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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徒弟后我跑路了(穿书)——秃顶的南瓜

    黄泉同鬼界相连,不假。黄泉同鬼界隔着一道忘川,也不假。忘川分三游,唯有下游的一段是将黄泉与鬼界隔绝而开的。可忘川之水莫说建楼,亦是载舟都难。寻常孤魂若掉落忘川,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
    水祟是邪祟,纵是赖水,却也不该赖在忘川之上。
    老妘吓得连连摇首,片刻后似是觉得光摇首远远不够,顿时又舞起手来,道:大人!奴没有扯谎!闻香坊如今的确是在忘川之上,大人,您看
    说着,她即刻颤颤巍巍地起身,为徐良得撩开了身侧的小帘。
    举目看去,烟云缭绕,满河星火。
    大大小小无数船只像极了盏盏明亮的花灯,灯火琉璃。徐良得蓦地发现这舟上施了结界,待那老妘将帘子挑起,周围的热闹才是一股脑地涌了进来。
    鱼龙歌舞,忘川之上,无数游魂带着夸张的面具,像是祈神祭祀般,醉饮舞剑。犹如踮脚就飘凌在滚滚忘川之上。彩带满天,迎面扑来的还有不远处传来的美人胭脂香。
    周商卓见此,惊得下巴都险些脱臼,他失声道:这!这!
    这怎么可能还不待他说完,徐良得却先伸出手,指向一处道:快看那
    周商卓循声望去,撞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瘦长的游魂。身着孔雀羽服,头戴长冠。脸上涂满了各色油彩,唯留下一双眼。那游魂敲着手中的锣嗵嗵嗵地,下一瞬就跳到了一只颤颤悠悠地小船上,敛眉笑道:辨伪去妄,客官!可要来上一卦?
    周商卓见着那游魂钻入那小舟里,倒吸一口凉气,正要动嘴巴,却想起身后还站着一个老妘,即刻长了教训,秘音道:
    那个莫不是那些水祟专门派遣在此巡查的?
    徐良得:极有可能。水祟比我们先至,它们定会想到各种方法将我们纠出来。
    周商卓咬牙:他娘的!小爷我就知道那些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啧,你瞧,啊呸的算卦!分明就是查证来者的身份!一会子那东西过来了可怎么好?要不要我
    说罢,周商卓很是形象地眨了眨眼睛,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徐良得摇头:不可。
    周商卓啐了声:我知道你在担心那老妘!没事儿,介时把她给一并咔嚓了!
    徐良得失笑:义清兄,你何时变得这般莽撞?你没发现这小舟全身就是凭着那泠人而行吗?若是她出了事,此舟必会沉。
    周商卓哑然,在传音诀里嘀咕着:你还别说,这泠人真有两下子。总神叨叨的,看着古怪哎!徐良得!
    徐良得:怎么?
    周商卓突然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地:你刚才,为何说不妥?
    见着徐良得脸上神情平淡,周商卓疑心他莫不是该忘了,便很上道地加了句:就刚才我说随那泠人一并去寻水祟老窝的,你怎么就否决了?此刻还不是跟着一起去嘛!
    刚刚若不是被徐良得突然拽进阵法中,周商卓早就想问问此事。诚然,为何他提出跟着这泠人一并去找水祟,徐良得道不妥,而眼下却还不是被困在这泠人的小舟上,眼巴巴地去寻?
    周商卓语气凉凉:徐大道长,你莫给我说,你在你那好弟弟那受了气,转到来给我撒了!
    徐良得手蓦然一抖,眼里迅疾闪过一丝异样,下一瞬又恢复平静,微微垂首道:自然不是,那是因
    辨伪去妄!客官,来一卦吗!
    正是此时!一个油腔滑调的声线配上笑眯眯的脸,徐良得二人顿时打了个寒噤,抬首,正巧对上一双盈盈的眼睛,带着几分古怪的笑意。
    客官面容清俊,长相出杰,可观你眉眼,今日却有桃花运呀!
    周商卓本是全身警惕,蓦然听闻这句,当即崩不住,噗嗤一声笑弯了咬,他捂着肚子,身子发颤,手指向徐良得:哇哈哈哈哈哈!听听听听义清兄!你!命!犯!桃!花!
    传音诀里满是周商卓惨绝人寰的恶笑,徐良得咬牙切齿,却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是么?
    那游魂嘻嘻地道:是呀。是呀。我瞧着我与这位客官有些缘分,不如就给客官来一卦?
    身后老妘见此,即刻就要冲上来一探究竟,徐良得急忙给周商卓甩了个眼神。差些没被笑岔气地周商卓,见此却也反应过来,忙地恢复镇静,转身对准那老妘,二话不说就将鬼牵制在后。舟前徒留徐良得一人同那游魂。
    徐良得轻轻抬眸:如果我说不呢?
    游魂满脸涂着油彩,挤眉弄眼起来很为怪异,他道:别呀,客官!虽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闻香坊的传统,是万万破不了的!
    徐良得听着玄虚的托辞,不免失笑:哦?我还以为这闻香坊之大楼,定无已这等小事来干扰他人的规矩。
    顿了顿,他蓦地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地笑:说是摆卦,实则是在打探,是吗?
    从那泠人撩起帘子的一刹那,徐良得第一眼就注意到满河上行舟无数,然却有许许多多以孔雀羽衣相扮,花冠为饰的游魂跳跃在各舟之间。如若说,闻香坊要向前去的舟客所钱,却也不必以这般古怪的方式。
    这些游魂举措过于夸大,手敲锣鼓,几乎没有不进的小舟。徐良得心道,这世间就算有人再无聊,却也不至于沦落到处处找人算命的地步。偏巧,若真是由这等闲人,可也不是有任何一个心善之人受的住此等干扰的。
    然而,徐良得却不见任何一个这种衣饰的游魂被他人从小舟上赶下来过。
    既然不是索钱,也并非自愿还这般细致地,每一个小舟都不放过徐良得敛眉,眼底一片冰冷: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搜人。
    这些游魂打着算卦的名号,强闯入各个小舟之间,为的就是试探究竟有舟上的人之身份。
    徐良得右手匿于袖中,指尖缓缓凝聚一道诀
    若他所料不差,这种游魂大都没了自己神智,受控制,一旦察觉出什么,定会第一时间传送给控制这些游魂之人。
    他眼底毫无一丝波澜,微微仰头,看向那游魂,神情竟还带了几分惬意,似是在说一句不关重要的事:既然如此,那你便看看吧。我究竟是不是你所找的人。
    说罢还随手端起身侧的一个小茶盏,啜饮一口。
    那游魂的眼珠子转了转,原本僵在脸上的微笑顿时又像花绽开了般,从腰间取出一个夸张的竹筒道:呀!客官!你在说什么呢!我就是来测个小小的姻缘啊!
    噗!徐大道长!尴不尴尬?
    徐良得愣在原地,眼前的游魂笑眯眯的,耳中传音诀里是周商卓没心没肺地声音:还什么搜查!被你这么一敲点,我都紧张的不得了!结果怎么着?我刚刚一试,招鬼符果然是安稳落在那游魂身上的!
    周商卓在小舟后方,本来一直同那泠人纠缠得正焦躁,突然从传音诀里听到这些,顿时乐了。
    徐良得不可置信地轻轻朝着那游魂身后一瞥,果见其背后贴着一张其丑的招鬼符。符箓底下还洋洋洒洒地落着几字不归宗,义清大师兄作。
    不可能啊徐良得有些讷讷,招鬼符虽道可以招鬼,可也能检测游魂是否纯良。
    若是从不作害,或神智健全不会伤人的游魂,招鬼符贴上去会乖乖地一直待着。反之,若这游魂行伤天害理之事,或被他人操控,招鬼符便能将其元神给抽出。
    可、可眼下,身前的那游魂却依旧眨眼笑着,手里端着个雕刻着巨眼的签筒,里面放着数十支木签。那游魂道:客官!快些抽一个看看呀!只当消遣消遣,不碍事的!
    周商卓虽道看不清前面状况,但他闭眼都能预料到徐良得脸上挂着怎样一副神情,当即就乐得火上浇油:哎哟喂!既然不是什么邪祟,徐大道长你怕什么?上啊!就抽一下,即刻就好!你再这么磨蹭下去,外面的瞧了,保不定就盯上我们了不是?
    此话一语激醒梦中人,徐良得现在心绪未平,而手却鬼使神差般地缓缓抬起,伸向那游魂抱着的签筒里。有一根木签,颇有些粗糙,徐良得伸手摸了摸,正想说句这木签怎么和其他的不同,下一秒就手中一空,却见那游魂眼疾手快地从他手中夺过木签来,一看
    怎么样?怎么样?徐大道长,你是不是有着落了?
    说话呀!什么签?甭管他上上签还是下下签,快说!
    喂喂喂!徐良得!
    吵。徐良得冷言道,下一瞬就掐断了传音诀。若非见着那游魂还未离开而身侧的泠人老妘一直再叨叨,周商卓差点一个没忍住又大骂一声。
    这厢,徐良得随意地抬眸,伸手将帘子就关上了,道:签已抽,请回吧。我还有要务在身,勿扰。
    等他刚放下帘子,突然一个像是被门缝夹着的声音尖叫道:
    等等!等等客官!您的这个签子不对劲!
    徐良得笑:不对劲?那随它好了。不过一个姻缘签,还能怪到哪里去?
    他放下帘子,半倚在小舟上,正思忖着到了闻香坊该如何作为,下一瞬,小舟的结界却猛地被一股力量给撞开。
    哗啦哗啦
    小舟猛不跌地打了个大翻转,徐良得眼疾手快地抓牢一侧,听着周商卓又在传音诀中骂咧道:徐!良!得!你!有!种!
    还不及徐良得给周商卓回话,就见小舟的帘子再次被人打开,外面鱼龙歌舞之声猛然犹如洪流席卷而进。不过此刻,徐良得不禁眯了眯眼,外面已亮起了灯。
    一片灯火通明,琉璃光转,而一张花花绿绿的脸猛然填满了小帘拉开后的所有空处!
    那游魂的表情像是半喜半哭,他声音颤抖道:客官,您的签子不对!
    顿了顿,他伸过来一根木签,道:您看这个签子本是上上签之标,而您触动后,它的内容却成了下下签!
    徐良得垂眸一扫,粗糙的木签上,猩红的字迹恍如鬼画符。正是此时,他突然听到外界一片喧哗:
    啊啊啊!快看!快看!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今时今日能遇此人,实乃三生有幸啊!
    不得了了!不得了啦!
    那真是的闻香坊公子吗?
    真的太不得了哇!快看!快看!
    咯噔一声,听到闻香坊三个字,徐良得登时没了闲情和那神叨叨的游魂较量,转而看向身后,果见那泠人老妘逃脱出周商卓的魔掌,此刻正以一种极为色兮兮地眼光巴望着舟外。
    她舔了舔嘴,搓手,呵呵道:是踏鹤公子呢!嘻嘻,大人您恐怕不知道,踏鹤公子现在已成了鬼界家喻户晓的大人物了呢!今日踏鹤公子出来了!
    徐良得眸光变得冷俊:踏鹤公子?
    难道说,这便是统领那群水祟的背后之人了么?
    他避开那花花绿绿的游魂,将目光投向舟外
    正见不远处华灯初上,河水荡漾。
    金碧辉煌的大楼彩灯下,亭亭立有一人。那人身形修长,雪霁的衣角被风微微吹动。他撑了柄油黄的古伞,背后衣裳上似有水纹波澜。
    踏鹤公子!真的是踏鹤公子!
    啊啊啊!我的踏鹤公子啊!
    周围的小船皆是沸腾了,排山倒海而来的是鼓鼓响彻天际的呼声。那人听此似是一愣,徐徐侧过身来,他正半撩起袖子,左手提着个殷红的烛火灯笼。由玉冠而束的墨发,两三缕自额间自然地垂了下来。
    他轻轻抬头,不远处徐良得瞳孔猛地一缩
    撑伞的白衣少年似是将目光死死锁住了徐良得的所在处,秀挺的眉渐渐一蹙,右手撑伞,左手执灯,轻轻侧首。
    撩起的衣袖,又落了下来。
    小舟中,接受着这样一道目光的徐良得呼吸一滞,不觉喃喃问:他是什么人?
    几分的寂静。
    须臾后,身侧传来的是老妘带了几分诡异苍老的声音:
    客官呀,你这都不知道?他就是闻香坊,踏鹤公子
    卜晓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知!道!没!有!人!哼!你们都是傲娇到不肯留言的小天使。
    啊啊啊我这次真的肥了一回,真的没人看看,没人表扬吗(委屈兮兮)
    第66章
    【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精神指数已达到濒危红线】
    【滋滋滋滋准备开启自我保护模式。】
    【滋滋叮咚!强效自我保护模式已开启!】
    全身像是浸在了冰窖里, 四肢犹如被无数小蚁啃噬。
    佘子鱼脑海中一片混沌, 好不易他轻轻缩动缩动了手指, 就听到美男人系统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在头脑里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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