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宁六心中流下两行面条泪,吃了人家养的小兔子,这位姑娘生得如此清冷好看,还这么有爱心的给兔子包扎,这眼看着兔子变成了自己的食物,兔子腿上的布条还大喇喇地扔在地上,怕不是会……
当事人宁六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赶紧站起来解释:“姑娘你别误会,其实我在抓到这只兔子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残杀无辜,这生命都有尽头是吧?也许它正是为了拯救我这个快要饿死了的无辜士兵,所以……”宁六仗着身板儿小用心卖惨,虽说吃了这姑娘的兔子,万一这姑娘心软呢?
陆无衣淡定地看着她胡编,自顾自地放下眼帘陷入沉思:“看来这次的药毒性较大。”
“呼,姑娘果然是个宽宏大量的……”主人没找麻烦,宁六松了口气,突然意识到刚才陆无衣话里的意思,她惊诧道:“药?毒性?”
陆无衣抬眼:“这是我的药兔。”
宁六只听说过药人,不过这不妨碍她理解药兔的意思,她登时一个跳起:“你用这个兔子试药?”
陆无衣面无表情地点头。
宁六一脸惊骇地看着地上的兔子,所以说那兔子不是受伤不行了,而是被毒死的?!那她!!这么想着,她感觉到肚子一阵疼痛,顿时抱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看向面前仙子一样的姑娘。
果然人不可貌相,还以为她是出于善心给兔子包扎的好心人,没想到是拿兔子试毒药的大魔王,为什么要嘴贱吃了这只兔子!
宁六捂着肚子:“姑娘,姑娘,你这药可有解药,我,我绝不是故意吃了姑娘的兔子的。”
她好像在陆无衣脸上看到了些悲悯,陆无衣摇摇头:“此药暂无解药。”
宁六:……
难道,难道她果真要命绝于此了吗?她的人生,她的抱负,她短暂的自由光阴啊。
陆无衣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人过于丰富的面部表情,她和师傅都是没有过多情感的人,对宁六这样的表现不是很能够理解。
“药兔身上的药性很低。”说完这一句话,陆无衣转身就走。
在兔子身上试药和人身上试药当然是不同的,何况这人杀兔子时完成了剥皮放血,大部分毒性已经不在。
陆无衣也不可惜这一只兔子,她心里大概对于这次的试药有了个数,因此离去得毫无留恋。
听到这话的宁六爬起来,踉跄着跑到陆无衣面前:“真的吗?姑娘我没事吗?”
陆无衣连个目光都懒得给她。
知道小命无虞,宁六恢复了一贯风度翩翩(大雾)的模样,对着陆无衣像模像样地作了个揖:“在下宁六,乃是山下宁家军的一员小将,误食了姑娘的兔子实在抱歉,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陆无衣并不搭理她,之身离开,果然山下的人善于变脸。
她没想到会第二次见到宁六。
这次还是熟悉的火堆,宁六手里拿着一只山鸡在烧烤,看到她,宁六眼前一亮,招呼道:“嘿,姑娘,你还记得我吗?我今天抓到了一只山鸡,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邀请姑娘一同进餐啊~”
不知道是从山下哪里学来的,她还自作聪明地对着陆无衣抛了个媚眼。
陆无衣:……
宁六拿着烤鸡跑到她面前:“今天这只烤鸡我可是下了血本了,上面还涂了蜂蜜,你们小姑娘一定会喜欢的。”说得好像她就是个大男人了。陆无衣假装没有看见她写满垂涎的眼睛。
虽然最后还是坐到了宁六的火堆边——这个人对她好奇的事物,总是磨个不停。
宁六也如愿以偿问到了她的名字:“原来你叫无衣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诗啦。”
打那以后宁六就经常上山来,带着各种她“走私”来的物品,陆无衣知道她有管她很严的父亲和哥哥,偏偏她性格跳脱,怎样都能钻到小空子。陆无衣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时,宁六就在她旁边吧嗒吧嗒说自己最近发生的事。
久而久之,竟然有些和谐。
宁六把陆无衣当成了和师傅隐居在山林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孩儿,每次上山时总是会给陆无衣摸上一些小玩意儿,自信满满觉得陆无衣一定会喜欢,虽然每次都是她自己玩得津津有味,陆无衣在旁边默默看着。
她还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份隐瞒得很好,偶尔会装作登徒子的模样故意去调戏陆无衣。
陆无衣面无表情,毫不羞赧,手上一招就给宁六翻到地上。
躺在地上的宁六:呜呜呜呜……无衣一定是不爱我了。
身份的暴露是有一次。
那次宁六很久没有来找陆无衣,陆无衣仍旧在山上重复着每一天的日子,仿佛身边从没出现过宁六这样一个人。
过了很久,宁六才举着一串糖葫芦出现在陆无衣面前,嘴上挂着“哎呀真拿你没办法”的笑容:“你知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一根正宗的糖葫芦多么不容易吗?真是累死我了,没办法,好像你们小姑娘都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
陆无衣二话没说,之间上前去把她推到,上手扒开她的衣服。
刚刚还笑得吊儿郎当的宁六慌了,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襟:“哎呀无衣你见到我居然这么热情的吗?等等,男女有别啊啊啊你看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了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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