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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28

    大理寺少卿已而立之年,当你父亲都快绰绰有余了柳夫人轻嗤一声,罢了,与你说道理是说不通的。既然你不领情,觉得我们柳家亏待了你,那以后便少来往。绫罗,拿着我的名帖去请侍卫,就说裘姑娘突感风寒,支撑不住,立刻把裘姑娘送回她自己家。
    说完,便不再看裘自珍,径直出了帐篷。
    另一边,褚琰拿捉到的鱼交了差,承兴帝见他一身湿,便让他回去换衣服。
    离开众人视线,褚琰便叫来两个自己身边的侍卫:你们去壬亭侯夫人那里,问她可有需要,记住,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当作不知道。
    两个侍卫应声离开。
    没过多久,新晴便传来消息,说柳家老夫人被气倒下了。
    幸而没什么大碍,缓过来就好了,太医开了副药,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去附近镇上抓方子,老夫人不便移动,在营帐里歇息,柳公子已经过去了。
    褚琰想了想道:这事与我有关,我该亲自去与岳母说一声。
    他不便进内帐,只在帐子外面让人通禀柳夫人,不一会儿,柳夫人和柳岐一同出来。
    褚琰行了一礼道:此事乃是因我而起,惊扰了老夫人,还望岳母不要怪罪。
    柳夫人受宠若惊,连忙摇头:千万莫这样说,是那姑娘贪心,应是我们柳家给安王殿下赔不是才对。
    说着忍不住看了眼一旁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柳岐,心想这也算是柳岐的服气了,本以为他是嫁到王府牺牲的,谁知道安王竟如此好脾性,真心把柳岐放在眼里。
    换作别的男子,恐怕今日真得中了套,或是直接贪图起裘自珍的美色也未可知。
    柳夫人知道小两口有话要说,便给两人留出了地方,柳岐茫然地眨眨眼: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跟你也有关系,不是说珍表妹气到了祖母吗?
    褚琰斜了他一眼:你还叫她表妹?叫得还挺亲密的。
    柳岐又凭着被逼读书的艰苦岁月里磨出来的经验,读懂了殿下此刻的微表情:表现不好你就完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她、她犯的事已经严重到都不能做我表妹了吗?
    褚琰看着他半晌,忽而发现作为当事人之一,这事还挺不好开口的,便轻轻叹了口气:日后别与裘家的人来往。
    当哥哥的蹭表哥家的饭,当妹妹的蹭表哥,现在还想蹭他表哥的男人!
    柳岐嗯了一声,褚琰见他那副乖乖答应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痒,好半天才问出口:你不问问为什么?
    问是想问,但是你这么说了,那肯定没错,我先应着再说。
    褚琰暗道,亏得自己定力好,才忍住了在柳家营帐前面抱抱柳岐的冲动。
    柳岐顿了顿:而且我早就有些烦了裘自华,正好也不想与他来往。
    褚琰意外道:我以为你与他关系亲近。
    以前是近,现在柳岐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初时裘自华与他说安王的种种不好,他信以为真,若不是褚琰那一碗亲手做的馄饨,他没准真逃婚了也不一定。
    当时只以为裘自华也是道听途说,真的为他担心,后来他被逼着读书,裘自华便要说安王故意折腾人,褚琰忙着没空陪他,裘自华便要说安王不重视他
    次数多了,柳岐便觉得烦了。
    虽然他自己也曾那样想过,裘自华说的话其实每次都准准掐在他的点上,可他家殿下再怎么不好他自己说得,关裘自华什么事?
    何况褚琰一直对他极好的,刚开始的他不知道,心里只有埋怨和对未来日子的惶然,可褚琰哪件事不是也在为他着想着呢?
    你那表妹不懂洁身自好。褚琰简单地解释道,能教出这样的姑娘的裘家,家风恐怕不会太好,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深交。
    柳岐愈发奇怪了,但看到褚琰抿着笑意,便舍不得打断安王殿下的好心情,打算跳过这个注定不会愉快的话题。
    柳岐笑道:祖母要休息,咱们也别在跟前打扰了,走,我带你去看看今日的加餐。
    褚琰莫名其妙:加餐?
    岑双看给我活捉回来的鹿啊,哈哈哈哈!
    岑公子也是倒霉,当日被柳岐反将一军,不得不忙碌了好些天,替柳岐去捉一头活鹿。活的不比死的好捉,捉来当宠物的还不能用箭射腿,只能靠设下陷阱埋伏。
    好不容易抓到一只交差,还被柳岐当众嫌丑。
    他一想起四周人的笑声,耳根便烧得通红,气冲冲地去寻自己的好友,听着朋友们与他同仇敌忾地骂着柳岐。
    正觉得心里好过点了,忽然有一侍卫端来了一盘香气四溢的烤肉。
    岑双有些奇怪:现在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吧?
    那侍卫道:乃是安王妃自己搭架子烤的肉,安王妃说能吃到这鹿肉您居首功,特地让我给您送来一份。
    岑双眼角与嘴角一并抽搐,狠狠地盯着那鹿肉,看那表情,似乎恨不得这盘子里装着的是柳岐。
    柳岐听回来禀告的侍卫说了岑双的反应,高兴地直拍手,褚琰轻轻一弹他的脑门:你别高兴得太明显,小心被人看了去,弹劾你戏弄重臣之子。
    柳岐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我可是安王妃诶,我怕啥?
    褚琰听得心里又是一动,见他嘴边沾了孜然粉,抬手抚去,随后将手指递到自己嘴边,舔净了上面的粉料。
    柳岐红了耳根,暗想怎么褚琰就是有本事做到事事不过界、却比过了界还令人脸红心跳。
    柳岐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起来,你说好给我带的宠物呢?怎么比岑双还慢来着
    褚琰笑了:放心,宠物已经找到了,不过它爱咬人,我先调-教两天。
    柳岐哦了一声,借着专心吃肉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
    没过多久,便得来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先行回行宫的消息。
    围猎虽然有十天时间,但皇帝也不是每天都能保持那样高的兴致,中途肯定会抽几天时间做些别的事或是处理政务。
    不过帝后散场并不影响其他人继续狩猎和围观,许多人家都带了陶乐坊出品的花台和棋板来,与朋友坐在一起玩便能打发等待的时间。
    报讯的常喜高高兴兴地说:陛下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人把没吃完的鹿肉带上,道是回去当零嘴,看来陛下很喜欢您的手艺。
    柳岐摇了摇头:陛下哪里是喜欢我的手艺
    是因着他把抓来的鹿烤了吃,便说明他那天在陛下面前对那副猎鹿图的解释都是真的,并不是觉得狩猎残忍。
    他们吃完烤鹿,便也提前离场回行宫,褚琰的寝殿离皇帝的宫殿最近,路过时便见到院子里跪了一排大臣和侍卫,承兴帝身边的小太监神色慌张,匆匆地从院子里跑出来。
    褚琰脚步一顿,柳岐扯了扯他的袖子:我觉得现在咱们不要进去的好。
    褚琰点了点头,拉着他回了自己的住处。
    即便没去蹚这趟水,第二日右相被参之事也已经传遍了,李凭瑞究竟为什么被参,知情人讳莫如深,一个字也不敢往外露。
    只知道原本好好的秋猎在皇帝的怒火下中断,所有人都要提前返程回京,一大早得知了消息的人们都急急忙忙地收拾着东西。
    柳岐这回骑了马,他排在队伍里,几次想调转马头进林子,都被新晴及时止住:柳公子,您再等等,殿下肯定能赶得上。
    柳岐一大早起来的时候,褚琰便已经不在身边,说是天还没亮便骑马进了林子。
    本来夜间是不允许进入林子的,但因为快要回程,侍卫们都赶着凌晨检查车马、准备物品,守林子的侍卫都被调走了,才让褚琰钻了空子。
    直到承兴帝一声令下准备启程,后方才传来一阵明显仓促的马蹄声,众人一转头,便看到安王一面手忙脚乱地牵缰绳,一面又去按住怀里包裹的什么东西。
    他堪堪在撞上马车之前将马停住,惊得看到的人都替他捏了把汗,新晴连忙去将马儿牵住,褚琰下了马,直接钻进了马车里。
    岑双在后方一脸讥讽,压低声与朋友说:难怪只能抓鱼。
    柳岐短暂地懵了一下,也立刻跳下马,钻进马车,他还没坐下来,马车便轻微地晃了一下,悠悠跟上前面的车。
    柳岐一时没抓到地方扶,整个人向后倒去,褚琰立刻伸出一只手,将他扯进了怀里。
    柳小公子缓缓低头,与一双灰色的眼睛对上。
    一人一崽大眼瞪小眼。
    柳岐一下子挣脱褚琰的怀抱,退了老远,嫌弃道:它好脏!
    褚琰叹道:时间上来不及,否则我一定把它丢池子里泡一泡。
    小崽子大概是听懂了这句话,冲着把它拐来的褚琰凶巴巴地呲了呲牙。
    柳岐沉默了一阵,开口:冒昧地问一下,这位是
    褚琰毫不犹豫:狗。
    柳岐:
    狗崽子:嗷
    褚琰面不改色地解释:狼犬,长大了就能看家护院。
    柳岐才不信皇家猎场里有狗,他已经猜出了这是什么,颇为忌惮地坐在了马车的角落里。
    褚琰哭笑不得,指着狗道:趴下。
    凶巴巴的小崽子朝他亮了亮没长齐的牙齿,然后趴下了。
    褚琰指了指柳岐:去跟王妃打个招呼。
    话音一落,小东西和柳岐同时起身,同时往反方向扑,等小家伙站到柳岐坐过的地方时,柳岐已经死死抱住了褚琰的腰,脑袋都不敢抬地埋在褚琰怀里,怒道:褚琰你会不会送礼!
    刚说完,就感到腿上压了一只软绵绵的东西。
    柳岐哭腔都快出来了:把它拿走!
    褚琰把小狼崽子拎到一边,摸了摸柳岐的脑袋:拿走了,放心,它不敢咬你。
    柳岐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嘴硬道:但是它脏!
    缓过来后,发现狼崽子虽然凶,但是的确是被□□好了的,除了活蹦乱跳不肯安生、还动不动露出牙齿爪子、嗷一声吓人以外,完全不敢动真格的。
    柳岐习惯以后就不在褚琰怀里赖着了叫褚琰遗憾了好一阵子,被狼吓乖的柳岐简直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让人想捧在手里哄哄。
    柳岐慢慢反应过来:你早就料到今天要回程了?
    褚琰道:父皇昨日发了那么大的火,肯定是有极为要紧的事,但也并未听说猎场里出了什么事,所以只会是朝廷的事,父皇自然是要回朝理政的,为了保险,我便趁早去接它。
    柳岐:右相被下狱了,据说是昨晚连夜押上了囚车。
    此事与我们无关,也不会牵连到你父亲那边。褚琰平静地对上柳岐狐疑的视线,回去我再慢慢给你透个底。
    隔日大朝会,有臣子在承兴帝的授意下,直接在朝上宣读了这奏折。
    勾结南晋、教唆前睿王谋反等几项罪名砸下来,砸得满朝文武都回不过神来。
    褚琰面色平静地听念奏折的臣子口头罗列证据,从虚无缥缈的李凭瑞乃南晋出身,恐是蛰伏多年的南晋奸细,到百口莫辩的右相与前睿王通信的证据。
    李相派的大臣也没有料到这种事情,一时间连辩驳之词都想不出来。
    承兴帝震怒,差点想直接给李凭瑞定罪问斩,还是几位右相派的大臣跪地大呼恐其中另有隐情,恳请陛下彻查,这才让承兴帝松了口,命大理寺同刑部一起彻查此事。
    当日,与右相关系最为密切的几位大臣全部被停职软禁在家,随时准备配合刑部与大理寺。
    朝野上下顿时变得风云莫测,以左相为首的势力见这是个好机会,都想趁机往上爬,而左相背后,赫然是二皇子母家。
    右相派中行动尚且自由的,都算不上核心的人物,他们失了主心骨,本就慌乱,根本想不出什么主意。
    即便是买通刑部的人和狱卒,也只能知道又查出了多少不利于右相的证据、李凭瑞又受了多少酷刑。
    两日过去,有人都不禁起了疑心。
    你们说,李相该不会真的是话未说完,但在场人都明白他意中所指。
    胡说八道!一个紧绷的声音一字一字吐出,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年轻人眼神里一片凶狠。
    正是李凭瑞的儿子,李纯。
    李府已经被人层层把守,只有李纯自己考取了功名,外派出去做了县令。
    不知是不是因为承兴帝在气头上,一时间没想起来李凭瑞还有个做县令的儿子,才没有停了李纯的官职。而趁火打劫步步紧逼的左相一派也不想本事不凡的李纯回来掺和,便没有在皇帝面前提起这事。
    李纯去的地方离京城不远,得了讯以后暗中回京,今日才与他们汇合的。
    见他出声打断,众人也不再把怀疑表现出来。
    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阁老说道:咱们今天是来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的,不是来枉自揣测的,右相的人品咱们都有目共睹,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与南晋有勾结,若有人信了,现在便可走出这扇门。
    半晌后,无一人动。
    那位阁老这才开口:此事发生得突然,又乱成一团麻,咱们还得先揪其源头,诸位觉得,右相怎会突然被人参奏?
    静默持续了一会儿,终于有人犹豫着开口:是否与诸位皇子有关?
    众人齐齐看向他。
    自三皇子殿下主持小朝会以来,都是与右相接触甚多,说右相是三皇子的半个老师也不为过,杨知行杨大人又专门做了安王的老师,安王是三皇子嫡亲的哥哥
    在场人心知肚明,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其实都是做好了跟随三皇子的准备的。
    正想着,外头突然进来一人通禀:诸位大人,三皇子来了。
    紧接着,门口便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接着响起:褚锐前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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