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稳住颤抖的音色,依旧坚定不移地说道,青学的比赛不能松懈也不能大意,幸村还在等着我们。
幸村还在等他们的冠军和他手术成功,他不敢想象两者缺少一样会是什么后果,只能默默祈祷着,他们立海大三连霸不能少一个人,更不能少他。
立海三连霸没有死角!!!
我们会尽力的,一定会赶在手术前将关东大赛的冠军拿下。
赤也看着几位前辈神色凝重,也随声附和着,墨绿色的眼睛染上几分灼热,他们立海大网球部绝对不能少了部长。
一边观月将所有人送回家后才带着行李一个人回家,刚到家门口衣兜里的手机响起叮咚的声音,一时也没有理会开门进屋收拾了一番后才拿出了手机,看着短信和发件人观月眉头一皱,幸村想见他。
还没想怎么回复他,突然心口抽痛,手机的手机从指缝间滑落掉在沙发上,面色一白,慌忙扶着茶几坐下来,他什么时候有了心悸,阵阵抽痛让观月没有时间胡思乱想,紧攥着胸前的衣领,随即胸口起伏的挤压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月初看着观月手机上的信息,眸色瞬间变得阴翳,目光幽冷地看着空间里五月长待的地方,冷冽的质问着,五月,信息是你发的,为什么假用幸村的名义?
观月?怎么会变成这样?
五月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那是世界意识的作用,你和观月初已经被盯上了,这才只是开始,你和他最近训练配合默契已经加深了融合所以才会引起意识的注意。五月冷漠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机械化的声音刚落,月初仿佛也受到波及一样,同样和观月一个症状,瘫软在地,脸色苍白,拢在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抓着衣袖,胸口的抽痛如同虫蚁覆噬的滋味。
要怎么怎么做才可以放过观月?月初撑在地上,眉头紧蹙,声音微弱的问道,脑海里只有一条观月马上要比赛不能出任何事不停提示着他。
放过?意识已经注意到你们了,已经没救了,除非你能想办靠近幸村精市,吸取他身上的时运,他的时运足可以安抚下你们目前的状况。
做梦!抽取幸村的时运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我不可能这么做的。
月初看着充当好心人的五月引诱他去残害幸村想都没想想一口呵斥着,这是不可能的事,幸村正处在关键点关系着他日后的网球生涯,怎么可以去夺取他的时运。
处在观月体内,月初承受着双倍的惩罚,蓬松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一身简洁的衣服也湿透不少紧粘着身体,露出清瘦的身躯,指甲里掐着手心,刺骨的疼痛不停刷新着痛感。
不去也可以那就看着你和观月初谁能活到最后。五月看着两个观月初苦苦死撑着,冷漠无情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机会给过他了,怎么选就是他的事了。
观月观月
月月初疼
月初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观月抓着茶几角,身上被网球和藤蔓刮伤的伤口又渗出了丝丝血花,洁白的居家服染上了东一块西一块的血渍,月初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这抽痛只能一直叫着他,试图给他力量一起撑过这该死的痛。
观月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感受到月初混乱的日子,月初也在忍受着痛,观月缩在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忍着抓挠的冲动,嘴唇已经咬破了皮,不让一声呻吟溢出,他不能再让月初担心了,手腕上的绳链隐隐发烫,最后观月还是没撑过去倒在了地上,月初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接管身体的主控权,他没有想到世界意识居然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居然想置他于死地。
咔嚓一声轻响,观月手腕上的绳链瞬间崩断掉,挂串上的红玉珠滚落一地散发着微光钻进了观月的眉心里,微光一暗,红玉珠瞬间化为了齑粉。
不知过了多久,月初捂着强烈跳动的心口喘息着,整个人十分狼狈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着昏迷的观月,月初撑着最后一口气占据了主控权,紧闭的眼眸一阵睁锋芒毕露,锐利的眼睛里漆黑的瞳仁染上一丝嫣红,勾起了冷笑,伤害观月,还想让我夺取幸村的时运那我偏偏不如你意,幸村我观月初护定了。
月初靠着茶几拖着疲软的身子一步步摞到了房间,剩下地上断裂的绳链在窗外朦胧的月色下折射着一丝绿光。
第二天双休日月初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了,记起昨晚上的事,面色阴沉地爬起来将自己重新收拾了一番,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月初按着删除键的手顿了顿,眸色暗光一闪,指尖灵活地波动着屏幕回复着他。
去看望病人可不能空手而去,月初打算给幸村煲汤,期间还问了瑞希一些高机密的问题,为了验证瑞希说的东西是否存在,月初又给要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它想夺时运那我就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的时运转送给他。
他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他的说起只需要有观月在就可以了,他本人的时运虽然不是最好的却可以容纳万物,比起幸村逐渐暗淡的时运来说强上不少,就怕他不掠夺五月也会找其他人夺取。
时运是每个世界任务的运气关乎着一生乃至生死,人的运气有好有所拥有的颜色就不同,比如幸村精市,他的气运略带紫色,算是天姿卓越,可惜他的病让他的时运颜色暗淡晦明起来,撑过了他将一跃而起,没撑过这个难关,他的时运光芒一暗,他将会泯然众人矣。
虽然不知道五月突然要幸村的时运但他的潜意识里告诉他不能让五月得到时运让幸村变成一个普通人,不然他回家的路将会更加坎坷崎岖,说不好这个世界衍生的意识将会直接杀了他让他消失掉,更别提让他回家之类的话了。
第64章 时运
月初将东西收拾好正打算出门,伸手拿着昨晚上放在桌上的钥匙,眼尖地瞥见地上崩掉的绳链还有四处散落在沙发底的红玉珠,眼眸一怔,放下手里的保温壶蹲下身将掉落的红玉珠一一拾起,圆滑微凉的感觉让他一颤,眼神复杂看着它,这上面有灵气而且还不弱。
这是御影给观月的吧,月初记起之前观月提及的,下次见面得要好好会会这个御影了,黑色的眸子微微一暗,情绪一敛,将绳链和红玉珠一起放在衣兜里,拿着钥匙和保温壶就往玄关走,反正今天他们立海大比赛幸村又不去,时间还挺充足的,至于这个珠子就留着他好好研究一会再还给观月。
医院里幸村坐在床上看着柳给他的资料,眉头微蹙,他们这周和冰帝的训练赛表现不是很好,抬头看着墙上挂的日历上圈下的日期,心里带起一股无力,关东大赛他是赶不上了只能把希望压在弦一郎他们身上了。
淡淡地收回视线瞥见被子上手机的时间,幸村握着资料的手一顿,褐色的眼里流露几许失神,昨晚上发病的时候他好像依稀给谁发了短信了而且那人还回复他了,可惜那个时候他没有看清收件人是谁,等他今早上醒来的时候短信记录里压根就没有昨晚上的那条短信,但那种真实的感觉不会错,只是他到底发给了谁?柳还是真田或者其他人?
月初凭借着上次住院的记忆准确无误找到了幸村的病房,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微皱,刚刚上来时百合子小姐说昨晚上幸村又发病了这周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没有想到他的发病率居然如此频繁,之前都是偶尔一次的,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五月的手笔。
迟疑片刻月初脸色一变恢复原来的模样抬手敲响了房门,病房里瞬间出来温柔清冽的嗓音,月初随即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身病服脸色憔悴的幸村呆滞望着他,褐色的眼里带着诧异,深蓝色的头发垂落增添了几分病弱,幸村的神情微微一顿,视线落在他月初手里的保温盒,眨了眨不确定地问道,观月,我晚上是给你发的短信?
月初被幸村的话问懵了,瞬间又明白了,五月趁着幸村发病操控的这一切,黑色的眼眸里带着点点笑意,走过去,抿唇问道,怎么,不希望我看看望你?
没有。幸村收回心神,勾了勾唇笑道,目光看着他走过来,撑起身子坐直了,收起床上他翻看的书。
感觉怎么样?月初熟练地打开保温盒将鱼汤剩出来再递给他,半大的汤盅里奶白色夹着几朵香菜冒着香气,幸村看着面前的鱼汤,眼睛滚过一丝惊讶,也没多愣接过来汤盅,说了一声谢谢。
幸村拿着汤勺尝了一口鱼汤,鲜美润滑的鱼汤瞬间驱散他麻木泛苦的味觉,眼前一亮侧着眸看着月初坐在床边,之前就听赤也一直在念叨他表哥的手艺,看来还真是不错,微微牵动了一下,再过两周就可以做手术了。
嗯哼,那还不错,这几天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月初看着幸村像只贪食的小猫一样抱着汤盅不撒手,勾着唇,眼底带着笑,眼神不停在他身上扫射,好像除了脸色白了脸也没有哪里不正常,为了防止五月偷袭不得不再三观察着。
精神力敏捷的幸村自然也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咽下软滑的鱼肉,抬头一脸担心的月初,褐色的眼里温柔更甚,抿唇说道,除了发病率有些高外倒也没什么,怎今天一来就问我有没有事,难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赤也不放心,他们今天比赛想让我来看看你。月初应声说道,把锅扔给了赤也小海带,反正背的锅就够多了不差他一个扔锅的。
幸村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光,浅色的唇瓣微微勾了勾,避开了这个话题,问道,你们合宿怎么样,关东大赛有机会进全国大赛吗?
还算不错,我们网球部可是要在全国大赛上等你们,当然还有你,我们可是等着你重返赛场。月初挑着眉头,思索着他们合宿的成果,总体来说他们还不错,球挨得不少自然也有进步,比起他们和冰帝合宿的总体效果说应该不错,他想要达到的目标基本都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比赛蹭经验了。
幸村眼眸微热看着他,他们这么大的信心,大家都在等他唇角的笑容更深,带出些许的期待,他也很期待他重返赛场的时候,不过这天应该不远了。
月初扫了一圈的确没有发现五月动过手的痕迹,幸村如今的时运还是紫色的,虽然暗淡下来但时运值还是有些堪忧,毕竟这个手术可是关系到幸村的网球生涯。
月初卷着发尾猜想着五月的手段,眼里幽光闪烁,微微抿着唇角,不放心地对幸村说道,有什么不舒服记得一定要叫医生或者打电话给我,不要硬撑。
低着头继续喝汤的幸村手一顿,身子微微僵住,眼中噙着几许思量,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反问着,薄唇一动又合上了,点点头当做听到了,继续低头喝着汤,心底响起警惕,今天的观月给他感觉十分不对劲,观月似乎实在求证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关于他的。
体内的五月看着两人动着嘴皮子没有实质上的接触急坏了他,观月初不和幸村有所动作他无法通过媒介夺取他的时运,他没有办法夺取两个观月初的时运补充能量,那就只能去找其他人了,病重的幸村精市就是他最好下手的目标了,和观月初认识又有合理的关键点,趁他最虚弱的时候夺取时运是最合适不过了。
看着幸村面前的汤盅,五月眼眸一深,轻呵了一声,还多谢你的鱼汤了,月初。
两人心思各异想着事,月初守着幸村喝着鱼汤想着五月的计划,幸村心不在焉喝着鱼汤想着观月今天的目的,一时之间病房里除了轻微的碰撞声显得十分安静。
一盅汤很快见底,幸村起身想要放下汤盅被月初给拦住了接过汤盅还念叨着他,身为病人要有病人的自觉。
两人手指相碰时,汤盅散发着一股暗光灰暗的光芒照耀着整间病房,顿时两人眼里一片惊愕,下意识侧过头避开了刺眼的光辉,心头疑惑各异,还未来得及询问猝然两人头中一痛,嘴巴微张,猛然又各自倒了下去。
幸村偏倒在床,月初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垂下的头发遮掩着脸色惊讶的脸色,手里的汤盅掉下溅落一地,眼前突然一黑,月初感受着熟悉刺痛,脸色阴沉的可怕,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草,千防万防又被算计到了。
顿时暗光包裹着两人,一缕红光从暗光里飘出覆在幸村身上,霎时观月眉心里射出一抹白光涌向床上倒下的幸村,红白相争光辉更深许多,久久不散。
一个多小时后,幸村身上的红光吞噬掉最后一丝白光暗沉下去,房间里的光辉逐渐退下,半开的窗掀起了蓝色的窗帘拂进了房间吹起两人的发丝。
幸村,幸村,醒醒。
许久之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着,脑袋懵懵的,还能够听见耳边的几声轻呼声,好像是观月初的声音,幸村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瞬间一吓,瞬间惊坐起来,磕巴地看着他,观月?
嗯。看着眼前人点点头应下,幸村脸色一白,为什么观月会在他的身子里!!!
低头一看他穿着一身绵软的衬衫,伸手难以置信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上的眼镜还有他的发型,都无一不在说他成了观月初了。
幸村看着沉默的观月,微微抿了抿唇瓣,平复心境冷静下来接受着这个事实,微喘着气问道,声音略微有些空洞,饱含着太多的情绪,我们互换了身体?
看样子是刚刚那束光的作用,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月初默了默,他刚才醒来也是很惊讶,五月居然真的算计他了,想通过汤盅夺取幸村的时运,结果反坑了一把他们互换了身体,时运还在,而且他刚醒来时查看到幸村的时运一点也没有减退反而隐隐约约颜色更深了,该死的五月,月初半掩住眼底的一片暗光。
想起那束莫名其妙的光,幸村眉头一皱,那束光是怎么回事?突然亮起然后脑中一痛醒过来就成这样了,愣了一会抬头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沉量,问道,我们这样要多久?
月初看着自己一身病服,白皙骨感的手背上还留下了针头的淤青,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开口说道,嗯哼,不太清楚,那束光太突然了,也许过了这段时间就有机会换回来吧,这期间看样子就只能这样了。
这五月简直给他捅了大篓子了,观月被他安排在体内昏睡,现在幸村又占据了观月的身体他成了幸村,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观月,万一发现了他都不知道作何解释了,想想都觉得麻烦大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我的病
没事,我正好体验一下,说不定另有收获呢,倒是麻烦你扮演一段时间,不要泄露给他们。
月初看着幸村顶着观月的脸,紧皱眉,眼中带着复杂望着他,捕捉到他不悦的情绪,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幸村想说什么,他的手术安排在两周后,这期间他可能犯病,会替他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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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观月少年——时敛(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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