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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43

    柳岐眨眨眼,自觉告诉他,跟褚琰在这绕是没用的,直击要害才是关键。
    他把肩膀放松,软软地贴在褚琰身上,喊了声:哥哥。
    褚琰果然一抖,差点没抱住柳岐。
    柳岐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大不了我给你封个山大王还不行嘛?你喜欢哪座山?
    柳岐,你
    出门在外,别叫露馅了呀。柳岐抿着笑意,偏要喊,哥哥。
    褚琰被这一声声哥哥喊得险些没了魂,他把柳岐扔一边,落荒而逃:我去拿套被褥来换。
    柳岐笑趴。
    等褚琰再回来时,柳岐没闹够,张口就是:哥哥回来啦
    话音一顿,柳岐不敢置信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
    陆云城抱着被褥,看看他,再看看褚琰,欲哭无泪地说:七哥,救就是那个,大哥让我在这打地铺
    褚琰义正言辞:七弟九弟都是弟,身为哥哥我也不能太偏颇不是?否则让寨子里的人看见,岂不是要露馅了。
    柳岐:
    他还特地走近,弯腰放被子的时候,故意低声挑衅:还叫哥哥吗?
    柳岐死死闭着嘴,瞪他。
    褚琰扳回了上风,狐狸尾巴都快摇起来了,仿佛刚才落荒而逃的不是他:你叫得挺好听的。
    柳岐:丧心病狂!
    等到晚上,柳岐才发现丧心病狂的不止如此。
    床铺太窄,睡两个人便要紧紧贴着,但陆云城是万万不敢让王爷王妃睡地铺自己睡床的,只能这么挤着。
    倒也没什么不好,贴一起还暖合,只是柳岐半夜醒来一回,觉得姿势不对,忍不住动了动。他这一动,褚琰就醒了,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上不舒服,本能地想要报复回去,于是将人按在怀里,屈腿轻轻蹭了一下。
    柳岐一僵,不敢动了,褚琰却变本加厉,柳岐在声音快要溢出来之前,捂住了嘴,缓过来以后,示弱地亲了亲褚琰的下巴,用气音道:你别欺负我。
    褚琰这回再无睡意,睁开眼,看着柳岐把手遮在嘴边的紧张的小姿势,安抚地拍了拍他:抱歉,我以为是做梦。
    柳岐:
    有些人表面一本正经,梦里却想把他这样那样。
    好在褚琰清醒以后,就又成了正人君子,柳岐这回无所顾忌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褚琰努力放缓呼吸不吵到他,等柳岐重新睡着,他坐起来,把被子压紧。
    第二日早上,陆云城被尿憋醒,一睁眼就看到安王坐在床头,眼神幽幽的,吓得差点嚎出来。
    褚琰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又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陆云城立刻捂住嘴,压低声音:殿不是,大哥,您起这么早啊?
    褚琰悠悠叹了一声,给了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两天以后,土匪头子瞿寨主便带着王御医赶了回来,一起被带回来的还有跟在王御医身边的新晴和离不开熟人的小狼。
    瞿寨主守在儿子房里,看着王御医施了一夜的针,将高烧的瞿二捡回一条命来。
    他激动地直接跪了下来,叩谢道:多谢神医,多谢神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王御医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客气:既然没齿难忘,那就听我们家公子说说事吧。
    瞿寨主愣愣地回过头,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
    听完褚琰的来意,瞿寨主爽快道:行。
    二当家吓了一跳,忙道:头,这可是造反的事,你可别为了报恩
    瞿寨主摆摆手打断他:我是想报恩,可也不是瞎报恩。咱们不造反就有活路了吗?咱们这些兄弟,有多少人的家人被大水冲走,被关在城外活活饿死,被那些抢东西的人打死,冬天染了风寒熬不过去冻死。我媳妇儿,荆州城外人人抢食的时候,她就想捡半块掉在地上的饼子,就被活活踩死,我就剩这么个儿子,半途遇上个虎头寨,就险些送了命!
    咱们这些人的命根本就不值钱,刮阵风下阵雨都事都能要命。老子大不了拼了去,要是成了,老子的命那就是值千金,成不了,那下去以后也能说老子是造过反的,活得一点也不憋屈!他说这话时洒了热泪,门外不少弟兄都聚了过来,静静地听着。
    有些人被勾起回忆,想起死去的家人,心里又悲又痛,二当家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瞿寨主又转过头对着褚琰道:你要是真能造反,我跟着你,不过我就管我自己,不管这帮兄弟怎么想的。他们都是自个儿乐意跟着我混,他们不愿意来,你别逼他们。
    褚琰颔首:好说,到了这份上,我不会逼迫任何人。既然你决定要来了,那我正好也说清楚一些。
    愿意跟着我的,我保证你们和家人的安全,每人月银一两,吃穿不愁。不愿意跟着我的,也不必急着脱清干系,可以先看看别的人日子过得咋样。造反得有所准备,暂且还需要些时间,不用担心被牵连。前三个月我照样管你的吃穿,只是没有月银,三个月过后任尔去留。
    土匪们一片窃窃私语。
    不跟着他造反都还管吃住,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当即有人热血沸腾,站出来道:我也造反,我家就剩我一个了,大不了跟他们团圆去!
    有人应和,其他人也纷纷站了出来。
    褚琰见响应声越来越多,双手放在身前往下压,平息了声音,朗声道:诸位,若是愿意随我去,便到我九弟那里,报上自己的名字。
    陆云城听了,便将屋里的桌椅搬出来,把王御医写方子用的笔墨纸砚拿出来,瞿寨主第一个上前来,报上自己的名字。
    此后寨子里一共两百三十二人,除去躺在床上的瞿二和那位刚满十二岁年纪尚小的小土匪,无一例外,都将名字留在了名册之上。
    第47章 抢
    燕京护国寺。
    白衣僧人走出禅房, 眼皮轻抬,朝等候在外的李凭瑞无声施一礼, 李凭瑞亦回一礼, 随后梁冶出来,细声道:李大人,陛下有请。
    李凭瑞颔首, 独自入内。
    禅房里茶上白气未散,淡淡的檀香味缭绕,桌上有一只白净瓷瓶、一盏灯和一张写着批命的纸条。
    说来承兴帝亲自来走这一趟还是为了安王。
    皇帝想起褚琰命格也算坎坷,又想起护国寺有一高僧,太后常赞之,便想来替褚琰算算命格。
    承兴帝平日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 这回除了一时兴起,或许还有些别的缘由,也不知批命写得如何, 反正从承兴帝那心事重重的模样上看不太出来。
    李凭瑞坐下后,承兴帝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朕昨日收到一密函。
    李凭瑞了然:陛下, 可是安王殿下的消息?
    承兴帝直接将那密函丢给他。
    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是柳侯爷写的,一是报平安说安王已抵江城, 二是说南晋边关查得愈发严格,来往商船都要备案,他的人想走水路混进去有些难度,打算考虑扮成陆商从惠州出境。
    这密函跋涉半个北齐, 为了不走露风声让别人猜测,没有用加急令,故而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信了。
    承兴帝以闲聊的口吻道:他入南晋,将近一个月了,朕只给他十二个月份的期限,两百万白银,你说,他如何能凑出那五十万石粮。
    李凭瑞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恕臣一时想不到主意,五十万石不是小数目,我朝士兵一人一月食一石之数,五十万石可令十万士兵行军五日。如今南晋粮价高涨,千金难求,殿下带去的银钱虽然不少,可去掉吃穿住行,能取十万石粮食已是极致,若是殿下在那头用本金买租田地,一年之内也产不了那么多,五十万石于如今的南晋来说都是负担,何况是仅带了一百人马无根无基的安王,加上南晋如今严禁粮食流出,大量买卖粮食,必会引来官府搜查。
    承兴帝幽幽一叹:这话你早该对他说一遍。
    便是臣说了,殿下也会坚持要去的。李凭瑞笑道:陛下不必忧虑,筹五十万石是功,筹十万石亦是功,何况安王既然说他有办法,那恐怕筹得不止臣估计之数。陛下送安王殿下出去,不就是想让殿下有功傍身吗?
    承兴帝道:朕让你在朱廷一事中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及他的功劳,又让他以赴封地之名暗中筹粮,你可知朕的意思?
    按原本的计划,褚琰应在成国公一事中继续深藏功与名,但承兴帝却临时起意,让李凭瑞将安王在谋划中所做之事尽数讲出,后承兴帝又以安王在封地静心修身为名,暂缓对他的封赏。
    李凭瑞心中早有猜测,只是身为臣子,这种猜测是万万不能说的,此时承兴帝会自己提出来,李凭瑞也不感到意外,但面上斟酌了一下:臣明白。
    承兴帝却抬头看了他一眼:既然明白,犹豫什么?
    李凭瑞面色淡定,语气里多了几分恭谨:臣本无心弄明白,只是陛下提点了这么多,臣不明白也该明白了。
    承兴帝立刻便听出这话的潜台词是:臣忠于您,无心揣测别的,但若是您想要臣想别的,臣便去想。
    承兴帝心里更加满意了几分。
    朕是让他立功,亦是为难。去南晋筹谋的主意是他自己提出,他清醒不过一年,更从未出过远门,却敢把主意打到南边,说他不走寻常路也可,说他不知天高地厚也可。朕给他定了难上青天的五十万石,是为让他知晓纸上谈兵不可取,方案说得再可行,也得考虑实际。
    李凭瑞暗暗想:万一真让安王凑全了呢?
    承兴帝却是跟他想到了一块,又道:可若是他真做得到,那朕便也无需担心他空有点子,而无脚踏实地的本事。
    李凭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安王殿下年轻,缺乏磨炼,此番的确是个好机会。
    承兴帝见提点的差不多了,便将那微微卷曲的纸条推到他面前:凭瑞,春闱将至,这一批门生如何培养,你应当清楚的。
    李凭瑞当即坐直,郑重地接过纸条:臣知。
    他垂下眼,见那批命写得极简:多智必挫,方成大能。
    不久后的春闱,李凭瑞作为主考,自然可以收揽一批无依无靠的寒门子弟。
    这些门生说到底还是天子门生,但也必须有一些人,除了忠于皇帝外,还要与他齐心,或者说,与未来的储君齐心。
    陛下这是在借他的手替未来的储君铺路。
    而不出意外,在陛下心目中,那个位置暂且不会有第二个人选。
    说完话,承兴帝先行一步,去赏寺外的梅花。
    李凭瑞借灯芯火烧了纸条,出门去,又与那位僧人相逢,他们彼此停下了脚步。
    僧人道:何为大能?
    李凭瑞一愣,随即意识到这应当是承兴帝问过的话。
    僧人自答:天人之才,四海之幸。
    李凭瑞双手合十:多谢大师相助。
    僧人微笑着颔首。
    荆州城外的大合山上,已经跟着褚琰带来的专业士兵操.练了许多天的土匪们现在已经该称严家军了,刚刚停下训练,排着队去打饭。
    从村庄里被接回来的娘子和老人们端来一锅锅冒着热气的吃食,小孩子们懂事地在一旁分碗分筷子。
    话说这褚琰来了以后的这些天,大伙的伙食立刻就上了一个层次。
    别看米饭馒头该糙还是糙,那是因为这地方匪多粮少,粮商们都去别处了,留下的根本就没什么好粮食。但是完全能管饱,以前吃完一碗就舍不得添,现在添个两三碗绰绰有余。
    还能隔个两三顿就吃到一回肉,褚琰直接把附近几个村子的家禽都收了回来,还买了些鸡仔猪仔,在山上辟了一处地方,交给老人和女人们喂养,这样竟还肯给他们工钱。
    这些农民实在,觉得自己能吃饱吃肉有人庇护已是天大的恩了,不肯再收工钱,但褚琰还是让柳岐记着账,等日后再当作赏金送给他们。
    毕竟后面还要添人,真要是直接付这么多人的工钱的话褚琰确实有些付不起,还有一堆地方等着他花钱呢。
    父皇真是丧心病狂,国库里两千多万两的银子,假如算上这次富可敌国的朱家、梁王府、各位大臣小官家里抄家回来的钱,再加今年的税银,估计四千万两都不止了,就给他拨了两百万!呵呵。
    因为买不到好米好面,褚琰自己吃的跟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有人帮他打好饭,他便端着,去屋子里找柳岐。
    柳岐没有关门,正在记着账。
    不知是谁已经将他的那份吃食送来了,柳岐抓着一个馒头,吃两口,便拿起茶水往嗓子里灌。
    他从小吃的都是最精细的吃食,这种糙面根本咽不下去,肠胃更是受不住,隔两天就闹一下肚子,还不肯吃药,说一定要让身体自己适应过来才行。
    褚琰把他手里的馒头拿过来,柳岐道:我就差一点了。
    褚琰掰下一小块看着柔软的部分放进他嘴里,说:你写,我喂你。
    然后又掰下一块硬邦邦的地方,自己吃了进去。
    柳岐把账算完,严肃道:按照现在的开支,若我们真要在晋国召集一万人马,根本养不起他们。
    褚琰趁机喂了他一块肉,又替他擦去嘴角的馒头屑:唔,不急,我的小算盘,你吃完再说。
    柳岐便吃得迅速起来,褚琰知道他吃完肯定要灌水,就去把茶壶里的凉水兑成温水,免得他凉了肚子。
    随后才悠悠吃自己的饭,听柳岐说:我们要屯的兵是一万,可他们都携家带口,少说总共三万人是有了,就算他们自己种田,也得等到下半年才能有收成,现在南晋粮价比咱们那儿高了几乎十倍,他们上半年的衣食加上月银就要花去一百五十多万,还要养马匹可这样便没有余银收药材收粮买兵器马匹了。
    褚琰问道:你知道为何南晋粮价高十倍,我却还是要来这里收粮吗?
    柳岐撑着下巴歪了歪头:你是在考我?
    褚琰挑眉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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