阿慈不能去说!
殷悲惊讶地看着红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殷慈叹息:帝王的亲近看重,与空中楼阁无异,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陛下的一个子侄罢了。
殷悲神色一颓,是啊,再看重再亲近难道还能越得过陛下亲子去?隋鉴的儿子天天跟在那金玉皇子屁股后面指哪儿打哪儿忠心得像条狗,虽然不少人包括他心里都看不起隋家这种做法,但不得不说,隋家如今的确已经与皇子绑在了一起,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为了独子,陛下都不可能对隋家出手。
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干看着他们隋家依附皇子蒸蒸日上,真相被岁月埋葬,红将军带着一身骂名埋骨边城?!殷悲气极,怒极。
殷慈眼神冷凝,低声道:当然不是。
陛下不愿查,我们便自己来做那双拨云见日的手、水落石出的渠,正如你所说,人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殷悲忙问:我们该怎么做?
红药道:不是我们,是我。这件事只能我来做,你不要插手。
殷悲不可置信地盯着小伙伴认真的神情,梗了半天,艰难道:那我哥呢?你也不要他插手?
红药皱眉:阿慈的话不是插手。
???殷悲看看坚定的红药,又看看一脸正色的殷慈,眼神在这两人之间反复轮转良久,终于忍不住大声抗议,你们这是过河拆桥!是上树拔梯!你们你们怎么这样!
红药丝毫不为殷悲的控诉所动,冷酷无情得宛如一个抛妻弃子的人渣败类。
我们是为你好。殷慈眼神柔和,语气温吞,仿佛一个苦口婆心殷殷关切的老母亲。
屁嘞!好修养的殷悲小世子气到爆粗,我爹娘如今都不拿这话敷衍我了!你们也不想点新鲜说辞!
既然如此红药干脆直言道:不是我过河拆桥,只是这事旁人插手也无用,只能靠我自己,阿慈也帮不了我什么的。
殷悲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才勉强道:好吧,不插手就不插手,本世子也是日理万机忙得很的咳咳,那你准备怎么做?
红药道:我如今只是个小小书童,就算拿着证据跑到他们面前对峙他们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能怎么做?只能一步步往上爬,我总要先堂堂正正以红家人的身份站到他们面前,让他们正视我,才有资格说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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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味香烛店——闻一二(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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