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擂鼓,身体里窜起的烈火似乎要将他焚烧,被她抚摸,亲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叫嚣的不够,想要更多。
她的亲吻都像有魔力一般,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可她却每次都能及时刹车,从不逾越过那条线。
沉北缓了缓体内的躁动,忽的听到外面有声音,他侧身透过门缝往外面看。
女子坐在琴前,双手拨弄着琴弦,单调的音节渐渐连成曲子,很激昂的曲子,他面前似乎展开了一场厮杀,以鲜血和枯骨终结。
她周身透着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死寂。
好像在那场厮杀中,她也跟着死去一般。
“这是什么曲子?”
时笙手一顿,曲音消失,她回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沉北,微微一笑,“喜欢吗?”
沉北沉默片刻,点点头。
时笙往后挪了挪,示意他坐前面来。
沉北看她一眼,坐到她身前,时笙从后面搂着他,“我教你啊。”
沉北音律天赋很不错,时笙教他一遍,他几乎全部记住,只不过他弹不出时笙那种感觉,有些创作出来的曲子需要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你弹得不错。”沉北罕见的夸时笙。
时笙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闻言低笑,“我就会这一首。”
她在艺术这方面可能真的是天生不会,除了刻意花费很长时间去学对保命有用的东西,其他的一概都是理论上可以说出一二三,但实际屁都不懂。
沉北没有回头,他再次拨动琴弦,很轻柔的调子,如春暖花开的湖面漾起细微涟漪,还未惊起波澜就归于平静。
时笙安静的听着,换了舒服的姿势靠着他。
“你想拿回蜀国,我可以出兵帮你。”
“铮——”琴音猛地变调,并持续着尖锐音。
时笙被吓一跳,赶紧将他的手从琴弦上挑开,末了掏掏耳朵,“耳朵都快被你给搞聋了。”
沉北神色平静的将手挪回去,继续刚才断开的地方弹,轻柔的调子再次响起。
他的声音透过曲子传来,“蜀国如何,和我没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时笙不解。
沉北沉默,直到一曲结束他都没吭声。
他从时笙怀中挣扎出来,抱着琴去了里间。
时笙:“……”
什么猫饼!
别以为老子宠着你,你就敢给老子甩脸子!!
好吧,他还真敢。
晚膳时间沉北没出来,时笙任劳任怨的去敲门,明天就把这扇门拆掉,都特么是一个人的寝宫,还装什么小门,碍事!
“我不饿,你吃吧。”房间内传出清清淡淡的声音。
时笙继续敲。
里面的人和她僵持好一阵,大概最终受不了她,从里面出来,他看一眼时笙,沉默的往外面走。
“砰!”
沉北步子一顿,回头看发出声音的地方,嘴角忍不住一抽。
时笙镇定的收回剑,点评道:“这门太不结实了。”
沉北:“……”他会信?
她绝对是故意的!!
沉北憋屈的扭过头,眼不见为净。
时笙满意的看这样已经倒下去的门,果然等明天什么的都是扯淡,还是现场拆比较带感。
第二天沉北起来就发现整个寝宫,除了大门,所有的门都被拆掉了,寝宫感觉扩大三分之一。
最重要的是地上都铺了绒毯。
她什么意思?
*
【这是一个假群】
系统:铺绒毯干什么?还铺满一个房间?!
时笙:钱多。
凤辞:她……
系统:她什么?
时笙:(微笑)
凤辞:……没什么。
小仙女:随时随地都能扑倒。
时笙:不想要票票了?
小仙女:随时随地都能扑倒票票!
系统:……这你都能接!
第1690章 朕即天下(25)
时笙第二天上午见到了所谓奇兵的领头人。
来人竟然是个男的,戴着一块奇怪的面具,在时笙拿御笔一目十行全部画叉的时候,从窗外跳进来,肩头还蹲着昨天那只小鸟。
“啾啾啾!!”
双方都还讲话,小鸟忽的跳起来,激昂的给面具男告状。
男人伸出手安抚小鸟两下,小鸟啾啾声才小下去。
时笙将最后几本奏折打完叉,将笔一扔,抖腿打量着面具男。
“陛下。”面具男走到时笙正对面,单膝跪下,虽说是跪下的,却也是不卑不亢,很有大将风范。
“你就是那支奇兵的领头人?”
“是的。”面具男没有任何废话。
时笙点点头,在桌子上一阵乱翻,“朕给你个任务。”
面具男抬起头,“陛下,您叫我来,不是要问当年的事?”
“等你完成任务朕在决定要不要相信你们说的。”时笙找到被压在奏折下面的一个信封,“任务在里面,自己看吧。”
小鸟从面具男肩头飞过去,一口衔住信封,谁知道那边的人不松手,它差点被那力气弄得摔个跟头。
小鸟:“……”
时笙戏虐的看着它,小鸟在空中扑腾两下,那架势估计是想扑上去挠她。
小鸟好一会儿才从时笙手中拿到信封,这过程面具男都没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只是看着小鸟和时笙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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