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睡在沙发上,会着凉的,”左楠瑾又看了眼手表,没有磨蹭的时间了,最后叮嘱一句,“回房间睡。”
季郁乖巧地应好。
“”
左楠瑾惦记着生病在家的季郁,开完必要的会议,交代完工作,第一时间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她手里拿着匆匆买回来的温度计。
准备先给她量体温,如果还是低烧就再休息休息看看情况。她总觉得小病靠人体自愈是最好的。
新换的锁是带指纹的。
她按下门把手,就听见屋内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到地上的声音。
季郁听见开门声就立刻蹲到地上,动作敏捷,跟躲包似的。
蹲下身时,不当心还碰掉了一个玻璃果盘,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来,放在身旁。
为什么那么慌乱。
因为此刻她手里正拿了一根冰淇淋。
季郁睡完觉起身,满脑子都是冰淇淋的影子,然后出门硬生生徒步走了一千多米,才在超市里买到两根冰棍。一根路上吃掉,一根放进冰箱。
想着明天还可以吃。
但又想着,万一被左楠瑾发现了不好解释。
于是准备把剩下的也吃了。
刚吃到一半,左楠瑾回来了。左楠瑾进门就看见是厨房那儿的动静,换好鞋,就走了过来。
垃圾桶离得远,现在想扔掉手里的“赃物”来不及了。
季郁急速地想了想,然后张大嘴巴,嗷呜一口,把整根冰淇淋雪糕都硬生生吞了进去。
嚼吧嚼吧,然后边捡起玻璃果盘边站起身。
“”
背对着左楠瑾,赶紧把雪糕往下咽。
本来天就冷,冰凉的东西一下子滑过口腔食道,她吃得差点翻白眼。
“今天那么早就回来了”季郁咳了声,调整声线。
“嗯,”左楠瑾察觉到她怪怪的,“怎么了,生病有好点吗”
“好多了,已经不烧了。”季郁转过身,自然地微笑,“我身体棒棒的吧。”
“你怎么嘴里在哈冷气”
“没有,我是为姐姐的下班早感到开心又惊讶,所以倒抽一口凉气。”
左楠瑾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那你嘴边白白的是什么”
“白沫”季郁眼睛都不眨,用手背擦掉奶油,“我刚刚试了会儿吹泡泡。”
左楠瑾“哼。”
她淡淡地问“那你背后藏的又是什么”
冰淇淋雪糕的木棍还在手里,也来不及扔。
季郁嘟着嘴,晃悠悠地越过她走到垃圾桶那儿,把木棍扔掉,然后飞快地转过身拉着她的手撒娇“我病好了,姐姐要带我去哪儿玩的来着”
“带你去拉斯柔家里,玩积木吧,”左楠瑾面不改色地说完,“她最近刚给她儿子买了套乐高。”
季郁“”
翌日。
左楠瑾被闹钟叫醒,眯着眼按掉提醒,直到一排闹钟按顺序闹完她才勉强起身。
今天没有安排,平常在难得的休息日里她总是会睡到下午的。
左楠瑾恍惚半分钟,抬手按了按额头。
好久都不生病,几乎快要忘记一点点低烧就能给人带来的那种虚弱感。
她坐在床上,静了会儿。
扬唇苦笑了笑,然后默默地把飞去拉斯维加斯的两张机票退掉。
“”
本来想给季郁一个惊喜的。
没想到这小崽子还真能简简单单地把发烧过给自己。
左楠瑾洗漱完,就去书房继续工作了,她没有具体的上班时间,也意味着随时都有事情可以做。
对着电脑,不知道过了多久。
季郁敲了敲门叫她“姐姐,先吃早饭啦。”
左楠瑾忍着嗓子的不舒服,笑着了应声。
过了会儿,季郁直接把早饭端进书房里给她“三明治,不油腻的,姐姐边吃着边干活吧。”她有点担心地问,“昨晚不会又没睡”
“睡了。”
左楠瑾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生病了,话都不敢多说,就怕沙哑的嗓音出卖她。
季郁理解为她现在得专注眼前的工作,于是不再打扰她,说了句“盘子放旁边就好。”转身出去了,轻轻带上门。
左楠瑾松口气,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照了照,看见一张憔悴到令人发指的脸庞。
她默默地按掉手机,继续工作。
沉浸在工作里,她一时忘记时间。
知道透过窗户映进来的光越来越刺眼,她半起身拉开窗帘,坐下时发现头更晕了。
摸摸额头,大概有点严重了。
她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又照了照,早晨好歹能说是一夜未睡的憔悴,现在更是连嘴唇的血色都没了。
左楠瑾想着要怎样避开季郁,去楼下找出温度计,量量体温。
“”
听见季郁走过来。
她敲了敲门,然后进来把刚才盛三明治的盘子和空掉的咖啡杯拿起来。杯子放在盘子里。
左楠瑾站起身,转过脸,假装在满面墙的书柜里找一本书。
玻璃倒影着她的脸庞,她心中无语极了。
好几年没有生过病。
偏偏昨晚拍着胸脯说不会被她传染后,今早立刻病了。
季郁看见她戴着眼镜,就觉得奇怪,放下那杯刚煮好的咖啡。
“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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