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停在了陈最小区门口,陈最赶紧拉车门,却不得其法拉不开。林渐青慢悠悠伏身在陈最腿部上方去帮他开车门,陈最举起手,一副生怕跟他触碰到的样子,好像林渐青是个传染病人。
林渐青还是冷着脸给陈最拉开车门,陈最慌不择路地跑了,连谢谢都忘了说。
看到陈最消失在小区里,林渐青一脸凶狠,狠狠踢了两脚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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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走得飞快,直到进了小区楼里,才缓过来一口气。
林渐青这是什么意思?陈最不太懂。但他曾和他在一起三年,对林渐青那种靠近他,压低声音喊他名字的举动再了解不过了,以前这种时候,林渐青会把他按在车厢里一阵亲吻。
所以这是林渐青这么长一段时日不见,再次见到,又想跟他上床了?想到这,陈最黑了脸,有些厌烦。
林渐青的确给他带来过灭顶的痛苦,但是痛苦过去之后,也就那样了,甚至会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会那么的痛苦,那么难以忍受,难受到抛弃了自我。而当他重新一点一点捡回自己之后,才觉察到多不值得。
恨从来谈不上,有没有埋怨过林渐青,肯定是有的。但是在消化掉自己情感受伤,自尊受屈之后,陈最连对林渐青的埋怨也没有了。他还记得林渐青给他带来过快乐,还记得林渐青在他最走投无路的时候伸手拉了他一把,哪怕在林渐青心里这不过是个公平的交易,可在陈最心里,他是感激他的。
撇开一切恩怨情仇,抛开所有个人情感,陈最是很感谢林渐青的,要不然他说不定还得因为生活被迫做枪手,永远也不会有今天。而从失恋的泥淖里走出来之后,对林渐青也就只剩下一点感激,再无更多别的情感了。
当个朋友也可以接受,但是他绝对不会再跟林渐青扯上更复杂的关系,他也再不会做任何人的情人。
林渐青今天的举动让他有些气愤,他把他当什么了?还是以前那个走投无路别无选择的失败者?还是让他随意玩弄的小孩?
***,以后得离他远点。
陈最回到家里,陈好还在客厅看电视,看到陈最就迎上来:“哥,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喝醉了?”
“我没事,就没怎么喝酒。”
“哦。”陈好又望了望陈最身后,“阙响呢?”
“不知道在酒会上遇到谁,被拉去喝酒了,估计今晚不回来。”
“太好了,那人什么时候搬走啊?”
“你很讨厌他?我觉得人对你不错啊。”
陈好摸了摸脑袋:“但是他太烦人了。”陈好这倒是说的实情,阙响一没事就老缠着陈好,打个游戏都能在旁边逼逼个没完没了,瞎瘠薄指挥,他自己还根本不会。
“等过段时间我们搬个新房子吧,我打算买个大点的,这房子住三人是挤了点。”陈最看了陈好一眼,“我挺喜欢他给我做的歌的。”
“嗯,我就那么一说,没真要把人赶走。”陈最都这么说了,陈好也不好再说什么。
陈最去洗澡时,阙响却拖着自己喝高的身体回来了,倚在门上疯狂砸门,一会儿喊陈好一会儿喊陈最。
陈好去把门给他打开,抱着胳膊冷眼看着他。
“扶,扶你阙叔叔进去。”阙响伸手抓陈好的胳膊。
陈好不动。
“陈最!陈最!”
陈好抓住阙响的胳膊:“别喊了,你烦死了。”说完把他拉进去,往沙发上一扔,完事。
陈最洗了澡出来,看到阙响在沙发上摊成了一堆泥。
阙响终于看到陈最:“最最啊,我难受死了,你帮我洗个澡吧。”
“醉成这样了,洗什么澡,擦擦吧。”
“那你帮我擦一擦。”
“你等着。”说着陈最要去接水,阙响又拉住了他,“最最,我头好晕,肚子也饿了,你去给我煮碗面条。”
“好,你放手。”
“我不放,你弟刚刚凶我。”说着整个人都蹭上来了。
这不要脸的东西借着酒醉故意跟陈最撒娇,好讨厌。
陈好把陈最往屋子里推:“你也喝酒了,去歇着吧,我来弄阙响。”
“你弄得动他吗?”
“他还有意识,弄得动。”
陈最打了个呵欠,他也累了,再说陈好比他会照顾人多了,他就顺势进了屋。
陈好转身,一脸要吃人的样子盯着阙响。
阙响笑着说:“对我温柔点,要不然我就叫陈最。”
“你真够无耻的。”
“你也挺狠心的。”
陈好懒得说,去煮了一碗面端给阙响。阙响说他手软吃不了,陈好马上就要把面条倒掉,阙响手又瞬间好了。
吃完东西,陈好给他擦了脸,阙响又撩起衣服,让陈好帮他擦擦身体。
陈好把湿毛巾一把丢在阙响脸上,转身就走。
阙响拉着陈好的手:“好了好了,不擦了,你把我扶到床上……我保证,最后一件事,没有别的了。”
陈好耐着性子扶着他,阙响也很不见外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终于把人扔到了床上,陈好松了一口气。
阙响却还拉着他的衣服:“就这么讨厌我?”
陈好皱着眉:“我也没把你扔出去。”
“要是没有陈最,你会把我扔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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