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气你抢我男友吗?我是气你抢了男友竟然不跟我一起走!他比得上我?”年锦翻个白眼,不轻不重地掐她一下:“白痴!”
池冰一愣,在那似嗔怪似撒娇的“白痴”里直眨眼,惊异地问:“你原来是生气这个?!”
“不然我气什么?男伴吗?”年锦舒舒服服躺到靠椅上,从包里摸出口红补妆:“男伴这种东西……”是啊,男伴这种东西,不过是一种消遣。
所以她见池冰花力气——男朋友和女朋友在心里的分量都不需要掂量,恨不得赵瞻早点移情别恋,又心说池冰怎么喜欢这样的。
“我警告你,你这家伙貌似是见色忘友的玩意,和那个打球的在一起之后,”她左右照一照小镜子,露出不喜:“再没和我一起走。”
“我见色忘友?我见色忘……”我那是不爽你先我有男朋友!明明我们一起吊着别人说好谁都不真的动心!池冰整个人弹起来念叨,说了一半又咽下去——她这才想起来,年锦可没有和她“说好”谁都不动心。
是啊……她的撬墙角,竟然是出于这个原因。
她以为她们能够永远这样,万花丛过,却不为任何人停留,她们才永远是“玩家”……永远是同路人。
年锦要改变,让她担心了。
……可现在,她才恍恍惚惚发现,不管年锦交不交男友,原来她的地位不会动摇。
年锦会想……他们算什么呢?我和他们一度春宵,然后就换人、再也不见。回来还不是和那个年幼相识的混蛋一起化妆描眉相互嘲讽。
她甚至记不起她有些暧昧对象的名字,却记得池冰奶茶分冰、吃面放葱和之后要挑出来。
想通这一点……池冰从此再没阻止过年锦风花雪月,再没兴起过“因为我嫉妒她所以要抢她男友”的想法……或许从一开始,池冰的作为就不是出于嫉妒。而是一种独占欲,还不愿意承认的独占欲。
直到年锦用某种方法告诉她:年锦在外面玩儿到死,池冰也是永远的不变。
……
她终于满意,挑眉说:“好吧,我以后注意。”
年锦说:“男友让给你了,回去我妈问起那张试卷……”
池冰现在正得意呢,很好说话,换个成绩背个锅也是小意思:“ok,我的就是你的。”
年锦也满意地扬眉,扑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池冰扫她一眼,似笑非笑,配合地仰头,哼:“干嘛?”
年锦认认真真地给她涂上口红,鼻息喷在她脸上,声音低低道:“唔,我买了一件粉兔子的长裙,结果风格穿起来幼稚死了,到家你看看能不能受?”
“行呀。”池冰眨眼轻笑。
她们交换裙子,也交换男友。她们才是永远的相伴者,无论是不是以爱人的形式。
因为就算最后她们没有相爱,也会以另一种形式厮守终生,几乎是注定,参不离商,遥遥相望,互相举杯共唱潇洒。
年锦和池冰的名字注定写在一起,或许是“风流人物览”……或许是结婚证。
因为兜兜转转,女孩们终于牵上彼此的。一路风光,一路星月,什么样的花才能打动那些漂亮而冷酷的女孩?玫瑰还是牡丹,蔷薇还是幽兰?
结果落花已去,那双赏花人竟十指相扣。
————
年锦醒来,没成想年纪大了竟然真会梦回青春时代。她竟梦见了自己的高?没想到久远的学生时代里她和池冰还有这一茬。
怪不得这厮对她男友的态度是说抢就抢,原来是以前自己惯的,这个该死的惯犯……其实想抢谁,是早有先兆早到追溯学生时代吧?
她看看自己枕边眉眼柔媚的妻子,脑子里又过了一遍那梦里的边边角角……然后略过了夏日的操场和篮球,略过了校园小路上她们共同的前男友,略过了无意义的争端和奇怪的和好,最终思绪定格在那条粉色的裙子。
是的,年锦的关注点永远是没救的,她不吃自家好友现在妻子的醋,也不吃那个倒霉男友的醋,也没有被算计想秋后算账的不爽,看见池冰,有百分之五十都是往床上想。
她就是堂堂正正地想一直和池冰上,她爱一个人,欲望是最直接的体现,不害羞也不遮掩。
事实证明她俩都撑不住那带耳朵和尾巴的萌系风……但当时那白色柔软的尾巴球缀在池冰挺翘的臀上……年锦眼神一暗,凑过去道池冰耳边:“池冰宝儿。”
当年的青春活力很可爱,但还是现在的池冰更加有韵味,眉目精致,已然盛开的媚气天成,身体玲珑柔软且有力……年锦越看越喜欢。
池冰只是皱了皱鼻子,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又立马闭上,迷迷糊糊:“嗯?”
她最近工作实在太累,睡眠严重不足,不太愿意搭理这个做梦醒来睡不着的混蛋。
“我们抽屉里的那些玩具……”她开始玩池冰的头发:“是不是有一个带尾巴的震……”她顿了顿,舔舔池冰的耳朵:“你在听吗?”
池冰眼睛都睁不开:“嗯。”
年锦乐了,低声问:“我可以玩(你吗?”
池冰:“嗯。”
年锦噗嗤一乐,舌头舔舔她的脖颈,不老实地摸到某个地方去……
“唔?……嗯……”池冰还在睡,一时皱眉,睫毛颤颤,还懒着身子,睡意朦胧,却也感受到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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