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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6)

    褚琰若无其事地微微笑了一下:孩儿无才,恐不能学精,不过学学架势也是好的,看着威风。
    人家孩子练武练兵器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吧,在皇父面前恐怕都要说为了替国征战护佑天下百姓,为了成为大将给父亲长脸,为了成全大志为父分忧如何如何,就这一个,说看着威风。
    承兴帝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从架子旁拿了一把弓:那你试试这个,看看拉起来还威不威风。
    这把弓足有一石重,承兴帝今日见到了,便记起自己这孩子小时候力气就比寻常孩子大很多,有一次不知从哪听说了某位将军能起一石之弓的故事,非让人造了把来玩,便是手中这一把。当然,小阿琰半点都没能拉开,用上了脚才勉强推开一点点。
    假如那天赋留到如今,恐怕也不是不能一试,偏偏他亏了身子
    承兴帝是寻思褚琰拉不动这弓,反倒得把自己整得咬牙切齿,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副威风相了,能拿这个好好嘲笑他一番。
    可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
    只见褚琰拿着弓瞅了瞅,在王澈的指点下调好姿势,缓缓地拉动了弦。
    他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先是拉开了一半,似乎有些阻力,于是咬了咬牙,片刻后那弓弦继续缓缓张开,竟然拉满了。
    他的眉头紧蹙,除此外表情如常,有几分肃然的感觉,只是那张脸愈发显得苍白。
    时隔十三年,当年稚童的一句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抱负话,在千曲万折的岁月后实现了。
    在场鸦雀无声,褚琰险些要脱力,表情终于维持不下去,痛苦地扭曲起来。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话音:父父皇
    承兴帝连忙回神,上前握住了弓弦:慢慢来,来,放手
    承兴帝把那弓丢回原处,透过褚琰苍白的脸,隐约见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小豆丁,他仿佛看到自己将小豆丁抱起来往上一抛,又稳稳接住,逗得孩童笑个不停。
    这弓有多重啊?褚琰揉着自己通红的手指问。
    承兴帝道:一石。
    哦,一石啊,怪不褚琰缓缓转过了头,啊?一石?
    承兴帝不知该是喜还是悲,一脸复杂地拍了拍褚琰:你五岁那年随朕到马厩里,见一匹马漂亮非要牵着走,那畜生不好驯服,偏要与你反着走,谁知你将它拖出了十来尺。看来天佑我儿,还没将这力气给你收回去。
    褚琰:难怪印象里瘦弱成那样了的傻皇子和那帮太监们打架抢东西却从来没输过,感情是这具身体天生就比别人能耐了点。
    如今这样也好,原身有怪力,自己有智商,等养好身体,差不多能凑一个文武双全。
    那可怜的孩子走了以后,却还留下了这么宝贵的一身特长。
    褚琰心底缓缓升起了一个想法:小傻子,你想不想让你的名字永垂青史咱们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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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受就出场!
    真的!
    第7章 柳岐
    年关将至。
    北部流民之事总算是定好了章程,虽然天天有消息传回来,但毕竟不再是每日上朝必论之事,皇帝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然后又开始操心起褚琰的人生大事了。
    在帝王眼里,别说他的儿子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关乎子嗣和面子的小毛病,就算他全身瘫痪无法动弹,也得有个枕边人来照顾。
    别看之前的傻子褚琰一直不被关注,但真等他二十好几还没成家的时候,承兴帝绝对会意思意思给他指个媳妇的。
    现在褚琰更是承兴帝心头的肉,自然千挑万挑,觉得谁也配不上自己这么好的皇子。
    可关键还得找个男的。
    承兴帝也怪心累的,他每日留大臣私下议事时都要夹带私货地问一问家中公子的情况,刚开始这些大臣还不明觉厉,以为是不是承兴帝开始关注小一辈了,等到从皇后那边回来的贵妇传来消息,大臣们才恍然大悟,要么开始装聋装哑巴,要么动辄下跪大哭皇上开恩。
    承兴帝:朕最大的仁慈是饶你不死。
    但面上还得装模作样地安抚:爱卿怎么说话呢,王妃之位乃是荣宠,莫非你觉得朕的皇子配不上你家儿子不成罢了罢了,朕也不逼你,容朕再想想。
    唯有柳侯爷被问到的时候,捎带犹豫了一下。
    其实前两天自家夫人被皇后招进宫,就已经百般恩求地回绝了,可现在皇帝又问了一遍,连着拒绝两遍就很不识好歹了。
    柳侯爷是个谨慎且忠心的武将,具体表现在兵权说交就交,他老毛病发作,又开始担心万一回绝了会不会惹怒龙颜。
    结果这么一犹豫,承兴帝就生怕他反驳似地拍板了,直接指婚。
    一旦皇帝金口玉言地指了婚,这事就不好办了。
    柳问:臣不是臣没有臣委屈。
    褚弘:你刚才分明没有反驳,岂不是意动的心思,柳爱卿既然已经默认了,便没有再改主意的道理,还是说朕得把皇子们摆一排任你挑你才满意?
    柳问:
    能怎么办呢,人家陛下都给自己找好了君臣和睦的理由,你又争不过陛下,没看到梁冶都迫不及待开始拟旨了吗?
    还是谢主隆恩吧
    消息一传回家,柳府举府上下如逢白事,哭声不绝,吓得路过的大臣差点想进门说句节哀顺变。
    等知道事情始末以后,这些大臣又开始幸灾乐祸。
    原因无他,因为柳家一共三个儿子,世子常年戍边在外,虽未娶亲,但年纪大了,且要继承家业,并不适合,次子倒是有些好男风,偏偏前段时间柳夫人进宫以二子刚订亲还未宣扬为名拒绝了皇后的说亲,回家以后就立刻给二公子说了亲事,此时便不好再打自己的脸,如此一来只剩下柳家小公子柳岐。
    这柳岐也是奇葩,明明家中父兄皆是人中龙凤,不知怎么就教养出这么一位京城第一纨绔。
    打小便不老实,闹得柳府和邻居鸡飞狗跳,等到十四、五岁便学会了养鸟遛鸡斗蛐蛐、流连青楼戏坊,文武韬略一概不通,琴棋书画更不必提,成天只知躺着吃饭伸手要钱,偶尔还要管管百姓的闲事,一言不合身边的侍卫就几鞭子挥下来,久而久之就混出了人见人嫌的小霸王名声。
    柳侯爷也颇有些管不住他,这个小儿子出生以后他就常年在外不归,没给过幼子一天父爱,长成这副样子,侯爷多少也有些愧疚,只要不惹出大事都由着他来。
    现在两人凑一块了,大臣们心里暗笑:天生一对。
    这等乐事也算是京城一大谈资,没过多久,满京城都知道了柳家小霸王因为意图抗婚,被柳侯爷下了狠手揍了顿板子。
    这事也不知道是经谁之口传得沸沸扬扬,连宫里头那位都有所耳闻,柳问战战兢兢地被传召,本以为皇帝要发发火,哪想到承兴帝一挥手来了大笔的封赏,不仅给柳岐定了县公的爵,话语里还满是安慰。
    柳侯爷不好美色,家中一妻一妾,妾是通房丫头抬上来的姨娘,并无所出,老夫人健在,乃于先帝时便是一品诰命之身。
    算起来如今家里满打满算七口人,其中五个有爵位。
    不少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本那点幸灾乐祸又偷偷夹了些酸。
    京城又一场雪来临的时候,褚琰获准出宫,到他那修缮完大半的王府里去转转。
    这是先先帝时期一座王府的旧址,地方僻静却不偏僻,大路小路都通西市,被一条华阳湖隔开。
    据说当年这本是给五皇子,也就是先帝的五弟建的,结果年轻的皇子尚未来得及封王出宫,便病薨了,这座建好的宅子也就这么空了下来。
    按辈分来说,褚琰还得叫这位五皇子一声皇叔公。
    因这宅子一直无主,而褚琰又年纪太大,急着搬出宫,承兴帝就把王府定在了此处,所谓修缮也不过是把破旧的地方重新修一修、装潢一下,花草树木什么的更是不急,要等到开春才种,所以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这王府就已经能住人了。
    王府里热闹得很,工部的人还在修一些偏僻的院落,先前皇后给他的、皇帝后来时不时想起来添的管家、侍卫、宫女、下人都在这里。
    褚琰在中宫住了这么久,对这豪华的王府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想,随意逛了一圈,便带着相萦和消凝出去溜新晴了。
    这小太监少时进宫,十年不得出,早已把宫闱外的事物忘了个干净,这次出来比谁都兴奋,差点要把他家主子抛在脑后。
    褚琰只觉得冷,找了家茶馆,跟店家借了火炉子取暖,便让新晴自娱自乐去。
    新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我怎么能离开主子呢,我还是在这里伺候您吧。
    滚。褚琰一眼看穿他此时的虚情假意,冷酷无情地指了指楼梯,回来的时候,给菀陶带些小女儿家喜欢的小物件,若是找不到我们,便直接回府。
    六公主,大名褚菀陶,乳名桃儿。
    帝后还以为六公主跟褚琰亲近,是被一匹小马一座秋千收买了,却不知其实只是因为褚琰叫了小姑娘的大名六公主自认为是个大姑娘了。
    新晴被分派了名正言顺的任务,高高兴兴地跑没影了。
    茶馆二楼无包间,只是拿三面屏风隔开,除了褚琰只有另外一桌,桌上三人却有四个茶杯,似是在等谁。
    褚琰并未怎么关注他们,但不久以后楼上便又来了新客人,路过那一桌时有人忽然咦了一声,调侃道:这不是柳三公子嘛,哎呀,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还以为你待字闺中不敢出门了呢。
    有人故意接道:朱兄怎么忘了,柳公子是意图抗婚,被侯爷打了十几大板关了好些日子禁闭才对啊!
    那人身后的一帮富贵子弟都是一阵哄笑。
    另一桌上并没有反应,褚琰只觉得吵闹,对这帮人的恩恩怨怨没什么兴趣。
    谁知挑衅的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头上。
    恐怕再过些时日,你成了安王妃,就不好再跟我们这帮人聚了吧?这么一想还真是舍不得柳兄呢,好好的世家公子,到头来,啧,跟了一个傻子。
    有人觉得过了,清嗓劝到:朱公子,那毕竟是王爷,咱们还是少说两句。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本公子不过实话实说,好心提醒咱们未来的安王妃罢了。朱姓公子丝毫不知收敛,柳岐你作恶多端,如今是有天收,听说那王爷性情暴戾,又记恨前事,连三皇子也报复,何况你一个外人,哼,本公子等着看你的下场!
    一直闭嘴隐忍的人终于拍案而起,端起茶壶,不由分说地往每个人头上浇。
    柳岐!!!褚琰听到有人大呵了一声。
    那人浇完就跑,动作利落,头也不回地跑下了楼,显然这种事干过不少次了,他的两位同伴连忙追出去,却有一人落后,被挑衅的公子哥儿们堵着出气。
    茶楼里一片兵荒马乱。
    褚琰虽然知道自己跟柳家小公子有婚约,但始终不怎么关心,因此先前并未反应过来,现在又听到作恶多端四个字,不免好奇。
    身后的消凝和相萦只是隐隐听说些传闻,知道得也不太详尽,褚琰便下楼结账,故作好奇地问了掌柜。
    原来那柳岐早先算是一帮纨绔的头头,那朱府公子则是另一帮纨绔的头头,两方各自看不顺眼,多有冲突,那柳岐又是个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做的,常常让朱公子吃闷头亏,梁子结得越来越深。
    这回柳岐被指婚,身边的纨绔为了避嫌,不敢再围着准王妃在,昔日威风的小霸王变得形单影只,朱公子可算是出了一口气,一有机会便四处宣扬柳岐的种种糗事,在外头把安王形容得魔鬼一般,好叫那些常受柳岐欺负的人一同幸灾乐祸。
    朱公子敢这样编排褚琰,仗的是他背后的成国公府,亲姑姑正是当今贵妃。
    后宫中皇后贵妃虽位份不同,母家势力却是一样强势,甚至朱家隐隐有盖过皇后母家靳家的意思,贵妃长时间受专宠,使得朱府常在外头自称国丈府,皇帝知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还会因挑出皇后的小错,而将后宫管理权暂交贵妃手中。
    久而久之,皇后心冷,便不再参与那些是是非非,只安心守着自己的儿女,反倒是将皇帝的心挽回几分,后来大印虽一直在皇后手中,但贵妃在后宫内树立起来的话语权却是不变的了。
    哪怕褚琰对皇后感情不深,也断没有叫贵妃羽翼下的人在自己头上叫唤的道理,既然那朱小公子说他性情暴戾,他倒也不介意坐实,只可惜那帮人逮着人出完气就匆匆离开。
    来日方长。褚琰一边想着,一边打算到别处逛逛,可惜没走出一条街,相萦就轻呼了一声。
    抬眼望去,方才那受了气的柳小公子正在跟几位姑娘有说有笑。
    再一看,那处屋檐挂灯笼纸花,装饰华丽,外头那几个姑娘精心打扮,身姿曼妙青楼无疑。
    褚琰扶了扶额头,他才刚刚得知父皇嘴中钟鸣鼎食之家、风流意气之辈的未来王妃其实是个人神共愤的纨绔,还没来得及静静消化一下,就要亲眼看着自己被绿,太刺激了。
    幸好老妈妈拦住了门口没让他进,小公子跳脚半天,又嫌丢人,这才作罢,钻进了一条巷子。
    穿过那条巷子就是华阳湖,褚琰合理怀疑他要跳湖,脚步一转,跟了上去。
    果真,小少爷站在湖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还念念有词:反正你们也不疼我了,等你们在湖里捞到我,就后悔去吧。
    我不活了!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还要成亲!我死都不可能嫁人
    我哥怎么还没来啊
    褚琰:
    相萦和消凝十分贴心地退后好几步,贴着墙角装蘑菇,假装没有看到未来王妃丢人现眼的一幕。
    顷刻间,褚琰就成了出列的那位,格外显眼,格外没有退路。
    恰好小少爷一扭头,哭声卡在嗓子眼里,从他尴尬且复杂的神色上来看,他的羞耻心似乎健在。
    两人干瞪眼了半天,小少爷忽然期期艾艾地开口:你是我哥派来的吗?
    褚琰面无表情:不是。
    随后一指湖面:继续跳吧。
    柳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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